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黨有多少錢?恐怕只有裴念會清楚,錢歡只記得一件事情,他傳信像裴念索要箭矢的時候,這個敗家娘們的回信差點讓錢歡咬斷舌頭。
“十幾年的衣衫錢而已?!?
錢歡只知道這娘們的衣衫很貴,但是沒想到百萬箭矢只能比上她的幾件衣衫,同時錢歡還在疑問,現在錢家到底有多少錢。當錢歡看到那送來的箭矢才知曉,錢家的錢財似乎可以支撐一場大戰數年之久而不衰敗。
西北戰場,灰蛇捏著下巴看著遠處的戰場,片刻後驅馬轉身。
“我知道如何去做了,你們繼續研究,不要跟來?!?
暗衛的老黑用長矛敲了敲盾牌,五百暗衛悄然消失在人羣中。
聚緣凱隆的塗寒眼睛已經明亮的猶如夜明珠,轉身嘶吼。
“第三隊跟老子出發,盾壘收割?!?
董斌撇了撇嘴,似乎對聚緣凱隆的將士十分不屑,輕道一句。
“擒賊先擒王,戰鬥力先走一步?!?
人員緩緩散去,佈雷特有些呆愣的看著這三支隊伍,他作爲將領,一句話未說,這三支隊伍已經消失,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原地發呆,這他娘算怎麼回事,老子作爲將領難道是智慧自己去戰鬥?這幾支隊伍是如何培養的?怎麼跟鬧玩似的,這他孃的是戰場啊。
他把這個戰場,而那三支隊伍則沒有,眼前的戰場只不過是他們熱身與享樂的場所,這一次虎隊不在,他們三支隊伍可以相互比試一番,看看誰纔是大唐第一軍。
過了不久後灰蛇又回來了,發現眼前只有一個佈雷特,不由一些失望,佈雷特也發現了灰蛇眼中的嫌棄,而灰蛇就帶著這嫌棄的眼神再次消失了。
戰場中廝殺的淵蓋蘇文已經殺紅了眼睛,手中的四把刀已經換成了其他刀劍,他那四把當做寶貝的四把刀已經卷刃了,殺人殺到捲刃,他也感到了一陣疲乏,歲月不饒人,當年他可以戰鬥三日不歇,然而他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身旁多了一個滿腔怒火的傢伙。
淵蓋蘇文瞪大了眼睛看著佈雷特,片刻後怒吼。
“你他孃的是來救老子的?然而就你一個人?”
提起人數,佈雷特同樣大怒,揮劍斬下身旁敵軍的頭顱,同樣怒吼。
“老子帶了一千五百人的劇院考慮,五百的暗衛,五千的戰鬥力,可他們不聽老子指揮,我能有什麼辦法?”
“然後你就一個人來救我了?”
“我他孃的不救你了,你去死吧。”
兩人一邊殺敵,一邊怒吼,怒吼見看都不看身旁的敵軍,揮劍擊殺後繼續怒吼,佈雷特當真是憋屈的不成了樣子,然而沒想到淵蓋蘇文還質疑他,什麼叫做脫褲子放屁,就是他孃的多此一舉,不但沒有帶走淵蓋蘇文,自己能否離開都是一個問題。
如果活著回去,一定要好好質問錢歡,他這三隻隊伍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還有那個灰蛇,他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還一個人行動,一人一泡尿都能讓他遨遊大海。
佈雷特越想越氣,揚天怒吼殺入敵軍之中,他已經快要被氣瘋了,淵蓋蘇文緊隨其後,廝殺時鬥嘴,這當真是人生的第一次。
只不過兩人在殺敵時沒有注意,眼前的敵軍越來越少了,敵軍的後方這成爲了真正的戰場。
一千五百人的聚緣凱隆拼成數百個盾壘將敵軍包圍在其中,可他們並非縮小包圍絞殺而是漸漸向外擴散,而就在他們擴散出現縫隙的時候暗衛將士趁此機會衝入包圍圈,一輪屠殺正事開始,包圍中的敵軍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外圍想要救援到卻無法突破眼前的一個個盾壘。
片刻之後,暗衛走出包圍圈,此時他們以無法成爲暗衛,應稱血衛。包圍中的數千敵軍無一生還。
“解散,推殺。”
聚緣凱隆將士配合暗衛的屠夫一步一步向前推進,整個西域聯軍西北軍就因爲這兩千人而被隔開,身後的交給淵蓋蘇文與佈雷特,而眼前的這要送給閻王爺做賀禮。暗衛將士不畏生死,身體被敵軍刀劍刺穿,不倒而是伸手抓向身前的敵軍,硬生生捏碎其透露,拔出插入身體的刀劍繼續向前。
戰鬥力的人在阻攔後方援兵,如今戰鬥力的將士身懷什麼技能還無法之人,包括董斌與長孫衝,因爲這些傢伙們隱藏的太深了,都在等待一鳴驚人。
儘管如此,勝利的希望還是很渺茫,因爲敵軍的數量太多了。
而在此時,過了這麼久灰蛇只殺了一個人,他最不擅長的就是用武力殺人,而這個人是硬生生被他嚇死的。拖著這個傳令兵進入到隱蔽之處,片刻之後這個被嚇死的西域傳令兵‘復活’了,捏著嗓子模仿了幾句,翻身上馬。
灰蛇要開始了他的傳奇之路,灰蛇的能力不少,這易容也是他最擅長的,嘴角浮現笑意像遠方疾馳而去。
西域西北軍的一座營帳之中,七八人在商議這場戰鬥會得到多少財富,荒漠之中礦脈不少,他們只要得到一處就足矣。當他們計算這發財夢的時候,一名西域傳令兵走入營帳,一臉戲虐的看著營帳中的幾位將領,操著一口流利的西域話笑道。
“最貴的統軍大人,不知道這麼多年是否還記得小人的名字呦,或許你們也曾見過我呢,對吧?!?
走入營帳的正是灰蛇,在調笑房間中幾人時撤下臉上的麪皮,露出這張顏面的時候,營帳中瞬間有人臉色變得十分難堪,他們見過這個人,這個男人帶給他們的噩夢至今還纏繞著他們,一人攻下一城,城中諸多將領全部死在這人手中。
“是你?!?
已經有人拔出了腰間的佩劍,準備將灰蛇斬殺。
灰蛇見其不語,切準備動手的時候,面露譏諷,臉色嘲諷道。
“想動手?此時你們應該有些身體無力吧,這營帳中的香氣如何?”
此話一出,營帳中的將領才感覺到這營帳中充滿了異香,而握住刀柄的手十分無力,衆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堪,一人剛要高喊,灰蛇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假裝小心翼翼的樣子,輕聲開口。
“噓,你們別吼,那樣你們會後悔的,因爲我會剝下你們的麪皮去"jianyin"你們的妻女,只是不知你們女兒與父親滾牀單時是什麼樣子,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這營帳中只能活下來一個人,好了你們可以說話了。”
話落便有人準備嘶喊但卻發出任何聲音,灰蛇哈哈大笑,隨後模仿方纔那口那人的聲音向營長外下令,不論營帳中發生了什麼都不許進來。
營帳中無人動手,灰蛇的笑意更勝。
“不動手?你以爲你們會活著?一炷香之後你們還是會死,而且還是沒有任何傷痕的麪皮,不錯不錯。”
一炷香之後,灰蛇換了一張臉一套盔甲帶著人頭離開這座營帳,直到他離開十里外之後,這座營帳還沒有人發現他們的統軍已經自相殘食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