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超走了出去,再也呆不下去了,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張佔鰲卻對二流子們笑了笑,:“兄弟們的恩情,我記著了,有空請你們吃飯。”
張佔鰲說完之後,拿著二流子們送給自己的五百塊錢,從宿舍裡面走了出去。
姜超站在自己的宿舍門口,看著張佔鰲拿著錢笑呵呵的從宿舍裡面走了出來。
姜超把走到跟前的張佔鰲拉到了屋子裡面,接著在張佔鰲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喝道:“你還真拿啊,你什麼叫丟人啊!”
張佔鰲苦著臉;“我們沒有錢啊,人家送我們錢,我們不能不要啊!”
姜超也是欲哭無淚,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沒錢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張佔鰲把錢遞給了姜超:“老大,這些錢,你都拿著吧!”
姜超看著張佔鰲遞給自己的錢,抽走了二百,留給張佔鰲三百,:“你應(yīng)酬多,你還是拿著花吧!”
張佔鰲苦著臉:“老大,我覺得我們真是不行啊!”
“你才知道啊!非要來當(dāng)二流子,才幹了幾天,工資到下個月才能發(fā)呢,接下來我們再不去賺錢就沒法過日子了。姜超鬱悶道。
姜超接著:“以後我就去開出租車賺錢,你再找個事情做做,我們就能多賺點錢。”
張佔鰲:“老大,我有個哥們在夜總會上班,那裡的男服務(wù)員都可以賺很多錢,不如我們?nèi)ピ囋嚒!?
姜超無語道:“咱們?nèi)ベu身?”
“靠,不是啊!服務(wù)員,只是端茶倒水,客人們都給很多小費的。”張佔鰲解釋道。
“那到可以一試。姜超接著;“我還真不想開出租車?yán)耍僬f我對江北市的地界也不熟,人家去哪裡我都。”
張佔鰲笑道;“不天我們就去夜總會試試吧!”
姜超;“今天不行,今天我有約。”
“哦,誰啊?難道是校花盧冰清?”張佔鰲激動的問道。
姜超笑道;“是老師安娜娜。”
“哦,美女老師啊!”張佔鰲笑道;“需要帶著我這個電燈泡嗎?”
姜超:“不需要。”
張佔鰲:“那約會結(jié)束了,你沒有和安娜娜做什麼激情四射的事情就聯(lián)繫我,而我今天就準(zhǔn)備去夜總會上個班看看怎麼樣?”
“好。姜超點了點頭。
……
夜晚來臨,姜超站在了學(xué)校的大門口,學(xué)校放假了,再也沒有了喧鬧,一切都靜悄悄的。
要約會,姜超還開著出租車回家換了一套嶄新的衣服,而這衣服卻是洪雪娘買的。
洪雪娘自己而患了失心瘋,自己卻在學(xué)校裡面跟美女老師約會,這真的有點說去啊!
姜超更知道,自己不表現(xiàn),有人相信自己的。
姜超不再想洪雪孃的事情,投入到了等待中。
就在,一個靚麗的身影出了姜超的視野裡面,走得近了,姜超看到是安娜娜來了。
今天安娜娜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頭髮盤了起來,身上穿著一條紅色的緊身旗袍,露出了雪白而迷人的大腿,性感的了。
真是人靠衣裝,美靠靚裝啊!
隨便一個女生,只要好好打扮一番,都能成爲(wèi)一個絕世美人。
此刻二流子室裡面的人,看到打扮妖嬈的安娜娜,眼睛都直了
。
姜超卻發(fā)現(xiàn)那些色迷迷的二流子,喝道;“不許看。”
姜超的話,這些二流子那敢不聽,把眼睛收了回來。
安娜娜踩著小碎步來到了姜超的面前,臉頰上浮現(xiàn)了一抹紅暈,看起來美輪美奐,加上紅色的旗袍,完全可以成爲(wèi)一個女紅人了。
姜超第一次跟女人約會,以前跟洪雪娘在一起的時候,那指腹?fàn)?wèi)婚,對姜超而言,與洪雪娘在一起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一起吃飯一起上班是理所的,沒有其他的想法。
不同,姜超與安娜娜並不熟悉,兩個人可以說沒見過幾次面。
的約會,對姜超來說,稍稍有點緊張,而且該說什麼。
安娜娜何嘗不是如此,對安娜娜而言,約會一個男生,超乎自己的想象了。
看著邀約的人站在眼前,安娜娜也該說什麼,該幹什麼。
“你好。”看到安娜娜拘謹(jǐn)?shù)臉幼樱頎?wèi)男人打破了沉默,。
“你好。”安娜娜也。
姜超接著:“去哪裡吃飯?”
安娜娜:“學(xué)校旁邊有一個美味軒,哪裡的飯菜不錯,我們?nèi)ツ难e嚐嚐吧!”
姜超點了點頭:“我有車子,要不要坐車過去?”
“不用,我們走著去就行了。”安娜娜笑著。
姜超點了點頭。
接著姜超和安娜娜走出了校園,順著馬路向前走去。
對姜超而言,跟安娜娜在一起真的特別緊張,姜超自己該說什麼纔好。
安娜娜也一樣,也說什麼,是自己約人家出來吃飯的,不說話就顯得沉悶了。
安娜娜笑道:“學(xué)校在你的治理下,變成了一所好學(xué)校了,所有學(xué)生都開始學(xué)習(xí)了,再也沒有壞學(xué)生了。”
姜超笑道:“都是學(xué)生們自己想學(xué),我只是起輔助作用。”
“你真謙虛。”安娜娜笑道。
就在,一輛騎車從身後向前衝去,姜超往後看了一眼,把安娜娜攬在了懷裡,接著對跑遠(yuǎn)的汽車大吼道:“沒長眼睛啊,會開車啊!”
