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汪傲非微一皺眉,神情卻有些震驚。
“是的。”手緊緊的抓著衣角,她看著汪傲非,努力的壓制自己內心的心虛。
“走吧,我送你回去。”汪傲非看著沐小北,話峰一轉,沒有再逼她。而是直接起身,把她打橫抱走。
車廂裡很曖昧,沐小北很緊張。她時不時的擡頭看著汪傲非,心裡怦怦直跳。
他,相信了沒有?
一切只是巧合還是他的有心試探。如果到時候讓他知道,那她應該怎麼辦?
這樣子看著他的側臉,那和辛辛無異的臉頰,讓沐小北的心更是亂得厲害。
世間真有相貌如此相似之人,還是她猜的根本沒錯,他汪傲非就是囡囡和辛辛的親生父親。
汪傲非眼神認真的看著前方,壓根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在經過一家藥店的時候,他把車子停在路邊,走進去買了些藥又走了出來。
汪傲非先前就來過她住的地方,這會兒他直接把車停在她的樓下,沐小北緊張地拉扯著禮服,慌得不知所措。想自己下車腳又痛得厲害。
汪傲非把車停好,他並沒有急著下去,而是人真的把沐小北身上的安全帶解開。
沐小北眼觀鼻,鼻觀心。心跳加速。
突然,他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摟了過來。
沐小北有臉很冷,汪傲非的掌心卻很暖。他捧住她的臉,頭低了下來。
沐小北自被他摟住的那一刻心,心跳不已經在開始不斷的加速。這會兒當他的手接觸到她有肌膚,那若火般的感覺讓他更加的滾燙。
男人的大半個身子都壓了下來,他握住她尖尖的下巴,用著不容拒絕的口氣對著她道:“回去後好好的想想我們這間的關係,答應與否已經不是你一個人能說了算的了。我汪傲非現在鄭重的通知你:沐小北,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來不及退開,他的頭已經壓了下來。準確無誤的覆上她的脣,不容拒絕。
狹小的究竟,到處都是他的氣息。
沐小北發現,自己的心臟居然不爭氣的狂跳不停,原本應該推開他的手,這會兒卻是情不自禁的環上他有脖子。
他離開的時候,她的心幾乎要跳到喉嚨口。
這樣近距離的看著汪傲非,沐小北越發覺得他和辛辛不單單只是相識,他和他,那五官,那神情,幾乎是一模一樣。
“小北,你在害怕什麼?”他輕輕的劃過她的嘴角,愉悅的笑出了聲。
看著這樣子有別於平時的沐小北,汪傲非突然很想欺負她。
“你無賴。”沐小北力圖鎮定,身子拼命的往後退。轉過頭,她直接打開車門。
“小北,你究竟在害怕什麼?”眼看著沐小北又要躲進殼裡,汪傲非不由得用非常手段。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掙開汪傲非的手,她快速的想要下車。
“聽不懂?那問問你的心,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看著她幾乎落慌而逃的樣子,汪傲非邪魅一笑,更是往她靠近。“還是,你怕我發現什麼?”
她的身子後仰,他卻幾乎已經要貼了她。
她的心思,他自認看得明白。
只是,她眼中的害怕,又是爲了什麼?
“那有。”假裝得自以爲很美完的臉上,這會兒已經快要裝不下去。
沐小北原本就是前v後v,這會兒這個樣子,誘人幾乎都要跳出來。從汪傲非的角度看過來,她的美景一攬無疑。
汪傲非眸光一暗,身子一緊。
“下流。”緊靠在一起的身子被什麼東西頂住。沐小北臉瞬間紅了起來。
“小心。”想著她受傷的腳,再看著沐小北此時衝動的樣子,汪傲非不由得也只能收住突然盪漾的心。
轉身拉開他這邊的車門,他手裡抓著藥,轉身已經來到沐小北的身邊。
沐小北心裡不想讓汪傲非上去,她想推脫。只是,他卻已經把她抱進懷中。
往前一步,她還想掙扎,黑暗中卻突然響起了一聲不合時宜的叫聲。
“小北。”朱玲玲站在角落裡,看著突然走過來的二人,聲音略有吃驚。
沐小北聽到這個叫聲,被汪傲非抱著的身體不由得一緊。肢體上前後不同的程度,讓汪傲非敏感的感受到她瞬間的變化。
“放我下來。”她擡起頭,看著汪傲非。眼中倔強而受傷。
“小北。”沐小北身體的感覺騙不了汪傲非,他擡起頭,暗自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心裡不由得猜測著她的身份。
“放我下來。”堅定的眼神,不容拒絕的氣勢。
汪傲非雖然擔心,卻還是把她放了下來。
強忍著腳上傳來的疼痛。在朱玲玲的面前,沐小北從來不允許自己失了氣勢。
“你來這裡幹什麼?”腳很痛,黑暗中,沐小北站在朱玲玲的面前,臉上除了不恥再無其它表情。
這個女人,可惡的破壞了她幸福的人生。卻還有臉面一次次的在她的生活裡出現,而每一次出現,幾乎還夾雜著不同程度的可惡性質。
更可怕的是,她明明搶了她的爸爸,卻每一次來找他們伸手要錢的時候,依然表現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她母親買她的帳,但這並不代表她沐小北也買她的帳。
“小北,救救你爸爸。你爸爸他……”朱玲玲幾乎是泣不成聲,就連一直以爲在沐小北表現出來的高高在上,這會兒也不由得變得軟弱無力。
沒想到,她和溫嘉儀爲了一個女人鬥了大半身,到最後她卻還得爲了那個男人來她的女兒。
此時,沐振宇的病,需要大筆的錢。而她養尊處優那麼多年,手不能挑肩不能扛。這會兒除了來救她,她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如果不是爲了沐振宇的病,她也不用如此低聲下氣。
“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我一不是醫生,又不是救世主,壓根就沒有救人的能力。再說了,爸爸?”沐小北冷笑二聲:“就憑他也配?”
是誰?是誰害她的童年過在陰暗之中?是誰?是誰害得她的母親整日以淚洗臉。
除了眼前這個女人,還有那個始終作傭者。而現在,朱玲玲的話在她看來就是一個笑話,就憑他,也配做他的父親。
她不可能,也不會認這個傷害了她母親的男人。
如果不是爲了母親,她也不至於會一次又一次的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