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的折磨她應(yīng)該也會像林昭然那樣,有像顧洛楠那樣毫不猶豫替她出頭的朋友,像她一樣倔強的活著。 可是12年前的那一個晚上,從此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 對於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她和冉尚安都閉口不提,雖然沒有再被說起,但是冉藝姿依舊記得深刻,那種毀滅的感覺顛覆著她的人生,她註定被毀滅…… 當時只有15歲的她被繼母掃地出門,冉藝姿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沒有月亮,夜色壓抑得讓人窒息,她捏著裙子口袋裡的那一點點錢,決定先去KFC過一夜,剩下的第二天再做打算。 在經(jīng)過那家臭名遠昭的酒吧時,她下意識加快腳步,就在她慶幸安全走過酒吧時突然被一股外力拉走,力道大得不容她反抗,她奮力反抗呼救,可是酒吧裡出來的人已經(jīng)習以爲常這種場面了,根本不可能上前去阻止,已經(jīng)15歲的冉藝姿自然知道被拉走的下場是什麼,所以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逃,不能任由被拉走,否則她這一生都會被毀了的! 她抓起那雙手狠狠地咬下去,趁手的主人吃疼鬆手期間,她趁機掙脫束縛拔腿往外跑,她喘著粗氣可腳步依舊沒停下,她繞過一個拐角,進去看到是一個死角後沒有猶豫立即往回走,可是她回頭卻看到五六個三大五粗的男人步步逼近,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美味的獵物,她下意識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在背部低到牆壁的瞬間心如死灰,她彷彿看到了絕望…… 她被逼到牆角,下一秒裂帛的聲音響起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更是激起了其他男人的慾望。 她掙扎反抗,手腳口並用,可是換來的卻是力道大得發(fā)狠的耳光和更加粗暴的掠奪,她痛苦的仰著頭,看著天上被雲(yún)層遮住的月亮,如果沒有云層,今晚應(yīng)該是一輪皎潔的明月吧,如她一般…… 倏爾她又閉上眼,此刻的她這是在褻瀆月亮…… 她狠狠地咬著下脣,殷紅的血從她嘴脣溢出卻硬是沒吭一聲,痛楚席捲著她的全身,身上這個男人不斷的攻略她的城池,擊垮她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 可是她沒有哭,她死死地盯著後面的五個男人,覺得他們此時的樣子像極了一頭髮了情卻
無處宣泄的野獸,蓄勢待發(fā)著下一個就是自己…… 如果說最開始她心裡還有恐懼的話,那麼現(xiàn)在,佔據(jù)她心裡的卻是滿滿的絕望,是與她這個年紀遠遠不符的絕望,連同著毀滅,將她帶到地獄……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痛楚依舊不斷從下身蔓延至全身,她不知道這是第幾只野獸在她面前…… 她只覺得雙腿發(fā)麻動彈不得,手指甲也因爲摳牆太用力而脫落,反正她聽到除了喘息聲的其他聲響時,意識已經(jīng)不怎麼清醒了,視線也模糊得厲害…… 她只當是又來了一羣困獸,當時她只有一個念頭——讓這些人全部都下地獄! 突然有石塊落到她腳邊,壓住她的人起身她感覺身上輕了很多,呼吸也順暢了不少…… 接著就是利刃刺穿血肉的聲音,血腥味肆意瀰漫在空氣裡,刺激著每個人的嗅覺細胞,冉藝姿努力睜眼最後也只看到一個不高的聲音背對著她站在她面前,手裡窩著的是一把長長的西瓜刀,上面還有未乾的血跡,一滴一滴的滴在青草上…… “滾?!币粋€冷漠而冰冷的男聲響起在這個小巷子裡。 聽到他的聲音的瞬間,冉藝姿的心揪成一團,這個聲音不是他弟弟冉尚安又會是誰?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她寧願他沒有看到這一幕,這對他來說何其殘忍。 “把這個小兔崽子一起上了!”剛剛手臂被劃傷的人憤怒,不相信一個小毛孩能割傷他,說著就上前拎起他的領(lǐng)子,冉尚安握在手裡的刀直直的捅進對方的腹部,如果不是因爲身高距離,冉藝姿有理由相信這把刀會捅進那個人的心臟,她瞭解冉尚安,正如冉尚安了解她一樣,所以他能夠感受到冉藝姿那種被毀滅的心情。 然而冉尚安卻遲遲沒有抽出刀刃,反而轉(zhuǎn)動手腕,連同手裡的那把長刀也在那個男人的腹部轉(zhuǎn)動,頓時鮮血汩汩涌出,那個男人整張臉因爲痛楚而扭曲在了一起,伸手捂住傷口處,皺著眉看著一臉冷靜的冉尚安。 他看著他們,如同一頭未成年的幼狼冰冷的盯著體型比自己龐大許多的羊,沒有絲毫畏懼。 冉尚安抽出刀刃,乾淨利落沒有任何拖沓,“不想和他下場一樣就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