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月心中一驚,昨天午後不就是他們毒害自己的時候,這薛基是什麼意思,不相信自己?,還是試探?炎月決定一賭,賭薛基是在試探自己,語氣平淡自然地道:“昨天午後啊,我吃了午飯就去四周遊耍去了,後來就睡午覺了啊。”炎月就想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件他記得很清楚的事情。
薛基“哦”了一聲,道:“這樣啊,炎月兄弟的生活一出了疾鎮可就無味了吧。”
薛基也是大著膽子問炎月的,他不是不相信炎月可是萬事求保險。這樣一問其實薛基也是很害怕的,要是炎月本來真的忘了被他這樣一提給又記起來了,這裡可是炎府大門口,要動他薛基易如反掌,那可真是自找沒事了,不過看這炎月的神情自若語氣就像在說自己今天早上吃的東西一樣。薛基是真的肯定了炎月忘記了。
“當然無味了,哪裡比得上這裡呢,哈哈,我看這裡的姑娘也可以飽飽眼福啊,在外面,也就這兩個丫頭了。”炎月指了指跟在自己後面的凌風凌雨。
薛基看了凌風凌雨一眼,淫心一起,這可是姐妹花啊,雙飛那是何等的爽,怎麼用是在炎月身邊的,炎家盛產美女嗎!丫鬟都怎麼漂亮,唉,可惜可惜啊。
薛基看凌風凌雨的眼神看得凌風微微眉頭一蹙也不多說。
薛基臉一板,用關心炎月的語氣警告炎月說道:“炎月兄弟啊,不是爲兄阻止了看美女,可是你年紀輕輕房事實在不可啊。”
薛基心裡別提多想讓炎月泡美女了,要是泡幾個名門之媛就更好了,到時候惹上一大幫麻煩給炎家,他薛家無疑到時候就給炎家最後一擊。可薛基怎麼可以說“我支持你,炎月兄弟,去吧,去調戲所以的女孩子吧”他這樣說不知道會被多少炎家的人圍毆呢。
炎月**的一笑,“沒事,你家不是開藥鋪的麼,到時候給來幾味猛藥就行了。”炎月心裡無比苦逼啊,這丫的以前的炎月難道早就不是處男了?自己的處男之身就這樣破了,原來還可以這樣子破處,我真是虧大了啊。不過自己可真是強悍啊,十歲他就發育好了,什麼基因啊。
“薛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炎月就想對好朋友那樣告別一樣對薛基道。其實在旁人眼中炎月和薛基剛纔的一切就如同好朋友一般。
“走。”炎月對凌風凌雨一揮手,就進入就炎府。
待炎月走進炎府後薛基的臉馬上就陰了下來,後面隨著薛基來的人馬有幾個人走到薛基旁邊,其中一個禿頭對薛基道:“少爺,怎麼樣?”
薛基重重的哼出一口氣,道:“你看我們剛纔的樣子不就知道了,那小子全忘了,天佑我也,哈哈。”
禿頭不放心道:“不會是炎月那臭小子裝的吧,少爺,我們可要······”這個禿頭還沒說完就被薛基那陰狠的眼神盯牢了,“你是說本少爺判斷失誤,你是不是不想混下去了,啊!”
禿頭趕忙道:“不是不是,少爺一出馬,對方的虛實一定被探的一清二楚,沒有什麼是難得到少爺您的。”這個禿頭可不想得罪少爺把飯碗給丟了。
薛基得意的說道:“那還用你說,炎月的傻小子被我一句話一句話的套了出來,句句巧妙,諒他什麼也看不出來,而且炎二少爺是個什麼人你們還不知道麼,他會耍什麼心機,要是炎陽我還提防著點,炎月,哼。”
“對對對,炎月就是一小潑皮小無賴,怎麼會想到耍心機呢,就算動了些小花樣也會被薛哥辨識出來的。”
“沒錯,薛哥武藝雙全,炎月那小子就是被您牽著的馬,您往哪裡走他就跟著您的意思走。”
······
幾個下手拍薛基馬屁那是出口就成章啊,薛基聽得那叫一個順服,手下拿來幹嘛的,就是用來拍馬屁的啊,不然要手下幹什麼。
“不過薛哥,這回沒弄死炎月這小子,薛十三少爺怪罪下來怎麼辦啊。”禿頭下手又問了一個問題。
薛基真想打這光頭一頓,問的問題都是讓他不爽的問題,他可是薛家的嫡系少爺,原本是薛家年輕一輩的領頭人,可自從一年前薛十三那個下人回來後以強大的實力威懾了薛府上下,而且還爆出了是薛家家主的兒子,身份與薛基持平,實力卻把薛府上下甩的一乾二淨。薛十三一回來薛基就如一個失了大勢的人,做什麼事情都要批準薛十三,薛十三也常讓他跑腿。這次殺害炎月就是薛十三一手策劃的,不然薛基也不想跑到炎家的營地把炎月擄走啊,要是被發現那可真是在老虎口中拔牙了。
相對炎月,薛基其實更討厭薛十三,炎月和他本就沒什麼過節,他薛基也不會閒的沒事幹沒事殺殺人,薛十三可是和薛基有著不少的樑子,薛家家主的位置本來是薛基坐定了的,誰成想半路殺出個薛十三來獨攬大權,雖說薛十三是個廢人不能繼承家主之位可他只要在薛家是不是家主都要聽他的。連薛基他父親也同是薛十三的父親現在也是對薛十三畢恭畢敬的,沒辦法啊,這就是差距。曾經見不得人的私生子現在大搖大擺的在家裡做皇帝,薛家上下都有著氣呢,可是都是一羣在私下裡咒罵薛十三的,沒有一個敢對薛十三發火的,背後在怎麼說到了明面上還是的笑臉相迎。
