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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宋哲的末日(六千)

東陵府衙的差役,來了。

宋言嘴角勾起一絲弧線,原本他是有寧和帝做靠山,但心裡終究還是覺得有些不太保險,一方面宋言拿不準寧和帝對他真正的態度,另一方面也是寧和帝自身受限頗多,人在皇宮很多事情都照顧不到。

但是現在,花憐月和洛天璇全都到了東陵,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那可是宗師啊。

足以在整個中原橫著走的力量。

還是兩個。

就算面對禁衛軍,金吾衛,銀羽衛九萬兵卒的時候可能不是對手,但如果只是想要帶著他逃走的話,卻也是誰也攔不住的。

宗師,就是這般豪橫。

宋言心中是滿滿的安全感,雖然說有吃軟飯的嫌疑,但這軟飯也不是誰想吃就能吃的。

沒啥好丟人的。

至於紫玉,宋言多半也是有點故意的意思在裡面。

從剛剛紫玉和洛天衣交手的情況就能看出來,紫玉的實力是極強的,比之小姨子毫不遜色,妥妥的九品武者。現如今紫玉的性命握在花憐月和洛天璇手中,若是能留在身邊,那定然也是一個實力相當不錯的保鏢。東陵這地方可不是平陽,不是宋言的老巢,還是身邊高手多一點更好。宋言也能看出來,紫玉對他是有些若隱若現的厭惡的,不過討厭就討厭吧,他也不在意,只要能護他周全就好。

房府之內,房海雖將下人全都趕走,可自己卻是偷偷摸摸的趴在門縫,窺視著外面的動靜。

紫玉的出現讓房海有了一些危機感。

房家可是一門心思想要同宋言聯姻的,結果自己這邊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行動呢,這漂亮的女人便一個接著一個的往宋言身邊湊。

呸,狐貍精。

一看就是煙視媚行,不是個好人家的,宋言賢侄也不知道矜持一點,這女人,哪兒比得上他房家的女兒,冰清玉潔……呃,想想房靈月,房靈鈺,這冰清玉潔便有點心虛,他們房家的女子該不會都是這種德行吧?心裡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就在這時,房海也看到了那一羣徑直走向宋言的差役,眉頭一皺,便從門後走了出來:“賢侄,衝你來的?”

宋言看了看房海,心中覺得有些好笑,倒是沒想到這傢伙還有八卦的愛好,不過對自己當真是不錯,見著可能有麻煩什麼都沒問,就先站在了自己身後。他便點了點頭:“應該是。”

“你做了什麼,怎會惹來府衙的差役?不過莫要擔心,東陵府尹是我的弟弟,雖不是嫡親的兄弟,同我的關係卻也不錯,不會讓你有事的。”房海便說道。

宋言就笑笑,沒有再說什麼,言語間那一羣差役也到了宋言跟前,爲首的捕頭便彎腰行禮:“可是冠軍侯當面?”

宋言頷首:“是我。”

“不知可否請冠軍侯到府衙一趟,有一件案子還需要您配合一下。”捕頭臉上堆著笑,完全沒有平素裡傳喚犯人時的張揚。甚至於那張臉也有些發白,額頭上都是層層汗水。

房海都有些懵,不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差役的地位雖然不高,但畢竟代表著府衙的顏面,平日裡面對勳貴官宦人家,自是小心翼翼,卻也不至於這般卑微。這位賢侄,究竟是又鬧騰出了什麼事,居然讓這些差役如此害怕?

宋言卻表現的很和善:“當然,根據寧國法律,任何一個寧國人都有義務配合府衙查案,在下怎會拒絕?”

好嘛,倒是會說話。

可如果您當真是那種遵紀守法的人,咱們也就不用跑這一趟了。

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害怕這位冠軍侯一個生氣,直接將他們的腦袋都給剁了下來,然後堆成一個小小的京觀。聽說這位侯爺,對堆京觀情有獨鍾,三萬五萬不嫌多,三個四個不嫌少,只要有人頭他就能堆京觀,實在是嚇人的很,於一些權貴之間,甚至已經有了京觀狂魔的稱呼。

便是那些整日東陵城中招蜂惹事的東陵四少,面對這位都是老老實實,服服帖帖,不敢有半分造次。以至於他們這一次過來,可都抱著腦袋成爲京觀原材料的決心。倒是沒想到冠軍侯居然這般好說話,讓這些差役都有點受寵若驚。

