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 大婚 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17
慕容微雪忙跑過來,急得揉著成卓遠(yuǎn)的小腿,險些落了淚:“可是腿又麻了?都是我不好,明明昨兒你就麻了腿,偏生我卻不長記性,今兒竟又在你腿上睡著了,卓遠(yuǎn),你可好點了嗎?我以後再不這樣了。”
成卓遠(yuǎn)瞧著慕容微雪一雙盈盈淚眸,一顆心早溫柔的不成樣子,哪兒還顧得上什麼腿麻腳麻的呢,早就已經(jīng)伸手將慕容微雪抱著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忙就想好好擁抱一番這個惹人憐的小女子,慕容微雪自是百般掙扎,說什麼也不願意再坐他的腿,生怕成卓遠(yuǎn)的腿腳又麻了的,可成卓遠(yuǎn)卻怎如她願?一雙大手死死地禁錮慕容微雪的纖纖細(xì)腰,一邊親吻著慕容微雪的眼睛,一邊柔聲道:“朕哪裡就這麼嬌貴了?一向都是你嫌朕太過龍精虎猛讓你承受不住,如今可倒好,瞧你這淚眼婆娑的模樣,倒讓朕覺得自己個兒成了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微雪,朕真的很喜歡你這樣,即便是腿麻了,朕也喜歡。”
慕容微雪心下歡喜,淡嘴上卻逞強:“誰淚眼婆娑了的?萬歲爺年方十五,不想?yún)s早早地老眼昏了,也不怕人聽了笑話。”
“若不是淚眼婆娑,朕的嘴裡怎麼會鹹鹹的?進宮日子不長,但朕卻瞧你這小嘴愈發(fā)巴巴地厲害,看來果然是朕太過驕縱你了,”成卓遠(yuǎn)又親了親那睫毛顫得厲害的雙眼,驀地又不懷好意地笑了,道,“再者,你竟敢說朕老,那麼朕豈不要好好表現(xiàn)一番,來證明朕龍精虎猛得很?”
不等慕容微雪驚叫,成卓遠(yuǎn)已然堵上了那紅脣,雙手自然也不老實,在慕容微雪的身上到處摩挲,自是吃盡豆腐,而慕容微雪的百般掙扎在成卓遠(yuǎn)的眼中顯然是一種情趣。
“萬歲爺?”趙如海侯了好一會兒,仍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還以爲(wèi)是成卓遠(yuǎn)睡著了,所以便就只得再一次提醒,“萬歲爺,您該沐浴更衣,就寢了,明日還要早起早朝的呢。”
“知道了!就知道催催催的!”成卓遠(yuǎn)自然沒個好氣兒,而慕容微雪趕緊趁機逃了出去,忙掙扎跳了下來,一溜煙跑到門口,對外面道,“趙公公,你現(xiàn)在就趕緊吩咐人準(zhǔn)備把浴桶送進來,萬歲爺這就要沐浴!”
“是,奴才遵命。”趙如海趕緊地下去吩咐了。
“萬歲爺既是要沐浴更衣,那麼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慕容微雪衝著成卓遠(yuǎn)做了個鬼臉,然後忙掀開簾子,一溜煙跑地回了寢殿。
成卓遠(yuǎn)拎著慕容微雪的鞋襪,忙追在後面,氣得咬牙啓齒:“慕容微雪,你倒是先穿上鞋!若著了風(fēng)寒可怎麼好?”
青玉自是喜得合不攏嘴,正好趙如海帶著人擡了浴桶過來,趙如海一愣,然後問道:“萬歲爺是要在暖閣沐浴還是在寢殿?鉿”
青玉笑道:“自然是寢殿,不過瞧著模樣,萬歲爺是要和娘娘鴛鴦浴了。”
“你這丫頭,越發(fā)口沒遮攔,”趙如海笑著點了點青玉的頭,然後對身後的小太監(jiān),道,“還愣著做什麼,快些把浴桶擡到寢殿裡去。”
自是一夜恩愛情深,成卓遠(yuǎn)正是少年情動之時,慕容微雪又是他心上最看重的人,成卓遠(yuǎn)自是把持不住,這一夜,少不得慕容微雪哀告連連,成卓遠(yuǎn)也捨不得停下,自然等到第二日清晨,慕容微雪渾身都痠軟疲乏得厲害,又是累的爬不起來,倒是成卓遠(yuǎn),一早精神煥發(fā)去早朝了。
慕容微雪原想著多睡一會兒的,但是奈何今兒是要去陪太后用早膳的,所以成卓遠(yuǎn)走後不多一會兒,慕容微雪也只得勉強打起精神起了牀,因爲(wèi)每每總是折騰到半夜,慕容微雪自是累的渾身散了架似的,連穿睡袍的力氣都沒有,成卓遠(yuǎn)也自願意擁著絲縷未著的慕容微雪,所以每每這個時候,慕容微雪自是不好意思喚人進來伺候的,都是先自己穿好了衣服,才喚了青玉進來給她梳妝。
青玉的眼神一向厲害,一瞥眼就瞧見了慕容微雪柔白的脖頸上一道青紫的痕跡,心裡自然明白,卻佯裝吃驚,忙走上前,慌張不已道:“娘娘,您脖子上好端端地如何多出了這道痕跡,這可如何是好?是不是磕著碰著了,萬歲爺知道了必定又要心疼的,可要奴婢傳太醫(yī)過來瞧瞧?”
