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君的口吻意外強(qiáng)硬:“留下用午膳,順便與我仔細(xì)說說麒麟帖的事。”
哎呦我去。
邪九鳳剪水眸瞪著姜文君:“您住黃河邊兒上的吧,怎麼管的這麼寬?”
“若不想讓我管你,你也要讓我省心纔是?!?
大兄弟你有病吧!
邪九鳳一臉無語,不是他在梧桐苑讓自己別爲(wèi)難他的柔莞時候了!
邪柔莞在一旁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除了滿臉的不可置信,更多的是深深的嫉妒。
姜文君明知自己與邪九鳳不對付,如今卻處處擔(dān)心於她,呵,就算是青梅竹馬,這也做得有些過了吧?
不過。
眸心一黯,邪柔莞將目光落在邪九鳳手中的玉佩上,對姜文君,她仍是有十足的把握將這男人的心抓在手中,既然邪九鳳敢來挑戰(zhàn)她的權(quán)威,她不如就讓這賤人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咦,鳳九公子,您手裡的玉佩不是……”
話音至此,邪柔莞裝作驚訝道:“文君哥哥,你之前不是允諾過柔莞,說這玉佩要留給我作禮物的麼?”
姜文君聞言微蹙了蹙眉,他怎麼不記得有這事?
邪柔莞嬌笑著上前,捉著姜文君的衣袖輕聲撒嬌的同時,俯在他耳畔道:“那玉佩是映月亡母的遺物,我想把它從鳳九公子那拿回來還給映月。”
“……”
姜文君稍鬆了口氣,面上神色又因邪柔莞的“良善”柔和了不少,他剛要開口解釋,卻被邪柔莞搶先一步。
“鳳九公子,實在是抱歉,文君哥哥方纔已經(jīng)許了我,還望公子割愛。”
小白花挑著眉角,上前握著邪九鳳的手,作勢要從她的掌心中將玉佩扣出來!
“嘖?!?
邪九鳳秀眉一擰,拂了衣袖,誰想邪柔莞腳步一陣不穩(wěn),直接往後退了兩步,跌坐在地!
臥槽、碰瓷!
小白花這時候好歹是後天五重的修爲(wèi),被自己這個沒靈力的人推一把萬不可能跌成這樣。
姜文君眉心一頓,直接將邪柔莞攙扶起來,責(zé)難般看了眼邪九鳳,卻也未曾有動怒的心思,誰知小白花雙眸含淚,一把扯住姜文君的衣袖:“文君哥哥、別怪鳳九公子!”
“莞兒、你冷靜些,她是……”
“鳳九公子。”
邪柔莞離開姜文君的懷抱,上前盈盈一拜:“那玉佩我是勢在必得,若公子割愛,小女子願出十倍的價錢從公子手上將之買回?!?
“哦~?”
聽邪九鳳尾音上挑,邪柔莞以爲(wèi)她動了心思,心中嗤笑。
由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邪九鳳當(dāng)慣了刁蠻跋扈的嫡小姐,怎會忍受得了梧桐苑眼下的殘敗,只要她爲(wèi)了這些銀票動心,將映月亡母的玉佩交予自己,那她在姜文君心中的形象,就徹底完了!
“好啊?!?
邪九鳳半斂了眸,勾了個高深莫測的淺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姑娘沒意見吧?”
果然。
此言一出,姜文君頓時黑了一臉,映月自小跟著邪九鳳,爲(wèi)了梧桐苑還當(dāng)了亡母遺物,結(jié)果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