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金幣,不然我找你們東家去,到時候就沒有金幣了,你還得給我滾蛋,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我是薛基,薛家的少爺,你趕緊的給我包裝好。”薛基跟那售貨員吵起來了,拍著桌子狠狠的說道。
“哈哈,薛兄何來的怒火啊,平息一下。”門口傳來笑聲,薛基和炎月同時轉(zhuǎn)過頭一看,只見一名年齡和薛基相仿的男子手持摺扇,一臉的和氣,身後跟著一個家丁,炎月認出這家丁就是剛纔出去的那個人。
“王燦兄,什麼風(fēng)把你給吹來啊。”薛基拿著糖葫蘆架對此人一副在上的樣子,不過這糖葫蘆架配著薛基的神態(tài)實在是很搞笑。
“來啊,把這顆寶石包裝好,我與之送予薛兄?!蓖鯛N對著下人吩咐道。
“少爺,這顆貓眼石是店內(nèi)的十大寶石,老爺說不能出售的?!蹦鞘圬泦T小姐提醒道。
“不能買的你給我拿出來,王燦兄,這個人我不希望在明天看見她站在這個位置!”薛基是真的火了,想好好的顯露一下居然被人拆臺。
王燦眉頭一皺,道:“包起來,父親那裡我會去說的,別讓薛兄等急了?!?
那售貨員小姐沒辦法,只好把貓眼石包起來給了薛基,薛基滿意一笑,將首飾盒給了葉子,葉子沒注意的看了一眼炎月,炎月道:“收下吧,薛大哥的一片好意不可拒絕。”葉子點點頭結(jié)果盒子對薛基道了聲謝,薛基就開心的不得了。
“王大哥,你做古玩的,可識得小弟手上的這枚戒指是何材質(zhì)?”炎月舉起右手,中指上那枚蔚藍色的戒指分外奪目。
王燦先是看了一下,有用手感觸了一下,搖頭道:“這戒指材質(zhì)特殊,我才疏學(xué)淺,或許家中長輩認得出來。”
炎月笑了笑,就算你們老祖宗來了也不一定認得,戒指的來歷非凡,不是一般人能斷言的。
“薛大哥,我們先走了?!毖自掠幸鉄o意的瞟了王燦一眼,見王燦也在看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求助的神色。
“炎月兄弟,看著快要到晌午了,不如一塊吃一頓如何?”王燦在炎月要走出門檻的那一刻突然提議道。
薛基正還在想怎麼留下炎月呢,對他來說留下炎月就是留下葉子,所以王燦一開口他馬上就贊同道:“對啊,炎月兄弟,一起吃一頓去,別不給大哥我面子?!?
炎月道:“那小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毖自乱蚕胫姥ν鮾杉业降资鞘颤N關(guān)係,以薛基的種種強勢行爲來看他是一點都不懼於王家,而王燦那一抹求助的眼神也讓炎月大感疑惑,就算王燦今天不留他炎月早晚會去找機會拜訪一下王燦的。
見炎月同意了薛基立馬提議道“就去客悅軒吧,那裡的菜可是一絕啊,王燦兄應(yīng)該帶住了錢吧?!?
王燦哈哈一笑:“當然,怎麼可能會讓幾位吃不上好的呢。”
······
“薛兄怎麼老是扛著這糖葫蘆架,薛兄很愛吃這糖葫蘆?”王燦不解的問道。
薛基尷尬一笑:“我這是強身健體呢,來來來,喝酒喝酒。”說著就一杯酒下肚。炎月這回傻了,還要喝酒,自己那兒會喝酒啊,喝個幾杯自己不發(fā)酒瘋了,只好一口一口的吃著桌上的菜。
王燦則是一杯又一杯的給薛基灌酒,自己也是幾杯酒咽入肚中。“炎月兄弟,來,你酒杯空了,我給你滿上。”
王燦走路看起來都有點不穩(wěn)了,炎月迎著走來的王燦舉著自己的酒盞,這回他又看見了王燦那求助的眼神。此時葉子正在逗著炎星兒吃東西,薛基也有點醉醺醺的半趴在桌子上,王燦似乎下了什麼決定一樣把一顆小紙團丟到了地上,被炎月看得一清二楚。緊接著王燦又去給薛基滿上了一杯喝了起來。
炎月裝作不小心把筷子弄掉了去撿筷子的時候順手把那小紙團給撿到手裡。面不改色的繼續(xù)吃飯。
吃完後炎月以家中還有要事帶著葉子和炎星兒返回家中把自己關(guān)到了房間裡拿出紙團笑了笑,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迅速的打開紙團什麼白紙黑字寫著一個“婷”字,炎月愕然,什麼意思,原以爲會密密麻麻的幾排小字現(xiàn)在就一個婷字。炎月皺著眉頭腦海中把許多東西聯(lián)繫起來就是聯(lián)繫不到這個婷字,奇了個怪了,那王燦總不會給自己一個沒啥用的東西吧。
炎月苦思半天,實在是想不到頭緒,剛要上牀躺一會兒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隨即敲門聲起,炎月“吱”的一聲把門打開,只見炎尚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炎月到是沒想到是炎尚來了剛想請父親進去做炎尚卻是直接說道:“跟我來?!毖自轮缓酶?。
“爹,我們?nèi)ツ难e呀?”炎月道。
“跟上?!?
“爹,我們到底去哪裡呀?”
