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跟姜超保證,說要給你甩包,完了就回江夏。”小夥子想了想,於是如實的說道,一個字都不敢落下。
劉剛聽完頓時氣的從牀上蹦了起來,跳著腳罵道:“草!這老比!早就看他不爽了,還敢把我甩包?我就知道他倆在一塊準沒好事!”
“哥,你消消氣,現(xiàn)在咋整?”小夥子一臉害怕的詢問道。
劉剛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即陰狠的說:“白骨不覺得姜超比我牛麼,那就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你告訴閻王一聲,讓他帶人去江夏,給白骨媳婦孩子都給我綁了!”
“妥了!”小夥子答應(yīng)一聲,隨即掛斷電話,立刻給閻王打了個電話。
弟弟剛掛,閻王面前處於恨不得颳了姜超的狀態(tài)。
他一心想報仇,是特別的想。
哪怕讓他用命換,閻王也絕對沒話說的換。
可是劉剛一直壓著他,不讓他擅自行動,給閻王憋壞了。
成天在家叫雞,然後幹完就打,各種虐待皮鞭子粘涼水抽,別笑,閻王就是這麼變態(tài)。
都拜姜超所賜,忽然得到消息,劉剛讓他去江夏綁白骨的家人。
閻王立刻就不樂意了,合計劉剛這是在玩他。
畢竟現(xiàn)在閻王最想對付的是姜超,而劉剛不但不讓他動手,還把他往江夏支。
但畢竟劉剛是大哥,閻王在不樂意也得去啊。
不然他不屬於以下犯上了麼,但是閻王已經(jīng)變態(tài)了,所以他做起事兒來那是相當(dāng)另類。
閻王得到消息後,連夜就跑到了江夏,帶著人馬將白骨的豪華別墅攻克了,殲敵白骨保鏢三十餘人。
這戰(zhàn)績沒誰了,可以充分的說明了閻王的戰(zhàn)鬥力有多強。
但就是這麼一個戰(zhàn)鬥機器,卻被劉剛安排幹這缺德事兒去。
所以說,劉剛也是比較另類。
一般的攻克完,直接把人都綁了就撤退被,可閻王不這樣做。
他要發(fā)泄下心中的不滿,發(fā)泄這些天對劉剛的不滿,發(fā)泄對姜超的憤恨。
結(jié)果閻王在白骨家別墅一頓折騰,把白骨的老婆活活幹死了,沒看錯,就是那幹。
最可氣的是,閻王居然當(dāng)著白骨他十三歲的女孩面前乾的。
乾死了白骨媳婦,閻王的怒火還沒減退,直接又對白骨那十三歲的花季少女下手了。
就連閻王帶去的兄弟都看不過去了,紛紛勸他,說哥你別這麼幹啊,多不道德啊,還是小孩呢。
閻王不聽他們的,而且還放話了,誰在廢話就地開槍打死誰。
這下誰也不敢勸了,閻王可以爲(wèi)所欲爲(wèi)了。
白骨這女兒要說也比較倔強,不是一般的倔強,有種白骨的風(fēng)範吧。
寧死不從啊,不像白骨他媳婦那麼從容應(yīng)對。
閻王更來氣了,心想你媽都被我說幹就幹了,你怎麼的呢。
結(jié)果白骨他女兒咬舌自盡了,對沒看錯,這孩子也不知道從哪學(xué)的。
估計是從電視劇上學(xué)的,在閻王的逼迫侮辱下,咬舌自盡了。
就這麼的,白骨的媳婦跟女兒都被變態(tài)扭曲的閻王折騰死了。
但白骨家人還是不少的,有兩個弟弟跟叔叔,被閻王綁回了江北。
回到江北,閻王第一時間就把人給劉剛送去了。
劉剛站在自家地下室中,看著眼前這三個男人,有點蒙圈:“咋是三個男的呢?白骨他口味這麼重麼?跟男人結(jié)婚還特麼生倆兒子?”
