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心情大好,能不好麼?
今晚可謂是多喜臨門,報了多年前的仇,又報了最近的仇,雖然沒有達(dá)成脫單的目標(biāo),但怎麼說也跟三個美女膩歪的一陣子,享受了左擁右抱的快感。
最重要的是,待會兒還能好好的坑一筆錢。要是坑成了的話,那可真是一飛沖天,直接成百萬富翁有木有。
到時候一定抽空兒買輛寶馬啥的回家一趟,那也絕對算是衣錦還鄉(xiāng)了。到時候十里八鄉(xiāng)的那些個大姑娘小媳婦的不眼巴巴的往上貼?連彩禮都不用的那種。
想著未來美好的日子,石頭不由的笑出了生聲音。
王修成以爲(wèi)石頭在嘲笑他,臉色更加的陰鬱了。
他真的很想翻身而起,把身邊這個雜碎按倒了,壓在地上狠狠的衝著那張臭臉來上幾腳,給他打殘了毀容了。
特麼的,這麼多年了還沒有敢打老子的臉呢。
但眼前懶洋洋的靠著沙發(fā)上的那個人,僅僅是站在那裡,救有一種如山似淵般的壓力撲面而來。事情沒有結(jié)果之前,王修成不敢有所動作,以免觸怒了姜文陽吃虧。
這羣混蛋等什麼呢?怎麼還不進(jìn)門?王修成心裡罵道。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就被姜文陽破壞了鎖的門被狠狠的砸開,巨大的回聲迴盪著。砸門的是一把鐵錘,簡單粗暴的破門,一夥人闖了進(jìn)來。
一看就是烏合之衆(zhòng),街頭小混混,叼著煙、紋著身、染著頭,打扮的奇形怪狀的。各個面色兇煞,手裡提溜著鋼管、砍刀之類的兇器。
“特麼的放開我們老闆,不然今天弄死你們信不信?”臨頭的短粗的左手食指指著姜文陽,右手倒提著一把碩大的鐵錘。
此人生的豹頭環(huán)眼,兇睛獠牙,臉上紋著一隻黑蠍子,脖子裡掛著一條看上去是金鍊子的項鍊。光這副長相就能夠嚇哭小朋友了。
本來想一進(jìn)來就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老闆在對方手裡,頓時喝罵道。
首先他們要保證老闆的安危,不然的話幹了活沒人給錢不就沒意思了麼。
羣情激奮,罵罵咧咧、躍躍欲試的。
姜文陽懶洋洋的環(huán)視了一圈,把玩著手裡的彈簧刀,冷笑道:“你們這羣混蛋是不是吃的飯都長肌肉了,沒長腦子啊?我要是把你們老闆給你們的話你們豈不是更加無所顧忌了?
想要你們的老闆的話,就來吧,打倒了我你們老闆自然沒事兒的。要是打不過我,說這些話也沒用。哦,對了你們一起上吧,不然的話沒用機(jī)會的。”
“小子你是什麼人?口氣未免太大了吧?”
“混蛋,你太囂張了,找死。”
“弄死他。”
一羣人叫喊著衝了上來,被一個看上去並不強(qiáng)壯的“小白臉”給小看了,這口氣怎麼能忍得下?
這混蛋簡直不要太囂張,連最基本的算數(shù)都不會麼?一對十幾人,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誰贏。
既然你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後面的石頭也緊張的忘記了呼吸,握著酒杯的手指節(jié)泛白。他從來沒有見過姜文陽一個人挑戰(zhàn)這麼多人的,是不是有些太託大了?
人類三五便可成羣,十多個人的一起上的那種氣勢衝擊絕對非同小可。
更何況這羣混混平日裡打架一個比一個狠,身上的戾氣比一般人重的多,打起架來也比一般人心黑手辣的多。
也由不得石頭部擔(dān)心。
見此王修成心中一定,嘿嘿冷笑道:“年輕人我早就說過不要太自信了。裝逼也要分場合,待會兒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求饒?”
啪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臉上,石頭怒道:“特麼的給老子閉嘴,不就十幾個人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在瞎比比半句,信不信我先打爆你的腦袋?”
