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落不明所以的拉了一下那根紅線,突然間他心生一種感覺,彷彿可以隨時出現在施禮的身邊。
“這難道是命中註定之人的特權嗎?我竟然也可以使用這根紅繩。”
知道紅繩的奧秘後,夏雨落信心大增,因爲兩個一對一的戰鬥,和兩個人對兩個人的戰鬥完全是兩碼事情。
這時遠方傳來一聲劍鳴,正是夏雨落最開始就喚回的枯劍,只見枯劍掠過雲層,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軌跡線,直奔一隻獅身人面獸而去、
這獅身人面獸感覺何其靈敏,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把萬里飛劍,它張開雙翼直接向枯劍抓去,只見它的獅爪發出黃金一般的光芒,道紋流轉,破碎虛空,竟然不比這萬里飛劍的氣勢弱上半分。
這時夏雨落劍指再變,只見枯劍瞬間變成了上千把鋒利無比的黃金天劍向黃金獅子刺去,面對劍雨獅身人面獸毫無畏懼,直接咆哮一聲,將所有黃金天劍生生震開。
但是沒給它喘息的機會,夏雨落已然衝到了黃金獅子的旁邊,同樣還是規則【崩】打在它的身上,這黃金獅子獸吃痛怒吼了一聲,身上也多了一個青紫色的拳印、
受傷的黃金獅子獸終於真正的發起怒來,只見它一身金毛倒立,氣息直衝雲霞,竟然徑直向夏雨落撞去。
夏雨落邊戰邊退,並沒有與之硬碰硬,終於他看準了時機,拉了拉那根有形無質的紅繩,一個恍惚便直接來到了施禮的身邊,場面上瞬間變成了二打一的局面。而那隻黃金獅子獸不但撲了個空,還原理了戰場。
此時施禮和那隻獅身人面獸正戰的不相上下,在這種生死一線的搏殺中施禮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她興奮的喘著粗氣,不時露出肆虐的笑容。她就如殺戮女神一般,選擇的全是險而又險的打法,完全是近身搏殺,一時不慎就會丟掉性命,就連那由死而生的獅身人面獸有時都不得不避其鋒芒。
夏雨落知道施禮完全是憑氣勢在戰鬥,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種狀態持續不了多久,他必須在施禮壓制獅身人面獸的這段時間重創它。
只見他無暇體全力運轉,右手變掌,漫天紫氣化成刀鋒,一記片雪便便向獅身人面獸斬去。
那獅身人面獸靈覺極其敏銳,並沒有因爲夏雨落不是天人而小瞧他,它雙翼一震,直接捲起一陣狂風遠遠飛去,夏雨落這一記手刀只斬下幾片羽毛。
但是施禮並沒有錯過這個機會,手上紅繩一閃,她直接來到來了獅身人面獸的身前,迎面就是一劍。那獅身人面獸躲閃不開只能吼出一道音波,試圖逼退施禮。
可施禮完全沒有考慮避開,她手持星離劍直接刺破這道音波,只見她右手衣袖全部破碎,白玉無暇的手臂上也多出了數十道血痕,同一時間,星離劍也劃破了那獅身人面獸的眼睛。
同一時刻夏雨落再次牽動紅線來到了施禮旁邊,貼著獅身人面獸打出大江東去,仙人撫頂,直開天門,片雪..一系列夏家霸拳。
只見那獅身人面獸身體上瞬間多出了上百道淤青,嚎叫一聲便向下墜去。
沒有間隙,施禮再次運轉《大姻緣功》中的秘法跟了下去,夏雨落也牽動紅線緊隨其後,只見兩人配合無比默契,從天上一直連打到天下,打出了上千記攻擊,那獅身人面獸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有,竟然被生生錘死在了山谷之中。
第二隻獅身人面獸見同伴慘死,咆哮一聲直接向兩人撞來,施禮還要殺過去,但是夏雨落馬上攔住了她,說道:“等等,等等,它明顯要自爆了。”
片刻之間那獅身人面獸已經飛到而來兩人跟前,洶涌的靈氣自它身體噴發而出,與一方天地中的靈氣形成共鳴,只見一顆巨大的靈氣球在空中迅速變大,隨時都有炸開的可能。
爆炸之前施禮卻推開了夏雨落自己擋在了前面,而夏雨落則張開一身的紫氣強行拽住了施禮,之後白光閃過,只見天空被炸開一道缺口,下方的大山瞬間被蒸乾,兩人就這麼被淹沒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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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煌京城,這裡的氣氛非常緊張,於藍關大戰在即,每天都有成堆的奏摺呈給衛央公,袁鑫“閉關”之後,現在衛國的大事基本都是由兩個人拍板決定的,一個是衛央公,另一個就是那個一直沒有暴露身份的黑衣人。
這黑衣人本就掌握著衛國暗部馬前卒,現在又有批改奏摺的權利,衛國沒有設立宰相一職,可朝中羣臣私下裡都偷偷稱這黑衣人爲爲暗相,他手中的全力可見一斑,說是一人之下也不爲過,久而久之就有人叫其黑衣宰相了。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衛央公四次前往於藍關進行站前演講,他身披戰甲,手持寶劍,在城樓之前慷慨陳詞。才僅僅三十多歲的他以一位皇帝來說還稍顯年輕,可王者威嚴已經足到可以讓所有人都謙卑的跪拜下來。
衛國北臨燕國,東臨鄭國,西臨南越,是名副其實的四戰之地,基本衛國全境的部隊都是百戰之獅,優秀的將領更是層出不窮。
此刻在於藍關集結了至少一百位久經沙場的將領,放在任何一個國家當一名參軍都綽綽有餘。在剛開始的幾天,不少將領都提出趁著南越立足未穩主動出擊,攻擊南越大本營,可能收到奇效。但是李安軍沒做表態,衛央公也沒有同意的意思,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今夜,黑衣宰相批完奏摺獨自一人從落星宮裡走出,他身旁沒有任何侍衛,因爲武君行蹤不明之後他已經是衛國的第一高手了,就連護衛在衛央公身邊的天人藍衣都甘拜下風。
他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立刻有一個一身黑衣的人來到他的身邊,黑衣宰相問了他幾句話,那黑衣人簡短的迴應了幾句。突然間黑衣宰相出手直接擰斷了那黑衣人的腦袋。
殺完人後,黑衣宰相抖了抖手,血跡和屍體便全部沉入了土力。他用生澀的衛國方言說道:“也不是他,算了,正好有要事,把他們一起解決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