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因是剛纔你在深海龍宮時拿出那塊碧藍水潤的那一瞬間,你可知道碧藍水潤的來歷?”
“還是按句話,願聞其詳。”
“上古時期,神父擎天創世,在創世成功後把神父之位傳給現在的首席神父凝歐,也就是他的親弟弟,之後對外傳聞說他沉睡了,其實知情者都知道他因此而死。只是因爲對他的敬畏和對現任首席神母的懼怕,一直把真相掩埋至今。我之所以對你說這麼多,只是想讓你明白我的前主人正是這位死去的神父擎天。而在他死前留下了四塊碧藍水潤,與此同時還留下了一個預言,最後一塊碧藍水潤認可的主人將是下次救世的主角。”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然後一步步的向他勻速走來,帶著上下打量的眼光,看著他,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然後繼續說道“我是不屬於現在身處的世界的,我來自蒼穹之上,在我下來之前,神父凝歐曾向我推薦你這位他引以自豪的義子,說你外邪內正,體內有股浩然正氣足以輔助他滅世在救世,我對你的關注不少,只是從未放在心上,在我的眼裡居住在蒼穹之下的九界生物不配當我的主人,亦不配當我的朋友,不過。。。凡事總有例外,而你就是這個例外。碧藍水潤認主的條件非常苛刻,心靈純潔、正氣、及慈悲之心,它能認你爲主,足以表明你完全符合它的認主的條件,既是如此,也就值得我來找你,我暫時認你爲主,不過我是不會在這段試用期裡和你簽訂契約的,除非我認爲你真的值得我認主,否則,你只有等你什麼時候修爲高過我,能用武力收服我的那一天。不過,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因爲到時我也許比你先一步死去!”這就是典型的先給一根紅蘿蔔,後給一根大棒的例子,讀者要小心現實生活中的這樣的事,否則,事後莫要怪我沒提醒你。
蒼穹之上,顧名思義,現在九界種族所居住的地方上那一層雲霧遮掩的地方上空還有一處家園,那正是蒼穹之上。
“正合我意,本來我就是一個極其懶散之人,突然交給我一個重大的擔子,我恐擔當不起。”說完兩人極有默契的一前一後向遠方走去。
。。。。。。。。。
碧眼邪君考慮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會給他招惹不必要的禍端,所以變回魔獸的樣子,但是體型卻比原來縮小了不止一半,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毛茸茸地肉球,致使有人的時候,晨浪爲了剛纔吃癟的事兒,拿它來出氣,一個勁的叫他肉球,只是他不理他罷了。不過這正合他的意。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當那隻蜥蜴見到變小的肉球時,雖然眼睛裡快速略過了一絲不屑,可就在那一瞬間突然感覺來自這隻圓溜溜的肉球的威壓之後,當即就陷進泥土裡了,晨浪看見這一場面,自然是知道是它搞的鬼,不過正好樂的看戲,反正是不要錢的戲,不看白不看嘛。
暗夜覺知道身邊的這兩人名曰是部署統一方陣的,但要讓他們幫忙把陷入泥土裡的蜥蜴給拉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能不笑就是燒高香了,所以也沒有向他們投去希望幫忙的眼光,自己一個人在累得氣喘吁吁之後,總算把這隻體重不屬於那個肉球的傢伙給拔出來了。
估計,就算把它給從泥土裡拔出來了,但還是會找個適當的機會找個更好藏身的機會去施行自己的機會——逃之夭夭。
如人所料,蜥蜴的確有此想法,不過在想法在他心裡即將埋根土泥時,已經被晨浪看穿,及時阻止。
雖然衆人爲此而奇怪,但他仍然和以前一樣,未曾解釋。
暗夜覺和妙無音深知他的爲人,知道他不會隨便出手的,更不會對自己不利,就算會也會光明正大,所以這一舉動直接被他們自動忽略了,之後也不再提起,就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直至死他們都從未在對第三人說起過這件事。
如果說要得到更多的魔獸就得越往越深越神秘的地
方去走,所以,三人兩魔獸不約而同向前走去。
當然,肉球走在前面,在它身後五步之遠的距離纔是蜥蜴,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這正是他們之間等級的距離。
在瀚海藍天裡抓魔獸,剝皮取核,實在是件很痛快的事兒,但對目前資金不足的暗城城主晨浪來說,這卻不是一件很過癮的事兒,他只能是必須去做的一件義務的行爲,卻不足以勾起某人的快感。
所以,不出人之所料,沒多久,他就不耐煩了,但卻有人不惜自己手上沾滿血腥,也要爲他做事,妙無音是其中一人,而另一人不是暗夜覺,亦不是那隻肉球。
(我纔不會免費爲他做事,就算我和他之間定下了契約,也只是在救世之旅上遵從他的吩咐,至於暗城的經濟問題,好像不是我的義務。)
那這個人是誰呢?
