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姜超沒有其他幻想了,只想有一天親手宰了他。於是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一樣,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竇幣見此如瘋了一般,拿著電棍向姜超大腿內(nèi)側(cè)電去?!芭九九九??!彪姶虻穆曇粼谒{色電光下,頻繁發(fā)出。一股肉焦的味道緩緩傳出,在看姜超臉色掛著豆大的汗珠。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漆黑,牛仔褲早就被電成布條。
在如此電擊之下,姜超竟然沒有吭出一聲。竇幣見了不高興起來,看著手中的電棍說道:“這他媽的是假的吧?!闭f著將電量再次調(diào)高到不能致死的力度,繼續(xù)朝著姜超大腿內(nèi)側(cè)捅去。
“吱吱吱。”
姜超從始至終也一句聲都沒吭,不是他沒有感覺。而是已經(jīng)疼的麻木了,或許應該說被電的麻木了。
“電不死老子,等我出去了,就是你死!”姜超張嘴吐了一口痰,被竇幣一閃躲了過去。
“我朝,叫你裝13!”竇幣瘋狂的連續(xù)一套組合拳擊在姜超的臉上,“砰砰”悶響聲過後。姜超的眼眶、鼻子、右側(cè)臉蛋、都腫的老高,並且流鮮血顯然是嘴內(nèi)被猛烈的拳頭擊打的撕裂了。
“告訴你,沒有後臺你就是被虐的份,現(xiàn)實的社會不是靠勇猛和一腔熱血就可以混的,今天你大爺我就給你上一課。”說完竇幣見電棍丟掉,從櫃子內(nèi)拿出一條只有二十釐米長的皮鞭。
又拿出一盆鹽水,將鞭子在裡面侵泡一會。甩手向姜超揮去,“啪?!币宦暣囗?,姜超的上衣被瞬間打開,一條血紅的鞭痕漏了出來。
“怎麼樣?力道夠勁不,還要弄死老子嗎?”竇幣奸笑著,一鞭子一鞭子抽了下去。
“舒服,使點勁。”姜超一臉微笑的說。
竇幣看了更加怒不可揭,一鞭子接著一鞭子的繼續(xù)抽打起來。
審訊室內(nèi)響起了啪啪的聲音,但卻沒有鬼哭狼嚎求饒喊疼的聲音。十分鐘過後審訊室的門被打開,竇幣揉著肩膀走了出來。罵了句:“真他媽是個怪獸?!闭f完晃了晃已經(jīng)打的疲勞的身軀,向隊長辦公室走去。
“喂,超,今天晚上“東方斯卡”喝酒啊,我一朋友過生日,你也來吧,正好咱哥倆聚聚。”
“您好,這裡是東城派出所,他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麼事兒,我可以轉(zhuǎn)告?!币晃簧泶┚呐倌弥弥謾C,坐在辦公椅上嚴肅的說道。
“?。克鍪颤N事兒了?”打電話來的人,一聽姜超身處派出所,很是驚訝的問。
女警官耐心的說:“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他哥哥?!?
“這樣吧,你親自來一趟吧,他涉嫌擾亂社會安全,與街頭行兇。”女警官想了想,眨著可愛的眼睛說道。
“好,我這就過去?!迸賿炝耸謾C,隨手放在犯人物品存放櫃內(nèi)。
喃喃道:“天天還得幫他們接電話,煩死了,以後改成與定罪犯人一樣全部關機得啦。”
卻說月亮灣KTV內(nèi),老四將車停在門口。有小弟過來拉開車門,下車老四身後跟著四名打手繼而上二樓朝KTV走去。
“哎呀,四哥,啥風把您給吹來啦?!贝丝桃呀?jīng)是下午五點多,鱷魚早已來接班。一看老四來了,非常驚奇的笑著迎上前去。
而吧檯內(nèi)仍然是吳菲菲在盯著
,也笑著打招呼道:“四哥,說吧,帶著幾個兄弟玩幾個點?我請客。”
老四笑了笑,在鱷魚那肥碩的肩膀上拍了下。疼的後者直咧嘴,老四走到吧檯問吳菲菲道:“唱什麼啊,東方斯卡又沒貨了,我來提點?!?
吳菲菲會意對著鱷魚打個眼色小聲道:“去幫四哥弄點好貨去。”
鱷魚會意轉(zhuǎn)身朝封閉的VIP包間走去,進去後將門關上。
月亮灣有很多奇怪之處,就說這個VIP包間從來不讓顧客使用。來這唱歌的老顧客都不知道究竟爲何,但所幸包間很多,包廂也很多。所以也沒人過多留意過,這個神秘的包廂。
“超哥呢?”接過吳菲菲給他的香菸,兩旁自有小弟上前點燃。老四深吸一口坐在高腳轉(zhuǎn)椅上,看向吳菲菲疑惑的問。
“中午就出去了,說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兒,害得我午飯吃的泡麪?!眳欠品埔荒槕n怨的說道。
老四聽後也沒多想,隨便繼續(xù)和吳菲菲閒扯幾句:“洪雪孃的事兒,讓他最近很不正常,你是女孩嘴又甜,沒事幫我們這幾個兄弟,多勸勸他?!?
“嗯,的確是,雖然看他表面笑嘻嘻的,但我知道他心裡一定很煎熬?!眳欠品坡犪豳澩恼f道。
“唉,不提這些了,最近商場又要選龍頭大哥了,周準是越來越囂張了,開始拉攏各個公司爲他投票?!崩纤姆浅2凰恼f道。
“就周家的那個老大?”吳菲菲眨著眼睛問道。
“對啊?!焙莺菸艘豢?,將菸蒂踩滅後吐出一口濃郁的煙霧,老四繼續(xù)說:“簡直是不把我們跟毒蛇幫放在眼裡,把我逼急了早晚幹他?!?
