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這時也看不過去了,也幫著我攔在了摩托車面前:“美女,別這樣嘛!交個朋友。”
“白癡!”紅兒罵了一句,後退幾步,轟動油門從我們身旁飛奔而去。
我傻傻的看著紅兒遠(yuǎn)去的背影,紅兒肯定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我的,要不然今天我遇上危險(xiǎn),她怎麼會從樊小兵的手裡救了我,我一定要搞清楚這裡面的來龍去脈。我已經(jīng)記住了紅兒的車牌號,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你。
樊小兵的鬼魂也不是白招的,至少幫鄧紅他們破了非正常死亡的白骨案,而兇手樊小兵也被紅兒滅了,我不但和老五瓜分了鄧紅的三萬塊錢,還遇見了紅兒,這次一行是值得的。
我們打了電話給鄧紅說已經(jīng)找了到罪魁禍?zhǔn)祝会崴麄兙盅e的人也到了。鄧紅就開著車送我和老五回了幸福居。
紅兒爲(wèi)什麼裝作不認(rèn)識我?這麼久以來她去哪裡了?昨晚她爲(wèi)什麼又突然會出現(xiàn)?這些我都一無所知。
我伸出頭往窗外看去,窗外空蕩蕩的,我心中的疑惑無人解答,夜晚的風(fēng)有些涼,正要把車窗搖起來時,眼角余光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影,我忙再次轉(zhuǎn)頭,就見窗外卻倒掛著一個人頭,對我呲牙一樂,瞬間又不見了。
我嚇了一跳,卻在這眨眼間已經(jīng)看清,這人怎麼看起來有點(diǎn)像白潔,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我們已經(jīng)到了幸福對面上的公路。
還沒到房間,就聽見一個笑聲問:“這麼晚了纔回來,你去哪兒了?”
我愕然擡頭往二樓看去,笑瞇瞇站在樓上的,正是白潔。她見我發(fā)呆,從樓下飄了下來。她總是沒地方去,一直留在我的身邊,只是她都幹了些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其實(shí)樊小兵早就死了,不知道怎麼搞得又變成了半人半僵的,這樣你就可以安心的去投胎了,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去請一個大師幫替你超度。我今晚和老五一人搞來一萬五,還了張小強(qiáng)的錢,還剩下一點(diǎn),加上這個月工資有五六千,也不知道請一個大師得多
少錢?”
白潔不瞭解我的良苦用心,嘟著一張小嘴說:“大錘,你是不是討厭我。”
我很不理解的問:“我沒有討厭你啊,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做朋友!”
“那你爲(wèi)什麼一直勸我去投胎,你是不是怕我纏著你?”
我說:“不是的,其實(shí)我很喜歡跟你交朋友,你比人單純多了。再說你要待在人世間,就必須吸人的陽氣,那樣還又得害死多少人?”
“我最近找到一個好的修煉方法,不是吸人陽氣,這樣我就可以修煉鬼道。我不想去投胎,這樣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白潔興奮的說。
“但你是鬼,我是人,我們不可能一直待在一起的。”我說。
白潔苦笑著說:“紅姐也不是人,爲(wèi)什麼你還是一門心思的想和她在一起呢?”
我竟無言以對,“紅兒跟你不一樣。”
“大錘,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嗎?白潔問我。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就問:“明白什麼?”
然後她眼睛裡閃過一絲失望,過了好一會兒,她纔開口道:“既然這樣,等你什麼時候找到大師了,就請他替我超度吧!”
女人就是這樣,有什麼事不說清楚,但她們卻認(rèn)爲(wèi)男人知道她們的想法。女人吶!連死了,都是個摸不透的生物。
後來我和白潔沒再說話,我也累得要死,隨便洗了個澡就倒在牀上呼呼大睡了。第二天,給公司請了個假,請鄧紅出來吃了一頓飯,我給她講了昨晚驚心動魄的經(jīng)歷,鄧紅見到過鬼,她也不得不相信。其實(shí)這次請她吃飯,主要是拿了她的錢有些不好意思,總得聊表一下謝意。
她給我說,這案子結(jié)了,估計(jì)這案子也不能說鬼啊神啊的,就問她怎麼給上頭說的?是不是照事實(shí)說的?
“肯定不能照事實(shí)說啊?要真說了,我連警察都別想做了,直接被人送到精神病院。”鄧紅吸溜著杯子裡面的草莓布丁說道。
“那你是怎麼
結(jié)案陳詞的?”我問。
“我們當(dāng)人沒把非正常死亡的原因給上頭說,只是給上頭說樊小兵一直都是一個殺人慣犯,警方一直在調(diào)查他,但他很狡猾,這麼久都沒抓到他的把柄。這次他又提起手中的刀,開始?xì)⑷巳缏椋巾樚倜辖K於在一家平房裡逮到他正在作案,於是把他給就地正法了。”鄧紅淡淡的說著這些,沒想到這警察還會撒謊,真是顛覆我的三觀啊。
“你叔叔後來呢?有沒有再見到?”我問鄧紅。
鄧紅無精打采的舔著手中的小勺子,說道:“沒有,估計(jì)是去投胎了,還真多虧了你們幫我招到叔叔的鬼魂,才能找到兇手,謝謝!”
鄧紅再次的感謝,讓我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再怎麼說,他們也是爲(wèi)名除害,我還狠心的宰了她一把,她還一次又一次的道謝,這讓我情何以堪?我乾咳了兩聲:“沒事!你太見外了,配合警察工作,是我們?nèi)檬忻竦谋痉帧D阆麓我窃儆錾鲜颤N難事,儘管來找我就是,不收你錢。”
“呵呵……謝謝你啊,王大錘,不過真要有事,我還是會出酬金的,不過那時候可能就拿不出這麼多了。”
“呵呵……客氣客氣!”我只能傻笑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愧疚。
“你吃好了嗎?吃好了我們就走吧,我還有事呢?”我催促道。
“嗯!我們局裡也有事呢,我們一起走吧!”然後我結(jié)了賬,就和鄧紅分道揚(yáng)鑣了。
之後我去了交警隊(duì)和車管所查紅兒的車牌號。本一心想著這樣就能找到紅兒,但是我太傻太天真了,人說了,這是屬於隱私,不能隨便透露,不敢我怎麼說,咬死一句:“不是本人,不能查,是本人,請攜帶身份證來。”
沒辦法只能打到回府,找了張小強(qiáng)和老五幫忙,他們的路子比我的要廣些,總比我有辦法。老五說現(xiàn)成的人怎麼不用?最後我纔想起鄧紅來,我又給她打了個電話,她問我是誰,我說是一個朋友,她也答應(yīng)幫我查了,叫我等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