其實,嚴格說來他也算不上人,當然也不是一隻魔獸,在現在的瀚海藍天裡,肉球的地位最高,一般說來,低等魔獸在感應到高等魔獸出現在自己的不遠處是,只有一個選擇——掉頭就走。
能用跑的,絕不用走的。
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所以纔不會是魔獸。
而是。。
——劍魂。
晨浪聰明得很,整天唯恐別人*迫或是勉強他做事,前者比後者更爲可惡;但兩者都是很可惡的。
所以,從很久以前他得到第一把神兵時,神兵上所附的劍魂就爲他所用,變成了幫他做一些跑腿的低級工作,直到後來,什麼他不想做,但又覺得有必要做的事兒,都一股腦的委託給自己的劍魂去做事。
劍魂有時候比軍人更好,爲什麼這麼說呢?
——軍人講究服從命令爲天職。可是有時候一旦跨過自己的底線,或者有損自己做人的尊嚴,什麼什麼違背良心、違背道義、爲禍世人之類的事兒,軍人是絕對不會去做的。而,劍魂則不一樣,只要主人有所吩咐,任何事都會去做,那怕魂飛魄散,也絕不會退縮。
這就是劍魂的好處,當然有劍魂爲僕,也不只是這一點兒好處,還有很多很多,但,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晨浪從未把劍魂當做自己的得心應手的僕人,而是朋友,真正的推心置腹的朋友。
按市場上的價格售出現在手上的魔獸和皮毛還有核,保守估計至少是一千萬金幣,而且他們絕對不會殺價。
可是,晨浪突然覺得現在手上的這些魔核是燙手山芋,還不都是因爲他曾經經歷過,第一次走出瀚海藍天之後,就被一羣人圍堵以車輪戰術,說好聽點兒是打擂臺挑戰,說難聽點兒就是搶劫。
第二次,他學聰明瞭,在走出瀚海藍天后,直接召喚自己的龍,騎龍飛天,普天之下能擁有龍作爲自己的坐騎,或飛行速度能趕得上龍族的獸族,那是屈指可數,而今日的他,卻沒有龍作爲自己的坐騎了,現在的他比什麼時候都更想念,他那頭全身銀亮的龍。
來此已經滿三個月了,不知暗城那邊怎麼樣了,不過轉念一想,暗城紅則麼多年的事務都是冰凝親自*勞,底下的人也都是忠心可用的人才,即便有什麼心懷不軌之徒,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們能輕易近得了冰凝的身嗎?
答案是否定,現在的晨浪已經沒有把握能贏這位從小被自己養大教大的女人,更何況是其他江湖上未能排名在他之前的那些人呢?
瀚海藍天在對外開放後只有三百五十五天,可以任由裡面的人肆意不殺魔獸;採摘稀有草藥;鍛鍊身手。可是,一旦時間過去,那麼就會被自動送出瀚海藍天,從而在觸不及防的情況下被外面那些試圖打算以車輪戰術攻擊目標,得到可以換取驚人財富的東西就逃之夭夭、隱世的那些人亂刀砍死。
恰好,就在此時,剛好一年過去了,三人打算一同離開這個鬼地方之時,有人也許是巧合,或是故意要逞能,快速走
到他們的前面,結果被如漫天花雨的暗器給活活的弄成了一個人不像人,動物不像動物的真刺蝟。
瀚海藍天,外。
“等會兒還有人出來,還是按照剛纔的辦法。”
“希望還是一個試圖逞能的傻瓜。”話音未落,卻有人插話,“可惜,確實讓你們失望了。”
“失望倒不見得,就算你們有三個人,也敵不過我們人多。”爲首一人獰笑的說道。
晨浪,說道“是嗎?”