“哥,不是這樣的,這倆年輕的是白骨他叔伯弟弟,這有點老的是他
老叔。”閻王見劉剛不明白,於是很好心的解釋道。
這下輪到劉剛吃驚了,於是看向閻王問道:“他媳婦跟女兒呢?”
閻王也不好意思說被自己折騰死了啊,於是支支吾吾也說不明白。
給劉剛氣壞了,乾著急,但閻王就是不說。
於是劉剛拉過來一個跟閻王一起去江夏的弟兄,對他問道:“你說說,到底咋回事!”
“老大,是這樣的,閻王把白骨媳婦活活幹死了,然後還想幹他女兒,結(jié)果他女兒比較烈,自己咬舌自盡了。”
這人就是多次勸閻王,但是閻王沒聽的一個小弟。
他對閻王的舉動相當(dāng)憤恨,雖然他們不是啥好人,但也不至於幹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出來。
果然,劉剛聽完了也是一臉發(fā)黑,緩了半天才一巴掌狠狠甩在了閻王臉上,給閻王原地打的轉(zhuǎn)了好幾圈。
“哥,你打我?guī)稚叮俊遍愅跻荒樏悦5膯柕馈?
劉剛氣的渾身哆嗦,心想你妹的,我讓你綁架,你給我直接全乾死了,那意義何在啊。
“我讓你幹啥去了?”劉剛盡力的平復(fù)了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閻王捂著臉,迴應(yīng)說:“綁架啊。”
“那你咋乾的?”劉剛一臉陰鬱。
“脫褲子乾的啊,哥,你別鬧,誰幹這事兒不脫褲子啊,難道你穿褲子?哈哈,真看不出來啊,哥你口味挺獨特啊!”
閻王這廝還沒心沒肺的開起了劉剛的玩笑。
面對閻王的嘲笑,可惜清晰看見劉剛的面龐抽搐了幾下,最終再次一腳踹飛了閻王。
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的閻王慢慢爬起,隨即依然不解的問道:“哥,你幹啥又踹我啊,平時你可不是這麼識鬧啊。”
“我鬧你媽啊!”劉剛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直接掏出槍來就地就要崩了閻王。
但是小弟們紛紛勸慰道:“哥!使不得啊,要嘣出去嘣,這嘣一地血多埋汰。”
“嗯,也對,來人,給他綁了,我出去嘣他。”劉剛點了點頭吩咐著,隨後有倆壯漢把閻王夾起往外面拖去。
反正吧,閻王是給劉剛差點氣死,不過最後劉剛也沒嘣他。
畢竟閻王火力在那擺著呢,掛了一個張斌後劉剛已經(jīng)消弱了不少實力,如果在嘣了閻王。
那劉剛手裡可真沒啥拿得出手的大將了,光桿司令劉剛可不想當(dāng)。
“聯(lián)繫下週偉強,這小子火力挺猛的,我現(xiàn)在需要這樣的人。”劉剛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
白骨想要乾死劉剛,這是明擺著的事兒,而白骨的火力劉剛更明白。
所以此刻,他需要得力干將,一直耍單的周偉強就是最好合作夥伴。
最主要有一點,那就是周偉強跟姜超有不共戴天之仇。
周家滿門全滅,這個仇周偉強就算是死也得報,從這點入手,劉剛認爲(wèi)他跟周偉強可以合作的很快樂。
聯(lián)繫好了周偉強,劉剛的心總算踏實點了。
周偉強那邊也很乾脆,只要劉剛提供錢、熱武器,其餘的不用劉剛管,保證乾薑超個底朝天。
對於周偉強的表現(xiàn),劉剛那是真想拍手叫好。
關(guān)乎於江北市今後格局的大事情,似乎馬上就要上演了。
卻說過去了三天後,放了張佔鰲後的白骨纔回江夏。
而回去後,第一時間白骨又帶人返回了江北。
只是他沒有直接去找劉剛,畢竟他是過江龍,就算報仇那也不能衝動,這就是白骨的不簡單之處。
白骨這次很乾
脆,直接放了小皇帝,並且跟小皇帝以及姜超談了一次心。
地點是姜超家別墅,沒有什麼地方比這安全了。
客廳的軟皮沙發(fā)上,坐著的分別是姜超、白骨、小皇帝三人。
三人聽完白骨的遭遇後,臉上同樣顯出了無比的憤怒。
“這個劉剛,這麼噁心!”小皇帝聽完後,也是滿臉憤憤不平。
白骨看著他,十分抱歉的說:“多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咱兄弟在江夏鬥這麼多年,我也累了,今後江夏就是你一個人的。”
白骨的話讓小皇帝大吃一驚,心想這個狠辣無比的硬骨頭,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呢?