“跟上,別那麼多廢話?!?
炎月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炎尚今天爲什麼這般嚴肅,難不成自己又做錯什麼事了?回想一遍一切都很好,炎月只好抱著疑惑的心跟隨炎尚。
穿過一片小花園,炎尚走到一處不起眼的假山後面,“到了。”炎月觀察起這座假山石來,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炎尚也不作答,一隻手伸到假山上一塊橢圓形的石頭上輕輕一轉(zhuǎn),隨即假山的一處角落沒有任何聲響的出現(xiàn)了半個黑黑的洞口。
“進來?!毖咨袑ρ自乱粨]手,自己先鑽了進去,炎月打量了一番也不猶豫就鑽了進去。洞口一進去炎月發(fā)現(xiàn)這裡有一條長長的階梯,還有一些滴水的聲音清脆的迴盪在這階梯內(nèi)。一片漆黑中一團火焰燒起,炎月本來還在忐忑的向前走一團火的燃燒把炎月直接給驚了一跳。
接著火焰炎月纔看清炎尚的手中一團火焰就像火把一樣燃燒著,看得炎月一陣奇異,不過炎月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的吃驚,只是跟著炎尚一步一步的向下走。
火光忽然淡了很多,炎月仰起頭一看原來不是火光淡了而是地方變得空曠了,這已經(jīng)是地下近百米的地方了。炎月這回是被震撼到了,整個大殿可以說是古風(fēng)十足,幾面絢麗的壁畫上面刻畫了一幅幅奇異的畫面。
先是一個男人身著草衣草裙,面露痛苦之色,面前是一大推不同的草藥,這個男人嘴裡含著一片葉子手中還拿著一株藥材。
下一幅是一大羣人手持長矛捕捉著一隻類似於猿人的東西,那猿人面露驚色後面的人都是一臉的憤慨,似乎是猿人觸及了他們的憤怒。
之後還有八幅壁畫,炎月沒有細看。整個大殿磚石木結(jié)構(gòu),翹脊兩垂。最讓炎月覺得吃驚的是這裡還有一個巨大的青銅鼎,上面鏽跡斑斑可任掩飾不了青銅鼎那雄偉的氣勢。若把這裡比作佛堂的話這青銅鼎就如佛堂裡的佛祖。
“走。”炎尚說了一個字就繼續(xù)往裡走,炎月走了幾十步很快就看見了一個石太,上面有三個老者坐在蒲團上面。其中一個就是今天早上遇見的那位三爺爺,三位老者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一動不動。
三名老者給炎月的感受就是三座大山立在那裡,無法撼動。
炎月則是看見那石太底下兩個人正趴在那邊呢,定睛一看居然是炎陽和炎星兒,此時兩人就像被打暈了一樣。
“炎尚,帶那兩個孩子走。”石臺上坐在中間的那名老者開口說道。
炎尚也不多說,把昏迷的炎陽和炎星兒一手一個直接帶走,離開前遞給炎月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頭也不轉(zhuǎn)的走了。
“孩子,你好?!?
炎月一怔,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三位給他帶來莫名壓力的老人,只好道:“三位……爺爺好?!?
“我的名字叫炎超,這是我的兩位師弟,炎飛,炎風(fēng)?!?
炎月愣愣的回答道:“呃……我叫炎月。”
炎超笑了一下,整個人躍起在空中一個騰挪就到了炎月身邊。炎月看著這臉上多條皺紋卻又不失神采的老人道:“炎超爺爺,叫我來做什麼?”
炎超拍拍炎月的肩膀,道:“我怎麼感覺到你有點慌我們?nèi)齻€老傢伙,放鬆點兒年輕人?!?
炎月頻頻點頭,但是心裡還是感覺怪怪的,把自己帶到這地上宮殿來做什麼,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我不是真的炎月要殺我滅口,不過怎麼可能,我掩飾的很好啊,連我自己都感覺我就是炎月怎麼可能會有別人發(fā)現(xiàn)得了呢。
炎超道:“孩子,我們要給你做個測驗,測驗可能會有些痛苦但不會傷到你,你願意嗎?”
炎月本來想問問是什麼測驗可是看著炎超的眼睛炎月似乎覺得自己只可以回答願意或者不願意,猶豫了幾秒鐘炎月就做出了決定,“好,我願意?!?
炎超誇了炎月一句“好孩子”就一手如鷹爪般的摁在了炎月腦袋上,炎月腦袋一熱,那隻摁住自己的手中傳來一陣陣的“氣”涌進自己身體裡,炎月看不見自己的臉,要是能看見的話就可以放心自己的臉的某個部位偶爾的鼓起,時不時的左邊臉鼓起之後就是右邊臉,額頭,下巴,臉下就如一股子氣在來回的竄動。
頓時迎面而來的壓力擠壓著炎月,這讓炎月回想起了那個黑暗的世界,這點壓力和那個壓力是沒法比的,炎月在這裡只是感到很四肢沉重胸口很悶,在那裡可是七竅流血肋骨全斷。
好在這裡的壓力是維持在一定水準的,看樣子是炎超釋放出來的,要是換個人的話怕是早就被弄倒了。原來人也可以如此強大,這炎超要是對付一羣普通人只是釋放一下自己的壓力就行了。炎月也知道了炎陽和炎星兒爲什麼剛纔趴在這裡了,都是這三老頭乾的。
“好了。”炎超一收手,炎月就覺得輕鬆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