說著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這酒瓶可比啤酒瓶結(jié)實的多了,這下要是砸腦袋上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王修成選擇了閉嘴,心中惡狠狠的道:特麼的兩個雜碎,就讓你們再囂張幾分鐘,待會兒老子弄不死你們,也要廢了你們。
面對十幾人,姜文陽怡然不懼,不退反進(jìn),手中彈簧刀橫握以作招架之用。
正好這幾天練了下記憶中的那些個拳腳功夫,正好拿這些人賴檢驗一下成果。
雖然大多都學(xué)了些皮毛,但依靠強(qiáng)大的身體力量和速度,想來威力不會差了。
“小子老子砍死你。”
一把劈刀兜頭砍過來,姜文陽一閃身右手彈簧刀刀尖輕輕一磕刀身,盪開片刀,左手閃電般出拳,長拳毫無花哨,正中面門。
那人鼻樑骨當(dāng)初就被打斷了,鼻血濺出,被拳力生生的震暈了,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當(dāng)朗朗,片刀在地板磚上濺出了幾點火花。
說時遲那時快,右側(cè)一根鋼管衝破風(fēng)浪襲來,直擊姜文陽脖頸,這一下要是打?qū)嵲诹艘矇騿艿摹?
“吼——”
開聲吐氣,聲若呼嘯,驚魂吼出。小混混頓時愣住了,呆傻了般手一鬆鋼管脫手飛出,險些把另一人砸了。
姜文陽眼神一銳,一個突進(jìn)肩撞,那小混混整個人給撞飛了出去,撞翻了兩人,成了滾地葫蘆。
“喝,吃我一錘。”
混混頭子臉色兇煞的一錘砸來,姜文陽連忙閃身躲過,大鐵錘砸在地板磚上。地板磚頓時碎裂碎片飛濺,
幾條裂縫樹根般蔓延開來。
戰(zhàn)鬥的時候鈍器的破壞力最強(qiáng),那麼重的質(zhì)量,在加速度和二次加速度的作用下,殺傷力極強(qiáng)。
要是被打中了,輕則斷骨,重則殞命。
“呸,大家小心,點子扎手。”混混頭目收起鐵錘,扛在肩膀上道。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姜文陽,滿臉的認(rèn)真。剛纔他是瞅準(zhǔn)了時機(jī),以最快的速度攻擊,無往而不利的卻被姜文陽輕易的躲開了,未建寸功。
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兩個兄弟就失去了戰(zhàn)鬥力,此人不簡單,絕對是個硬茬子。
而且剛纔的那一聲吼是怎麼回事兒?
那兄弟平日裡打架都是兇的很,不可能被一聲吼給嚇的連手裡的武器都握不住了。還有不止是他,就連自己剛纔都感覺頭腦有些發(fā)暈。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人有古怪。
石頭忍不住喝彩,王修成的臉色愈發(fā)的陰沉了。
沒想到姜文陽的身手這麼的犀利,簡直就像是退役特種兵一樣,哪裡像個農(nóng)民工?
這會該不會真的要栽把?早知道就讓他們多帶些人來了。
其實王修成想錯了,房間裡空間有限,來的人多了反而會施展不開,被姜文陽利用,造成間接的傷害。起不到多少作用的。
“兔崽子們來啊,小爺我手裡的刀還沒有喝過血呢。夠膽的再來啊。”姜文陽晃了晃手裡的精鋼彈簧刀,突然一身的匪氣,好像比這羣成天打架鬥毆的混混們還要兇煞。
暗地裡給手下兄弟們使了個眼色,混混頭子舉起手裡的大錘掄了過來,呼呼風(fēng)響。
“找死!”姜文陽喝罵一聲,再次撲上來,再次展開戰(zhàn)鬥,和幾個人扭打成一團(tuán)。
另外有幾個人繞開戰(zhàn)團(tuán)衝著石頭去了。
既然點子扎手,那就要先保護(hù)老班的命,抓住另外一個人,不害怕他不妥協(xié)。
“臥 槽,我特麼的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的對手在那邊呢。”石頭一驚,將手裡的酒杯衝來人一丟,翻身就跑。
他可沒有姜文陽的身手,打不過只有跑了,邊跑邊喊:“陽子救命啊!”
姜文陽眼神一聽,臉色一寒,不在留手,手中彈簧刀終於用上。
鋒銳冰冷的刀鋒劃過混混們拿兇器的手,接踵而至的就是一頓老拳。
沒有一個人能捱得住他三拳的,三拳下去骨頭都斷了。
“特麼的那拿個錘子和牛逼麼?”罵了一聲如法炮製的打翻混混頭子。
拿過大錘,衝著追石頭的一人就扔了過去,直接把那人砸翻在地。鬼魅一般的追過去,沒過多久,將幾人全都制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