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小小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很快就被深情所替代。
沈千依的臉上掛著這個招牌式的微笑,他的肩膀是那麼的有力,胸膛是那麼的結(jié)實,讓她感覺到分外的柔軟,一時之間心裡油然而生出了一種幸福之感,這種幸福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大腦,幾乎沖垮了沈萍所有的理智,她癡迷的感受著那一份柔軟,心竟然有了一種錯愕的跳動。
張曉曉於睡夢之中睜開了眼睛,她美麗的睫毛上下的煽動,就像蝴蝶一樣在陽光下來回的翻飛,眼裡清明一片,沒有絲毫剛剛醒過來的惺忪。
她的嘴脣輕輕的抿了起來,勾勒出了一個冰冷的笑容,她的計劃終於要開始了。
避開了張鵬飛巡邏的耳目,來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
而這個地方正是她一直囑咐別人不要進(jìn)入的迷失森林,迷失森林的恐怖的確是真的,並不是張曉曉故意渲染出來的。
也就是因爲(wèi)這個真實的傳說,所以才很好地隱藏了她的秘密,那就是在這個地方有一個宅子,這個宅子比較復(fù)古,就像民國電視劇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那種院子。
這個別墅是他們的秘密基地,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裡面擺放著一些破舊的傢俱,到處都是灰塵以及蜘蛛網(wǎng)。
張曉曉徑直走過了那些東西,在一盞燈上面按了一下,三秒之後原本灰色的牆壁出現(xiàn)了一道暗門,而在這暗門背後,是一個奢華至極的房間。
此時,一個俊美的男子優(yōu)雅地走了過來,他的皮膚非常的白,就像是血一樣,眼睛就如墨一般,黝黑而內(nèi)火,他就是寒冰堂的堂主……裂天。
這個女人一直都在幕後操控著一切,所以寒冰幫的成員幾乎不知道她的身份,而唯一知道他真實身份的就只有他以及姽嫿。
而這個房間非常的安靜,也非常的乾淨(jìng),上面所擺放著是一些必需的用品。
看見張曉曉坐在主位上,他很識相地被他泡了一杯熱茶,熱氣嫋嫋地升了起來。
漫過她墨黑的眼眶,使得她在這濛濛的霧氣之中,多了一絲神秘和迷離。
“少主,今天有什麼吩咐?”
裂天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在她的耳邊低語了一句,雖說平常他就是一副慵懶的模樣,不過今天還是比較正式一點,畢竟是在他的頂頭上司面前。
只是他不服氣張小小是他的頂頭上司,自己一個大男人要聽一個女人的話,奈何這個女人的工作能力的確非常的出色,而且她的手裡掌握著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計劃,如果不是因爲(wèi)她的才華,只怕也是不會獲得今天這種榮耀的。
“嗯,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安排你去做?!?
張曉曉端起桌上的熱茶,
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又將它們放回了原地,自始至終他的神情都非常的淡定自若。
“是。”
儘管他不服氣張曉曉比自己地位高,只是他和張曉曉同學(xué)進(jìn)入寒冰幫,他的變化自己是一直看在眼裡的,這個女孩兒以前是多麼的善良又無知,可是現(xiàn)在又是多麼的沉穩(wěn),能幹而又精明,把所有的人都能夠把弄在鼓掌之中,並且能夠?qū)⒑鶐驼莆盏牡眯膽?yīng)手。
別看她平??偸悄且桓钡坏臉幼記]有一點殺傷力,只是那只是表面而已,如果你不曾惹到他,那你自然會沒事。
可是如果你惹到他的話,那麼就等於是惹到了死神,這也是他們心甘情願聽從她的原因。
畢竟在張曉曉的手下並不只得是他一個堂主,在寒冰幫一共分爲(wèi)天地玄黃四個分堂,而在天地玄黃這四個分堂裡,分別有堂主以及副堂主,除了這四個分堂之外,還分別設(shè)有左右護(hù)法這一職位。
還有幾位資歷比較深的長老,
在長老之上便是少主。
而少主便是除了上主之外第二扛把子的人存在,所以沒有人敢不聽她的命令,除非他是不想活了,他們和烈火幫一樣,全部都是做著類似於殺手的勾當(dāng),專門幫商家解決一些棘手的事情。
竊取機(jī)密文件之類的,是以他們兩派一直水火不容,自從他們烈火幫消失之後。
寒冰班本該乘機(jī)發(fā)展,然而就不知道爲(wèi)什麼,寒冰幫在烈火般消失於江湖之後不久,失去了動靜。
現(xiàn)在他們重新又活動了起來,卻因此失去了很多極好的機(jī)會,
“你應(yīng)該知道那個實驗的重要性吧,而且烈火般的人似乎知道我們也付出了似的,一直明裡暗裡找我們手下的麻煩,對於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呢?”
