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恆?創雖然不清楚自己面前的這位少年是什麼身份什麼背景,但卻很清楚能和這位首席隱世長老成爲忘年之交需要機遇更需要能力,所以他也加入了猜測他身份的陣營當中,不過黑暗之神對他現在打量自己毫無反感,反而欣賞他眼中的那股狠勁。
而這一幕卻被宇恆?噢看在眼裡,讓宇恆?噢在以後有了威脅他的把柄,也讓黑暗之神吸取教訓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動聲色,可是。。。
丞相府
“老爺。。。求求您了。”婦人跪走在冰冷的地上,從大廳的一個門外走到坐在椅子上鐵青著臉的丞相面前,站在他們身旁的僕人都被感動了,心裡這樣嘆道“是啊,夫人從無所出,所以從侄子七歲被接到帝都丞相府上就被夫人寵溺,不論闖多大的禍都由夫人幫他擺平,侄少爺因爲沒有母親,所以從小就把夫人當做自己的母親孝順,但隨著闖禍越來越大,夫人也漸漸沒有辦法罩著他,甚至最近這一次闖了天大的禍終於在寧王管家的口裡說出,這層天窗紙是再也包不住火了,所以夫人才一直跪在丞相的面前求情。”
良久,外面下起傾盆大雨,這又是春初丞相看見她渾身都在顫抖,終於嘆息了一聲,起身扶起了他,對她這樣說道“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從今起丞相府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丞相夫人沒有弄明白自己的夫君爲什麼這樣說,所以疑惑“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嗎?”
“夫人,你以爲真的是這麼簡單,我一向與寧王不合這是衆人皆知的秘密,可是這一次卻要幫助寧王欺上瞞下,奕王我又如何交待,別忘了當初奕王對我有提拔之恩,否則我今日就不是能站在百官之首的丞相了。”說到這兒,便搖頭嘆息,然後坐下。
“難道。。。”丞相夫人好像從他剛纔的話語裡聽出了一些端倪,立刻神色緊張然後對自己的夫君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測,看見身旁有僕人在場又不好明言所以只有如此
。卻不想自己的夫君卻因爲心有靈犀而點了點頭。
話音剛落,她再也站不住了,而這個時候知趣地一個僕人已經把侄少爺帶到大廳了,邊走邊哭“姨母,姨母。。。”
本來就在氣頭上的丞相這下子聽見自己這個不爭氣的侄兒哭哭啼啼,心中的怒氣更大更盛,立刻就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戒尺直接往他的背上狠狠地打了五下,然後對他說道“阿義,你這次是闖了天大的禍,就算這一次我能保你平安也是最後一次了。”平常蕭義在事發之後也就是被打,然後被自己的姨父罵了一頓,所以自認爲沒有什麼大不了,臉皮也隨之厚了起來,但現在聽到這句話立刻臉上的那一副緊張的神情表露無疑,然後望了望坐在自己斜對面的姨母,他不相信自己貴爲丞相的姨父會再也保護不了自己,所以滿心期待地望向自己的姨母,希望借她的口平息自己心中的忐忑不安,需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給了自己一向疼愛的侄子一個肯定的答案這下子他立刻就站了起來就在即將跑出了三步之後,便被自己的姨父叫住,“你去哪兒,給我滾回來。”話音剛落,蕭義立刻低下頭跑回原地,然後對姨父說道“我要找。。。那個臭小子報仇,豈有此理欺負到我的頭上。”話音未落,他的左臉上就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這次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轉身又要跑出去,卻因爲站在大廳裡的僕人看到丞相給自己使的眼色就把他攔住,四個男人他一個,要說以前他可以仗著自己的武功作威作福,可現在他的武功已經被廢,而且身有重傷,所以才掙扎了幾下就被四個人用繩子綁住了。
“給我關到柴房三天,孽子好好給我反省反省,否則再闖禍到時候丞相府可就容不下你了。”丞相這一次可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事實,可是每一次蕭何都是這樣告訴他的,狼來的故事教訓我們不能經常說狠話,結果又不兌現,所以蕭義的內心裡根本不怕,表面答應著,然後轉身就把這句話跑到九
霄雲外了。
“哼。”蕭何拋下一個字就走了。而這個時候蕭義才轉過身對被人攙扶到他的身旁的姨母哭泣道“姨母,我餓了有沒有吃的。”話音剛落,她立刻叫人準備了一碗飯和一份葷菜還有一罈好酒讓他們送到柴房裡讓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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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一個人手拿著一隻才啃了一半邊跑邊吃的少年在夜幕的掩護下跑出了丞相府。
次日,早晨。
黑暗之神和宇恆?噢兩人在同時起牀走到大廳的時候已經看見兩外兩個被他們自己做晚喝酒拋到九霄雲外的兩位王者,宇恆?噢隨即乾咳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創兒,你們不會昨晚都在談事吧。”宇恆?創心想“這是宇恆家族的好機會,您倒好陪你的忘年之交喝酒之後就什麼都忘記了。”但他一向很尊敬這位隱世長老,所以就算心裡有氣也不敢說出來,立刻起身躬身行禮,“首席隱世長老好,創兒給您請安。”
“宇恆公子早上好。”這是禮儀,耽美人民必須遵守的禮儀,所以在宇恆?創躬身行禮後立刻對他微微點頭一禮,但對其他的兩位他沒有這樣做,畢竟他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宇恆?創是地主,客人尊重主人是應該的,但客人和同爲客人的他們就沒有必要這樣做的,畢竟自己已經不是人類,所以。。。不言而喻。
但這卻讓這兩位王者相當尷尬,但礙於宇恆?噢在這裡他又是宇恆?噢的忘年之交所以也就不計較了,需知要成爲一個已經一隻腳踏進墳墓的老人來說要成爲他的忘年之交需要機遇更需要能力,所以他們可不敢在沒有猜出他的真實身份之前得罪一個也許會成爲自己敵人的朋友,尤其他們都是一方之主,他們需要爲他們的子民負責,所以他們不能意氣用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