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炎月突然像放聲歌唱幾句,在華夏他每天早上都要來幾下樂器,唱唱歌,就算當了私家偵探還是一樣,今天沒有樂器了,就唱一首《困獸之鬥》吧。
炎月決定了的事是不會改的,立即放聲歌唱起來:
如果我衝出黑幕籠罩的天空
就別想在捆綁我的自由
在狂風之中 嘶吼
做困獸之鬥
我奮力衝破
封閉的思緒震開裂縫
燃燒的花朵 升空
消失在空中
記憶在剝落
殘留的影像輪廓
潰散在薄霧中。
“嘿,一起來,在狂風之中,嘶吼,做困獸之鬥!”炎月獨樂樂不如衆樂樂,揮動所以人一起唱。沒有人不敢唱啊,昨天見識了炎月的手段之後這幫下人對炎月的服從僅此於炎尚了。
“在狂風之中 嘶吼 做困獸之鬥!”所有人都大聲唱了起來,沒有調沒關係,就要這個氣氛。
“做困獸之鬥,耶耶耶……”
“是誰!”一聲嘹亮的怒吼聲從中間最大的帳篷席捲所以人的耳朵。炎尚剛纔正剛剛從修煉中醒來就聽見要做什麼“困獸之鬥”。他昨天晚上還在想如何儘可能不要做一隻困住的猛獸了,可今天一起來就聽見這麼多人已經要開始準備起來做“困獸之鬥了”他能不怒麼。還唱歌,唱的五音不全還唱。
炎尚怒髮衝冠地跑了出來,掃視所有人一眼,每個人的安靜下來了,大聲一吼:“誰帶的頭!”
“他。”炎月指著一個離自己最近的人卻發現所有人都在指著自己,不禁心裡大罵:我可是你們少爺。
炎尚瞪了炎月一眼,炎月衝著自己老爹悻悻一笑,“還愣著做什麼,該幹嘛幹嘛去,午時之前要回到疾鎮。”炎尚說完了就又回到了帳篷裡面。炎月聳聳肩,這次老爹都懶得罵自己了。
一盞茶的功夫後。
“二弟,過來。”炎陽在一輛馬車旁邊牽著馬對正躺在一塊青石頭上的炎月招呼道。
炎月吐掉含在嘴裡的咋草根,悠悠地走到炎陽那邊,對於自己的大哥炎月還是很恭敬的,畢竟炎陽對自己還不錯。“大哥,什麼事。”
炎陽道:“二弟,我們要回去了,你不善於馬術就坐到馬車裡吧。”
炎月點點,心裡其實很想騎馬的,可是以前自己連活的馬都沒見過,更別說騎馬了。
炎月懷著對家的異樣心情登上了馬車,上車後炎月發現車內居然還有兩個女孩子趴在一起睡覺,一個睡姿優雅一個睡相邋遢,長髮披住了她們的臉看不清楚相貌。炎月也不去管她們,估計是昨天晚上不適合和一幫男人住在一起所以才睡在馬車裡的吧,炎月也不禁YY了一下,自己昨天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帳篷可以一起來啊,想到這裡炎月哈哈笑出聲來。
炎月純心要逗逗這兩個女孩了,輕咳一聲:“咳。”或許是被炎月的咳嗽聲給吵醒了,在熟睡中的兩人發出輕嚀聲,睜開惺忪的眼睛就看見一個少年坐在她們身邊一下子就想受驚的兔子一樣醒來。
炎月抓住這個機會仔細看起來這兩人的容貌,第一眼,炎月就發現她們是雙胞胎,自己還沒有分辨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的本事。兩姐妹看起來都有十五歲了。
炎月挑了挑眉頭,長的還不錯吧,比一般的庸脂俗粉要好多了,兩姐妹都很清秀,比林曉依差了一點兒吧,不過放在人羣裡還是很吸引眼球的。
“二,二少爺。”其中一個女孩怯生生的對炎月道了一聲。
炎月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竟然盯著兩個女孩子看了這麼久,真是太尷尬了,下次一定要偷偷的看,沒錯,偷偷的看。
炎月憋了半天才開口說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其實炎月是不善於交際的,尤其是和女生,可是說是,男人的害羞。
“回二少爺的話,我叫凌風,她叫凌雨,我們是老爺帶出來的丫鬟,這回特地服侍二少爺你。”凌風回答道。
“那你們小聲點,我睡一覺。”炎月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現在這麼嗜睡,而且全身都酸酸的只有躺著纔會舒服點。
炎月躺在硬硬的馬車內部,時不時的翻來覆去,他真是疑惑這對姐妹花是怎麼睡著的,這地方還沒有自己剛纔躺的青石板好,地方還這麼小。
過了一會兒炎月來了睏意眼看著就要進入睡夢中了馬車“嗒嗒嗒嗒”的行駛起來了,這下把炎月給顛的啊。看得凌雨在一邊俯在姐姐的香肩上偷笑。
炎月摸摸鼻子,這有什麼好笑的,乾脆不睡了,炎月一坐起凌雨就不笑了,很是安靜的和姐姐靠坐在一起。
炎月掀起馬車窗簾,看著窗外在向後退的花草樹木其實只是自己的向前。
“唉。”炎月輕嘆一聲,自己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以前的自己給自己留下的記憶裡惹的人倒有不少,比如好像在七歲那年以前的自己把一個人的小雞雞給弄廢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在一個小鎮的某座府邸的一個幽暗的房間內一聲比較娘噴嚏聲響徹房間內······
炎月眼看窗外心卻在以在想著別的事情,難道自己就這樣迷茫的活著?自己的夢想與自己還要做還沒做的事情就此終結?自己該何去何從?
