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別緊張嘛。這麼緊張幹什麼?我手無寸鐵還能把你們幾個怎麼樣?再說了你們都是警察,我就是一個小民工,小屁民罷了沒那膽子。自古民不與官鬥,我可不敢把你們怎麼樣。”
姜文陽突然嘿嘿一笑,撓著頭道:“剛纔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活躍一下氣氛而已,瞧把你們給嚇得。都別激動,小心走火,我倒是沒什麼,我怕你們傷到自己。”
前一刻還面若寒霜,殺意凌冽,一副要拼命的架勢;下一刻就嬉笑連連,氣勢全無。
這樣大的反差,讓幾個嚇得渾身寒毛直豎,冷汗淋漓的警察很無奈,感覺自己像是隻猴子一樣被耍了。
這也激起了警察們的些許怒意,一人皺眉怒道:“自己給自己拷上,不要抱有任何僥倖心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跑不掉的,好好表現,爭取寬大處理,不然的話休怪我們不客氣。”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好一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姜文陽不屑的笑笑:“你們身爲人民警察知法犯法,扭曲事實,羅織罪名企圖殺人滅口,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也不怕天打五雷轟麼?
還有,你們這些傻逼會錯意了。小爺我可沒有說過我要束手就擒的。不過是要送你們一個禮物而已,來而不往非禮也。對我不客氣,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你們怎麼對我不客氣,哼。”
“你要做什麼?”
“不要亂來,否則我們只能選擇將你擊斃。不要逼我們。”
幾個警察被姜文陽一番話罵的臉紅心虛,但姜文陽整個人很危險,他們可不敢大意。
如果姜文陽真的要襲警的話,他們爲了自保也只能開槍了。
“跟他費什麼話,開槍擊斃就是了。”卓浩言瞇了瞇眼睛,端起槍就要開槍。
但下一刻他瞳孔猛地縮小成了針孔,驚駭的張開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只見姜文陽一隻肉掌,扣住彈孔,猛地一用力,牆上的粉皮剝落,建築用泡沫磚都被抓下了一大塊。沒幾下,姜文陽就挖出了那顆鑲嵌在泡沫磚裡的子彈。
這,我的眼睛沒有花吧?
徒手挖牆裡的子彈,這可比空手砍磚頭難的多了,這還是人嗎?這怪力確定不是蠻牛麼。
這人什麼野路子?難不成還是個武林高手不成?
這一幕再一次驚呆了幾個警察,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做。能徒手挖子彈,就能夠徒手打斷他們的骨頭,甚至把他們給拆了,這人真的十分危險。
拍了拍手,姜文陽捏著那顆子彈頭,冷笑道:“姓池的這顆子彈是你的,我打算把它還給你。”
“你要做什麼?”池文化說了一聲,再次開槍。
姜文陽橫移了一步躲開,邪笑著一步步上前,邪魅狷狂,如同傲世狂人,“我說了你個狗東西槍法不行,還是不要開槍浪費子彈了。畢竟這也是錢啊
。哦,我忘了反正不花你的錢,你當然不心疼了。”
子彈沒有擋住姜文陽的腳步,慢慢的掂量著手裡的子彈頭,不緊不慢的繼續靠近。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豪氣無邊,有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霸氣。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開槍啊。開槍擊斃這個恐怖分子。”池文化滿頭冷汗,聲嘶力竭的喊道,都有些破音了。
幾個警察爲難的舉起了槍,眼神堅定了些。
姜文陽知道他們要開槍了,也不由的認真了些,這麼裝逼躲子彈,其實遠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自如。
距離太近了,躲一個人的子彈都得全神貫注不能分心分毫,這已經是捉襟見肘了,多幾個開槍絕對是要命。
不能讓他們開槍,姜文陽眼裡寒光迸濺,功聚喉嚨,猛地爆喝道:“放肆!”
