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nèi)現(xiàn)在顯得有些空空蕩蕩的了,正個大廳就剩下了炎家三兄妹和他們老爹再叫上葉子了。
炎尚道:“你怎知爲父還有話要說?”
炎月解釋道:“這個麼,看出來的。”
“何處識來?”
“從薛家父子來時父親臉上的詫異,明顯是父親沒有意料到薛家父子會來不過父親召集家族的各位大佬,哦不是,是各位長輩來到大廳內(nèi)定是有事要說薛家父子的來到只是一個小插曲罷啦。”炎月頭頭是道的說著。
炎陽和炎尚心裡都很是感慨,那個給他們?nèi)堑湹男∽咏K於不見了,終於從童年變成了少年。
炎尚坐在大交椅含著笑對炎月道:“那我爲什麼不攔著那些要走的炎家人呢?”
“這就更簡單了。”炎月道:“一幫只懂得在私下佔家族小便宜與家族內(nèi)部勾心鬥角的人,一幫連父親你叫他們來的用意都不知道的人留下來也就是湊個人頭,另外就沒什麼用處了,那還不如叫他們走了算了。”
“嗯。”炎尚讚賞的點點頭,道:“不過還有一點你沒看出來,這一點陽兒可知道?”
炎陽剛想說什麼就被炎月?lián)屃讼龋溃骸笆且驙懜赣H要商量的有關(guān)於族內(nèi)的重要事務可家族內(nèi)有個心懷鬼胎的人而且此人低位不低,父親沒法肯定此人是誰但是又怕此人在剛纔一批人中怕再次泄露家族內(nèi)部的消息所以乾脆就讓這批家族裡的嫌疑分子全都出去。”
炎月其實還有話沒有說出來,只要這回炎尚和他們商量的消息又被散了出去就說明奸細就是他們這幾個人中,說不定是炎陽,說不定是炎星兒,說不定是葉子,說不定就是老爹在叫賊喊捉,反正自己不是。不過這些炎尚有沒有想炎月不知道但是他想了,說話七分滿,做人留一線,凡事都給自己留條後路,這種人一般沒有膽量做大事就是不會有什麼成就但是這種人活得一般都比較久。炎月是個怕死鬼炎月心裡小命比什麼都重要,沒了命你還談什麼,可別人要殺他,他又逃不掉又怕死就只好殺了別人,沒人逼緊自己,自己也就做人做事都不會太絕。
“沒想到你連家族內(nèi)的有奸細都知道。”這回炎尚是真的佩服自己的這個兒子了。“你是怎麼知道的呢?”炎尚問著話的時候很激動啊,自己的兒子不是長大了是變身了啊。
炎月老神在在的說道:“察言觀色,處人,處世之道也。”葉子看著激動的炎尚和自己的炎月哥,她真的好爲炎月開心哦,那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喜歡的男孩子超凡脫俗呢。
炎陽輕嘆一聲,道:“二弟,你以前怎麼不開竅呢。”
炎月尷尬的笑笑:“這不開了嗎。”炎陽也是很高興,他們炎家又出了一個權(quán)謀高手,這樣的人比的上一幫武學高手呢,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你可有懷疑對象?”炎陽替父親問道。
炎月不禁無語,了這兩人今天是要拷問自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給問出來啊,苦笑道:“可容我想想。”
“當然可以。”炎尚和炎陽異口同聲道。他倆其實也沒有懷疑對象,剛纔炎月的那些回答他們實在是太滿意了所以把心裡的問題一個一個的都問出來了,潛意思裡炎陽和炎尚剛纔都把炎月當成了一個無所不知的人了。
一刻鐘後
炎陽現(xiàn)在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躺著,仰著,蹲著,這是炎陽思考難題時的習慣,炎陽說要以不同的姿勢來思考問題更容易想出答案來可目前看來姿勢擺得還不夠,要多試幾個姿勢了。
炎尚也一遍遍的想著誰最有可能,可是緊著的眉頭一直沒鬆開過。
倒是炎月這段時間裡最舒坦,就是不能動啊,炎星兒這小丫頭真在炎月懷裡睡著了炎月還真怕自己動一動吵醒了炎星兒。於是葉子也幫炎月敲敲背啊捏捏肩啊捶捶腿什麼的好讓炎月舒服一些。不過現(xiàn)在的炎大俠也是不行了,有一種衝動正在刺激著炎月,炎月對炎尚不好意思的道:“爹。”
炎尚滿臉驚喜的看著炎月連炎陽也在地上側(cè)著身子看著炎月,“有懷疑的人了,是誰?”