心中不斷的打鼓,炎月馬上確立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找到會中華國的辦法,有了念頭炎月就感覺自己好像重生了一樣不再像沒有目標的小鳥一樣亂撞了。
一個人,可以少吃,可以少穿,但是不可以少去夢想,夢想如靈魂,一個人要是沒用了靈魂就如同行屍走肉般活著,悲!
“姐姐,少爺剛纔在嘆氣呢。”凌雨小聲的對凌風笑道:“是不是少爺他女朋友把少爺給甩了啊。”
凌風瞪了她一眼,也小聲的說道:“你個死丫頭,少爺的事情是你管得了的麼,再說,少爺才十歲,哪裡來的女朋友。”
“凌雨道:“怎麼沒有,少爺可壞了,說不定現在正在打我們的注意呢,哎,姐姐,你說少爺要是真的打我們注意怎麼辦啊,從了他麼?那他會先要誰呢?”
凌風捏了捏妹妹的臉蛋,真不明白這丫頭怎麼這麼會想啊,“你小聲點,少爺在呢。”
炎月雖然是背對著她們看著窗外的景色,但是他的六感早就異於常人了,現在炎月的嘴角微微抽搐著,這姐妹花的對話他是一字不漏的聽見了,自己真的很像一隻明顯的大色狼嗎。
炎月把一切責任都歸爲了自己以前做的荒唐事,臉自己家的下人都這樣看待他真是無地自容了啊。
“希律律。”外面的馬啼叫一聲。
炎月看著面前的景色不在倒退了,難道到了?可是自己家總不可能是在這荒郊野嶺啊。
“大少爺。”凌風凌雨的聲音把炎月的目光從景物外吸引了過來。炎陽進來端著一隻碟子上面擺放了五個炎月叫不出名字的水果。
“大哥,你怎麼來了。”炎月道,但是眼睛可沒有離開那水果,昨天晚上他還沒吃飯呢,加上穿越過來這麼長時間炎月早就餓了,水果不是什麼秀珍美味不過可以用來充飢還是不錯的。
“別看了,就是給你的。”炎陽把水果碟遞給炎月,炎月接過後拿起一個藍色的不知名的水果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是類似於蘋果的味道和口感,也就變了個樣子。
炎月口中咀嚼著這異界水果,發現汁比蘋果要多的多的多了,含糊的說道:“大哥,你也吃啊。”
炎陽搖搖頭,“我在外面已經吃過了,由於這次出來沒有估計好時日所以大家所帶的糧食都吃光了,只剩了些水果,二弟你將就些吧,畢竟不是在家裡。”
“哦。”炎月像個孩子一樣應了一聲。吃了一個水果後感覺力氣恢復了不少,這是他來到鬥魔大陸後的第一頓早餐啊。
炎陽道:“好了,我出去了,午時前就一定可以到家了,下次再出來恐怕要很久了”
本來炎月就是跟隨兄長父親出來歷練的,結果被歹人所害了,只是炎陽他們都不知道,但是暗中卻牽扯到了家族的危機,所以炎家子弟這次回去就是要修生養息,養精蓄銳,待有朝一日橫掃那些暗中窺視他們炎家很長時間的幾個老賊。
炎月可沒有聽懂炎陽的意思,他現在剛剛入世,很多事情還要慢慢的接觸。況且家族裡大多數人的眼中炎月就是一個小頑固,家族那麼大總是要有幾個頑固子弟的,一些事炎月做錯了大家也不會去多說他什麼,商議大事也不會叫上他,所以炎月在家族多數人眼中裡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炎月又拿起一個果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看的旁邊的凌雨想衝上去拿來吃了,像她們這些下人昨天也沒吃東西。兩姐妹是此次出行唯一的女眷,其他的都是老爺們,餓上幾頓也不會說自己餓,都是一幫要面子的人。
要是炎月的話纔不會要面子呢,想要活下去,活的比別人好,就要厚臉皮,不管是以前的炎月還是現在的,都是贊同這一條的。家族裡其實不少旁系子弟都羨慕炎月,該玩玩該睡睡,啥事都不做,可是他們就是不敢這樣,只好在心底羨慕嘴上說的一點都不在乎。
“姐姐,我餓。”凌雨對凌風撒嬌道。她這回故意沒壓低聲音,就是要讓炎月聽見,就算她壓低了聲音,炎月其實照樣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