慕容微雪忙摁住青玉的手,道:“不礙事兒的,不礙事兒,一會兒還要趕著去給太后請安呢,這一番折騰必定要耽誤時間,再說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
青玉當(dāng)下忍不住笑了,意味深長道:“娘娘既然都說了不礙事兒,奴婢自然不敢再說什麼,只是這一會兒子的,娘娘必定要穿件立領(lǐng)外衣了,若是被惠嬪娘娘瞧見了,只怕惠嬪娘娘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呢。”
慕容微雪一怔,立時也明白過來,拿梳子打了青玉兩下,又羞又怒嗔道:“如今進宮少說也有一個多月了,本宮還指望你能學(xué)乖了呢,不想還是一張碎嘴,以後可仔細(xì)著呢,當(dāng)心禍從口出!”
青玉一邊笑著答應(yīng),一邊給慕容微雪梳妝,等到梳洗完了之後,慕容微雪倒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鏡子照了照,瞧著那脖子上的痕跡明顯,心下自是著急,一邊罵成卓遠(yuǎn)不注意,一邊自是擔(dān)心被別人瞧見了,當(dāng)下咬脣,對青玉道:“取那件青緞掐對襟立領(lǐng)外裳過來。”
“奴婢一早說了娘娘必定要穿立領(lǐng)的,娘娘剛纔還兇奴婢來著呢。”青玉笑嘻嘻地取了來,給慕容微雪穿上了,慕容微雪左看看右看看,瞧著沒有什麼破綻,這才放心地舒了口氣兒。
慕容微雪正穿鞋子,一個小宮女兒跑了進來,行禮道:“啓稟娘娘,蘭妃娘娘過來了。”
慕容微雪一怔,忙道:“快請?zhí)m妃娘娘進來。”
“是,奴婢遵命。”那小宮女兒忙退了出去,一會兒過後,果然瞧著趙蘭兒一臉笑顏旖旎走進,盈盈參拜,道:“嬪妾見過貴妃娘娘,願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慕容微雪忙上前扶起,道:“妹妹快起來,你我姐妹,素日更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自是不用這般大禮。”
“姐姐一向待人寬厚,能和姐姐一同伺候萬歲爺乃是妹妹的福氣,只是縱然姐姐寬厚,妹妹卻也必定要守著規(guī)矩,不單單是爲(wèi)了妹妹自己,也是爲(wèi)了姐姐著想,省的被人嚼舌根子惹得姐姐煩心,”趙蘭兒起來,拉著慕容微雪的手,上下打量一番,驀地笑道,“幾日不見,姐姐竟越發(fā)貌美動人了,妹妹饒是一屆女子,但一見到姐姐卻也心生甘願拜倒石榴裙的感慨,難怪萬歲爺一向愛重姐姐。”
慕容微雪忙謙讓道:“妹妹何需謙虛?妹妹又何嘗不是一等一的美人?本宮還在閨中的時候,便就已經(jīng)聽聞妹妹的美名了。”
“二位娘娘就別謙虛了,依奴婢看,二位娘娘都是絕世美人,”青玉笑著給慕容微雪披上一件翠紋織錦羽緞斗篷,道,“如今雖是暖和不少,到底還沒打春,娘娘仔細(xì)風(fēng)寒。”
趙蘭兒笑道:“青玉倒越發(fā)會說話了,整日陪著姐姐,姐姐必定不會覺得乏味,不比嬌杏,從小就木訥得很,一天到晚都跟個木樁子似的,我看著都悶得慌。”
嬌杏的臉一紅,越發(fā)垂頭不語。
慕容微雪道:“本宮卻瞧著嬌杏這孩子比青玉穩(wěn)妥多了,再者到底這孩子是從小就跟著妹妹的,自然最瞭解妹妹的脾性,妹妹雖是嘴上這麼說,但心裡指不定多心疼嬌杏呢。”
看著青玉給慕容微雪繫好了帶子,趙蘭兒忙道:“姐姐既是收拾好了,咱們且去過去慈瑞宮吧。”
“好,咱們走,”慕容微雪頓了頓,問趙蘭兒道,“不知太后可喚了惠嬪一道過去?”
趙蘭兒搖搖頭,道:“這個嬪妾也不清楚,不過惠嬪竟在先皇駕崩之日那般無禮,想來太后是生了大氣的,大約是不該叫她的吧?知道太后心裡有氣,妹妹自然不敢打聽過問。”
慕容微雪道:“既如此,咱們便不去叫惠嬪了,省的惹了尷尬。”
“姐姐說的是,那惠嬪最是暴脾氣,省的姐姐又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惹姐姐不痛快。”趙蘭兒忙道。
慕容微雪眼神一滯,心裡面悶悶地不舒服,想要說什麼倒也沒講。
當(dāng)下青玉扶著慕容微雪,嬌杏扶著趙蘭兒一起朝慈瑞宮走去,一路說笑自是不提。
慈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