吳菲菲勸道:“四哥你消消氣,跟我們聯(lián)盟的毒蛇幫,自禿頭建立以來已經(jīng)在江北立足二十年了,而且姜超接管幾個場所展開合作以來生意紅火,兄弟團結(jié)一致,就憑他一個老資歷的周家還折騰不出什麼貓膩?!?
老四點點頭沒有說話,這時鱷魚拎著倆個皮箱走了出來。
老四與他們寒暄幾句,在小弟的簇擁下拿著皮箱走了。
東城派出所內(nèi)此刻闖進來一個蓬頭亂髮的男子,直徑朝值班區(qū)跑去。
“姜超在哪?”男子大聲的看向一個女警員問道。
警察的記憶性是很好的,男子一開口那個女警察就聽出來他是剛纔打電話的人。
“你是他哥哥吧?”女警員剛說完,男人便使勁點頭。
“你先去登個記吧,現(xiàn)在還不能讓你見他,因爲他還沒有認罪並且沒有律師來保釋他。”女警員一臉歉意的說道。
“把竇幣給我叫出來?!蹦凶拥讱馐愕恼f道。
女警員一臉不屑的說道:“對不起,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夠了?!?
看見她這麼不屑,男人臉色一變淡淡的道:“新來的吧?得,你不叫我自己去找。”說完踏腳向隊長辦公室走去。
女警員自然要攔截他,可她雖然在警校學過各種體術(shù)。但畢竟如今剛步入工作,還沒有任何實際的機會。自然攔不住橫衝直撞的男人,二人一路推推攘攘轉(zhuǎn)眼來到隊長辦公室外。
男人對著辦公室喊道:“竇幣,你特麼給我出來,這女的是不是新來的?給我管好了,要是你沒能力,我?guī)湍愎??!?
女警員一聽男人的話,
氣的身體顫抖。
男人沒理會她,推開她的手,一腳將門踢開,卻見屋內(nèi)沒人。
這時身後傳來:“夏雨,怎麼回事?”
男人沒有回頭,夏雨立刻尊敬的回答道:“報告大隊長,他想找你,但態(tài)度惡劣,於是我便阻攔他?!?
竇幣剛?cè)ナ掷m(xù)室辦好手續(xù),將周家的弟兄全部無罪釋放。一邊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一邊正想該怎麼處理姜超呢。走到門口便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於是出口道:“這位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當男人轉(zhuǎn)過身來,竇幣看清楚他是誰後。心裡咯噔一下態(tài)度瞬間一百八十度,恭敬的笑道:“原來是郝哥呀,不知道來找小弟什麼事兒?”
郝運擡頭看了旁邊的夏雨一眼沒有說話,竇幣會意對著她揮了揮手道:“這裡沒事了,你去忙吧。”
夏雨一愣,問道:“可是…”
竇幣連忙嚴肅的命令道:“11234。”
夏雨立即雙腳併攏,敬禮擡頭目視前方喊道:“到!”
“我現(xiàn)在命令你立即忙你的工作去?!备]幣含有教訓的口吻說道。
夏雨瞪了郝運一眼,十分不情願的轉(zhuǎn)身離開。
竇幣態(tài)度一變,笑呵呵的說道:“郝哥,裡面請?!?
郝運冷聲道:“我是不是揍你揍輕了?”
率先進屋的竇幣身子一停,猙獰眉毛擰在一塊兒。但當他回過來頭的時候卻換成了一副笑臉好聲說道:“不輕不輕,小弟以後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記住,你在我眼裡就是一條狗,別以爲你老子是副市長就牛13了,我爸一個電話,你老子就得下臺。”郝運將手放在他的臉上,“啪”用力拍了一下緩緩道:“而你就得扒了這身皮?!?
竇幣強忍心中怒火,臉色依舊掛著笑容可掬的說道:“不敢牛13,不敢?!?
郝運將手拿下後淡淡的說:“把姜超給我放了。”
竇幣一聽心中一蕩,暗想那個姜超怎麼和他扯上關係了?不過想到自己答應過劉剛的委託,眼睛一轉(zhuǎn)試探的說道:“不知道他和郝哥是什麼關係?”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瞬時響起,郝運收回手來。罵道:“別他媽瞎問,現(xiàn)在,立刻馬上我要見到姜超?!?
竇幣心裡憤恨的將郝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後,爲難的說道:“他涉嫌聚衆(zhòng)鬥毆,還撞傷了五六個人,所以所裡有規(guī)定不能見。”
郝運聽後撓了撓亂蓬蓬的頭髮,將手扶在牆上歪著頭點頭道:“好,有規(guī)矩是吧?!?
竇幣一看,裝出很爲難的樣子說道:“郝哥,你看…讓局長知道會處罰我的?!?
“跟我他媽的提人是不?”郝運摸了摸嘴巴,笑著看向他。
竇幣在心裡想就是死也不能讓姜超出去,事情辦砸了沒錢拿是小。但丟了信譽是大,中的消息一直都比新聞聯(lián)播傳的還快。如果大家都知道他竇幣是個不靠譜的人,那麼今後的發(fā)財之路也就和他徹底說再見了。
想到不利的嚴重後果,竇幣說出了一句讓他日後後悔萬分的話。如果事先他知道郝運與姜超的關係,那麼打死他也不可能說出這句話來。
但也許是上天故意安排的這場鬧劇,郝運閉口不談他與姜超的關係,只是要求他放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