“伯父,可否借用一下馬車。”

“沒問題。”

房海便招呼了一聲,立馬有小廝趕著一輛馬車走了過來。

眼看幾人全都鑽進了馬車裡面,捕頭嘴脣抽了抽,好傢伙,哪兒有跟著差役去府衙還要坐馬車的……只是這位可是冠軍侯,是京觀狂魔,能跟著一起過去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他們可沒那個膽子提醒這不合規矩。

一羣差役相視一眼,便走在前面引路。

沒多長時間,也就出了外城,又過去了半刻鐘的功夫,東陵府衙便出現在眼前。下了馬車,那捕頭便立馬湊到跟前,滿臉諂媚的笑,一伸手:“侯爺,您請。”

入了府衙大堂,便見兩排差役皆是手持硃紅棍棒,身子站的筆直,自有一分肅穆和威風,若是尋常人家見了這般場面,大約心裡就要先怕上三分。

那硃紅棍棒,應該就是殺威棒了。

所謂殺威棒,是古代對犯人實施的威懾性棍棒刑罰,核心目的是“打掉威風,使其服從”,主要用於新收監的犯人或發配充軍的犯人,更有甚者,犯人審訊之前,先吃二十殺威棒,好讓犯人能更老實招供!當然,這些多是小說話本中杜撰出來。這些棍棒的確是用作打人之用,卻也不至於審訊之前就先打一頓。

第一次進入這般場合,宋言還有些小小的好奇,四下打量,整個府衙大堂都是暗沉沉的,給人一種難以名狀的壓抑,擡頭望去,卻是一面牌匾,上書:明鏡高懸。

牌匾之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穿青紫色官袍,卻是東陵府尹,房海的庶弟,房山!

就在大堂中間,還跪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額頭拴著一條白色麻布,一眼望去簡直就是披麻戴孝,不是安寧侯趙改之又是何人?這裝扮有點過了啊,哪兒有父親給兒子披麻戴孝的?而且,你是侯爵可以見官不跪的。

爲了搞事兒,趙改之也是豁出去了。

就在趙改之面前赫然是兩口箱子,箱子裡是血淋淋的腦袋。不得不說這般畫面看起來著實是有些詭異了,哪怕是房海這種腦子機靈的,一時間也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聽到腳步聲,趙改之直起身子,當看到宋言的那一瞬,似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身子激靈靈的抖了起來,一張臉更是變的漲紅,雙眸噴出吃人的兇光,一聲爆喝,身子瞬間便從地面上竄了起來:

“宋言,你還我兒命來。”

伴隨著這一聲淒厲的嘶吼,趙改之宛若一個瘋子撲了過來,伸手在腰間一抓,直接抽出一把彎刀,徑直劈向宋言的頭顱。

紫玉和洛天衣皆是眉頭一皺,一個性命都掛在宋言身上,一個可不允許自家姐夫遇到任何危險,霎時間兩道身影便竄了出去,速度快的宛若閃現,紫玉的手指已經落在趙改之的手腕,屈指一彈,趙改之只覺如遭雷擊,身子瞬間僵硬在原地,手指更是不受控制的鬆開,噹啷一聲,彎刀就墜落在地。

一把明晃晃的長劍也在同一時間出鞘,直接橫在趙改之的肩膀上,稍稍用力,趙改之便感覺似乎有一座大山壓在了肩頭,雙腿一軟,身子登時便承受不住,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用懷疑,若是洛天衣再加一把子力氣,這劍刃絕對能輕而易舉將趙改之的腦袋切下來。可即便是如此,趙改之依舊拼命的掙扎著,喉嚨深處是宛若野獸般的嘶吼,兇厲又瘋狂。

於府衙之外,看熱鬧的人羣中,便有一道瘦削的身影。若是對楊府熟悉,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男子,乃是楊國臣的嫡子,楊銘的兄長,楊瑞。楊家既然已經決定將安寧侯拉入自己的陣營,那自然是要好好考察,一般人信不過,楊國臣便將嫡長子給安排過來。

剛剛那一刀,確實沒有半分保留。

再看現在安寧侯狀若瘋魔的模樣,楊瑞便微微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弧線:這安寧侯當真是恨死了宋言,應是沒什麼問題。

宋言的面色都有些古怪,倒是沒想到這趙改之居然還有演戲的天分,嘖嘖,看看那猩紅的眼睛,看看眼角的淚水,再看看那不斷痙攣的臉部皮肉,宋言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親手割下了趙豐和楊書萱的腦袋。

隨意瞥了一眼,宋言便望向坐在後方的房山,拱了拱手:“見過府尹大人,不知府尹大人差衙役喚我過來,究竟所爲何事?”