安娜娜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了姜超的懷中,感受著姜超身上傳來的男性氣息,再也不想離開姜超了。
姜超卻不想在大街上抱著一個妹子,雖說姜超也不是什麼名人,也是有羞恥心的。
姜超抓住安娜娜的雙臂推開了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安娜娜,問道:“你身體不舒服嗎?”
“呃”
安娜娜沒姜超自己的意思,臉頰變得通紅一片,:“沒有,沒有,我只是被汽車嚇著了。”
有些人真是開車不長眼。姜超說完之後,接著叮囑道:“以後走路的時候小心一點。”
“嗯。”安娜娜笑著點了點頭。
面對姜超的嘲諷,鼓上走瞬間覺得無比的無力,這種感覺就好比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一樣,但事實證明他的確是沒有。
“既然不敢就趕緊滾,在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在看見你這張肉花花的大臉,這讓我感覺無比噁心!”洪雪娘幾步上前,柳眉皺起惡狠狠的罵道。
就連心愛的女神都如此瞧不起自己,鼓上走感覺從小積蓄下來的優(yōu)越感瞬間全無,被眼前的姜超與洪雪娘重重挫敗了。
“滾啊!讓你滾還不滾?”看著一臉恨意望著自己的鼓上走,姜超作勢揚了揚拳頭,聲音冰冷的罵
道。
鼓上走被嚇的一哆嗦,連忙叫醒了姚明明,隨後與姚明明擡著王大志一同離開了。
聞著空氣中散發(fā)著的強(qiáng)烈血腥味,洪雪娘忍不住作嘔起來。
“洪雪娘,你先回房間好好安慰一下婷婷,我處理一下張佔鰲的傷口,然後我們立即離開這裡。”姜超目光柔和看向洪雪娘輕聲說道。
洪雪娘會意的點了點秀頭,隨即轉(zhuǎn)身進(jìn)臥室了。
將靠在牆角站立的張佔鰲扶到沙發(fā)上坐好,姜超在屋裡找到了一瓶白酒,又在張佔鰲的指點下翻出一個醫(yī)學(xué)鉗,沒有紗布只好割掉一部分牀單來充當(dāng)。
“你忍著點,我要開始了。”姜超低著頭擺弄著手裡的簡陋工具,還不忘記囑咐張佔鰲一聲。
“給我根菸。”張佔鰲嘴脣有些發(fā)白的說。
姜超聞言掏出根菸點燃後吸了兩口,隨後便塞進(jìn)了張佔鰲的嘴裡,看著他享受的吸了起來。
“不要噁心我好麼,你的木耳黑的都不能在黑了,還第一次,我呸吧!”姜超將被火機(jī)烤黑的醫(yī)學(xué)鉗在酒精裡涮了一下,隨即小心翼翼的撕開張佔鰲左腿處的碎布。
醫(yī)學(xué)鉗在姜超的操控下,開始在佈滿彈孔的皮肉中尋找起來…….
江北市一家紅燈區(qū)著名的酒吧裡,此刻正值夜晚。
“明明是洪家女婿姜超傷成這樣的?”
鼓上走與姚明明已經(jīng)是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誇大的說了一遍,見戈澤西再次問道,姚明明添油加醋道:“沒錯!那姜超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在他要開槍打明明時,我和鼓上走拼命的阻攔,最後我被踢暈了,是鼓上走事後告訴我的,說當(dāng)時提了你的名號,但姜超卻不屑的說你是根毛蛋,接著毫不猶豫的把明明給嘣了!”
見戈澤西板著面孔不吭聲,姚明明推了推身邊的鼓上走繼續(xù)道:“是不是這樣啊?”
“啊,對對!我還說你若敢動明明,他哥不會放過你的,誰知道那姜超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還放言說你如果敢出頭,就把你全身的毛都扒光光!”鼓上走連忙點頭表情十分到位的描述道。
“哥……爲(wèi)……”
“不殺姜超!我戈澤西就把腦袋扭下來給他當(dāng)球踢!”
這種氣勢與氣概,當(dāng)時嚇尿了鼓上走與姚明明,二人差點沒站住被震倒。
半個小時候,姜超一行人已經(jīng)從筒子樓中撤離了出來,這一次姜超故意斷後,在觀察有沒有人跟蹤。
結(jié)果讓姜超平靜下來的心再次緊繃了起來,他這個專業(yè)兵王竟然是絲毫察覺不到任何異常。
當(dāng)然姜超可不認(rèn)爲(wèi)就真的沒有異常,不然他們的暫住地又是怎樣泄露出去的呢。
百花小區(qū),這是姜超一行人新的住地。
當(dāng)然姜超知道這也並不是最安全的,不過一切他目前唯一能做的,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經(jīng)過姜超的療傷,張佔鰲已經(jīng)躺在了房間裡,而洪家表姐妹也在疲累中休息了。
面對鼓上走那畜生般的手段,姜超卻沒有要了他的命,這一點別人都很奇怪,但張佔鰲卻不奇怪。
對於姜超的做法,張佔鰲無疑是知曉的,換句話說姜超的憤怒只殺鼓上走三人,已經(jīng)不能填平。
自己剛回到江北市,沒等進(jìn)家門就遇到兵王了,這事就算姜超用腳趾頭想,也會知道是場醞釀已久的陰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