炎月抱歉一笑,道:“沒有,我尿急,想去方便一下。”炎月剛纔坐著沒事幹的時候就光喝茶了,現(xiàn)在炎月實在憋不住了。
炎尚朝炎月?lián)]揮手,道:“快去快去,好了馬上回來。”
炎月連連點頭,但是又不忍吵醒心懷中睡得像只小貓的炎星兒,但是炎月實在是受不了了,想到一個辦法讓炎星兒自己醒了,炎月對炎星兒輕聲道:“星兒,二哥給你買冰糖葫蘆了,快起來,不然就被大哥吃光了。”
躺在地上的炎陽無奈一笑,自己還會和妹妹搶吃的麼,不過這招是以前炎星兒早晨賴牀時用過的,也虧得二弟記得,炎陽忽然想起了一個成語“急中生智”。
炎月當然記得,不是他記得,是記憶裡這段記憶很深刻,由於當時欺騙幼小的炎星兒以前的炎月後來就買了十竄冰糖葫蘆給炎星兒,後來這件事以前的炎月就一直耿耿於懷,記得很牢。
現(xiàn)在炎月也暗罵一聲自己以前居然這麼小氣。
“嗯。”炎星兒那一直小手揉揉惺忪的眼睛,剛想問炎月冰糖葫蘆呢就感覺到自己被猛地塞到了另一個懷抱裡,往門口一看一道急急忙忙的身穿黑袍的身影衝了出去,然後睡意再次來襲睡到在葉子的懷裡,不過小丫頭已經(jīng)記住了二哥說的冰糖葫蘆了。
炎月狂奔著奔向茅房,沒有公德心的一腳踢開門再一腳關(guān)上門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褲帶,弄了半天十分操蛋的發(fā)現(xiàn)褲帶被自己手忙腳亂之下搞成了死結(jié)。“我靠。”炎月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用力一扯把褲帶扯斷舒暢地長噓一口氣。
炎月從茅房裡出來感嘆道:“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啊。”炎月邪惡的想到:當年李太白不會是在廬山上廁所的時候把瀑布和自己幹這事聯(lián)合在了一起才寫出了這首詩吧,吼吼吼。
上廁所就是跑著進去走著出去的,炎月優(yōu)哉遊哉的提著褲子往回走,誰知道這褲子腰圍這麼大,不寄褲帶就往下掉。往回路上聽見什麼人在說話,炎月提著褲子躲到一處樹叢後面看了起來,只見兩個人迎著小路並肩行走,走著走著都緩足止步。
“潘管事,這是今年半年的所以財賬,您收著。”一名老年的家丁將幾本有些舊的小冊子給那位在大廳內(nèi)出言譏諷炎月的那位潘江海。
潘江海接過賬本,翻了翻隨意瞟就幾眼,就道:“不對吧,家族內(nèi)的出貨稅得怎麼只有這麼點,嗯!”
老家丁惶恐道:“怎麼會呢,我和幾個徒弟一一對過,明明比去年還要高,怎麼會低呢,潘管事,你……”
老家丁本來還要接下去說什麼就見潘江海正陰毒的看著他。“劉老爺子,你說說江海我算錯了,那這管事之位由你來做如何啊。”
劉老爺子連連擺手,“小的,小的不敢,只是這賬本是真的不會錯的,您,您要是一定說是錯的老夫也沒有辦法。”
“哼。”潘江海冷哼一聲,道:“我知道你早就不滿與我不想幹了,好啊,你走吧,你走了我看你那孫子孫女怎麼辦。”
劉老爺子身子明顯一顫,這潘江海直直地說出了他的軟肋,他有一對孫子孫女跟炎家簽了賣身契的,他可以走可孫子孫女是不能走的而他一旦走了自己的孫子孫女肯定會受到潘江海的欺負,尤其是潘江海早就提出過要花錢買他孫女可是自己怎麼會答應呢,從此之後就徹底惹惱了潘江海。潘江海經(jīng)常來找他們的麻煩。
“那您說這賬本如何是好。”劉老爺子只好和潘江海妥協(xié)了。這一幕被炎月看得聽得一清二楚,炎月已經(jīng)在心裡準備先把炎家的那些骯髒的人給掃除炎家,這個潘江海,無疑是個倒黴蛋。
“50金幣,多一個沒事少一個不行。”潘江海對劉老爺子淡然道。
“你,你這是敲詐。”劉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了,重重的急促呼吸,可爲了孫子孫女他不得不討好這位潘管事。潘江海是炎家的賬務貨物總管,以公濟私濫用職權(quán)的事他沒少幹不過他敲詐勒索的都是有把柄在他手裡的所以才一直過的舒坦。
“你給還是不給啊,不給這賬務就是錯的。”潘江海咄咄逼人的樣子炎月真想上去給他一巴掌,潘江海簡直就是一個人渣啊。這種威逼老人家的事都做的出來。炎月是爺爺養(yǎng)大的所以對老人家都是很尊敬的,同樣是爲了孫子孫女,炎月打算去去免了賣身契給老人家一筆錢讓他走不過現(xiàn)在明顯不是時候。
劉老爺子顫巍巍的拿出一個錢袋放到一臉噁心笑容的潘江海手上,憤聲道:“整整50個,賬本沒有問題了吧,潘管事!”
潘江海拿著錢袋掂了掂錢袋,露出一口黃牙,道:“其實吧,你家的那小姑年要是許給我做妾,雖然不是正房但我也是會好好疼她的,你看看,你怎麼就不答應呢。”
“此事莫要再提了潘管事,老朽告退。”劉老爺子馱著微彎的要走了。
看著遠去的劉老爺子,潘江海哼聲道:“老不死的,真他孃的不識擡舉,我還要不到你少女,哼。”說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炎月看著遠去的潘江海,此人,他必要懲之,再做惡事,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