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唐之杜心虛的將眼神撇過去, 她撞了撞身邊的六合冢。
六合冢立馬道:“既然你說沒發生什麼,那搖光的衣服幹什麼?”
縢秀星看了眼盯著自己的狡齧和徵陸,“搖光一件衣服從來不穿兩天。”
“但這也說明不了你沒對他做什麼。”唐之杜依舊不死心, 縢秀星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他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會主動出擊, 卻偏偏在搖光這件事上看的旁人都著急了。
正在這時, 搖光打開了對面的門, 他穿著縢秀星的睡衣,原本就有些大的睡衣還開著領口,露出一邊的肩膀和精緻鎖骨。
他的手埋進長長的袖子裡, 揉著眼睛,奇怪的看著圍在門口的衆人, 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髮, 歪了歪腦袋問道:“你們是來吃早餐的嗎?”
唐之杜看見這樣的搖光, 被萌的一臉血,“吶, 彌生,我們也去生孩子吧。”
彌生推開唐之杜靠過來的腦袋,“看樣子確實是沒發生什麼。”
徵陸也鬆了口氣,“害我白擔心一場。”說罷就走進房間,“說起來早餐還真的沒吃呢。”
狡齧也跟著徵陸進了房間, 而唐之杜一邊搖著頭一邊嘆息著進去房間, “真是的, 我都給你創造了那麼好的條件, 你居然白白放過。”
縢秀星衝唐之杜翻了個白眼, “我纔不會像你那麼沒有節操,搖光不同意我是不會強迫他的。”
“你不說, 他是永遠也不會知道的。”六合冢看著給狡齧和徵陸往出端盤子的搖光,“不過,你要是昨晚上真做了,我是絕對不會輕饒了你的。”
“真虧你們會覺得我會在搖光養病的時候趁人之危。”縢秀星邊說著來到桌前,端出剛榨的果汁,對搖光笑道:“今天我往裡面加了點檸檬汁,你嚐嚐。”
早上的烏龍之後,大家也都去上班了,搖光也去了辦公室。
“怎麼了?”看著有些緊張的氣氛,搖光問狡齧道。
狡齧滅掉手中的煙,看了看常守朱對他道:“協助調查的女人今天被發現被殺,是常守朱的同學。”
搖光點點頭,這才知道劇情已經到了這段了。
經過縝密的分析,兩天後,他們找到了兇手的蛛絲馬跡,順著這條線索,成功在一家公寓找到了御堂將剛。
但即便是最終擊斃了他,狡齧還是覺得事情並沒有水落石出,御堂將剛到底是怎麼潛入受害者的家裡,又是如何侵入系統,憑他一個人並沒有資金和能力做到這裡。
但人已經死了,而且人證物證俱在,他即便是心中疑惑,也無法拿出有力的證據。
三個月的時間常守朱用她的真誠慢慢消除了衆人對她的隔閡,就連縢秀星也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
這三個月還算平靜,沒什麼大案子,但昨天發生的案子卻讓狡齧提起了心。
同樣是標本案件,衆人都將犯人瞄準了三年前逃走的藤間幸三郎,但狡齧卻不這樣認爲。
作案的手法雖然一樣,但要表現的內容卻完全不一樣,這次的罪犯十分幼稚,只是在一位的模仿,動機目的好像只是單純的想引起大家的注意,並沒有其他含義。
和藤間幸三郎的做法完全不同。
但用來製作標本所用的藥水卻和三年前完全一樣。
狡齧看著手中那張佐佐山拍下來的模糊照片,這兩個案件背後一定有人暗中操控。
他一定要將這個人找出來,然後殺掉。
搖光並不想和原著一樣等著狡齧慢慢找線索,站在櫻霜學院門口,他指了指裡面道:“王陵璃華子是王陵牢一的女兒,從他的作品和公園的人體標本可以看出來,兩者十分相似,如果是寄予對父親的遭遇感到不公,她有足夠的作案動機。”
狡齧將支配者拿到手裡,補充道:“也有很大可能是被人誘導的。”
常守朱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們趕快進去吧,不然一會宜野先生來了,肯定會阻止我們的,畢竟單憑搖光的話還不能被作爲證據。”
三人點點頭,這才進去。
搖光帶著兩人直接去了王陵璃華子待得美術室。
她正在畫畫,畫上一個雙馬尾的女孩,頸上卻被截斷。
常守朱跟她進行交涉,狡齧直接用支配者查看,發現犯罪值竟然已經達到了189,就算她不是這件案的主謀,也是個危險的潛在犯了。
看見狡齧用槍指著自己,王陵璃華子頓時想要逃跑,搖光站在門口果斷開槍。
看了眼美術室的攝像頭,相信這時候槙島聖護已經發現狡齧了,不過不論他發現與否,對搖光的任務都沒什麼關係。
槙島聖護看著屏幕上擡起頭的搖光,露出一絲笑容,“感覺還是這樣靈敏呢,不過看起來長大了不少。”
身邊的崔求成好奇的看了眼搖光,“你看起來很喜歡他,他是?”