張曉曉靠在椅子上,清冷的聲音如同翠鳥一樣分外好聽。
“嗯,我之前曾經(jīng)和姽嫿見過面,不過話說因爲(wèi)張鵬飛這個島上的監(jiān)視十分嚴(yán)密,所以,這批實驗的數(shù)據(jù)沒有辦法送出去,我們倒可以採用那古老的方法,比如說電報傳信之類的,儘管麻煩了,不過,卻也能夠避開現(xiàn)代的高科技,至於那件事情嗎我覺得很不簡單,至少不像明面上看起來的那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些不過都是一些小幫派而已,我想對我們構(gòu)不成什麼威脅,因爲(wèi)我對他們的身份背景進(jìn)行了調(diào)查,他們並不是烈火幫的人?!?
裂天認(rèn)真的說出了他分析之後的結(jié)果。
在聽到這番話之後,張曉曉眼神出現(xiàn)了一種失望。
沒想到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堂主卻沒有絲毫的危機(jī)意識,難怪她和他同時進(jìn)入寒冰幫,她升的這麼快,而他卻只能夠在原地踏步呢。
看著張曉曉變化的神色,他明顯感覺到了有些渾身發(fā)冷。
“我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
“你覺得呢?難道你就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難道你真的不認(rèn)爲(wèi)這些小幫派也很危險嗎?”
張曉曉沒有說明,而是反問起了他,
“我並不覺得有危險啊,他們的背後並沒有靠山?!?
裂天有些疑惑,原本張曉曉正準(zhǔn)備端起茶水,可是卻啪的一聲將茶水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之上,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顯得特別的突兀,這就足以證明張曉曉現(xiàn)在的心情很是不爽。
聽到這個聲音,裂天下意識的叫苦,知道她生氣了,可是自己好像也並沒有說錯什麼吧?
自然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更知道就要個代理主人的身份並不是那麼好當(dāng)?shù)?,只是他到底錯在哪裡呢?
張曉曉嘆了口氣,感覺到有些無奈,和他生氣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收回剛纔的神情,張曉曉恢復(fù)了適才的淡定:
“之前我叫你差烈火幫主人,順便了解世樂那個人的背景,可是你卻告訴我烈火幫的主人神龍見首不見尾,那個世樂更是神秘非常。”
“沒錯呀,我很努力的想要查到他們的身份,可是經(jīng)過幾次調(diào)查卻依舊不知道這神秘的烈火幫的幫主到底是誰,連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只知道那個人不但把烈火幫管理得很好,而且還比之前那個人在的時候更加的壯大,他的實力也和我們幾乎不相上下?!?
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話有錯,如果烈火般的主人身份那麼容易查的話,那他早就已經(jīng)被刺殺身亡,怎麼可能還會回到現(xiàn)在的。
更何況烈火幫幫主的身份就和他們祖母一樣。
他們祖母隱藏的這麼好,就連他們也不知道祖母到底是誰,不知道他們的祖母是男是女,更何況是烈火幫的首領(lǐng)呢?
