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guān)不老樹的信息我不是很瞭解,也就在無名墓裡聽蒙劍說起過大概,當(dāng)時裡面的那顆樹和眼前這顆相比較起來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尤其樹中間那道五米高左右的白玉石門,甚爲(wèi)醒目,不用猜也知道里面存在著什麼樣的東西,可我還是有點壓不住一絲好奇想知道里面會不會裝著的是這個遺蹟?shù)慕y(tǒng)治者,外面那個美到極致的女人呢?
巍子他們兩個之前並未見過這顆怪樹,此刻不由被這種沒有樹葉只有藤條的不老樹給驚到了,滿地的類似血管的藤條除了收縮外,不時還會像蛇一樣慢慢爬動彷彿是單獨的活體存在,好像一手在地上尋找什麼東西。而在不老樹前面十米左右距離放置著一塊造型奇怪的石臺。
這個石臺的高度達到成人的胸口,但是厚度比較窄,看起薄薄一層,不像是在上面放置物品的平臺,因爲(wèi)我們在對面所以看不見另外一面是什麼樣子,面向我這邊的一面雕琢著兩條長蛇呈圓形,蛇首咬另一條蛇的尾巴,互相追逐呈一個圓形,跟我給龍五那枚圓形玉上的圖紋一模一樣。
巍子用眼神示意大家朝前面看,我纔看清石臺背後閃出幾個人影,仔細數(shù)了數(shù)不算胡揚和楊君君的話,對方還有四個人,而我們這邊也有四個,不過實際上的戰(zhàn)鬥力只有兩人,我和冬冰,當(dāng)然我也是個半吊子。
這時,冬冰出現(xiàn)在我們視線中,好像跟龍五三個手下交談了好一會兒,最後和他一起了過去,不清楚龍五和他談了什麼,微笑著拍了拍他肩膀,然後冬冰接過他手裡一把匕首,將胡揚扯了過來,揚起匕首劃開他手心。
聽到胡揚一聲慘叫,心裡立刻一緊,暗想道:這傢伙不會叛變了吧。我心裡又驚又怒,如果不是巍子使勁按住我肩膀,差點就舉著槍將他們射成馬蜂窩了。
巍子在我耳旁說:“別衝動,只是扎破手心而已,死不了。”
聽他一說我暫時按下心中的怒火,同時冬冰已經(jīng)把胡揚的手按在了石臺上,龍五笑呵呵示意讓手下將胡揚拖開,然後從懷裡掏出我的那枚雙蛇玉,看不見他是怎麼動作的,只見他肩膀一動,幽靜的大殿中聽到咔咔的一聲響。
巍子緊緊盯著胡揚的那隻滴著血的手,對我說:“他的手是怎麼回事?”
本不想將胡揚的異狀告訴其他人的,見巍子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只好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他,不料巍子沉吟一下說:“九八年那場大洪水我也知道一些內(nèi)幕,那時不知道什麼原因造成的洪水,不僅是長江一帶,黑龍江、松花江甚至是黃河也曝出走蛟的事件,其實又算不得是走蛟,我聽一個行內(nèi)人說起過,好像是大洪水沖垮了蛟的巢穴,才發(fā)生九八年那場大規(guī)模走蛟事件。不過你那兄弟也挺牛的,居然去親手去抓蛟,呵呵,也不怪他,因爲(wèi)很少人知道蛟的鱗是反著長的,只有化龍時經(jīng)過蛻下那身逆鱗後才能真正進入龍屬行列。”
後來我才知道原因,原來蛟的巢穴並非安在水下或者水洞裡,而是一般緊挨著大河陡峭的山壁縫隙裡,裡面左橫交錯,積木交叉,有點像水獺用木料搭建的巢穴,如果遇到特大洪水倒灌進去,加上洪水的衝擊力和浮力很容易將蛟的巢穴沖毀,無家可歸的蛟也只能跟洪水一起遊蕩。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暫且就不提。
那石臺上聽到咔咔的轉(zhuǎn)動聲,龍五興奮的從上面拿出一張皮製卷軸,他也沒打開就往懷裡揣,巍子用手比作槍的手勢對著一個石臺下面一個黑衣人點了點。我會意的擡起步槍,就像當(dāng)年在軍區(qū)打靶一樣瞄準(zhǔn)他指的那個人,距離三十米左右,應(yīng)該不算難。
巍子輕聲說道:“動手!”