槙島聖護合起書笑道:“三年前認識的一個執行官,一直讓我記憶尤深呢。”
崔求生閃著電波的眼睛亮了亮,“三年?能讓您記住三年的時間,他還真是幸運呢。”
“不過,他貌似對我也很感興趣。”槙島聖護看著三人帶著暈倒的王陵璃華子離開,“說實話,我都有些看不懂他,明明想要孤身一人,卻偏偏融入人羣,他的想法和做法十分矛盾。”
回到局裡,宜野發了很大的脾氣,雖然結果是對的,但他們將自己越過去顯然是不相信自己,而且萬一結果錯了,就不是記大過那麼簡單了。
但常守朱十分不服,兩人吵了一架,不過衆人都沒辦法評判誰對誰錯,知道宜野故事的人,也十分理解他。
這件事雖然算是結束了,但狡齧卻並沒有放棄繼續調查,她不覺得一個女高中生能獨自一人完成殺人、製成標本、再將屍體運到公園,安裝在全息影像之下。
果然,他找到了一個名叫槙島的人,但可惜的所有關於他的影像記錄都被破壞,只留下一個在美術室找到的音頻。
就在狡齧全力追查這個名叫槙島的傢伙時,常守朱突然接到了朋友船原雪的電話。
因爲覺得有些奇怪,他便叫了狡齧陪她一起去指定的地方。
而就在狡齧離開不久,搖光的通訊儀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上面的顯示,是個不明號碼,接通後,電話那頭的人讓他著實十分驚訝。
“槙島聖護。”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槙島聖護聽起來心情十分好,“今天要辦一場狩獵大賽,本想請你一起參加的……”
搖光知道他的意思肯定不在於此,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每天策劃些小打小鬧你就滿足了嗎?”
“哦~”槙島聖護聽起來很有興趣,“難道你什麼大計劃嗎?”
搖光覺得告訴他也沒關係,“我想將西比拉的真面目揭示出來。”
對方一陣片刻沉默,突然笑了起來,“這麼說你已經知道它的真面目了。”
“那絕對會是個讓你無比失望的東西。”
“失望?”槙島聖護顯然不同意這個說法,“我可從來都對它沒有過什麼期望。”
“要合作嗎?”搖光突然問道。
“身爲執行官的你嗎?”槙島聖護上挑的聲音聽不出來他的打算。
“很快就不是了。”搖光看了眼自己的任務進度,成爲執行官的任務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二,很快他就能完成這個任務了,就不必被執行官這個身份束縛了。
聽見搖光這麼說,槙島聖護興趣盎然,“這麼說,你要背叛你的朋友嗎?”
“我從來都沒有過朋友。”搖光說罷便關了通訊儀,有崔求生在,他也不必擔心繫統會竊聽到內容。
而另一邊,接到常守朱的求助,宜野帶著其他人都趕去了現場。
到了現場之後,在等到狡齧發出的信息後,他們立刻趕往了廢棄的倉庫。
搖光帶著常守朱找到狡齧,此時他已經身受重傷,幾乎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徵陸也緊隨著趕上,他給狡齧進行了急救。
而常守朱聽見自己的朋友船原雪被人帶走之後,連忙趕過去。
搖光也跟在她身後,在兩人剛走不久,就聽見一聲尖叫。
趕到一座窄小的鐵橋上,樓梯上面正好是槙島聖護帶著船原雪要離開。
“站住。”常守朱掏出證件,一手舉著槍,對槙島聖護道:“我是公安局的請放下武器投降。”
槙島聖護先是看了眼身後的搖光,露出一絲笑意,這纔看向常守朱。
他將船原雪擋在身前,絲毫不在意的看著常守朱。
“犯罪值79,不是執行對象,鎖定扳機。”
支配者的聲音讓常守朱十分驚訝。
槙島聖護似乎是真的想了很久,才道:“啊,我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