薛基陰著臉對這個禿頭道:“沒弄死就沒弄死,他薛十三還想把我怎麼樣,炎月中了七步絕命散都不死,能怪得了我們嗎,真要有問題還是他薛十三自己的問題,給我們的藥有毒性不夠,他自己怎麼有本事爲什麼不自己來殺炎月,對他可是分分鐘的事情,還要我們跑來跑去還要下毒毒死炎月,不嫌麻煩啊。”
“薛哥,那我們如何在對付炎月呢?”薛基身邊一個腦袋比較小的人道。
薛基道:“這事先放一邊,等我想出辦法再說。”薛基真的懷疑薛十三是故意讓他來找死的,讓他來殺炎月,哼,不是讓他死是什麼,沒殺成被炎家發現自己等於不是要剝層皮,回去還要被薛十三給教訓一頓,起碼要一頓毒打,想起薛十三的手段,薛基不由出了陣冷汗。
“來啊,把聘禮給我卸下來了。”薛基衝著喝他一起來的人馬命令道。
炎陽在不遠處一直冷眼旁觀著剛纔的一切,從薛基一出現他就一直看著。看著自己二弟和他對話,炎陽沒有炎月的強大感知,但是依然可以看出炎月和薛基聊得不錯,他心中也是很疑惑。疑惑他和炎尚的判斷錯了,不然炎月怎麼會和一個要謀殺自己的人談的如此這般呢。
不過炎陽還是不相信,仔細一想,炎陽想到了一個怪異的結果,一個他不相信卻只有這種可能的結果,那就是炎月是裝的,自己二弟想要想要靠自己對付薛基等人。不過炎陽實在沒法相信自己二弟是這樣的一個人,跟以前的炎月簡直是不相同啊。
炎陽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是存在的,從二弟昨天被炎福一找回來後就很奇怪,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炎陽只好暫時定義爲炎月奪胎換骨了。不過二弟的種種表現都很令炎陽興奮,至少,炎月變得懂事了多。
要是炎月能知道炎陽的想法的話肯定會打心眼裡佩服自己的大哥,炎陽不善武但卻是一名智者。炎月在以後的一段日子裡都誇讚炎陽是夏洛克轉世了。
“回府。”炎陽對僅剩的下人道,幾十個下人和炎陽一起踏入炎府。
······
炎月憑著記憶裡的印象一路走回自己在炎府的房間,一路上炎月才暗歎炎府之大,炎月看了炎府裡面的裝飾發現炎府是翻新過的,有很多古樸的痕跡都沒有去掉,不知道是工匠故意的還是炎府的人指定的,不過復古的建築總是很賞心悅目的。
過來前院,就是一處小湖泊,一亭,一假山,一些水生草木,炎月也忍不住駐足欣賞起這美景,凌風凌雨跟著炎月看見之家少爺停下腳步也跟在炎月身後停住了。
記憶裡有的,遠不如親眼所再見啊,這就是炎月現在的感受,記憶裡炎府也是很美的,可沒有親身感受是無法形容的 ,紅牆高瓦,清風拂過這小胡,炎月心都靜了不少。
穿過前廳,來到後院的幾座連起來的房子處,炎月盯住其中一座房子,那就是自己的住處了。
“你們在外面等著。”炎月對凌風凌雨說道便自己一個人進去了。
進房後炎月小心的關上門。觀察了一下整個房間後炎月先從衣櫃裡拿出一把長劍,又到牀下拉出一個箱子,又將一根在門口繫著的細小銀線給找到,順著銀線的一頭到了一個銅臉盆下面,這裡有個小巧的齒輪,只要銀線一動齒輪就會轉動,會帶起另外一個的銀線拉起一塊木板,木板上就是一包網紗袋子,很輕,但是炎月還真是不敢去碰,那個袋子裡是**,吸入一點就會昏睡過去,要是有人不小心走進炎月的房間就慘咯。
把那個從牀下的箱子打開,炎月不禁無語,這些東西都是在他腦海中的見不得人的東西和需要小心的東西。箱子裡是很多少女的內衣內褲,炎月的腦袋上黑線一下子就佈滿了,自己的前任真是厲害啊,不過這種怪嗜好自己可不能有啊,實在是,無話可說了,而且自己這處男之身估計真的保不住了,現在只求房事太多那個部位別痿了就行啊。炎月有把箱子重新放回牀底,這個東西一定要處理掉但現在絕對不合適。
看著手中的未出鞘的長劍,炎月找到了一股江湖兒女的氣概。在記憶裡這把劍是怎麼來的已經遺忘了,估計是炎月從下人哪裡拿來的把。劍鞘長一米多,劍身應該也有一米多,炎月把這把劍也放到牀上,這些東西還是藏的隱蔽些好,放到牀上沒人來找,這裡也沒什麼地方好藏東西的,炎月決定先大致讓自己好好熟悉一下炎府再做打算。
把隨身的書包放到自己的牀上,炎月將枕頭底下的五個袋子給拿起來,放到自己長袍的衣袖夾層裡。這衣袖夾層倒是有趣,炎月以前看古裝劇都看見古人將錢財放入衣袖中,原來是衣袖裡有個夾層,上半部分有開口下半部分是縫合的,相當於一個口袋可以專門放物品。剛纔炎月放進衣袖的是這個世界的錢幣,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任何時候還是貯備些錢以備不時之需。
處理完這些後炎月就對外面的姐妹道:“進來吧。”
凌風凌雨聽得炎月喚她們馬上推門而入,銀線被直接觸及了,炎月一驚,忘記這茬事了,“快捂住口鼻,不要呼吸。”炎月快速的警告兩人自己用袖子馬上蒙著嘴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