暗夜覺,說道“我看不是。”
“既然你都說不是,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了。”話音剛落,兩人一起同時出手,使出手中的兵器,當然晨浪是沒有兵器,劍魂跟來,不代表手上有劍啊!
那,晨浪的兵器是什麼呢?
是手,而且還是一雙很乾淨的屬於男人的手。
爲什麼說乾淨呢?
世人皆以爲沾了鮮血,就是髒的。
其實不然,髒的是心,只要心裡有了陰影,眼睛裡看到的任何東西都是髒的。而晨浪的手之所以乾淨,只是因爲他手上雖然佔滿了鮮血,但上面的鮮血的主人卻都是該死之人。
何謂該死之人,偷殺搶掠、無惡不作的人就是該死的人!
但這些人該死不該死呢?
晨浪不知道,不過這不要緊,只要記住相貌,回去一一畫出,拿給晴嵐,相信不用半日功夫,晴嵐就會把這一干人等的生平事蹟全部送來,到時候,等待罪犯之人就只有一個字——死。
如果生平沒幹過壞事,只此一次,那就削一根手指,以示警告,倘若繼續做這勾當,定不輕饒。
因爲不知,所以晨浪和暗夜覺兩人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們的眼前快速掠過,飛快的用手指點穴,讓他們在半個時辰內動不了身。之後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個完全公平公證的司法的宣判了。
“我們走吧。”
“走,多累,直接飛多好。”聽到這句話後,晨浪當即三聲大笑,轉身抱住妙無音,向上騰空一躍,暗夜覺也是一樣,隨後一條銀龍飛進他們的視線之中,從而把他們帶離了這名副其實的恐怖之地。
愛好古玩之人,都喜歡時不時的把自己的古董拿出來,然後再用一張乾淨的手絹,在呵氣後擦一擦,晨浪也不例外,但正因爲此,他看到了一種不屬於凡間之人看到的景象。
晨浪雖然有萬貫家財,但出門卻從不招搖,爲此他的身上頂多只有一萬金幣可用,而隨身佩戴的飾物卻是沒有一件值錢的,最近雖有兩樣寶物,那也是距今一年左右的事。
他身上只有兩件可算是寶物,那就是智者一門的標誌圓中有圓,但那只是千里冰暫時存放在他那兒的,回去之後是定要歸還的。所以就只剩下那塊名字還不錯的‘碧藍水潤’這一件了。
幾乎是不經考慮之後,就從懷中拿出那塊碧藍水潤,就在拿出的一瞬間,對著太陽直射下來的太陽光,手上的碧藍水潤頓時散發出透心涼的幽藍之光,因爲不刺眼,所以和他一樣坐在龍身上的衆人都能很輕易的看清楚這塊碧藍水潤此時的樣子,它裡面不再波光流轉,反而是呈現出一幅有點兒像藏寶圖的地圖。
“見者有份!”暗夜覺看到這種情況,第一個起鬨,隨後就是身邊最後一個人,妙無音舉雙手贊成。
反觀此時的肉球卻是一臉的期翼,當然不可能是覬覦這裡面的寶藏,而是單純的對某人救世的期望度更高所帶來的附作用。
晨浪對她們這幅恨不得剝了他皮,讓他妥協的兩個傢伙現在的財迷表情很不耐煩,爲了保證自己在見者有份之後公平分配的情況下,自己還有剩下的那一份,立刻把碧藍水潤給收進懷裡了。“好了,行。不過你們得出力,用腦好好想象這幅地圖上的位置在哪兒?距離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還有多遠,需要幾天的路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