房山卻是不敢承這個禮,忙起身回了一禮:“冠軍侯客氣了。”頓了下房山再次開口:“侯爺可知,昨日夜裡安寧侯府發生了一場血案?侯府主母楊書萱,侯府世子趙豐,還有兩個婢子,身子被人剁成肉醬,頭顱皆被斬下,堆成京觀。”

這話一出,原本還有些憤懣不滿的房海,紫玉全都變了臉色,狐疑的視線在宋言身上看來看去,便是洛天衣表情都顯得有些古怪,尤其是那京觀,還真像是自家姐夫能做出來的事情。

宋言便眨了眨眼睛:“哦?是嗎,那還真是嚇人。”

房海腦門上便是一層黑線,你這語氣,能不能稍微驚訝一點?如此平淡,是個人都要懷疑你了吧。

房山也是面露苦澀,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口:“安寧侯懷疑你是兇手,不知侯爺可有什麼要說的?”下跪是不可能讓冠軍侯下跪的,用刑更是不可能,做東陵府尹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房山還是第一次這麼憋屈。

“純屬污衊。”

宋言這話斬釘截鐵:“本侯向來遵紀守法,怎會做出殺人這般兇惡之事?”

此言一出,隱隱便能聽到一陣噓聲。

遵紀守法?不會殺人?

合著錢耀祖那一百多個當官的連帶著親眷,一千多人都白死了不成?

合著寧平縣那京觀,不是你堆起來的?

這人究竟有多不要麪皮,才能說出這般厚顏無恥之語?

宋言卻不在意旁人怪異的目光,只是將視線投向還在拼命掙扎的安寧侯:“侯爺,我知你死了老婆兒子,心裡難受,但這也不是你隨便污衊我的理由。我昨日纔到東陵,同你兒子無冤無仇,又何必要下死手?”

安寧侯身子劇烈的哆嗦著,似是快要被宋言的厚顏無恥給氣瘋了,聽到這話整個人儼然已經被氣瘋了,咧開嘴巴便拼命嚎叫起來:“自然是因爲昨日我兒駕車差點兒將你撞死,所以你懷恨在心,趁著夜晚報復。”

此言一出,不少差役便嘖了一聲。

這安寧侯當真是氣的失了智,這話是能隨便說出來的嗎?

如此一來豈不是你兒子行兇在前,就算是被冠軍侯殺了,那也是白死。

果不其然,宋言立馬抓住了這個把柄,嘴角勾起弧線,衝著房山一拱手:“府尹大人,在下狀告安寧侯府世子趙豐,蓄意謀殺朝廷命官,這可是安寧侯自己承認的,證據確鑿。”

房山愕然,當堂反告的人不是沒有,但眼下這種情況他還當真沒遇到過,一時間都感覺有些頭疼:“冠軍侯,這……趙豐都已經死了。”

宋言笑笑:“人死了,屍體還在。”

“鞭屍,喂狗,挫骨揚灰,都是可以的嘛。”

嘶。

霎時間,四周便是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一雙雙看向宋言的眸子,都是充斥著恐懼。

這人也太狠了吧?

人都已經死了,居然還要鞭屍喂狗,這是想讓趙豐死了都不得安寧嗎?

安寧侯眼睛一翻,更是差點暈厥過去,一隻手指著宋言:“你,你……你怎能如此可惡?我兒都已經被你殺了,你還要褻瀆他的屍體……”

“呵呵,安寧侯,你莫要胡說。”宋言笑笑:“我殺了趙豐純粹是你的污衊,但趙豐試圖謀殺朝廷命官,可是你親口承認的,可不能混爲一談。”

“雖說令郎已經死了,我也很心痛。”

“但,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聽說令郎的屍體被人剁了好幾百刀,我便發發善心,戮屍就不必了,不過曝屍荒野是少不了的,說來也怪,我和令郎無冤無仇,令郎爲何要對我下手?莫非是侯爺在背後唆使?”

