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李雲飛拍了拍桌子,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好!“馮坤對廖天軍使了個眼神。
廖天軍會意一笑,就在即將翻牌那一刻,手中的牌卻被李雲飛一把奪過。
“我來發,我的運氣可不能被你們弄沒了。”
說著,李雲飛熟練地發起了牌,馮坤等人看得一陣心驚肉跳,眼睛皆瞥向廖天軍,牌是這小子弄得,只有他才知道牌是否出問題。
廖天軍拿起牌來看了會兒,隱晦地朝他們點了點頭。
李雲飛勾起一絲冷笑,他可不會像這些白癡一樣。
“來吧!那個沐雨,你來幫我打吧?”李雲飛發完牌,興奮地把手摩擦在牌的邊緣,取捨不定。
林沐雨疑惑地拿起牌來,見到上面的牌不由皺起眉頭,小嘴呈o型。
馮坤見此,冷笑一聲,他的手上都是些大牌,什麼三條k,四條2這些。
“沐雨,方塊4出,你看看你有沒有?”廖天軍開口。
衝馮坤做一個放心的眼神,按照他的之前的計劃,他把方塊4弄到李雲飛那裡。
“啊?好,好的!”林沐雨回過神來,喃喃地答了一下。
馮坤等人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絲冷笑,那種爛牌怎麼打都是輸。
林沐雨打出五張同樣色的散牌,廖天軍震驚地瞪大了眼。
“給你過!”馮坤倒是沒有多大的擔憂,因爲他們先前就說好,倒時給李雲飛一堆小牌,讓他迴天乏力,另一個跟班也是如此,似笑非笑。
“同花順。”林沐雨接著又打出一堆牌了,張張的黑桃字樣使得馮坤等人皆望向廖天軍,廖天軍搖了搖頭,表示這出乎他的意料。
“三條4。”林沐雨把手中最後幾張牌扔下去,所有的人一個個都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李雲飛更是興奮地起身,狠狠地親吻了一下她的側臉,摟著她的柳腰,對馮坤等人笑道:“還是我媳婦厲害,錢拿來吧!”
興奮地話語赤裸裸地插入馮坤的心臟,這次他所受的傷遠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重。
之前輸在了大意,這次萬事俱備,卻生生地輸掉。
他惡狠狠地望了廖天軍一眼,都是這畜生出的鬼主意,不僅害自己輸了錢,還害自己丟了尊嚴。
“這,這不關我事!”廖天軍趕忙把牌一扔,舉起雙手,作出無辜的表情。
這件事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前明明還那麼順利,怎麼到關鍵一步就出了差錯,難道李雲飛這傢伙跟林沐雨在一起時,時勢就朝他一邊倒?
太邪門了吧?
“喂喂,怎麼?難道你們想耍賴?”李雲飛直言不諱地指著馮坤等人說道,絲毫不理會林沐雨對他的暗示。
“這點小錢,我還不放在眼裡,你個……你拿走吧!”馮坤本來想要羞辱李雲飛一番,但他想起之前被李雲飛教訓的事,便硬生生地把準備脫口而出的話給湮滅。
“謝了!”李雲飛毫不客氣地拿起桌上的錢,無視馮坤惡毒的目光,拉著林沐雨直接往一邊走去。
“雲飛,你太過分了,雖然馮坤家有錢,但你這樣坑人家也不好呀!”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後,林沐雨直接甩開李雲飛的手,氣憤地望著他,責怪道。
“真是婦人之見呀!”李雲飛嘆了口氣。
“你說什麼?”林沐雨被他這種話語說得有些惱怒,婦人之見?這傢伙是不是有病,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叮!警告,林沐雨對宿主的好感度即將下降!”
“沐雨,難道你沒發現廖天軍在發牌的時候常常跟馮坤那傢伙面面相覷嗎?”未來系統傳來的話瞬間讓處於優越感的李雲飛回過神來,平復一下心神解釋道。
“什麼意思?”林沐雨先前並沒有關注,但她何等聰慧,被李雲飛這麼一提,頓時想起之前輸牌時馮坤和廖天軍的反應。
“他們兩個傢伙想要坑你老公我,所以我也順手把他們賣了,反正馮坤那傢伙錢多不怕。”李雲飛見林沐雨心情平復,趁勢解釋道。
“可你怎麼知道他們會做手腳?”林沐雨典型的三好學生,對於學生一些傳言都不關心,自然不知道關於廖天軍的事。
李雲飛把廖天軍的一些事情跟她說了下。
林沐雨先前對李雲飛的悲憤,頓時換了對象,“這個馮坤,本來以爲他老實多了,沒想到還是死性不改,還有那個什麼廖天軍,好的不學,偏偏學這些,真是的夠了!”
“對,真是夠了。”李雲飛順著她的話說。
“要不是你,我差點就輸了,來,媳婦,抱一個!”說著,靦著笑湊上去。
“去去去,沒羞沒躁!”林沐雨秀臉一紅,羞澀地推開他。
他們的周圍時不時走過一兩個好事的人,拿“好奇”地目光打量他們。
“好了,不生氣了吧?不生氣我們就去集合了,我估計廖天軍那傢伙要倒黴了!”李雲飛笑道。
“哼!你也真是,既然知道他們出千,還敢跟他們打,要是失手了怎麼辦?”林沐雨雖然消了氣,卻依然一臉寒霜,絲毫不給他面子。
“好了沐雨,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呀!”李雲飛不顧她的反抗,抱著她說道。
林沐雨頓時羞紅了臉。
李雲飛二人來到集合地,馮坤等人已經站在那裡。
不出李雲飛的所料,廖天軍鼻青眼腫,林沐雨看得暗是心驚,對馮坤的厭惡頓時加深。
就在林沐雨同情廖天軍的時候,殊不知廖天軍惡狠狠地望向他們,他的傷是馮坤打的,但卻是李雲飛和林沐雨二人給予的。
自己是東家的走狗,東家打自己沒有過錯,都是這兩個該死的傢伙害的!
廖天軍對自己的牌技極爲有信心,斷斷不會出錯,絕對是李雲飛搞得鬼,而他有那麼高深的牌技,先前一定是故意隱藏,在最後關頭讓自己丟臉,使自己被馮坤嫌棄。
李雲飛把廖天軍的眼神看在眼裡,也不聲張,他對廖天軍所思所想一清二楚,以廖天軍的爲人,說不定免不了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