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最東邊,有一條綿延萬里的山脈,山脈名爲——太嶽,與崑崙山脈的氣勢,是不分上下,只不過是輸在了幾分神秘而已。在這氣勢綿延萬里的山脈之中,坐落著大陸堪稱盛名的又一方宗門,名爲——景嶽。
自山門建立的那一天,景嶽就與這一片的蒼松翠柏十分融洽的共存,成爲了太嶽山脈的象徵。從建立山門,直到現在成爲大陸首屈一指的實力,景嶽宗走過的歷程,更多的是如同綿延的太嶽山脈,怎麼會沒有起伏。
景嶽的輝煌,景嶽的歷史,在慢慢與太嶽融洽,吸收了太嶽的文化,離不開太嶽的文化內涵。離開了太嶽,景嶽宗,就不再是以前的景嶽宗,如若景嶽宗丟失了太嶽的文化,景嶽已經看不到希望。景嶽出現過竟是天才,但沒有外人知道,也沒有四處張揚,似乎天才與蠢才,在景嶽宗的地位,都是一樣。作爲歷史悠久的宗門之一,景嶽顯然有它獨到的氣息。
身處蒼山翠柏之中,身居雲霧裊繞的高山之巔,是隱修人的猛想,更是根骨自傲之人隱修的地方。這般情況之下,養成了景嶽宗不涉於世俗,雖有自傲的驚世之才,卻被蒼松翠柏,以及那入鼻清新的空氣,讓他們,讓這些原本可以在大陸上廣播聲名的驚世之才,甘願放下一切虛僞的榮耀。
奈何,俗話言之:“盛極必衰,衰及必盛。”再是如何強大的勢力,再是如何得家底,是代代相傳,人心各有不同。就如同做一世高僧,被稱爲佛,卻一朝一夕變成殺人不眨眼的佛陀。
居於享樂的國家,戰力很快便會下降,其君主依舊沉迷於酒色的享樂,殊不知,自己國家的大門,已經被人推開,當別人將寶劍架在他脖子上,他還會說:“我將一個國家給你,你不殺我。”殊不知,國家早就不是他的。
身居大家,安命於享樂,沒有生活的負擔,沒有太多的憂愁,整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閒,卻有花不完的錢,世世代代的傳承,是一代不如一代。最終,家境衰敗,豪華的莊園,是最終異主換人,那街上沿街乞討,還時不時看向青樓女子的乞丐,誰又想得到,以前的他,是怎般的驕橫。
如今,經歷了滄桑的歲月,人會變,在這利益居上的大陸,一切的人心,將會因爲利益,變得更加的快,哪怕是隱於世俗的宗門,有著悠久歷史的宗門。都會經不住人心的變化,只因爲他們再是如何隱修,依舊身處世俗之中。既然離不開世俗,就不可能真正的撇開世俗,不沾染世俗。
站在太嶽山脈之前,感受著撲面而來的濃郁靈氣,想到那身穿道服,頭結道稽,手挽一束,好似可以拂去綿綿紅塵的拂塵,儼然給人幾分世外高人的模樣,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細細品味人世蒼涼,又在猜想,這一切究竟是脫俗、淡雅的高人,還是道貌岸然的畜牲。
看著雲霧裊繞的景嶽宗,儼然有幾分仙境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多少人心中的夢想。在此時景嶽宗的一處大殿中,只聽一少年滿臉焦急的站在一位貌似得道高人的老者之前,只聽拿少年甚爲急切的說道:“師傅,你怎麼還這般不急,木成子那畜牲,都要將夢如強搶回家了。”
老者臉上,沒有絲毫神情變化,說道:“道玄,你坐下,人家早已訂好親事,這般做法,只是常理而已。”
少年見老者這般言語,瞬間更加的急切起來,說道:“師傅……。”