這一聲如同重錘敲響鼓,鐵杵撞洪鐘,氣勢磅礴,不可一世,猶如夏雷落耳際,又似龍吟深淵裡,好不威風。
幾個警察都愣住了,眼睛裡滿是迷惘,頭腦一片空白,失神僵在了原地,像是幾尊木偶。甚至扣動了一般的扳機再也扣不下去了。
還是這招驚魂吼管用,就是太費嗓子了,剛纔吼的太用力,嗓子都扯的疼了。
不僅咳嗽了兩句,然後用最快的速度,下了五人手裡的槍,疊成一摞,倒也挺壯觀的。
敢下五名警察槍,傳出去也絕對夠面子了。
現在姜文陽體內的不知名能量深厚了些,驚魂吼的控制力也隨之水漲船高,從一瞬間漲到了一到兩秒左右的樣子。
雖然這個時間看似短暫,但高手過招勝負只在一瞬間而已。
有這些時間,姜文陽願意的話,可以輕易的要了幾個警察的命。
但是這些警察可不能殺,姜文陽也沒有殺人的意思,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會殺人。
房間外一直挺停留的小護士丁曉蕓也被波及到了,不過她不再中心,被控制的時間極短。但也感到一陣頭疼,醒來之後才被嚇了一跳,滿心焦急不知道該怎麼辦,都快哭了。
由於距離衰減的作用,超過一定的距離,驚魂吼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
不過吼了這麼一嗓子,吵醒了很多人,原本平靜的醫院像是炸開了鍋,變得嘈雜了起來。
丁曉蕓反應過來,連忙找人維護秩序,不然的話有暴脾氣的病人過來找事兒,被誤傷了就不好了了。
姜文陽我不相信你是個壞人,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兒啊。丁曉蕓咬著嘴脣祈禱了一句離開,情之所繫,不免擔憂。
幾名警察陸續反應過來,頓覺頭疼欲裂,腿軟無力,一個個跌坐在地上,下意識的去找手槍。
卻發現手槍全到了姜文陽的手裡,不由的大駭。
池文化是最恐懼的一個,嘴脣都有些哆哆嗦嗦的了,直到此刻他才直到姜文
陽的恐怖之處,他想要殺自己的話,絕對不比捏死一隻蟲子費力多少。
自始至終他只是在玩兒而已,他是立於不敗之地俯視戲耍他們而已。
一陣無力感和驚恐佔據了心扉,池文化看著頂上自己腦門的手槍,差點兒嚇得尿褲子。牙關打顫的求饒:“饒命,饒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不能殺我,我是警察,殺了我你也脫不了干係。”
警察的身份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姜文陽砸吧了一下嘴,掃了蠢蠢欲動的幾人幾眼,冷冷的道:“沒有你們幾個的事情,給我滾出去把門帶上,然後維護秩序明白了麼?這是你們的本職工作,都特麼的會吧?
都會的話那還杵在哪裡幹什麼?還不快點滾?留在這裡打算幹什麼?不覺得礙眼麼?
放心你們的槍我會還給你們的,不想死的就給我滾蛋,不要逼我明白了麼?至於你麼,我還有些事情要和你好好的談談。”
幾人對視一眼,什麼也沒說,沉默著爭先恐後的跑出去。
沒有人關心池文化會怎麼樣,這會兒逃命要緊,誰管他的死活。死道友不死貧道。
果然關上了門,開始維護秩序。
雖然憋屈,但更多的是無奈,和劫後餘生的慶幸。
開玩笑,這世上不怕死的有幾個?裡面那位太邪門了,玩死他們不費吹之力,留在那裡也做不到什麼,最多也就是多幾條槍下亡魂而已。
傻子才留下和他死磕呢。
當然他們也沒有那麼的聽話,立馬掏出手機就報警。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姜文陽的耳朵,他也不去管,等到警察來了,他早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休想抓住他。
“現在就剩下我和你了,是時候和你好好的談談了。”笑著蹲在了池文化的身邊,用手槍戳了戳池文化的臉。
此刻的池文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嚇得手心裡滿是汗水。
地板本來就滑,支撐身體的手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撞到了腦袋,挺疼的。
“喲,池警官你這是幹什麼呢?你怎麼還學會碰瓷這招兒呢?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屁民,可經不住你這麼碰瓷。”故意大驚小怪的驚呼,讓池文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很精彩。
“你,留下我想要幹什麼?不要殺我,放了我,不然你也跑不了。你再厲害,能厲害過武警部隊麼和特警部隊麼?”池文化色厲內荏的到,驚恐過後,稍微冷靜了些,努力的維持最後的一點兒尊嚴。
“不要緊張嘛,我這個人呢,還是明事理的,當然不會殺警察了。殺了你對我不利,我可沒有那麼傻。”晃了晃手槍,笑的更燦爛了。
這廝心裡憋著什麼壞呢?
池文化還來不及高興,就又是一陣打鼓。
有一個詞叫做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栽倒姜文陽的手裡,肯定好過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