安寧侯顯然是有些慌了:“不,不是我,是宋哲……對,是宋哲。”

“是宋哲篡奪我兒,讓我兒駕著馬車,試圖將你撞死,這不是我兒子的錯。”

這話一出,現場又是一片譁然。

門外楊瑞便搖了搖頭,這安寧侯,還是太蠢了一些。

人死罪消,寧國哪兒有什麼戮屍,喂狗的刑罰?而且,就算是你在背後唆使又能怎樣,人都已經死光了,只要你咬緊牙關不承認,那宋言還能掰開你的嘴巴不成?左不過是宋言故意嚇唬,這安寧侯便當了真,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交代了……當真是有夠蠢的,不過蠢點也好,更容易掌控。

侯爵,有地位;人蠢,易控制,簡直最佳工具人。

祖父也是太過小心翼翼了。

只是可憐了那宋哲,這一下,怕是死定了。

不過,無所謂,雖說之前和宋哲見過幾面,明面上關係也還不錯,可實際上區區一個八竿子打不著,想要攀附楊家的窮親戚,倒也沒多少感情。說起來,楊瑞甚至還要謝謝那宋哲,若不是宋哲坑死了楊銘,他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自己的位子,楊瑞可是很清楚,楊銘雖是庶子,卻半點沒有庶子該有的本分,一門心思想要上位。

果不其然,宋言臉上笑意更濃:“府尹大人,本侯請求捉拿宋哲。”

房山這一次也沒有拒絕,擺了擺手,便有一名捕頭率領著一大批差役,直奔工部尚書府。

不經意間,宋言和趙改之的視線於半空中碰撞,都能看出對方眼底深處的笑意。

總算是將禍水引到了宋哲身上。

另一邊,宋言眼角悄悄衝著側後方的位置望去,他能清晰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正死死盯著自己。

應是楊家安排的人在盯梢吧。

只要看看趙改之現在的模樣,大約都能得出一個安寧侯同宋言不死不休的答案。

如此,也就能獲得一個初步的信任。

這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開始。

……

另一邊。

工部尚書府。

宋哲正於前院中走來走去,他的面色顯得極爲不安。他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今日總有種心緒不寧的感覺,好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工部尚書府算不得多麼奢華,卻也是權貴之家,宅邸內下人還是不少的,一些婢子瞧見宋哲的身影,眼神中便有些厭惡和鄙夷。在最初的時候,因頂著一個宋家麒麟兒的名頭,對他多有敬畏,可隨著宋哲做的那些噁心事一件件曝光,功名,白鷺書院的學生,公爵嫡子各種光環一個個被剝奪,宋哲的本性也一點點曝露出來。

誰能想到這人外表溫文爾雅,內裡卻是那般的齷齪?

若不是因著宋哲母親做出的那些事情,自家少爺何至於被遷怒貶官?

若不是宋哲做出的那些噁心事,自家少爺復出的機會又何至於付之東流,乃至遙遙無期?

明明給尚書府帶來了諸多災禍,卻又死皮賴臉的呆在尚書府,一日三餐還要人伺候,當真以爲他還是曾經的少爺不成?

宋哲能感覺到婢子對自己的鄙夷和厭惡,但是現在他心情煩躁,根本沒時間去在乎這些事情。忽地,宋哲停下身子,擡起頭眼睛裡都透著濃濃的懼意,冥冥中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喉頭蠕動了一下,宋哲猛然轉身回了臥房,將屋內所有銀錢全都搜刮了一遍,旋即便衝著屋外走去,剛走出尚書府的大門,就看到一羣差役迎面而來。

他面色狂變,轉身就跑。

可一個文弱書生,怎能跑的過一羣差役,不過只是幾息時間便被差役按倒,將其手腕綁上,從地上拽了起來,拖著宋哲的身子便往府衙的方向去了。

誰也沒注意到,就在斜後方的位置,一處房頂上,一個身材粗壯高大的漢子,正死死盯著宋哲的背影,他叫斡裡屠,卻是烏古論部落最後的倖存者。

手中一把長弓,已經悄無聲息的拉開。

陽光的照射下,箭頭散著森冷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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