姜超也是有些吃驚,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白骨如今的想法。
媳婦跟女兒都死了,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滅頂之災(zāi)。
白骨也是正常人,只是他多了一個不一樣的身份而已。
也就是這個特別的身份,纔會讓他比一般人堅強一些。
但不代表他不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姜超也見多瞭如白骨一樣的江湖大佬,混來混去最終還是鬱鬱而終。
“什麼你的我的,以後江夏是咱們的。”白骨都那麼說了,小皇帝自然是開心,不過現(xiàn)在他可不敢表現(xiàn)出來。
白骨聽了也沒別的想法,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姜超見差不多了,於是沉聲說:“劉剛的實力大家都清楚,如果你們不加入我對付他也費勁,現(xiàn)在你們加入了,我們對付他相對就輕鬆多了。”
對於劉剛的行爲(wèi)姜超不想過多點評,畢竟這麼一個人渣一堆一塊都擺在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所以姜超直接分析其了當(dāng)下的局勢,好讓小皇帝跟白骨對劉剛多有一些認知與瞭解。
“嗯。”白骨輕聲應(yīng)道。
姜超撓了撓鼻子,一臉認真的接著說:“張斌被我切了,現(xiàn)在劉剛手裡還有這個閻王,這個人狠辣程度不次於張斌,我想白骨最清澈了。”
這真不是姜超故意撒鹽,而是該說的時候必須得說,畢竟知已知彼百戰(zhàn)不殆。
白骨也知道姜超不是故意的,也壓根就沒計較這些,一聽就過去了,根本沒在腦子裡多想。
“別讓我抓住這小子,不然我剝了他的皮。”小皇帝始終是憤怒難平。
姜超聞言,隨即緩緩說:“這樣,等滅了劉剛後,如果閻王沒死在混亂中,我們就給他來個五馬分屍如何?”
“好!”白骨與小皇帝一同叫道。
姜超見此點點頭,表示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前幾天,虎子跟我說過一次,周家的私生子周偉強,跟劉剛綁在一塊了。”停頓了下,姜超繼續(xù)分析說:“我認爲(wèi)應(yīng)該是劉剛怕白骨哥對付他,所以才趕緊找了一個炮灰。”
畢竟幹了這麼慘絕人寰的事情,雖然不是劉剛乾的,但也是他間接性造成的,他劉剛能不心虛麼。
“劉剛、閻王、周偉強,他們也是三人,所以我們務(wù)必要兵分三路,但必須要給他來個擒賊擒王。”
姜超說下了自己的計策,白骨跟小皇帝聽了後,無不是雙手贊成。
最終計策定下,一切都等夜晚降落之際落實。
晚上八點,劉剛早就得到消息,姜超聯(lián)合了小皇帝跟白骨在晚上一起要對付他。
劉剛還算淡定,畢竟之前他已經(jīng)通知周偉強還有閻王過來護駕了,全部弟兄也都召集在此。
從八點,劉剛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周偉強跟閻王也沒來。
劉剛開始有點不淡定了,隨後閻王就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