呯!我一口扳機,那個黑衣人胸口爆出一團血花應(yīng)聲而倒。槍一響,龍五見是我們,舉起手槍就對著胡揚,輕聲朝我們笑道:“原來是你們這些小老鼠和一隻小狐貍,黃四郎啊黃四郎,這趟渾水你到底還是趟進來了,現(xiàn)在想退出恐怕就很難了。”
我見他的槍口對著胡揚,投鼠忌器的猶豫下不敢有其他動作。巍子笑著說:“是啊,我到底是趟這渾水了,那又怎麼樣呢?”
龍五見他有恃無恐,心中一緊,只覺舉槍的手一疼槍落在地上,一個身影從旁邊飛速撿起朝另兩個黑衣人呯呯就是兩槍,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突然,短短幾秒鐘已經(jīng)塵埃落定。龍五看到頭上的手槍,眼睛狠狠瞪著冬冰說:“你居然跟他們一夥的?他們給了你多少錢?回去後我雙倍甚至三倍給你。”
冬冰嘿嘿一笑:“錢這東西真讓人挺心動的,不過有一件事,你肯定不懂,咱軍人之間有種關(guān)係你是用錢可買不到的。”
龍五閉上眼彷彿認栽了,又睜開眼看向我:“只是沒想到會栽在一個弱雞手裡,你們目的達到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警惕的看著他,大寶小跑上去把胡揚和楊君君帶了下來,我低頭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胡揚,他輕笑一下,表示自己並沒有沒事,至於楊君君則在旁邊安慰他。
大寶又調(diào)頭跑上去從他懷裡拿過卷軸和那枚雙蛇玉,衝龍五叫道:“你們個逗1逼,認栽了吧,知道啥叫黃雀在後嗎?”
他把東西準(zhǔn)備交給我,突然一條修長豐滿的長腿橫空出現(xiàn)踢他胸膛上,手上一鬆,卷軸和雙蛇玉掉落在地上,大寶趴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一把小巧玲瓏的手槍抵在了我的太陽穴上,一張紅潤的嘴脣挨近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夏總,現(xiàn)在知道什麼叫黃雀在後了嘛?”
楊君君嬌笑著一把扯下頭上的假髮,露出一頭染成紅色的短髮,假髮遮住的地方撕下幾張透明的膠帶,原本熟悉的俏臉一下變的很陌生,不僅沒有變醜反而變成一張更加成熟漂亮的亞洲女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劉,不過你們可以叫我戴娜。”
這個女人一說出名字,巍子瞳孔一縮說道:“英國盜墓團隊?”
戴娜嫵媚的瞄他一眼,如果還做另一個好一點環(huán)境,此刻骨頭都會酥軟掉,“看不出來黃四郎還知道我們呀,真是博學(xué)。”
“君君呢?”胡揚努力撐身子快步走過來,“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戴娜用槍撞了一下我腦袋,警告他別試圖靠近,然後才說:“楊君君?你真喜歡那個傻姑娘啊?不過可惜啊,半年前已經(jīng)死翹翹灌進水泥沉海了,怎麼你想去找她啊。”
胡揚一呆,癡癡後退兩步歪倒在地上,如死去一般。不僅僅是胡揚,連我也怒中燒,這幫人真他碼的殘忍,連一個花季少女都不放過,還用這麼惡毒的手段將人殺害。
就在我們被怒火衝頭的一瞬間,石臺上龍五突然一甩袖口,速度快的讓人眼前一花,冬冰手中的槍飛了出去,一道血花飛濺出來,就緊接著一隻拳頭轟然閃出,打在冬冰臉頰上,將他打的後退幾步。
冬冰捏著正流血的手,也不管臉上火辣辣的痛和嘴角的血跡,狠狠盯著龍五。現(xiàn)在只有巍子一個人毫髮無損的站在那兒看戲,我心裡不由破口大罵他:膽子小,孬種,主意是你出的,聽到國際盜墓賊就丟他奶的中國盜墓賊的臉。
這時巍子好像知道我心裡的罵他一樣,朝舉槍的戴娜笑著說:“你拿著我這款小巧玲瓏的槍這麼久了,一定沒開過槍吧,捨不得嗎?給你個機會對著那傻1逼腦袋來一發(fā)。保證你會有前所未有的驚喜!”
