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顏走過去,撲進他懷裡:“他們要出去玩,問我們去不去?燁之,你看上去好累的樣。”
白輕顏心疼的看著他,伸手去摸他的臉頰。
“去吧,”顧燁之握住她柔軟的手指,放在脣邊輕吻,“沒事,過年熱鬧,銘浚他們難得在Z國過年。”
白輕顏撇嘴:“什麼難得啊!我們一直在Z國,每年他們都可以過來啊!而且以後安安和銘浚結了婚,要是安安母親不肯走,那他們不是經常得回家來麼?”
顧燁之笑:“顏顏的就是道理,那我們去不去?”
“去吧!”白輕顏點頭。
於是,兩人牽手去浴室洗漱,換了衣服又牽手下樓。
水亦丞四人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們。
“你們倆動作可真慢,比烏龜還慢。”水亦丞不滿的道。
白輕顏冷冷的瞥他一眼,看向安紓:“安安,打算去哪裡玩?”
安紓開心的站起來,走過來挽著她的胳膊,笑著道:“顏顏,西郊有一個馬場,我想去學習騎馬。”
白輕顏微微笑了下,頷首。
騎馬是富人們玩樂的把戲。
“你也覺得好,太好了,顏顏你會嗎?”安紓開心的問道。
白輕顏搖頭:“我不會啊!可以學嘛。”
“好呀好呀,你和總裁去吃早飯吧,我們等你。”安紓開心極了。
白輕顏也就挽著顧燁之的手臂,兩人一起進了餐廳。
白輕顏喝了半杯牛奶,看向顧燁之:“燁之,你會騎馬嗎?”
這不怪白輕顏不瞭解,上輩,她殘疾了,顧燁之自然不可能帶她去騎馬,所以顧燁之到底會不會,白輕顏也是不知道的。
顧燁之頷首:“年輕的時候玩過。”
白輕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年輕的時候,顧先生,你現(xiàn)在也很年輕好麼?才二十八呢。”
“和顧太太相比,我老了。”顧燁之的脣角緩緩上揚。
“哪有。”白輕顏撅嘴。
兩人閒聊著,桌上的氣氛很溫馨。
水亦丞又欠抽的進來打岔。
“哎哎哎,你們倆有完沒完,吃個飯也這麼慢,快點行嗎?”
“滾!”白輕顏和顧燁之幾乎是異口同聲。
末了,兩人相視一笑。
“哼!”水亦丞冷哼一聲,出去了。
幾人出門的時候已經十點鐘了,空氣中的薄霧散去,天空還是灰撲撲的,今天的天氣不算好。
到達馬場已經十一點了。
馬場很大,佔地約莫有兩千平米的樣,今天來玩的人也很多。
白輕顏、安紓、顧燁之三人都是戴著口罩的。
沒辦法,他們三人是公衆(zhòng)人物,而且白輕顏要求隱婚,出行就是比較麻煩。
“就是這裡嗎?”花月溪到了地方,明顯挺失落的。
她作爲花家的姐,又有顧燁之、花銘浚、水亦丞三個大哥哥寵著,吃穿用度一直是最好的。
而且花月溪最喜歡的運動就是騎馬。
安紓笑著點頭:“這裡是衛(wèi)城最好的馬場了。”
衛(wèi)城並不是Z國的首都,自然是比不過T國首都漫城的。
水亦丞拍拍花月溪的肩膀:“哎呀,溪,出來玩開心點嘛。你騎術那麼厲害,給她們露一手啊!閃瞎白輕顏的眼睛。”
白輕顏無語的看著水亦丞。
真是什麼事情都能扯到她身上,腦有坑。
顧燁之伸手攬著白輕顏的肩膀:“顏顏,我教你。”
“好。”白輕顏點頭。
安紓擡眸看著花銘浚。
花銘浚冷酷的臉上都是溫情,牽住她的手,笑著道:“我們去選馬。”
“嗯。”
兩人牽手離開了。
水亦丞對著白輕顏微微挑眉:“白輕顏,我們來比賽呀!”
白輕顏正想罵水亦丞,他欺負一個根本不會騎的初學者算什麼本事。
但是顧燁之卻應下了:“好。”
水亦丞的脣角抽了抽:“我又沒和你比。”
“和我比呀,亦丞哥哥,我們比比。”花月溪興奮的道。
水亦丞的脣角再度抽了抽。
“哼!就知道欺負我!”白輕顏無語至極。
“誰讓你好欺負呢!”水亦丞斜勾著脣角道。
白輕顏無語凝噎,扯了扯顧燁之的衣袖:“燁之你看水亦丞。”
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直直的朝著自己刺過來,水亦丞立刻退後兩步,翻白眼:“靠,白輕顏!你多大了?來不來就告狀?”
“哼。”白輕顏得意的擡了擡下巴。
花月溪已經開心的換了騎馬裝過來,手裡牽著一匹純褐色的駿馬走了過來。
“哇,溪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水亦丞的眼睛亮了亮。
花月溪勒緊繮繩,一個躍身就騎在馬背上,她的身微微伏低,眸裡都是光。
“駕!”
伴隨著塵土飛楊,花月溪和駿馬漸漸遠去。
顧燁之將白輕顏護在懷裡,不讓塵土落在她身上。
白輕顏驚訝:“溪好帥啊!”
沒想到那個幼稚道要威脅她和顧燁之離婚去跳樓的女孩竟然有這樣的一面。
“那是當然,我家溪溪老厲害了!”水亦丞與有榮焉。
白輕顏的眼睛裡閃著光,很羨慕。
顧燁之伸手揉揉她的腦袋:“我教你。”
“好。”白輕顏的眼睛頓時就更亮了。
那邊,安紓和花銘浚已經挑選好了一批優(yōu)質的白色馬匹。
安紓坐在馬上,臉紅撲撲的,看得出來她很興奮,可是又很緊張,她緊緊的拉著繮繩。
花銘浚站在下面,在仰著頭和她著什麼,她時不時的點頭。
水亦丞道:“我去追溪去了。”
白輕顏和顧燁之手牽手的去選馬。
這時侍者正好從馬廄裡牽出一匹通體金色,金光閃閃的馬匹。
“哇!汗血寶馬。好漂亮!”白輕顏驚喜的看著那匹馬。
侍者微笑:“太太真有眼光,這是卡曼斯坦的阿哈爾捷金馬,是全世界最漂亮的馬,是卡爾曼斯坦的國寶。”
“哇哇哇,國寶級的!這裡怎麼會有?”白輕顏驚訝。
侍者頷首:“太太好見識。這的確不是我們這馬場裡的,是一位尊貴的客人寄養(yǎng)在這裡的。”
“誰的?我……我可以騎一下嗎?”白輕顏興奮的道。
“當然不可以!”一道高傲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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