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瘋女人的手上有刀還有硫酸啊!誰敢上去?哎,又是一隻爲愛情瘋狂的女人啊!】
【這女人真是太蠢了!就算是殺了白輕顏,那男人還是不愛她呀!真的是在自掘墳墓!乾脆一槍斃了得了!】
【爲什麼不報警啊?現場的人都是傻的嗎?那些記者太缺德了吧?竟然還在拍照!簡直沒人性!沒看到白輕顏現在有危險嗎?】
【天哪!怎麼會這樣?我女神怎麼辦?誰快去救場啊!】
上已經產生了熱議。
而在一棟高檔公寓裡面。
年輕女人看到白輕顏竟然就這麼洗白了,氣得將手中的平板直接摔了。
沒想到下一瞬,她就看到秦曉夢衝了進去。
她被氣得發紫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哈哈哈……白輕顏!多行不義必自斃!看來想收拾你的人還不止我一個呢!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女人將平板撿起來,脣角勾著,欣賞著發佈會現場的“盛況”。
—
發佈會現場。
戚藍打了電話之後,場面就顯得怪異起來。
秦曉夢也消停了,她就那麼死死的看著白輕顏的方向,等著顧燁之的到來。
所有人彷彿都屏住了呼吸。
白輕顏被戚藍和水亦丞護著,根本就無法動彈,她推了推兩人:“不用這樣,她了暫時不會傷害我,等燁之來。”
“不行!白輕顏!你不能出意外。”水亦丞皺著眉頭道。
否則他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白輕顏撇嘴:“水亦丞,你不是有兩下嗎?你上啊!你不會還打不過一個女人吧?”
白輕顏故意激水亦丞。
她不能躲在後面呀!
如果這樣的話,每次遇到什麼狀況,她都當縮頭烏龜嗎?
水亦丞不爲所動:“你以爲我蠢啊!那女人手上拿著硫酸,我這張臉這麼顛倒衆生,你覺得我會爲了你犧牲我的臉?想得真美。”
白輕顏:“……”
戚藍:“……”
戚藍纔是真的無語。
現在都什麼情況了,這兩人還在鬥嘴。
兩人正著,秦曉夢又大吼起來。
她伸手指向戚藍:“你剛纔是不是給叔打的電話?爲什麼他還不來?”
戚藍擰眉。
水亦丞一臉的笑容:“仙女!你彆著急啊!你叔過來來也是需要時間的嘛,難不成你指望他直接飛過來?”
“那再打一遍!立刻打!”秦曉夢吼道。
“好!”水亦丞很好話的答應了。
他伸手從西服褲兜裡掏出手機,白輕顏卻拽住他的手腕:“不許打!水亦丞!出門前燁之讓你保護我!你就是這麼保護我的?不許你打!我不想燁之看到這個瘋女人。”
“白輕顏你給我閉嘴!”水亦丞不爽的低聲呵斥。
要不是她的破事,他幹嘛要來摻合這事。
“快點打!”秦曉夢見水亦丞遲遲沒有行動,反而在低聲合白輕顏著什麼,她又飛快的吼道。
“好!我打我打!”水亦丞連連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緊閉著的金色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外面是一件及膝的黑色大衣,緩緩的走進來,他的臉逆著光,一時間,沒有讓人看清他的臉。
“叔?”秦曉夢猛地回過頭,喃喃的喚了一聲。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著進來的男人。
因爲剛纔秦曉夢口中一直念著“叔”二字,大家都伸長了脖看著來人,記者們則是不斷的拍照。
白輕顏也猛地推開水亦丞,站了出來,臉上帶著緊張。
燁之來了麼?
然而,在看到來人那張英俊的臉時,白輕顏鬆了一口氣。
不是顧燁之。
水亦丞被白輕顏推得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聽到秦曉夢的聲音,他也趕緊擡頭看,沒看到顧燁之,他就扯了扯脣角。
來人是顧航。
顧航渾身散發著戾氣,走近秦曉夢:“秦曉夢!你要幹什麼?”
“這不是GT娛樂的副總裁顧航麼?叔是什麼鬼?難不成指的是顧燁之?”
“天哪!不會吧!顧燁之和白輕顏?打死我都不信啊!”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臺下的記者們議論紛紛。
秦曉夢看著來人是顧航,她原本亮晶晶的眼眸瞬間就暗淡無光,她看著顧航,吼道:“表哥,你來幹什麼?”
“秦曉夢!把刀給我放下!”顧航怒吼。
秦曉夢卻猛地退後一步,尖聲吼道:“走來!顧航你走開!我要見叔!我要見他!”
“秦曉夢……”顧航額頭上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
他擡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輕顏,見她毫髮無傷,他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來,就是看到直播的那一瞬間,他立刻穿了衣服出門。
“你走開!顧航!不要過來!”秦曉夢突然就將刀指向顧航,她歇斯底里,“顧航!你別過來!我要見叔!你讓他過來!否則我就……我就毀了白輕顏的臉,再殺了她!”
“你什麼?”顧航的眉眼瞬間就變得陰鷙起來。
“我什麼?你這麼大的反應幹嘛?你是不是也愛上白輕顏了?”秦曉夢崩潰的大吼。
顧航眸裡的陰鷙刺激了她。
爲什麼所有人都那麼在乎白輕顏?
爲什麼?
她白輕顏憑什麼?
“你胡八道什麼?”顧航厲聲呵斥。
他的眸光卻下意識的看向白輕顏。
白輕顏站在那裡,一副事不關己的樣。
水亦丞將顧航的微表情收於眼底,他扯了扯脣角,道:“哎,原來你侄愛慕你。”
“閉嘴!沒有的事。”白輕顏冷聲道。
顧航愛慕她?
那就有鬼了!
他不過是想利用她而已。
水亦丞白了她一眼,什麼都沒。
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呢!
“我胡?我胡什麼了?我要殺了白輕顏,你緊張什麼?”秦曉夢大吼。
她如今的情緒已經崩潰,完完全全的不管不顧了。
“秦曉夢!將刀放下!立刻!”顧航厲聲吼道。
這個表妹,對他一向是很敬重的,幾乎是言聽計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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