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主。”
“靖容,還是你想得周到,你看我被好奇心牽著走了,連吃飯都忘記了。”話音未落,舒靖容已經(jīng)繞過他走了進去,把他一人晾在這裡,以至於他愣了好一會兒。
在恢復正常之後,立刻趕緊去,卻看見一幅從不敢相信的畫面——舒靖容歡笑不已的模樣。
祈才隨後也跟著走過來,再看見屋子裡充滿著歡聲笑語的一幕後,立刻衝到舒靖容面前給她連叩了三個響頭,之後也像晨浪如法炮製,一臉濃重的感激之色,“城主和城主夫人的大恩大德,小人一家沒齒難忘。”話音剛落,祈才的夫人抱起正在吃東西的嬰兒也下跪給他們叩頭謝恩以示感謝,但卻因爲抱著孩子不方便,差點兒摔了一跤,幸好舒靖容眼疾手快,一跳一個橫翻,就接住了孩子,然後因爲母性被激發(fā)了,所以還逗了逗孩子,這又一次讓晨浪看得是目瞪口呆。
“祈才先生,不好意思我的糾正一下你剛纔的語病,我不是他的夫人,而是他的屬下。”說完就帶著一臉冰霜走出房間。
晨浪從沒有覺得女人莫名其妙,但這一次卻讓他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確是莫名其妙的生物,讓他費解的事兒,自己這幾日可沒做過得罪過這個女人的事兒,剛纔還笑容滿面,轉眼之間就變回原來的樣子,不,是比原來更加冰冷。
“城主,快哄哄吧,女人是需要哄的。”祈纔在看到舒靖容臉色微變,立刻上前一步提醒晨浪,晨浪也因爲想知道這是爲什麼,立刻跑出房間打算去問個明白。
“怎麼了?剛纔爲什麼給我臉色看。”
“如果城主是在責問屬下的話,屬下向城主賠不是。”話音未落,正要離開卻被晨浪一把拉住,並隨慣性的移動落入他的懷裡,舒靖容想起身,晨浪哪肯放她離開,開玩笑,他很清楚自己懷中的美人一旦離開了,自己將後悔一生。所以打定主意要把她抱得緊緊地,
最好能終生如此。
他不想再用剛纔的語氣,因爲害怕她真的會因此傷了自己,間接的傷了她,所以第一次學者放下自己的架子輕聲細語的對她說道“靖容,這是怎麼了,我做出了什麼,讓你這樣對我,我相信如果沒有理由,你是不會這樣對我,在剛進城的時候,我們之間不是還好好的嗎?請給我解釋,讓我明白自己所犯的錯誤。”說完看到她那嬌豔欲滴的俏臉,情不自禁地上前一吻,本來還好,這一吻卻遭了,“啪!”的一聲,舒靖容面帶怒容轉身就走。
這是第三次,讓晨浪發(fā)愣了。
良久,感覺到右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右手下意識的一摸,幾乎可以根據(jù)觸感而相信自己臉上的巴掌印有多深,多紅。
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說得果然沒錯,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變臉還別說真是變臉,相信舒靖容去蜀中學習川劇,在變臉上肯定以後造詣不淺。
“我今天進入懿安城內的時候殺了一幫畜生,也許他們會來報復,我們趕緊收拾一下即刻起程吧。”話音剛落,舒靖容已經(jīng)和祈才的夫人孩子一起向他們走來,邊走邊說“行李我已經(jīng)替他們收拾好了,只請城主儘快上路。”說完不給他單獨找自己說話的機會,搶先一步走出院子,把馬牽來。
因爲只有兩匹馬,又加上他們二人鬧了矛盾,祈才決定讓主人有機會能和這位靖容姑娘冰釋前嫌,所以直接把孩子從自己夫人手裡接過來,然後再把孩子抱還給夫人,最後自己在騎上馬,本來這個動作應該反起來,但無奈的是,他是一個文弱書生不像自己的夫人會騎馬,只能這樣。
而晨浪看出了他的心意,也學她一樣搶先一步不給對方機會,上馬但卻在上馬之後把手伸出來對著她,“上馬,不管你把我當成你自己的什麼人,至少我們之間還是有情這一字存在的,就算不是愛情,那麼友情呢?”舒靖容沒有回答他,但卻把手給
了他,這已經(jīng)充分說明了這個問題的答案,這讓他很高興,這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臉不疼了。
待她坐到自己前面,立刻策馬而去。一邊策馬一邊對她溫柔的說道“如果,你認爲我們從此只是朋友或者只是上下屬的關係,那麼我尊重你的意願,但你不能再、再傷我的心。”話音剛落,放開繮繩,縱身一躍,跳下馬背,然後以人眼普通動態(tài)視力無法捕捉到的速度從儲物戒裡召喚出銀龍,直接騰龍而起。
其實,晨浪是可以等她的回答,但剛纔的那一幕,已經(jīng)讓他傷透了心,試問一個男人在被傷透了心還能在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下意識的疼痛感覺下繼續(xù)大無畏的放下自己作爲男人僅剩的尊嚴嗎?
答案是否定的。
而且這也是避免彼此尷尬的最好的方法。
晨浪站在龍身上,低頭看著她,心裡不斷地在默唸三個字——“答應我,答應我,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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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五人抵達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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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需半日功夫就可抵達暗城,但卻因爲同行之人裡有一個還未滿月的嬰兒,爲了孩子的健康,不得不減慢速度給孩子餵食。因爲要給孩子餵奶,兩個男人在這裡不方便,所以晨浪命令銀龍儘量減少給他們造成不必要的灰塵慢慢落地,然後對他們提出,“靖容和祈才夫人還有孩子騎龍飛天,而我們兩個男人各騎一匹馬,”
“是,城主。”(祈才夫人)
因此,就這換乘的功夫就足足耽擱了小半日,誰叫她們是女人,而晨浪卻是男人,無論從禮儀還是從道德上都該如此,否則,晨浪本人就不配得到神父凝歐的那四個字的評價——“外邪心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