戴娜美目一瞪,緊了緊手中的槍,食指半彎曲放在扳機上,說:“你以爲(wèi)我不敢嗎?黃四郎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你朋友的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
說完,食指一動扣動扳機。
我心裡苦叫完了。
這時胡揚突然站起身,飛快的撲過來,雙眼佈滿血絲,嘶叫:“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呯!槍響了,我愣住,一點都疼。那個戴娜愣愣的看著槍口中冒出的火焰。
我靠,打火機!
就在戴娜一愣神的工夫,暴怒的胡揚一把將她掀飛兩米多高,掉下來死死壓在我身上,雙手胡亂一抓住兩坨軟軟東西,只見戴娜趴在我身上美目一瞇,帶著一絲寒光,變戲法似的從袖子中抽出一把很薄的匕首扎過來。
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她那隻拿著匕首的手,翻過身將她騎在下面,我朝胡揚吼道:“她交給我了,你去幫冬冰搞定那個龍五。”
不得不說在暴怒狀態(tài)下而且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的胡揚,戰(zhàn)鬥力堪稱恐怖,他似乎聽見了我的話,收回即將踩下來的腳,調(diào)轉(zhuǎn)身體跨上石臺滿是細鱗的右手朝龍五抓去。
這時冬冰也動了,甩出一腳攻擊他下盤。不過那龍五確實厲害,面對兩個人的夾攻也不急,單手一撐石臺下半身堪堪離地,同樣踢出一腿將冬冰擊倒,左手在空中翻了翻將匕首猛的一下插進胡揚的鎖骨。
不過胡揚的絲毫不顧疼痛或者感覺不到疼痛,那隻黑色細鱗的手一把扇在他臉上,頓時倒飛砸在石臺上,那一記耳光的響聲,聽的我一陣牙酸。這時那石臺好像被一砸觸碰了什麼機關(guān),聽到一連串咔咔的響動。
只聽那響聲竄起鏈接到了那顆不老樹中間白玉石門上,一道肉眼可見的縫隙正在緩緩打開,一種突如其來的恐怖感瞬間將我炸毛了,立馬起身也不管身下的那個女人,拔腿就往上面跑,看到石臺下方的位置有個像船舵的東西正隨著白玉石門的開啓而緩緩轉(zhuǎn)動。
白玉石門已經(jīng)裂開一道縫隙,我站在臺上清晰的看到一張精美無比彷如陶瓷般光滑的臉慢慢從黑暗中浮現(xiàn),而那張絕美臉上一雙血紅的眼睛正在睜開,如櫻桃般水潤的朱脣中一條分叉的蛇信悄悄探出來。
PS:有很多書友在猜測蒙劍的身世,又或者說團隊配置很相似啊,輸出位置總是那麼一個人,有意思嗎?我都覺得沒意思,所以我並沒有那樣寫,但是又怕在質(zhì)疑中流失很多書友,哎,我還是透露一點點吧,第一卷就說明了,主角三人是菜鳥,需要一個新手引導(dǎo)者吧,蒙劍就是扮演這個角色的,並不是主力輸出位置,但話也說過來的,這書裡碰到的BOSS不是神話中的就是耳熟能詳?shù)纳铮阏f他們幾個真能輸出嗎?逃跑都來不及,不過將來頂缸的是還是他們四個人中的兩個,非要劇透的話就說一個吧,就是胡揚,至於爲(wèi)什麼,就不多說了,反正到時候回承接第一卷的九五年殭屍傳聞。還有蒙劍的身世,有些書友已經(jīng)猜對一半了,確實是始皇帝時期的,但不是蒙毅或者蒙恬的後代也不是他們本身。PS2: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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