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的,我滿臉黑線,我下流?其實剛纔我也確實佔了她不少的便宜。小芳接著又問我:“那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我不是指那個事情,是……是其他的事情,哎呀,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是不是想問我有沒有摸過你或者親過你吧?”我四隻手指指天:“我發(fā)四,我沒有?!逼鋵嵨覄偫u摸過她,也親過她了。要是我實話實說,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醫(yī)生護士啊。
“真的嗎?你怎麼可能沒對我做什麼?你肯定有對我做什麼!”她一臉委屈和憤怒的說。這給我頭疼的,我無奈的說:“其實我只親了你一下,其他的真沒什麼了?!?
小芳明顯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板著臉說:“你喜歡我,也可以大大方方得追求我啊,以後不要用這麼齷蹉的手段?!闭f完就摔門而出。
這給我鬱悶的,說真的她不相信,非要認爲我對她有什麼企圖,難道我這人就長著一張猥瑣臉?
自從這件事情後,小芳總是有意無意的躲著我了,每次來給我換要藥的時候也不跟我說話了,我跟她說話,她也只是應付似得的迴應我,對我疏遠了。不過很快我就出院了,應該跟她不會有什麼交際了,匆匆過客而已。
щшш● TTκan● c○
出院那天,老五和張小強來接我,當然還有周小雨。我們從四川回來以後,周小雨就一直跟著老五,看來老五是追到手了。
張小強請我們去館子裡搓了一頓。飯後,張小強開車送我,他問我要不要去他公司看看,我說不要,我現(xiàn)在沒什麼心力上班。他說這樣也好,等我什麼時候養(yǎng)好了精神,再去他公司上班也行。
他問我去哪兒,我說回幸福居,奇蹟般的他們都沒反對,可能知道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也不敢惹我。雖然他們這些天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但我總覺得跟他們疏遠了不少,可能就是因爲他們有事情瞞著我吧,我不敢再像以前一樣,把
心裡話說給他們聽了,這種感覺很痛苦。
下了車,到了幸福居之後,張小強說他們還要回公司,叫我自己上去休息,我也沒說什麼,直接就回幸福居了。
終於是回到了家,我感覺有幾個世紀沒有回家了一樣,這裡還是像以前一樣,荒涼,就像我此刻的內心一樣。我習慣性的走進紅姐的房間,牀頭的花和手機已經不見了,就如紅姐一樣,消失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我好好的洗了個澡,躺在紅姐的牀上睡覺。睡醒了就玩電腦,玩累了繼續(xù)睡覺,餓了自己下面吃,日夜顛倒。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就感覺幹什麼都提不起勁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相思???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照鏡子的時候,黑黑的眼圈,加上前額還多了些白頭髮,像極了一個老煙鬼。我看著自己黑白相間的頭髮,突然有種心碎的感覺,我老了嗎。從此以後我更厭倦出門,我怕見人,我不再帥氣了,我變宅了,我自卑了。如果不是張小強接濟我,我真的就是一廢人了!
有一次老五來看我,還帶著周小雨一起過來的,老五看了我的樣子之後,一句話也沒有說,依他的性子,他是一定會跟我開開玩笑的,說我未老先衰什麼的,但是這次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怔怔的看了我一會之後,招呼周小雨隨便坐,他出去了,出門的時候我看見他掏手機,應該是去打電話,跟誰打電話不知道。過了好一會老五才進來,換了一副笑臉,但很明顯是強裝出來的笑容,說:“錘子,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帶你去看醫(yī)生?”
“我好好的,看什麼醫(yī)生?”我蜷縮在沙發(fā)裡說。
“呵呵,那行。”老五又強笑說:“你看你鬍子怎麼這樣長?幾天沒颳了,要不收拾一下我們出去逛逛怎麼樣?”
“不想去?!蔽矣袣鉄o力的說著。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基
本上都是他問我答。我納悶了,我又不是小孩,這貨什麼時候這麼有閒情逸致跟我在這嘮嗑,戀愛不好好去談。我便跟老五說,叫他自己去談戀愛,不用管我,別耽誤自己的人生大事。
老五見我態(tài)度冷漠,便走了。人都走了,我清淨了,這感覺很好。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真的將老五他們疏離了。接下來的兩天我依然把自己關在家裡,哪都不想去,不想去張小強公司上班,儘管我還欠著他一大屁股債。我連電腦也不想玩了,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活著幹什麼?我有想過乾脆去追隨紅姐。
然後有一天,老五和周小雨還有張小強又來看我了,還帶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小芳,另外還有一箇中年男人。一頭霧水的我,突然見到小芳進我家門的時候,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我不想讓她看見我現(xiàn)在這個邋遢的樣子。
“大錘,你好啊,我來看你了。”小芳甜甜的衝我微笑,向我招了招手。但我卻手足無措,渾身發(fā)汗沾衣,強烈的自卑讓我不敢面對她,但我還是尷尬的迴應:“你?怎麼來了?”
小芳說:“聽說你生病了,我給你找個了醫(yī)生,他能幫你的?!?
她說著,將她身邊的一箇中年男人介紹給我。我這才仔細打量這個中年男人,西裝革履,一臉笑容,他伸手過來,想跟我握手:“你好,我姓盧,你可以叫我盧醫(yī)生?!?
我沒理他,我終於知道他們來是做什麼的了?敢情他們以爲我得了精神病!我異常憤怒,大吼道:“你們以爲我有精神???搞什麼?出去!出去!”我連連擺手叫他們走。
他們都沒有動,盧醫(yī)生尷尬的收回了手。張小強上前勸我:“錘子,你別激動,我們沒說你有精神病,只是找個醫(yī)生來跟你聊聊天,你最近天天在家,哪兒也不去,把我們都嚇壞?!?
“我好的很,聊什麼天?你們都出去!出去!”我並不買張小強的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