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鼠疫,蘆無心也只是在書籍上看過一二,完全沒有思緒。只覺得古人也有這般粗心大意之時,書籍上對鼠疫的治療方法完全沒有提及,只是說了提防的法子。說著提防,無心也是皺眉,看著這眼前的一羣人:“你們都毫無準(zhǔn)備,就直直的豎在這裡,這不怕傳染之說。”
衛(wèi)莫沉了一下,彷彿也是方纔經(jīng)過了無心的提醒,這纔想起這羣人並未提防,卻也因著面子,直直的就回了回去:“若不是你摻和,主人能有這等事情?”說白了,衛(wèi)莫對蘆無心的想法還是顯而易見!除了討厭,還是討厭。
“哦。”無心也是沒有說話,只是回了自己的房,拿出了那一堆艾葉棒子,找到一個盆子就點(diǎn)燃了:“這裡薰著就好,你們還是帶帕子比較保險。我可不想救活了一個又死了一羣。麻煩的很,近來棺材費(fèi)貴得很,小心著我拿一席草蘆子就滾著你們埋了。”
末了,蘆無心又轉(zhuǎn)身出門。衛(wèi)莫知曉無心方纔的話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卻還是不忍去毒舌一聲:“你這又是要去何處!莫不是想逃跑?”
“我若是不出去,你們這一羣,莫不是要等死不成?”無心只是淡然的回了一句:“我無謂就是出門去醫(yī)館買一些艾葉罷了,你若是不放心大可跟著來。這件事情還是莫要嚷嚷,這裡的人怕這個病我瞧著也是怕到了極點(diǎn),若是被那些人知曉了,你們這一羣,也是要跟著被扔進(jìn)那鼠疫村子了。”語畢,無心就轉(zhuǎn)身出門了。這衛(wèi)莫也是被她嚇得不敢之聲。
這害怕一個東西害怕的到了極點(diǎn),的確是會做出一些極端之事。見衛(wèi)莫真的安靜了,站在門口的無心才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下了樓。小二看著客官下樓了,自然是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喲,客官,這麼晚下來可還有什麼吩咐?”
“給我拿個燈籠來便是。”無心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紗。
小二楞了一下,這大晚上要燈籠,莫不是要出門?小二尷尬了:“客官這是要出門麼?這外頭可不安生,客官一個姑娘家,還是莫要出門的好。前面可鬧著鼠疫呢!”
“我家少爺高燒不退,本就有傷在身,管家命我出去拿些藥來,免得少爺因爲(wèi)重病感染上鼠疫,這樣於情於理,都對不住這賓館的上上下下。”蘆無心皺眉,說謊這事對她來說不易,還求不要被看穿纔是。
誰知那小二聽著鼠疫就發(fā)慌,直接拿了個燈籠就給了無心,無心出門前還給她指了條路:“就前面,前面直走拐彎就是了,那家醫(yī)館藥品都齊全著呢!”
蘆無心一笑,對著小二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謝小哥,那奴家就先去了。”然而,無心也沒有按照小二給的地方去找,而是直接去了白天去過的醫(yī)館。不說藥品多不多,她只瞧中了那裡一堆的書籍。老大夫說沒有找到治療的法子!那也一定有一些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