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舒靖容的細心,在從自己手底下的人那裡得知,神醫雪菲來到了這裡,在根據醫士要到處採藥的千古不變的事實的基礎下,判斷她是爲躑躅花而來,所以不嫌麻煩特地命人想辦法把這當世僅有的三朵躑躅花放在能保鮮且有魔法凝固效應的碧玉盒子,晨浪帶著其中一朵,親自送到了雪神山,作爲送給朋友的禮物。
之後就是這樣的一幕場景,雪族神醫雪菲見到一朵淺碧色的花,在匣中凝固的怒放。躑躅花。
“有勞煩您了,黑暗之神。”說話間帶著一絲敬重,又帶著一絲不明含義的曖昧,這讓晨浪一時間完全適應不了從一個洞察世事的高人變成一個摸不著頭腦的丈二和尚。
無奈!無奈!
話又說回來,在這個時候,男人還就必須選擇無奈,否則,遲早要被來自這個時候最無理最幽怨的白眼被吞沒的,到時候恐怕、連骨頭都不剩一根了。
(嗯,相比死了只剩下魂魄,至少接受一個兩字的形容詞要好多,所以,接受吧。。。。。。)
“能幫助雪族,是我最樂意做的事兒之一。”接著就是一句帶有禮貌性的常用語——告辭!
看著晨浪離去的背影,學費的眼裡充滿了失落,也充滿了一絲。。。。
這個說不好,那就來好好分析一下吧。這一絲情緒究竟是什麼吧?
從她的身份、背景以及家世還有才華來看,這是對命運*縱後無法寄託於‘情’的無奈,和對他們之間懸殊的同時深處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的帶著憂傷的憐憫情懷。
由此可見,著雪菲若有若無的對黑暗之神的夾雜著尊敬且有曖昧的情愫從今起,不會再存在,或者可以說這樣說,雪菲會狠下心來把這份情壓抑,從今以後不允許把它給放出來。
決不允許!
——是,對命運的無奈,也是對自己對他的情是憐憫。
因爲,已經了卻自己對碧落的承諾,所以得趕回暗城,跟他重新佈置新的任務,隨即召喚銀龍,等快到暗城,才突然想起,舒靖容肯定會在自己回城之前先把這件事提前替自己解決,就算她沒有做,冰凝也會照做的。一想到這裡,從剛纔到現在一直懸吊吊的心總算平穩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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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暗城,就看見舒靖容向自己這邊邊跑邊叫“城主,不好了。。。”,在他的印象裡,舒靖容一向以沉著冷靜著稱,爲何今日會如此慌忙,心想,難不成暗城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出了大事,一想到這裡,立刻快步上前,卻不想因爲慣性的作用,舒靖容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地上本就有昨晚下了一夜大雨的痕跡殘留,再加上慣性作用,導致舒靖容直接被慣性作用滑出她本想停住的位置,因爲晨浪打算幫他解除身上被縛加的慣性,卻因此被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帶著他一路滑行,晨浪可不想在慣性作用失去效力後自己這位主神變成一個四腳朝天的翻不過來的烏龜。所以,急召黑麪。
另一面,在神兵閣正休息的黑麪聽到主人的召喚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向滑翔翼一樣在空中劃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弧線,然後又滑出了一個半圓形,最後出現在了晨浪的面前,晨浪一手拔劍,一手握住舒靖容的手,拔劍往地下一插,在慣性作用之下,兩人連帶劍一路滑出數米之遠,但一路上卻出現了無數火花,眼看就要撞上前面的離自己不遠的大石頭,藏於劍身裡的劍魂及時出現,使出黑暗之力,在瞬間擊碎大石,同時也在這一瞬間,一直在附近掃地的雜役以超高的輕功出現直接把他們帶離這個慣性作用造成的軌道。
兩人終於平安!實乃
萬幸啊。
兩人在這一瞬間,對視一眼,然後向四周望去,晨浪發現這正是自己住的地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著她想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而那個雜役卻在這時悄然離開了。
再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晨浪迅速關上房門,然後走到自己的牀邊,因爲他們之間早已不是普通男女之間的朋友關係,所以這一舉動卻讓舒靖容不禁臉紅了起來,晨浪在牀邊找了半天,終於找了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當即毫不猶豫往下一按,頓時在他們的腳邊出現了一道通往地下密室的通道,晨浪突然玩心大起,直接把她橫抱起來,當舒靖容感覺自己進了黑暗通道後,屬於女人心裡,在一瞬間已經擺出了一副任他擺佈的模樣,閉上了雙眼,放鬆全身,等他蹂躪。
誰想,此時的晨浪竟然沒這個興趣,把她放下來了,看到了她這個模樣後,強忍笑意,爲表歉意,親了她一下,“睜開眼睛,現在不是做事的時候,下次我定滿足你這個願望,先告訴我暗城到底出什麼大事了。”
“冰兒生病了,卻不是一般的病,墨大夫已經替她診治了,確認此乃相思只因引起的病,天下間除了你無人可出手相救。”話音剛落,晨浪直接拉著她的手,跑到了通道的另一個入口,在石門旁口中唸唸有詞,一會兒,石門打開,隨後兩人走出通道,舒靖容這才知道在冰凝的房間裡竟然還有一條通道通往‘城主’的房間,晨浪在這時放下了她的手,慢慢走到牀邊,深怕吵醒了牀上的美人。