那個世樂就更加神龍見首不見尾了,她其實就和張曉曉一樣算是烈火幫的副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雖說他不覺得自己有錯,不過卻還是做出了迴應(yīng),畢竟他不想惹禍上身。
“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知道那幫人接下來的目的呢?”
張曉曉有些無奈,一雙眼睛看著對面的裂天,這樣露骨的話,他要是再不明白的話,那他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是,我覺得他們接下來可能會做兩件事,一,他們需要擴(kuò)大他們的統(tǒng)治範(fàn)圍,並且想方設(shè)法和我們合作,第二點就是繼續(xù)和我們敵對,並且將我們吞滅,但是烈火幫和我們一向是水火不容的,所以我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猛地睜大著眼睛,有些驚愕的擡起了頭:
“你的意思是,這夥人現(xiàn)在想要對付我們,並且竊取我們的實驗計劃?”
儘管烈火幫的人沒有一個是衝著這計劃來的,只是這些天所發(fā)生的事情讓他不得不往這方面懷疑,張鵬飛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又怎麼會對自己的手下手下留情的?
留下催力必然有特別的作用,否則以張鵬飛的性格早就已經(jīng)把崔莉給殺掉了。
而至於那個劉婷莎,想必他出現(xiàn)在這裡也不是巧合,按說劉婷莎的目的是爲(wèi)了刺殺張鵬飛,可是卻並沒有成功,按理說那在背後買通他們的人應(yīng)該不會善罷甘休纔是。
可爲(wèi)什麼這麼些天都沒有動靜,難道這還不能夠證明他們留有一手嗎?
或者更有甚者,在這座島上有那些人的人,張曉曉一直都在那夥人的監(jiān)視之中,而除了他們寒冰幫的人之外也就只有烈火幫的人有這個能力,能夠不動聲色地做出這些事情來。
恐怕就連張鵬飛也在他們的統(tǒng)治之下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可怕了。
“算你還沒有笨到家,那些小幫派如果沒有後臺他們是不敢冒犯我們的,否則就是找死,
至於那批實驗的數(shù)據(jù)想要毀掉他們的並不是林宇軒,在他們的背後一定還有一幫人,這個人百分之百的就是烈火幫的人,畢竟這實驗數(shù)據(jù)和實驗的成功與否,關(guān)係到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情,我想一旦要是這個實驗成功的話,那些背後的大人物可就坐不住了。
是以他們非要毀掉這些東西不可,派人殺掉張鵬飛只不過是無奈之舉,他們認(rèn)爲(wèi)只要張鵬飛死了就能夠把這個實驗給終結(jié)了。
卻不知道這實驗主要是我們寒冰幫的人想要的,和張鵬飛並沒有多大的關(guān)係,張鵬飛不過是我們手中的一個棋子而已?!?
張曉曉淡淡的說著,在提起張鵬飛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些痛苦。
只是現(xiàn)在而已她不能夠想這麼多而已,雖說裂天的能力非常的無能,可是她也不會撤掉他的,至少暫時不會,因爲(wèi)她換掉的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人,而是一個能夠代表著他們的寒冰幫的人。
如果換掉他的話難保不會給寒冰幫的人帶來騷動,到時候一旦局面不受控制,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難道……”
裂天皺著眉頭,想到了一種可能,神色斂了一臉,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
“對?!?
這次張曉曉的眼裡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淡淡的吐出了這幾個字,聽到張曉曉的話,裂天的神色又是一變,一臉的嚴(yán)肅。
剛纔只是他的猜測,可如今卻得到了證實,如果這真的是真的的話,那就證明什麼呢?
正名叫烈火幫對於他們的挑釁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更加證明著他們的日子也要悠閒到頭了。
更證明著在這背後有一場非常艱難的對立之勢,同時,也無聲地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的戰(zhàn)爭即將拉開帷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