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海市的深秋氣溫有些低,再加上這幾天綿綿秋雨,雖然出了太陽還是有些冷意。
想到這些天一直在下雨,上山的小道難走,夕柔沒像往常一樣早起去爬山,而是躺在溫暖的被窩裡心安理得賴了會牀。
其實,醒了躺在牀上輾轉,反而難受。
她掀開被子下牀,走到窗前。
擡手輕輕拉開紗簾,明媚的陽光一下子灑了進來,雨過天晴,深藍的天空特別的明淨,心情一下子跟著豁然。
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秒,觸及脣瓣上被凌逸琛咬出的傷口,夕柔臉色沉了下來。
媽蛋的!
這男人屬狼狗的吧!
好好的居然莫名其妙地親她……親了……也就算了!幹嘛還用咬……咬也就算了……可以輕一點咬嘛……幹嘛還咬出痕跡來……還這麼的明顯……這混蛋男人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和立場啊……讓她怎麼出去見人嘛!
怎麼見人嘛!怎麼見人嘛!怎麼見人嘛!怎麼見人嘛!
想想就各種心塞……
狠狠地吐了口氣,夕柔想,算了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被狗咬了一口……被狗咬了一口……被狗咬了一口……
可是……
然後……
伸手輕輕撫過脣瓣上被他咬破皮的地方,夕柔悶悶地想,她該不該去打個狂犬疫苗呢?
萬一得了狂犬癥什麼的……
真要命!!!
推開落地玻璃窗走到露天小陽臺,迎面撲來冰涼的山風,整個人清醒了,心也靜了下來。
夕柔悶悶地爬進陽臺上乳白色沙發裡,微微擡眼。
映入眼簾的是二樓空中花園一片翠綠盎然,不知名的花兒在精心照料下燦爛綻放,沒有一點兒季節的約束。花園裡的花品種基本上是老太太選的,有時候夕柔她們姐妹幾個在外面看到合適的也會帶回來養。
目光停留在一株開著粉色花朵的木芙蓉上,夕柔眼眸微微沉了沉。
這株木芙蓉她精心養了好多年,是半年前才從國外跟她一起回國的,沒想到換了個新環境它適應能力這麼強,依舊活了下來。
“夕柔,聽說你最近想養花?喏,這盆送你。”
“咦?明傑,這是什麼花?它開出的粉色花朵很漂亮噢。”
“喜歡嗎?它叫木芙蓉。”
“木芙蓉?”
“嗯。夕柔,你知道木芙蓉的花語嗎?它象徵純潔。就像,我對你的愛意一樣……”
它象徵純潔。
就像,我對你的愛意一樣……
如果有個高大帥氣的男孩捧著木芙蓉向你表白,你會怎麼做?
心尖微微發澀。
想起昨晚包廂裡幾個男人混戰成一片,夕柔思緒煩亂。如果說俊熙和安維他們跟陳明傑打架也就算了,爲何凌逸琛也參一腳進來?他這一架打得,她看著一頭霧水。
因爲……他完全沒理由啊!
輕輕吐了口氣,夕柔從沙發上緩緩站起來,轉身回到房裡走進梳洗間。
打開水龍頭往口杯裡打好水,在牙刷擠上牙膏,開始刷牙。
嘶——
刷牙時不小心碰到脣邊的傷口,脣瓣傳來的刺痛讓她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停下動作。吐掉嘴裡的泡沫,從鏡子裡可以看到被他咬過的地方微微紅腫。
凌逸琛……
這死男人以後千萬要遠離他!最好直接把他隔離到月球!永世不要再相見!哼!
再次瞥了一眼鏡子裡瀲灩的紅脣,夕柔水潤的雙眸閃過厲色,在心裡憤憤地將凌逸琛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問候千百遍……
城西別墅區,凌家。
一陣冷風從窗戶吹進來,大牀上沉浸在某春夢中的男人,禁不住打了個顫慄,驚醒。
微微擡頭看了看昨晚忘關的窗戶,身上的被子也不知道何時滑到地板上。翻個身趴在牀邊伸手撿起滑落在地板上的被子,縮進溫暖的被窩。
輕輕嗅了嗅被子上面還留有她身上的特別的清香,凌逸琛嘴角微微揚起,緩緩閉上眼睛。
腦海裡,剛纔夢中夕柔俏臉染怒問候他的畫面……好逼真……
雙手臂墊著腦袋下面,男人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天花板,嘴角的笑容愈加明顯。
呵呵,不就咬了她一下嘛?
要不要這麼仇恨地跑進他夢裡發飆……
側過臉,目光落在牀上昨天她睡過的地方,倏然想起她在嘉龍尚城公寓浴室裡那香豔的一幕,想到她薄脣的柔軟,男人的心跳猛烈加速。
熱燙的血液在身上快速流竄,帶動四肢百骸的熱能力聚集在腹部,一陣燥熱,堅挺崛起……
嘶——
堅挺緊繃的痛楚讓男人倒吸一口冷氣,纔想一下她就有如此反應了?
看來,老媽說的對,三個月內把她拐進凌家大方向沒錯……
不過,三個月?似乎太長了點。
凌逸琛覺得,對夕柔必須速戰速決。
她惹起的火,自然由她來滅!
只是,現在……
苦笑著搖搖頭,凌逸琛掀開被子下牀,走進浴室。
……
雲頂山莊。
經過一翻梳洗,下樓。
傭人見到夕柔下來,微微頜首,“三小姐,老太太請您過去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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