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閃閃很騷包的飛到天上, 搖光瞅準時機果斷的開炮,一聲轟鳴聲響起,火箭炮帶著長長的尾光直奔空中那一大片色的目標。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
緊接著又是三枚火箭炮齊發上陣, 天空中捲起一陣颶風, 幾波熱浪過後, 這纔看見金閃閃被一個像是金塊砌成的圓形屏障保護著。
金色屏障打開, 金閃閃那張被氣得要發瘋的臉直勾勾的盯著搖光。
搖光站在火箭炮旁邊, 看著金閃閃的寶具已經盡數對準自己,他一邊給遠阪時臣打了個電話,一邊笑著給金閃閃揮手再見,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欺負我家Servant,我珍藏的核彈頭就能派上用場了。”
極其憤怒的金閃閃被遠阪時臣用令咒弄了回去, 現場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聚焦在搖光身上。
他笑瞇瞇的坐在火箭炮上,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也想嚐嚐被炮轟的滋味麼?”
“……”
破軍看見搖光第一時間衝了上去,卻在下一秒突然停了下來。
搖光看著他突然消失在原地, 愣了一下,“怎麼回事?”
“他的Master用了令咒。”迪盧木多突然出現在搖光身後解釋道。
“令咒!”搖光看著地圖上快速離開的紅點,有些難以相信,區區令咒可以束縛住破軍?
到底是怎麼回事!
“喂,Lancer的Master呦!加入本王的麾下吧, 我會帶領你們征服世界。”征服王突然架起牛車來到空中, 眼神灼灼的盯著搖光。
搖光翻了個白眼, “我對征服世界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對擋路的狗可是很討厭!”
“什麼意思?”
“每次都擅自出現, 擅自消失!”搖光站在火箭炮上,手上多了一把通身漆黑的匕首, 那雙漆黑的眼睛突然變成了詭異的深藍色,裡面轉動著奇怪的符咒。
“給我滾開!紅毛!”
站在搖光身邊的迪盧木多突然發現自家主君身上產生一種奇怪的能量波動,不是他所接觸過的魔法,而是一種更爲純粹更危險的能量。
搖光手中的匕首換了個位置,腳下生力,像是箭離了弦,朝著征服王射出。
“竟然是Master親自迎戰。”躲在暗處的衛宮切嗣驚訝的看著衝向征服王的少年,“真是愚蠢。”
搖光那雙藍色的雙眼中跳動著紫色的光斑,直死之魔眼是能看得到事物的“死”,將“死”這種沒有實體的概念以視覺訊息的形式接收。
此時在搖光的視線中,那些死線清晰的表現出來,縱橫交錯在整個視野中,他可以輕鬆的劃過死線,殺掉不可能殺死的任何東西。
然而在其他人眼中,搖光只是衝向征服王,而征服王直接提起牛車的繮繩掉頭,直接衝向搖光。
搖光那隻看似沒有任何危險的匕首,刺中了牛車幾處並不起眼的地方。
瞬間,整個牛車前端就支分瓦解。
搖光一腳踏中空中落下的牛車部件借力而上,空中翻身,匕首直對征服王腦袋上的死線。
征服王連忙抽出長劍,擋住搖光的攻擊。
就在長劍和匕首接觸的瞬間,搖光手中的匕首瞬間變成了一把長刀。
來不及防備的征服王被長刀刺中胸膛,他使出全身力氣一劍砍向搖光。
搖光瞬間後跳,再看已經不在地圖範圍內的破軍。
落在地上,他看著因爲戰車損壞也不得不停下來的征服王。
“反正遲早是要死的,就讓我先送你一程。”搖光單手舉刀指著征服王。
征服王將韋伯放在一邊。
下一秒搖光和他就打在了一起,搖光手中長刀和匕首隨時隨地相互轉化,讓征服王很難掌握距離。
但他一直以爲匕首和長刀是一件會變換的武器,就在他全身心防備著右手時,搖光的左手突然多了一把短刀,直接刺中他胸前最深的一條死線中。
瞬間,黏膩溫熱的鮮血噴涌而出。
征服王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胸前。
光滑平整的切口將他身體直接砍成了兩半,裸露出的心臟還在跳動。
搖光手中只剩下匕首,他伸手擦了把臉上的血,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紅色,冰冷的眼神看著緩緩倒下去的征服王。
“誰讓你偏偏要在重要時刻當我的道呢。”
血順著地面慢慢留到搖光腳下,就在快要染上他的鞋子時,他轉身離開,瞥了眼隱藏在暗處的Assassin,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所謂的萬全之策都是妄談,這下遠阪時臣可要頭疼了,不聽話的合作者又多了一個。
港口只剩下韋伯一個人和他小聲的哭泣聲,其他得到情報的人都開始指定新的作戰計劃。
但搖光並不後悔,或許會多多少少改變劇情,但從看見破軍的時候開始這個世界的劇情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那就要用自己的辦法完成任務。
最簡單的就是遵循聖盃之戰的規矩殺光Servant。
不過直死之魔眼雖然很好用,但也太耗費體力了,才用了不到十分鐘疲勞值竟然只剩下百分之七了。
搖光感覺自己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直接倒在公園的長椅上,閉眼睡覺了。
迪盧木多看見他只是睡著了這才放下心來,換上剛買的便裝直接抱起他飛了回去。
第二天搖光醒來時意外的發現自己是在家裡。
打著哈欠起牀,發現自己身上竟然還佔著昨夜留下來的血漬。
洗了澡,換了衣服這纔想起,“迪盧木多?”
