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子無良的傢伙們,怎麼還不來???哎呦喂,爺的腿都麻了?!卑舶泊妨舜妨艘驙懕3至税雮€小時同一個姿勢而變得失去知覺的腿,邊捶還邊嘀咕:“死豬頭,短信早就發過去了,怎麼還不出現?”之前在她突發奇想,有了這個自認爲很刺激的點子之後就給琛發了條很霸道的短信,說:“快來3號教學樓樓頂,
不曾想現在這戲竟然有演成獨角戲的危險,都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仍是一個觀衆都沒,不甘心啊,不甘心!她探出身子,朝近在眼前的樓層邊緣看了一眼,好高。呀!好像有人來了,是以她趕緊接著裝雪人。
只聽得蹬蹬蹬的響聲越來越近,安安大喜,但是一張小臉兒卻是繃得緊緊的,這個時候可不能出岔子,戲還沒開演就被人看穿了。
那個腳步聲急促而錯亂,嘿嘿,剛剛沒看清,不會是豬頭吧?要是他就好玩了,但是光是二人演對手戲也不好,最好是還能稍微再多那麼幾個人。曉曉那死妮子哪裡是去造勢去了,這麼長時間恐怕克隆個人的時間都夠了。
通向樓頂的小門被咣噹一聲推開,琛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以手撐門,大口大口得喘著氣,邊喘還邊說:“你這個死……死丫頭,又……又搞什麼飛機?”
安安正打算按照預先準備好的臺詞接下去,誰知已經緩過神兒來的琛已經在往她這個方向走了,而且根本沒給她答話的機會,“你說你玩什麼不好,非要玩自殺?怎麼這麼沒創意啊。”
安安徹底暈了,他怎麼知道她要自殺,這可不在她的計劃範圍之內,本來想給他來個“驚喜”的,誰知竟然先被他道破了,這多沒意思啊。
“你!”安安咬牙切齒,但還是保持雪人的姿勢,頭上掛著的柳絮隨風舞動,令她顯得無比滄桑。
能不滄桑嗎,這口鳥氣怎麼能咽得下去啊,竟敢說本大爺是在玩?好吧,本大爺這回就跟你來個刺激的,每次都讓你量準了,那本大爺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看看,咱家大爺什麼都好,就是這脾氣不好,尤其是面對琛的時候。琛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把她氣得神經大條,大腦缺氧說胡話,至於說了什麼,您聽聽。
“誰說我是鬧著玩的啦?爺這回來真的,爺就是活膩歪了,你說怎麼著吧?!?
琛被安安的堅決給震住了,不在往前走,心想,明明剛剛曉曉說是在裝自殺啊,怎麼變成真的了?
其實安安在說完這話之後也後悔了,媽呀,自己用來套狼的孩子——小命兒要沒了,這下她可虧大發了,爲什麼自己的嘴巴總是比腦子反應快呢?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能就輕易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