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反應了?”雷修放下醫書飄到炎月身邊。
“不知道,應該是。”炎月將碗口對準小狼的嘴,“我試試看。”
雷修目不轉睛的看著。
“咕嚕。”——
小狼的的溫順超出了炎月和雷修的預計,整個過程小狼看起來都是很自然的。
“呼,現在好了,可以放下心來尋找藥方了。”炎月大汗淋漓,一個晚上忙西忙東的把炎月給累壞了,而起炎月體內的鬥氣都在微弱的狀態。
“找藥方!”
天微微亮,兩道身影來來去去,不斷的抱怨聲在兩人口中傳出,也有驚喜的聲音,更多的是一片安靜。
一個時辰過後,小狼現在情況沒有那麼糟了,看來是藥物起作用了。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炎月激動的叫道,經過一個晚上的奮鬥他終於找到一味治療瘟疫的藥方了。
“哪裡?”
“這本《丹溪心法》上面寫著:瘟疫衆一般病者是,又謂天行時疫。治有三法:宜補,宜降,宜散。”
雷修道:“那你找出辦法了沒有啊?”
炎月自信一笑:“當然,學學哥,哥多淡定啊。”
“不知道是誰著急忙活了一晚上??????”
“有一些叫做闢瘟疫藥幹散,老君神明白散,渡瘴散,闢溫病散,都可以治療瘟疫。”炎月頭頭是道的把書上的話一一道出。
“那你會那種啊?”雷修問。
“咳咳。”炎月輕咳兩聲:“我一個都不會配製。”
雷修手上電光閃閃,一臉威脅的看著炎月。炎月尷尬道:“我不會,不代表別人也不會,我們出去抓吧藥就行了,這些藥都在藥方裡配好了的。”
雷修收回電流:“你不早說。”
“你又沒問我。”
??????
炎月換了套衣服,本來的那件都被汗水浸溼了,黏搭搭的很不舒服。換了件黑色的禮服裝,炎月出門了。
“小子,你要出去嗎?”
炎月道:“當然咯,不然呢?”
“好吧,爺就不去了,在這裡幫你再找找有沒有藥方了。”雷修道。
炎月聳聳肩:“好吧。”
炎家門口,炎陽正一個人獨自的走來走去的,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大哥。”炎月沒想到少有的出後山居然也能碰到炎陽。
“嗯?”炎陽愣愣了,本來他以爲是炎星兒,不過看到來人頓時喜道:“二弟,你怎麼出來了?”
“有點急事,出來辦點事情。”炎月不打算把一切都跟別人說了,這是他的事情,他知道就行了。
“哦,你等等,叫上一些下人吧,現在薛家的人游來游去的很不安分。”炎陽提醒道:“你儘量不要去薛家的地盤。”
炎月笑了笑:“好的,記住了。”炎月心裡冷笑:薛家,哼,後天就去你們老巢耍耍。
今天炎月還就是去薛家的,薛家是藥材大家,藥鋪更是多的遍佈雙眼,去薛家買藥材纔是最正確的選擇。
炎月還是叫了幾個下人的,能不出事還是不要出事的好,但是聲勢還是需要壯大的,炎家少爺一個人出去忒沒面了。
炎月還特地叫上了凌風和凌雨,對於凌雨,炎月還是很擔心的,不知道有沒有落到薛基那傢伙的手裡。
街道上還是一片繁華,各式各樣的叫賣聲,許許多多的遊人,疾鎮這個小鎮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凌風,薛家的最大的藥鋪在哪裡?”炎月問道。
凌風對炎月還是很客氣的,畢竟是自家少爺,外面的傳言不管真假奈何她一個下人也沒有資格亂說,恭敬道:“二少爺,在南街就有一家薛家最大的藥鋪。”
“走,去南街。”
所以下人都懷疑自己聽錯了,去南街?那裡可是薛家地頭蛇的地盤,幾乎大大小小都是薛家的人,現在兩個家族的戰鬥一觸即發,就差根導火線了,現在去南街不是找死嗎?!
所以下人都認爲自家少爺又一次的犯渾了,還要拉著他們一起去送死。
炎家對炎月的變化沒有聲張,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炎月變了而已。在多數人眼裡,炎月還是以前的炎月,還是那個頑固少爺,好色之徒。而且現在看來二少爺還是個不要命的人,甘願做那個導火線。
“二少爺,那個,南街是薛家的地盤,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一名家丁還以爲炎月什麼都不知道特地給炎月解釋一下,好讓炎月換個念頭。
“我知道,所以我特地去找事的。”
“這??????”所以下人都啞口無言了,沒想到自己家少爺居然還是個腦殘。
“你們不用跟來的,我一個人找事就夠了。”炎月看這幫人百分之九十九都不想和自己一起去,算了,反正他們去了也沒用,到時候隨便搗搗亂一個人就跑。
“我們去找大少爺。”一個家丁毅然的衝回了炎府,跟著一個個的家丁都接二連三的回去了。
“你們兩個不走嗎?”炎月有些意外的看著凌風凌雨,按理說她倆應該也回去纔對啊。
“大少爺讓我們跟緊二少爺,我們是不能回去的。”凌風心裡也是亂亂的,去死對頭家裡真是??????