不待其將言語吐盡,老者咳嗽一聲,將之打斷,略帶責備地說道:“徒兒,你急也沒有用的,一切要考慮天下的大局,你可是想過,只要你奪得不久之後的三年定魁的魁首,到時候,你只要稍稍動幾下指頭,那木成子還不是什麼也不是,至於妮夢如,依舊是你的。”話落,雖然少年身上依舊散發出不甘的氣息,也算是好了不少,滿臉是瞬間掛滿了陰森的笑意。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那老者也是將其直接喚進。
當房門打開,是陸陸續續的行進七位少年,見到老者,都是十分尊敬的行上一禮,喚道:“師傅。”
老者看著自己的弟子,表面上很是欣慰,直接將其喚坐。在這個時候,卻發現有幾分不對勁,感覺到這些師兄弟好似不和,落座都分了兩面。見此,老者沒有什麼在意,只不過目光在那少年道玄一面停留的時間,顯然要比另一面的徒弟要長很多,以此,心中的偏見鮮明,怪不得這些師兄弟不合。
老者的心中,看著另一面弟子那領頭的少年,在心中甚爲得意地說道:“道心,你不要忘記,是我救了你,你再是如何不滿,還得在我的身子下面活人,跟我青木子鬥,你還要吃幾年的乾糧。”話落,將目光一下放到這老者的身上,看了看,倒是有幾分相像,也有幾分大家權勢的威儀,此老者,正是景嶽宗如今的宗主——青木子。
在這身前坐的,那道玄少年,正是青木子最引以爲傲的弟子,是青木子的希望。而被青木子記恨的少年,正是青木子又一
次外出遊歷,撿回來的一個快要餓死的孩子,名爲——道心。至於其他的弟子,道玄身旁的兩人,分別是道仁與道清,以及道潤;另一面道心的身旁,是道木與道明。
青木子看著坐下的幾位弟子,說道:“你們都準備的怎麼樣了,這一次,可不能夠有絲毫的鬆懈,也是你們得到宗們承認的最佳、最直接的機會。”衆弟子聽聞,向青木子點了點頭,與衆位弟子閒聊起來,算是在修煉上點撥門下的弟子。
在另一座山峰上,那看似簡陋的院落之中,是張燈掛彩,儼然是一幅喜氣洋洋的畫面。
看著那院落的廳堂之中,三位頭蓋繡鳳蓋頭與三位身穿大紅禮服,胸前束著一朵大紅哈花的少年,各自站在廳堂的一邊。在廳堂之中,坐著四位老者,一位中年婦人,看著那站立兩旁的新人,臉上都是掛滿了笑容。其中,那中年婦人是最爲高興,目光時不時地看著身後站著的三位新娘。
片刻時間,其中一位老者站立起來,說道:“吉時已到,儀式開始。”話落,院落之中是響起了一陣爆竹之聲。
接著,老者滿臉喜氣的看著中年婦人,說道:“請今日大滿貫的主角上座。”
一聽這話,原本是滿臉欣喜的中年婦人,剎那間在心中沒好氣地瞪了那老者一眼,嘀咕道:“這乙木子師兄很是佔了便宜還賣乖,今日我三位得意弟子,兩個落到了你的手上,三個是盡數到了你們的手中,真是虧了血本,還什麼大滿貫。”這老者,正是景嶽宗的二長老——乙木子。
想到這裡,中年女人是有幾分不捨得看著身後的三位新娘,這可是她一心栽培的弟子。瞬間又將目光看向對面的三位男子,雙眼之中充滿了欣賞之色。
中年婦人是沒好氣地向乙木子瞪去一眼,滿臉欣喜地做到那廳堂之中的正位上,接著,乙木子徑自坐在那正座之上。向一名老者說道:“乙陽師弟,你還快來主持一下,難道是覺得主持這婚事礙了你的面子,還是你在心中嫉妒我的徒兒。”
老者面上表情一抽搐,在心中無語的感嘆道:“這乙木子師兄,說起話來,簡直是不顧顏面。”
心中雖然這般想法,可是不敢跟乙木子反駁什麼,急忙站立到中年婦人的身旁,說道:“落霞師妹弟子大喜,我這做師兄的,當然應儘自己的一份力量了。”這老者,正是景嶽宗的三長老——乙陽真人,這中年婦人,正是這乙木子與乙陽真人的師妹——落霞真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