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李海表情有些懵,但在瑾燃的目視下還是走到牀沿坐下,“然後呢?”
“然後呢?然後擡手啊!”瑾燃沒好氣的說。
“哦哦哦。”李海應(yīng)著,連忙擡起手?jǐn)[好造型,瑾燃這才弓腰小心翼翼的將小傢伙抱放到李海手上。
李海抱好小傢伙後,低頭對小傢伙吧唧了兩下嘴,緊接著他就笑著擡起頭,“哈哈哈,小鬼跟我學(xué)呢!”
我一聽,忍不住輕笑出聲,寶寶現(xiàn)在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呢!
然而他們完全沒在意我,坐在沙發(fā)上的都圍了過去,然後對著小傢伙一陣吧唧。
“哎喲!還真是!”
“我來試試!”
“讓開!我來!”
“哈哈哈——學(xué)了學(xué)了——”
“該我了!該我了!”
一陣折騰……
“哇——哇——”
“臥槽!怎麼說哭就哭啊!”陸梓曄輕呼出聲。
幾人同時轉(zhuǎn)頭看向陸梓曄,因爲(wèi)最後是他對著小傢伙吧唧的。
“我什麼都沒幹啊我!”
“哇——哇——哇——”說哭就哭的小傢伙哭得那是一個撕心裂肺。
“怎麼辦?”寶哥表情看起來有些慌的看向瑾燃。
瑾燃沒說話,弓腰從李海手上將小傢伙抱了起來,然後一邊輕輕的拍著朝我走,一邊輕聲哄,“大胖寶不哭不哭……那些都是二b不用理他們的……”
“噗——”陸梓曄一口血。
“臥槽!誰二b呢!”對著小傢伙也吧唧過的宇哥表示不服。
瑾燃彎著脣轉(zhuǎn)頭看了眼他們沒說話,抱著小傢伙就在我旁邊坐下,伸手去拿那裝了水的nai瓶。
剛纔動作太慢沒來得及吧唧的寶哥見狀,轉(zhuǎn)頭就朝沙發(fā)走,“反正肯定不是我。”
陸梓曄和任輝對看一眼,裝作沒聽到的在李海旁邊坐下。
瞬間孤立無援的宇哥嘴角微抽的擡手朝著李海三人指了指,明顯在說,沒出息的。
三人垂眸低頭,寶哥就問:“哭得老子心好慌,是不是餓了?”
“你們來之前才吃過的。”瑾燃摸了摸nai瓶轉(zhuǎn)頭對宇哥說:“幫我加點熱水在裡面,別加多了,溫溫的就行。”
只是加點熱水的活兒宇哥還是會做的,很快加好遞將nai瓶遞給瑾燃。
我看著他將nai瓶湊近寶寶,暖流再次涌上心頭,他還是那麼細(xì)心。
小傢伙還是和剛纔一樣,喝不上兩口就鬆開繼續(xù)哭,他哄了哄又繼續(xù)喂,如此反覆了兩次後小傢伙居然不再上當(dāng)了,根本就不吃了。
“臭小子,你要不要那麼機(jī)靈!”瑾燃笑罵,弓腰將nai瓶放下。
我說:“我哄他吧。”
我是想著,宇哥他們都特意來了,明顯就想和他聊兩句,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結(jié)果鬧到現(xiàn)在也沒說上兩句話。
不過瑾燃卻搖頭,抱著寶寶就站了起來,“沒事,我先哄哄看。”
他抱著小傢伙慢慢的來回走,也不管小傢伙哭不哭,就問宇哥他們怎麼知道他到了?
然後宇哥說,還用問麼,算下時間都能算出來。
幾人在小傢伙的哭聲中有一搭每一搭的聊著,小傢伙居然在哭了兩三分鐘後漸漸歇了下來,瑾燃又繞回桌前,拿起nai瓶湊近小傢伙,一邊輕輕搖晃一邊喂。
這一次,小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哭渴了,居然喝了好會才吐出nai嘴,而且還不哭了。
沒都會,小傢伙就睡著了,但瑾燃並沒有放下他,而是抱著小傢伙在我旁邊坐下和宇哥他們聊天。
許是顧忌到小傢伙睡著了,幾人說話的聲音沒了平時那種張狂氣息,都刻意壓低了聲音,連笑起來都是。
聊了會,瑾燃忽的轉(zhuǎn)頭,叫我睡下,都坐了好會了。
我點了點頭,拉下枕頭,杵著牀面挪好了位置躺下,然後靜靜的聽他們聊天。
宇哥問瑾燃在那邊怎麼樣?
瑾燃說,還行吧,不過他底子差,纔去的時候真的是很多東西跟不上。另外就是飲食不習(xí)慣,沒飯吃……
沒飯吃三個字出口,他們一下就低低的笑出聲,我也跟著笑。
瑾燃笑罵,“笑毛線啊,真的是啊!而且你們也知道,人家不吃辣的,這個也不說了,弄的東西,蒸的,炸的,烤的,燒的,煮的,什麼都有,就是沒抄的……不對,有炒的,炒麪……”
他話落,又是一陣鬨笑,然後寶哥就說:“看你沒瘦啊!好像還比以前胖點了。”
“說啥呢說啥呢?”瑾燃揚(yáng)起下顎,“哥這是胖麼?哥這叫壯!胸肌腹肌一塊沒掉!”
“好好好,你牛逼。”寶哥瞇著眼點頭。
瑾燃默了默又說:“不過話說回來,出去一趟看看,真心不一樣,視野開闊多了,想法也變了很多。”
坐在沙發(fā)的幾人頓了頓,面面相覷了會,任輝說:“燃哥,給我們講講唄,說真的,我還不知道你是在那個學(xué)校呢。”
瑾燃彎起脣,還沒開口,宇哥就說:“聖安德魯斯。”
任輝蹙眉,“沒什麼影響啊,那邊的話,最有名最好的不應(yīng)該是jq和nj麼?”
宇哥也蹙眉了,轉(zhuǎn)頭看向瑾燃,“說真的,我也沒弄明白,三爺能把你弄到聖安德魯斯,那其它兩個應(yīng)該也沒問題的,而且如果要按他的想法,要讓你去s市的話,我覺得去m國更適合,畢竟……”
瑾燃笑,宇哥一下就憋住,“笑什麼呢?”
“三爺是要鍍金,他不在乎什麼學(xué)歷,y國和m國的歷史文化都是不一樣的,人家有皇室,有貴族。”瑾燃說:“要學(xué)的,他都有給我們安排了導(dǎo)師,明年我們都會進(jìn)入實踐狀態(tài)了。”
“明年?”宇哥眸子微張。
“嗯。”瑾燃點頭,“導(dǎo)師已經(jīng)說了,明年會給我們安排。”
寶哥,李海,任輝還有陸梓曄都是聽得一臉的懵,瑾燃頓了頓又問:“你們呢?現(xiàn)在都幹什麼?”
寶哥撓頭,輕聳了下肩,“我也不知道幹嘛了?呵——有點高不成低不就吧,自己開過了廠,都不想去給別人打工,而且你也知道,房城就那麼大,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感覺有點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