“在。”迪盧木多顯出身形站在搖光身後。
“昨晚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嗯。”
“謝謝。”
“主君不必客氣。”
“昨晚上……”搖光看著迪盧木多嘆了口氣道:“對不起,我一個習慣了。”實際上他昨晚上真的完全忘記了迪盧木多的存在,知道他這樣做對這個渴望得到主君原諒的人是十分殘忍的。
“不,是屬下無能。”迪盧木多單膝跪在地上,聲音有些低靡,“若是我一人對付Rider,並沒有把握殺掉他,所以,主君無需向在下道歉,一切皆因無能的我。”
搖光看著他低頭不起,歪了歪腦袋,“既然這樣,那你去幫我查查Avenger的位置。”說著扔給他一個手機,“找到後給我打電話。”
“遵命。”跪在地上的迪盧木多慢慢消失了身影。
搖光開始給自己做了午飯,只不過剛吃了兩口就發現了不速之客。
他假裝沒發現繼續吃著自己的飯,突然,對面的椅子上聚起了金色的光點,吉爾伽美什換了身便服翹著腿坐在對面。
搖光微微擡頭瞥了眼他,將嘴裡的飯嚥下去才慢悠悠道:“怎麼,今天是來報仇的麼?”
吉爾伽美什手中多了一個金色的高腳杯,他晃動著杯中的紅酒,盯著搖光饒有趣味道:“不,其實只到今天早上我還十分生氣,想著要怎麼懲罰你才能讓你意識到自己到底犯了多嚴重的罪過,但卻突然發現,比起懲罰還有更有趣的東西在你身上。”
搖光慢條斯理的吃著盤中的飯,“你還是留著你那詭異的興趣去折騰綺禮吧。”
“言峰綺禮?”吉爾伽美什盯著搖光,“爲什麼這麼說?”
搖光瞥了眼他,並未說話。
十分鐘後,搖光才吃完飯,擡頭看著已經坐在沙發看著電視的金閃閃,他十分不悅道:“喂,要看電視,讓你家時辰給你買,別來我家蹭。”
金閃閃猩紅的眼睛瞇了瞇,看著搖光,“本王能看你家電視是看得起你,別試圖惹惱我,對你沒什麼好處。”
搖光冷哼一聲,金閃閃確實不好對付。
正巧電視上放著兒童失蹤的新聞,搖光瞥了眼,正好被金閃閃換臺了,他一圈圈換著臺不知道在裡面找些什麼。
搖光給自己炸了杯果汁,就聽見金閃閃問道:“你的Servant呢?”
“關你屁事!”搖光剛說完手中的果汁就被一隻金色的飛鏢打碎,果汁流了一手。
搖光瞇著眼舔了舔手上的果汁,另一隻手中的匕首已經拿了出來,“怎麼,想幹架麼?”
金閃閃並未換上裝備,他站起身,扔掉手中的遙控器,“膽子很大嘛。”
“真是抱歉,我的膽子一向很小。”搖光眼中閃過藍色的光芒,“但對付你可用不上膽子。”
金閃閃身上瞬間閃過一道金光,金色的裝備已經穿在身上了,他雙手環胸,蔑視的盯著搖光,“你又一次成功的惹怒了本王。”
搖光站直身子,將匕首橫在胸前,黑色的眸子已經變成藍色了,鄙視道:“你這身真心不咋地,渾身上下暴發戶的氣味簡直不忍直視,難道古巴比倫就沒有像樣點的裁縫了,金~閃~閃~”
金閃閃二話不說,身後的寶具就射出兩把長劍,搖光快速的躲過,瞬間發動隱身技能,直奔而上。
金閃閃看不見了搖光的身影,越發的戒備起來,他身邊六把尖利的短劍繞著他飛速的旋轉著,以防止搖光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