晨浪在坐到了牀榻之上後,直接對著冰凝的耳邊吹了一口氣,一剎,之間面紅耳赤的冰凝起牀便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便被看到她起牀後纔敢走過來的舒靖容給扶起來,晨浪把坐的位置移到了她的旁邊直接握住她的手,帶著歉意的眼神對她這樣說道“我知道我離開後,暗城事務就全都交給你一個人分派了,實在是苦了你。”話音剛落,冰凝的身子直接倒向他的懷裡,放聲大哭,饒是再能幹的女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此時她終於把心中一直壓抑得辛苦的疲累給釋放出來了,只覺得身體裡面的氣全部被釋放了乾乾淨淨,突然覺得一時之間身體舒服極了。
一刻,哭聲停止,冰凝正想說話卻被他所阻止,“好好休息,尤其是這幾天,否則落下病根就不好了。”晨浪說完後,立刻扶她躺下,然後給她蓋好鋪蓋,隨即招呼舒靖容一起離去,就在這時,黑麪悠悠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晨浪現在才注意到劍魂和劍身脫離太久,於是立刻用屬於人類的力量把他召回劍身,然後對他下達命令,“給我保護好冰兒,三日之內,她若出事,你就不準再出去玩了。”一旁聽到這個懲罰的舒靖容,哭笑不得,心想哪有這樣的懲罰,難怪古語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他們都是貪玩的人,對這一懲罰的確是對他們來說最有效的。
儘管,某人強忍笑意,但晨浪還是發現了她這一舉動,瞪了她一眼後,就走了。舒靖容知道他生氣了,立刻上前輕聲認錯,晨浪看著她這樣的服軟姿勢,一下子氣就消了,本來男人就該對女人犯得小錯一笑了之;作爲男人又身爲神界的主神的他當然更應該以身作則,於是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了她的額頭一下,已是原諒。
自此之後,晨浪和舒靖容不再因爲任何人事情,再鬧矛盾,並且在他們之間的情誼也隨之增加,默契更加深厚。
“這段時間有什麼大事發生,或是直到現在冰兒手上仍有還沒有處理完的事務?”一路上晨浪邊走邊問。
“大事到沒有,至於女領主手上有沒有什麼尚未處理完的事務,這得你親自去問,不過倒是有一件怪事發生。還是一件有趣的怪事。”話音剛落,某人的好奇心又起了,隨後停下腳步,看著她靜靜等待下文。
只要
沒外人在的時候,舒靖容都會叫暗城的這位女領主冰兒,而在其他時候比如說必須要嚴肅對待的場合,自然是改口叫另一稱呼。
“千里冰每天假借探病看望女領主,實爲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有趣,他就不怕別人非議嗎?”
“曾經,我也同樣問過他這一問題,但他卻這樣回答我——那又如何,至少我問心無愧。你說這是不是有趣的怪事。”話音剛落,舒靖容聽見從容的腳步聲,嘴角浮起一絲幅度,笑著說道“呢?人又來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就是想看看你這位城主打算怎樣做。
當然,對此有兩點不可忽視,第一,他天天來騷擾你的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第二,他找你,定是有要緊事,否則不可能天天造訪,所以你必須要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千里冰,見過城主、見過靖姑娘!”千里冰剛聽見舒靖容說話,就停下了腳步,在距離晨浪三米遠的距離,單膝下跪,帶著恭敬地神情說道。
“起來說話。”晨浪說完便瞪了此時站在自己身邊一副事不關己看好戲的舒靖容一眼,接著又說“不知千里冰最近天天拜訪女領主的房間所爲何事?”話音剛落,舒靖容立刻轉過身去,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笑意,拿自己可就要遭殃了。
此時站在晨浪面前的千里冰,看出她的意圖後,對她這種做法直接無視。畢竟是人都會認爲,晨浪在明知自己之外的男人天天造訪自己的女人,還故意去問,這不是自找難看嗎?但,千里冰卻認爲這正是晨浪的高明之處。
因爲這樣有兩點不可忽視的好處,第一,就是這樣一來,就表明自己已經知道這事,言下之意,提醒對方不要有在這件事上跟我玩心眼的警告,大家最好都實事求是,否則,我決不輕饒。
第二,因爲雙方都開門見山了,所以不容易造成有人受冤的情況發生,這是一種比較公平的方法。
“回稟城主,鬼谷弟子,在很早以前就得到了,天下第一預言師蘿蔔的五個字的預言,爲此,鬼谷弟子在無事的時候,就會不遺餘力的想方設法去破解這五字的預言,最近,千里冰在師兄的幫助下得到了他對這五字預言的一個突破,之後又加以自己的推斷最後總結,得出了一個地點。因此想和城主一起去探訪這個地點,然後千里冰會像城主告辭,迴歸鬼谷,重新最自己的世外閒人。”
說完,又等了好一會,沒聽見晨浪的答覆,千里冰的心裡開始著急了,於是鼓起勇氣說了本來不打算說的,“女領主已經同意了千里冰的提議。”話音未落,晨浪笑了,準確的說是被他給氣笑了,是的,
因爲,當初是自己讓他幫自己做事的,而現在卻是自己的女人同意他離開的,這對這位有點兒大男子主義的他來說,簡直是令人無法輕易接受的。
幸好,他的心胸一向很寬廣,所以在一笑了之後,自然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但他忘記了,不代表其他人也忘記了,比如說此時已經知道自己對剛纔自己硬塞給他的事情的結果猜錯了的才轉過身來的舒靖容。
“千里冰,你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與城主達成的要爲暗城做五件事的契約。”千里冰本來想在他答應之後耍一次無賴對這件事抵賴了,不料舒靖容去提起了這件事,而且還是在書房當事人俱在的情況下提起的,這不是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臉嗎?
這下子,某人的薄薄的臉實在是掛不住了,於是,就有了下面這一幕,帶著紅如西紅柿的臉向晨浪這樣說道“但請城主吩咐,千里冰萬死不辭。”
“靖容,去冰兒房間拿出4號檔案,然後準備三個人的行李,你和我們一起在他完成了一些事情後就上路。”
“是,城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