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要記得我的話哦”,寧翠羽目送她身影去遠,慢條斯理的從懷裡掏出隱身草,“白蛉山,歐陽明珠,呵,想利用我去對付寧若水,殊不知我也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呢,最好你們鬥個死去活來,哈哈”。
掌燈時分,寧若水耐不住寧遠清三番五次派人來邀請,磨磨蹭蹭去了寧府前院。一家人各懷心思,寧若水倒是不管其他,在姚碧思宛若尖刀的目光下吃的泰然自若,吃完飯拍拍肚皮溜了。
“哼,沒見過世面的臭丫頭,賤皮子,老爺,你看見她囂張的態(tài)度了嗎?她剛害死了翠嬌,竟然一點愧疚感都沒有,這樣的賤人,老爺你還把她留在寧府幹什麼”,姚碧思見寧若水走了,實在按捺不住心底的怒火,摔下了碗筷。
“夫人,你這是何苦?你以爲我就不想懲治她,翠嬌是我疼了十多年的孩子,死的那麼慘,奈何這寧若水現(xiàn)在入了獨孤世子的法眼,現(xiàn)在還不是撕破臉面的時候”,寧遠清屏退了下人,寧若水和寧翠嬌比試那天,獨孤傲雲(yún)維護寧若水的消息仿若晴天霹靂擊在他的心坎,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之前被他嫌棄的女兒竟然會在短短的半年時間突破到真武境界,而且還獲得了赤炎第一人獨孤世子的青睞。
若是他沒有忽視過寧若水,恐怕睡覺都會笑醒,但他現(xiàn)在只是害怕寧若水一旦得勢,會報復(fù)寧府,所以,他千萬不能讓寧若水這個從一開始就失寵的女兒得勢。
“老爺,獨孤世子可是翠羽的心上人,不能,我絕對不能讓那個賤丫頭嫁給獨孤世子”,姚碧思一聽寧遠清的話,心頭“咕咚”一下。
“若是翠羽嫁給了獨孤世子,倒對我們寧府有莫大的好處,只是獨孤世子他從小身中奇毒,據(jù)說這種毒無藥可解,我擔心翠羽,哎”,寧遠清沉吟半晌,剛開始他覺得寧翠羽嫁給獨孤子玉纔是最好的選擇,但魔月之森歷練回來之後,寧翠羽就向他袒露了心意,獨孤子玉雖然是帝國的繼承人,但實力和名聲卻遠遠不及獨孤傲雲(yún)。
“爹,你不要再說了,我決心已定,就算傲雲(yún)他沒有多久的時間,我也要嫁給他”,寧翠羽說不上爲什麼,她原本就是一個愛慕虛榮,貪圖權(quán)勢的女子,在見到獨孤傲雲(yún)之前,處心積慮讓獨孤子玉喜歡自己,但直到在魔月之森見到了獨孤傲雲(yún),她才驚覺只有獨孤傲雲(yún)那樣尊貴如神祗般的男人才是她畢生的歸宿。
即使獨孤傲雲(yún)會毒發(fā)身亡,她也甘之如飴,而且,她相信憑自己的計謀手段,就算獨孤傲雲(yún)不在了,她也能牢牢掌握帝國的局面,後半生靠著權(quán)勢過活。
寧翠平默默的扒拉著碗裡的飯,寧翠羽雖然聰明,但這想法也未免太天真,她雖然只見過獨孤傲雲(yún)一面,但以她的瞭解,就算是寧翠羽脫光了躺在獨孤傲雲(yún)面前,估計他也不會看她一眼,寧翠羽竟然也會有失去判斷力的時候!
“老爺,你趕緊想個辦法讓傲雲(yún)世子喜歡上我們翠羽呀”,姚碧思扯了扯寧遠清的袖子。
“夫人稍安勿躁,這件事還得從帝君那裡下手”,寧遠清漆黑的眼眸閃過算計的神色。
“帝君?老爺,此話怎講?”,姚碧思見寧遠清一臉高深莫測,心中一喜。
“這些年,我仔細觀察帝君對幾個皇子們的態(tài)度,有了個大膽的猜測,帝君很有可能會把帝君的位置傳給傲雲(yún)世子”,寧遠清賣了個關(guān)子,抿了口茶。
“老爺,怎麼可能,就算是帝君再寵愛傲雲(yún)世子,但傲雲(yún)世子並不是帝君的骨血啊”,姚碧思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