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倆人,他們有說有笑,男的英俊瀟灑,女的膚白貌美,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締造的一雙。而且看上去這男的還很會哄紅兒,紅兒時不時的還被他說的話逗笑。
這簡直就是要虐死單身狗的節(jié)奏啊,肺都快要?dú)庹恕N易吡诉^去,一屁股坐在紅兒身旁,紅兒見是我,臉上表現(xiàn)出了厭惡。男的疑惑的看著我說:“這位兄弟,你是不是做錯位置了?”
“沒錯,就是這兒!”反正我在紅兒面前已經(jīng)是個死皮賴臉的形象了,乾脆就在厚點(diǎn)。以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紅兒,整天都蝸居在幸福居的郊外,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紅兒會喜歡上別的男人,眼前的男人長得又帥又討她歡喜,怎能讓我不發(fā)愁?
“我看你這人的臉皮有城牆倒拐那麼厚。”紅兒惱怒的看著我說。
我擠出一絲笑容,看著紅兒問:“你跟這男的什麼關(guān)係?”
聞言,男人插嘴就問:“Andy,他是誰啊?”
紅兒端著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一個神經(jīng)病,總像狗皮膏藥纏著我。”
男人笑說:“你這麼有魅力,有很多追求你的人也很正常。”紅兒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我,卻被當(dāng)做了空氣,“你跟他什麼關(guān)係?”我再一次問。
男人笑了笑,說:“你還看不出來嗎?”
紅兒蹙眉說:“他是我男朋友,請你別再纏著我好嗎?”
預(yù)料中的答案,儘管是這樣難以讓人接受,但我必須面對目下殘酷的現(xiàn)實(shí),我仍沒有放棄爭取,將死纏爛打發(fā)展到了極致。
我又靠近紅兒坐了一點(diǎn),男人確實(shí)不舒服了,“這位兄弟,麻煩你到別桌去坐,你打擾到我們了。”
呵呵,現(xiàn)在知道不自在了?誰叫你們也讓我難受了,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逼這小子,我倒要看看動起手來,到底誰厲害?
“我不走,你又怎麼樣?”我說。
男的捏起了拳頭,另一隻
手摸著自己的拳頭,看著我,“你再不走,別管我不客氣。”
“喲呵,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你倒是動手啊。”我站了起來。
“呵……在我女朋友面前,我不跟你動手,保安過來一下。”他站起來朝門口的保安招招手。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安保制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問:“什麼事?”
那男人指著我說:“他騷擾我們,麻煩你將他請出去。”
保安看了看我,伸出手指向門口,說:“這位先生,你也聽見了,請你出去!”
他一聽惱了,氣氛的說:“你憑什麼叫我出去,我也是來這裡消費(fèi)的。這麼說,我對面的這男的還打擾到我了呢,麻煩你也請他出去。”
那保安一愣,很屌的說:“我看你就是誠心來鬧事的,這裡你吃得起嗎?”說著就來拉我。臥槽,紅兒瞧不起我也就算了,我還被你一個小保安瞧不起,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直接打開他的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信不信老子的錢拿出來能砸死你。”
保安也不跟我爭辯,他被我打了一下,發(fā)怒了,只喝一聲:“走!”還伸手來扯我衣服。我依然把他手打開,他怒了,取下腰間的棍子,指著我,兇狠的問我走不走。我說不走,你能把我怎麼著,這是法治社會,我就不信你還能打死老子。
然後這貨可能也被我整火了,一棍子向我肩膀上砸過來,不過不是很重,他可能也怕出事,媽的,慫包我也沒帶怕的,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是你先惹我的,我伸手一拳直接捶在他臉上。
“啊……!”有些女顧客膽小的叫了起來,見狀,紛紛的站起來逃也是的走到門口看好戲。保安被我打了一拳自然火冒三丈,罵罵咧咧的棍子朝我頭上砸來,他火氣上來也沒什麼顧忌了。我抓起他的領(lǐng)子,一拳將他打到在地,他身後的桌子上的杯具都打翻在地。我趁他沒起來,跳過去騎在他身上,一拳就打的他嗷一聲叫喚。
叫你不要惹我,這下
好了,我火氣全發(fā)在你身上了,我修理了他好幾拳,打得他鼻子冒血,嘴脣破裂。這時又有兩名保安從樓下上來,紛紛叫道“幹什麼!幹什麼!”
我打紅了眼,我也沒有理會,把地上那個修理得夠了,向另外兩個保安衝過去。一拳打到其中一個的臉上,同時後腦劇痛,被另一個保安用棍子擂了一下腦袋。三個人糾纏在一起。
雙拳難敵四手,我被揍的很慘,鼻青目腫,最後又上來幾個保安,我全身髒兮兮的被他們生擒了,咖啡漬啊污漬啥的都在身上,四面八方投過來的異樣眼光。紅兒和那個男人從我身旁走過,那個男人嘲笑的看了我一眼。
說實(shí)話,我很想揍這狗日的,但現(xiàn)在我都自身難保了,哪還能抽出手來揍他。而且紅兒經(jīng)過我身邊時,看都沒看我一眼,又在我心上捅了一刀。
他倆走到樓下一輛奔馳前面,男人替紅兒拉開車門,紅兒戴上墨鏡,上了車,男人關(guān)門,然後走到駕駛室,開著走了。
原來這男的這麼有錢,這讓我更加的無地自容了。幾個保安圍著我,不讓我走,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過了一會兒,鄧紅走進(jìn)了酒店咖啡廳,隨行的還有陳新,他們直奔我們這邊來的,行動如風(fēng),皮鞋的腳步聲啪嗒啪嗒直響。
鄧紅看見我,有些驚訝,但一副裝作不認(rèn)得我的樣子,陳新冷漠的說:“剛纔是誰報(bào)得警?”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點(diǎn)頭哈腰的走了過來:“是我,是我。我是這裡的大堂經(jīng)理。”
“怎麼回事?”陳新威嚴(yán)的說。
那個大堂經(jīng)理指著我說:“這個人在我們這裡蓄意傷人,你看我們這裡的保安都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他還破壞公物。”
我一愣,這下鬧大了,這幾把經(jīng)理太不厚道了,“老子也被你們保安打了,這賬怎麼算?”
這時經(jīng)理一改剛纔唯唯諾諾的臉孔,狠聲說:“你先故意傷人,損壞公物還有理了你,警察同志,快把他們抓起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