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上路。”之後的三天,路上還是很太平,但是黑暗之神卻知道這種太平不會太久了,或者可以說這種太平即將結束,因爲,他相信佈置這個三重法陣的人,或者司族的成員會主動找上門來,他實在是不想和他們對立,但現實的殘酷*得他不得不破除法陣,否則,下一步,他布好的局就無法進行,也就無法實現自己的諾言,他要廢除神界界規就必須利用這些已經被他*縱在掌心裡的棋子親眼目睹這場棋局的戰場,從而號召更多的人,然後發自內心的呼喊——神界修改神界界規。
所以,接下的每一步都必須按照他之前算了千次的路走下去,一步都不能錯!
果不其然,就在今天,就在現在,夜幕即將降臨的夜晚,有人來了,黑暗之神不想讓任何人有一絲機會察覺他的身份,亦不想這些他得來不易的棋子死在他的恩怨範圍之內,至少他們現在不能死,因爲他們還要去執行任務,對執行任務的人來說第一次任務和最後一次任務都是最重要的,所以,這次任務他們絕不能失手,他也不容許他們失手,因此,他才親自趕來幫助他們,但這次,他萬萬沒有想到,隸屬陰陽家的司族竟然插手了。
竟然在半道上佈置一個三重法陣;
可是,他卻不知道司族並沒有插手,司族之所以這樣做,只是因爲。。。要找一個人。
當然,這是後話。
所以,他獨自走了出去,宇恆?冰看見了他走遠了,正要起身打算追出去之時,理智卻讓她止住了腳步。
。。。。。。
深夜,
黑暗之神還在林子中走,可是他卻感覺到後面的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不僅如此還能感覺到強烈的殺氣,樹葉沙沙作響,秋天的肅殺之氣頓時籠罩在整片樹林,突然,他停下腳步後面的人也隨之放慢了腳步,黑暗之神轉過
身卻只看見一個黑影,月光慢慢罩在黑影的身上,他的面容慢慢被黑暗之神看清,他想不到的是,這個來找他拼命地人,竟是個女人,因此,他面無表情的勸道“你走吧,這不應該是女人該來的地方,就算你是司族的成員也是如此。”
話音剛落,她嘴角浮起一絲幅度,剛從袖口裡取出的毒鏢卻已經射出,她本以爲他會死在這兒毫無徵兆的毒鏢之下,卻沒有想到他已經在此時不僅接住了毒鏢還讓毒鏢原路射出,她的手臂中鏢,黑色的鮮血隨著傷口緩慢流下,就這一瞬間把她的袖子全部都染成深黑色,從此可以判斷出她使出的毒鏢上淬有劇毒,也可以從此判斷出使這種毒鏢的女子本身就是一個心有毒的女人,所以,黑暗之神就在這一瞬間打出一掌,而這個女子卻已經在腳下所佔的方寸之地擺好了一個法陣,正是這一瞬間,黑暗之神看見了司族的精英,他才明白爲什麼司族能在陰陽家屹立不倒千年之久,只是因爲有一代又一代的天才出現,他們爲這個家族奉獻了一切,換取這個家族繼續存在的命運。
一掌打出卻沒有讓她在頃刻之間斃命,而黑暗之神卻遭到了佈置在法陣外面的保護膜的反擊,以致重傷“噗”隨著黑暗之神嗆出了一口鮮血倒地,燕雲立刻出來把他從已經鋪滿厚厚一層樹葉冰冷的地上扶起後,法陣破除在這個女子的驚訝中五臟具碎而亡。
突然,燕雲擡頭轉身,卻看見一處空曠無人的山壁,燕雲憑著敏銳的聽覺,已經知道剛纔有人看到了這一幕,但他很慶幸剛纔的那一瞬間那個人始終沒有出手,否則,黑暗之神也許早已命喪黃泉,燕雲和他的心靈相通,所以知道這個已經倒下的女子是司族的成員,但他不敢輕易下這個結論,那個沒有出手的人也是司族的人,因爲,如果是又怎麼會看見和自己同屬一個家族的成員被殺還能無動於衷,但也因此無法肯定,這個人
隸屬陰陽家但卻是其他家族的人,所以,在他看到自己的主人重傷的情況下,不宜走動只有在這裡佈下一個結界,爲他輸入內力幫助他療傷。
。。。。。。。。。
黎明,衆人見浪子還沒有回來,就走了。他們不是拋棄了他,而是他們所有人都相信能一次性破除三個法陣的隊友是不會出意外的,除非有事不能來,所以他們先行一步,但卻在沿途留下了記號。
良久,清晨,
從燕雲的身後傳來腳步聲,是一個人的腳步聲,燕雲不知道是友是敵,所以豎起耳朵聽,但卻在這一瞬間,樹林裡的人突然消失不見,腳步聲也隨之沒有。
正當燕雲放鬆之際,突然一個人影已經閃到燕雲的身後,那是離燕雲只有五步之遠的地方,然後這個人立刻念動咒語,就在法陣即將佈下的瞬間卻被同樣身手同樣速度的男人使出的一把閃光的劍一擊致命。
一個強敵剛除,又來一個強敵這是燕雲內心的真實想法,這個使劍的男子卻在這個時候轉過身背對他們這樣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爲一個能爲主人不計代價輸送內力療傷的影守所跟的主人必定是個正人君子,即便不是正人君子也至少值得自己的僕人忠心追隨,所以我不會殺你們,不但不殺而且還會保護你們。”話音剛落,黑暗之神卻在此時開了口,對他這樣沒有感謝他,而是問他“你是宇恆家族的人吧!”
話音剛落的瞬間,這個男子立刻轉過身走上前來,驚訝的看著這個閉上眼睛盤腿而坐的,已經受了重傷的男人帶著幾位驚訝的表情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在這個世間行走的貴族子弟,雖然身上都有文徽,但都刻在了手臂上,而此時即將由秋末轉到初冬的季節,所以當別人在自己並沒有使出家族的絕學時,有人能看出自己的身份,是值得自己驚訝的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