“哦。”炎月恍然,原來是大哥下的令啊,呵呵,難怪了。
“那走吧。”居然跟著自己了,自己還是護得住這兩丫頭的。
兩姐妹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炎月的腳步,在心裡期盼那些家丁快些回到府中跟大少爺彙報情況吧。
炎月來到一所叫做“百善堂”的藥鋪,來來往往的人還真不少,嗯,也好,說明這家店不會太坑人。
“店家,給我每個藥材都來上一百份。”炎月一進去就張口大叫嚇得凌風凌雨都想跑了,可是來都來了再回去也無濟於事,還是待著吧。
“你付得起賬嗎?”一名白鬍子的老翁看的不看炎月一眼。
炎月咧嘴一笑:“我只有一個金幣!”
在場的人都認出了來人是誰,不是炎家那位頑固少爺嗎,他居然敢來這裡?看來腦子是壞了。
“炎少爺,你是存心來找事的是吧。”老翁一揮手,十來個黑衣人忽的一下來到一週圍把炎月包圍了起來。
“嘖嘖,店家,我不想動手的,這可是你逼我的哦,怨不得我了。”炎月話音一落游龍劍在雷神之戒的藍色光茫下來到炎月手中。
“我攻你左胸。”炎月對著一名黑衣人道,一劍刺向了他的大腿,那黑衣人剛要去擋住大腿,可是炎月劍鋒一偏,這黑衣人的左胸就被刺了一劍。
“都說了攻你左胸了,還去管大腿,唉。”
嗡——
道道長劍劃空的聲音在炎月耳中閃過,炎月微微一笑,這些人都是普通的練武者,練武者和修煉者差的遠呢。
蔚藍色的審判鬥氣圍繞在游龍劍的劍身上,游龍劍彷彿活了一樣,準確無誤的把每一把劍擋開,劈斷。
其實所以人都清楚,劍是不會控制人打得那麼準確的,看上去是劍帶著人,實際是就是炎月在用劍攻開了所以人的攻擊。
但是更多的人還是認爲是劍的功勞不是炎月的本事,畢竟那個被他們嘲笑,躲在哥哥身後整天進出那些骯髒地帶的人現在居然在這裡大展神威,實在叫人難以置信。
黑衣人都不死心,劍斷了可是難道他們還打不過一個孩子嗎?一起上!
十來個黑衣人一同撲向炎月??????
“什麼,你說二弟去了南街?”炎陽先是震驚,忽然一笑,“這小子,又想搞什麼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大少爺,您不去派人把二少爺拉回來?那可是薛家的地界啊。”
“你們下去吧,你們該慶幸那不是炎家的地界,不然,我們損失恐怕要老大老大啦。”炎陽難得的開了個玩笑。
在所以下人懷著不解的心情離開時,薛家的藥鋪炎月正在和店主談生意。
“店家啊,你看,我這些錢可以買多少藥材啊?”炎月手裡把玩著一塊金幣,另一隻手游龍劍貼合在一名白鬍子的老翁頸部,只要炎月手一動或者老翁自己一動,血光飛濺的景象就會出現了。
在炎月身後,幾十個黑衣人一個疊著一個壘成了一個柱體。
“炎???炎少爺,你???先把劍拿開行不行。”這名老翁叫做薛歐,本來他們正在談一筆大生意,可是炎月就帶著兩個婢女闖了進來,唰唰的幾劍把人的嚇跑了。
“哦,這個我可做不了主啊,劍有靈性的,不隨著我的意思,要是劍不高興了,就那麼一撇,嘖嘖嘖。”炎月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您到底想幹什麼啊。”薛歐真的想哭了,這家族的事情關他什麼事情啊,“炎少爺,哦不,炎大爺,冤有頭債有主的,老夫我可從來沒有惹過你啊。”
“對了,我是幹嘛來的?”炎月裝作思考的樣子,道:“我想起來了,就如你所說,我是存心來找事的。”
薛歐真的是欲哭無淚啊,這大爺是找事的來的啊,天啊,自己真是太倒黴了,偏偏被這主盯上了,而且這炎月哪裡有傳聞中那麼廢物,那麼好色啊,明顯是個硬茬子啊!
有這個想法的不只有薛歐,還有現場的所有人,所以人都被炎月的舉動震驚了,現在炎家和薛家的情況是擺在那裡的,有眼睛的都看出來了,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可是這擺了明的來找事,而且找的很有節奏啊。
凌風凌雨也是有些不太相信啊,自己家的少爺居然會武技!而起看上去還不賴的樣子,這太出乎凌風凌雨的預料了,當那些黑衣人出來把劍斬向炎月的時候她倆都要尖叫了,可是炎月那不拖泥帶水的劍法一招一式的破開了所以人,硬是沒叫出來。
現在她倆還記得那些黑衣人死死地壓在炎月身上,後來被強橫的氣流彈開的景象,太壯觀了啊!
“炎月兄弟,找事到我的地盤來了,你還真是閒自己沒事是吧。”薛基白衣翩翩帶著十來個習武高手走近了百善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