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飛拿著容器緩步走上前去,看著足以稱得上紅顏禍水的蕭媚兒,定了一下心神,兩手堅定地慢慢解開牀上佳人的衣物。
春光流露,李雲飛心神鎮定,視若無睹,手上的動作不急不緩。
少頃,蕭媚兒就周身赤裸,俏麗的面容似有所覺,但很快被體內更強大的痛苦吸引了過去,整張麗容扭曲在一起。
李雲飛壓下心中的綺念,暗暗告誡自己,認真救人,救人要緊!
雖然身後的房門已被董叔帶上,虛掩著,可是李雲飛的神識感知卻告訴他,外面的人沒有離去,就靜靜地站在門口,安靜地等待。
見識過董叔突然的爆發力,李雲飛雖有自信拿下,卻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人家對自己有恩,若真做了出格的事,怕是會心魔誕生,那樣對自己日後的修爲極爲不利。
他兩手沾上泰格卡滴入容器中的血,很快,兩手就猩紅一片,慢慢朝下方宛如上帝最爲傑出的佳作摸去。
入手的柔感讓李雲飛呼吸一致,但很快,他想起了正事,壓下腦中骯髒的念頭。
北冥神功運起,少頃,手中便多了一種生物,比空氣之中的細胞大上些許。
儘管肉眼沒有看到,李雲飛卻感受到其猙獰的面目。
待其完全從手掌中吸附上來後,六脈神劍施展,立馬將其摧毀,接著,他兩手毫不遲疑地伸向另一處……
董叔站在門外,聽著門內安靜地聲音,面沉如水,整個人不動自威。
華豐則靠在牆壁之上,望著一眼如同雕塑一樣的老人,和抑住呼吸、瑟瑟發抖的泰格卡。
此時此刻,空氣的流動似乎極爲緩慢,慢到讓人窒息,哪怕以他玩世不恭的態度,也不敢做多餘的動作,生怕董叔一個不滿,一腳招呼自己。
衆人等了不知多久,只覺得時間過得極爲緩慢,時鐘上的秒針又轉了一圈,華豐顯得不耐煩,董叔依舊一語不發,但身上散發的濃濃威壓,已讓泰格卡曲縮在一角,噤若寒蟬,連頭也不敢擡。
“還沒好嗎?”華豐終於忍不住開口。
他不知道李雲飛清理那些蠱蟲究竟要多久,但要自己悄無聲息地如一塊木頭站在這裡,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而且面沉如水的董叔讓他心裡不得安寧,自己曾經頂撞過他,被他教訓的那段記憶無比清楚,本以爲會被自己埋入腦海之中,沒想到此情此景,又讓他想起。
“等!”董叔終於開口。
但說出的話更讓華豐無奈。
等?要等多久?
這麼長的時間,哪怕是寡人有疾的傢伙,面對如此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都會按耐不住,更遑論李雲飛了。
而此時此刻,房內的李雲飛汗如雨下,他的手依舊貼著蕭媚兒的身體。
原本昏迷的蕭媚兒此刻正滿臉驚恐,賽雪的嬌軀上流下的汗水浸溼了牀褥。
起初,她感覺有一大堆的蟲子在啃咬自己,就如同一把把尖錐刺在自己的心臟內,刺激著自己的各處神經,把自己的痛感刺激到透,讓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漸漸的,疼痛減輕了,她輕啓秀睫,面前出現一張俊秀的男子面孔。
一下子,她險些不能自己。
因爲蕭媚兒霍然發現此刻的自己正周身赤裸著,而面前還站著個男子,雖然說李雲飛在她眼中看來,仍算乳臭未乾,但畢竟也已經是成年男孩了啊。
一開始,蕭媚兒以爲李雲飛要對自己圖謀不軌,想要呼喊出聲,然而,纖細的朱脣沒有完全張開,身子內如萬蟲齒啃的痛苦就讓她無法出聲。
不過,當李雲飛的手從自己身子滑向另一個地方時,身子內的痛苦又消失了不少。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李雲飛似乎在極力地忍耐,他的手雖然在自己身上浮動,卻沒有更近一步的想法,內心不由一鬆,但很快更濃重的恥辱感又涌了上來。
“你可以睡嗎?”李雲飛輕聲地說道。
蕭媚兒堅定地搖搖頭。
開什麼玩笑,要是睡了,誰知道你會做什麼事?
我偏偏就要看著,看看你敢不敢對本小姐動手!
李雲飛見她一副沒得談的眼神,嘆了口氣,本來輕輕鬆鬆的事,在她甦醒後完全亂了套。
雖然蕭媚兒沒有極力反抗,但是作爲女孩子,自己雙手觸碰她時,還是有些本能的反應。
若是她睡著,還沒有什麼,這反應還算少,並不會造成什麼大的影響,可是她一甦醒,這就截然不同了。
眨眼間那些蟲子就溜到了別處,害得自己好一陣搜索。
到了最後,蕭媚兒身子骨裡的蠱蟲像是得到了某種信息,迅速逃竄,李雲飛爲此,只得設下幾個陷阱,讓這些蠱蟲歸位後,再去吸取,而後毀滅。
蕭媚兒的痛苦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讓人想要犯罪的誘惑。
香汗淋漓、火辣到極致的嬌軀,貌若天仙的俏容上,嫵媚、誘惑並存。
蕭媚兒的天生媚骨,從肉眼所見上來而言,可比柳冰凝更有吸引力。
爲此,他只得再次放緩速度,一心二用,一面吸取蠱蟲,一面壓抑下綺念。
“呼,呼,呼!”隨著李雲飛的動作,蕭媚兒感覺自己恢復了生命力,望著比自己小不了一兩歲的李雲飛的動作,不由嬌笑出聲。
“很不錯,好毅力!”蕭媚兒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說出的話也是極低。
“怎麼樣?姐姐好看不?”
“喂喂,小心點,別那麼用力行不?”
“好多了,不過你怎麼做到的?”
……
蕭媚兒或許是太過興奮了,不過,這下可把李雲飛害苦了。
他本就極力地阻止腹中的邪火,蕭媚兒卻還跟自己這樣說話,找死嗎?
只剩最後一處了,吸取完了,就趕緊撤吧!
李雲飛心裡這樣想道。
“姐姐漂不漂亮,要不要來和姐姐玩一玩啊?”
蕭媚兒見自己挑逗李雲飛多次,李雲飛依舊冷著一張臉,不由感覺有趣,如此轉移之下,身子中的痛感漸然消逝不覺,換來的是前所未有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