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眉蔻!莊眉蔻!誒?醒醒!”商逸陽隔空望遠的沒正行的挑弄莊眉蔻。
莊眉蔻在心裡狠狠的給他打了一堆叉叉。
莊眉蔻微微轉過頭看著商逸陽。
“跟你說話呢,讓你行刑?你沒聽見啊?你這刑堂上也能睡著,也太不嚴肅了吧!”商逸陽一臉嗔怪的表情,害得在場所有人都面露一種扭曲的表情,解釋過來就是哭笑不得。
莊眉蔻莊重的超前走一步,對著主位上的周康躬身行禮說道:“主審,請下令牌!”
對於莊眉蔻完全無視自己的做法,商逸陽很鬱悶。轉過頭,沒好氣的對周康說:“給她令牌!”
周康皺著眉頭,面上有些陰冷。拿起竹筒中的一根令牌狠狠的扔了下去。
莊眉蔻躬身將令牌拾起,然後轉過身看了一眼已經對她流露出無限恐懼的連仕番。
“來人,將連仕番拉到將軍椅上!”莊眉蔻清冷的聲音如同地獄裡的惡魔讓所有人都充滿恐懼。
“不要!不要!”連仕番看是劇烈掙扎起來。他雖然不知道將軍椅是什麼,但是,面前這個女掌刑卻讓人說不出的心裡發寒。
將軍椅是莊眉蔻自己發明的一種刑具。跟著師父學掌刑以來,莊眉蔻自己研究了很多種刑罰,也有很多種創造發明,比如這種將軍椅。
將軍椅看上去就是一把木質普通椅子下面安了幾個滑輪。但是,這種椅子卻全部可進行拆解,隨時能把椅子上的人做出各種造型,乃至無限拉伸。說的直白點,就是精裝版的五馬分屍。
很快,兩邊的衙役將連仕番綁到了椅子上。
這是將軍椅第一次出現在大家面前,所以,算上商逸陽,都對它好奇不已。
“躺下!”莊眉蔻一聲吩咐。
立時,有人調整椅子,將連仕番放平,躺下。
連仕番現在心裡恐懼極了,拼命的掙扎嘶吼。但是,就如同被陷阱困住的野獸,只是白浪費功夫而已。
莊眉蔻不慌不忙的從後面拿出她早已準備好的東西,走到連仕番的跟前。
“連大人,得罪了!”
連仕番猛然睜大眼睛,想要驚呼。臉上卻立時被覆蓋上三層薄紙。
莊眉蔻將紙一放到連仕番的臉上,就往上倒水,立時,連仕番被糊住了臉,封住了呼吸。
“連大人,如果你肯說實話,就點點頭,否則,我會繼續往上放紙,直到您窒息。”莊眉蔻的聲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
沒有空氣的連仕番一陣劇烈的搖頭。
“連大人還是不想說?”莊眉蔻便又將幾張紙放了上去,澆上水。
一下子,連仕番抖動的更厲害了。
莊眉蔻在心裡默默的數數,當絕的差不多的時候,便一下子將連仕番臉上的紙全部揭了下去。
連仕番猛然見到空氣,立時大聲喘了起來。此時,他的胖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然而,連仕番不過也只是喘了兩口氣,莊眉蔻便立時讓人將他狠狠摁下,一下子又把紙扣上去,重複剛纔的刑罰。
“連大人,這次會比剛纔更難受,您要有所準備。”
莊眉蔻清清冷冷的聲音似乎是從天上飄來的一樣,連仕番聽著卻感覺從地獄裡爬出來一樣。
連仕番臉上剛迷上紙,莊眉蔻卻猛然的拉動將軍車的機關。立時,平放的車扶手伸展開來,猛然將連仕番的兩隻胳膊全力張扯開來。
連仕番劇烈的抖動起來。
“連大人,將軍車已經開始伸展。這次只是第一個部分。等下一次我在扭動機關的時候,你的腕關節會碎,然後是肘關節,然後是整隻胳膊,然後是其他的各個部分。所以,連大人,您如果有話先說,就現在說,反正最後也一樣說。明白嗎?如果想老實交代,您就點點頭。”
連仕番的腦袋立時如同撥浪鼓一樣點了起來。
莊眉蔻冷冷一笑,然後吩咐手下將連仕番臉上的東西拿下來,整個人也從將軍車上扶了下來。
莊眉蔻沒有看連仕番,而是轉過身恭謹的將令牌交還給周康,轉身又默默的站回到衙役中間。
商逸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周康看得叫苦不迭。難道太子沒有和莊眉蔻通氣?怎麼會用這種方法審訊?連仕番這次未必能挺得過去啊!
連仕番如同爛泥一樣堆在地上。其實,他既沒傷筋也沒動骨,但是卻從從心裡到骨縫都感到一種恐懼。更讓他確定的是:太子這次是真的要棄卒了。這讓他腦袋裡僅剩下的理智開始考慮投靠商逸陽的可能性了。
“連仕番,我問你,唐驚浩所說的事你做沒做過?”商逸陽銷魂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連仕番太頭恐懼的看了一眼上面坐著的陰沉的周康,又轉過頭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莊眉蔻,身子又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你看誰呢?是我在問你話呢?!”商逸陽覺得他的尊嚴再一次被玷污了。這個老混蛋,竟然一點不畏懼他,而是去畏懼一個刑部的小掌刑,真是有眼無珠了!
“臣!臣!臣確實——”連仕番抖動的快飄起來了,連話都無法說出來了。
周康和商逸陽同時緊張了起來。
“確實怎麼樣啊?”商逸陽沉著聲音問道。
“確實——確實——曾扣押遼東的軍需。”
商逸陽心裡一鬆,周康卻要緊張的從凳子上跳起來了。
“但,但那都是被逼的!臣不想的!”此時的連仕番已經如同驚弓之鳥了,完全忘記商逸陽在牢裡對他的囑咐了,恨不得一吐爲快的樣子。
商逸陽心裡一沉,這個混蛋竟然開始變成瘋狗了!想死想瘋了。
“啪!”的一聲,驚堂木重重的敲在桌案上。
“連仕番!你可想好了再說!別瘋狗一樣亂咬人,別忘了,你的家眷還沒進京呢!”周康已經有些激動了。
“周大人!他背後的人是你嗎?”此時,商逸陽已經臉色極其陰沉難看了,威嚴的面上沒有一點嬉笑的意思。
周康立時一驚,纔想到剛纔是有些過分了。趕緊對商逸陽說道:“當然不是!王爺萬萬不可誤會!臣只是提醒他不要胡編亂造而已。”
“哼!諒你也不敢!”商逸陽冷冷的一哼,繼續對連仕番說道:“周大人說的也沒有道理。周康,你要想好再說!你後面指示你的人到底是誰?”
最後一句話,商逸陽已經說的極爲冷厲了。
連仕番盯著商逸陽,立時響起牢中他的囑咐:萬萬不可當堂說出太子。否則,必死無疑!
連仕番立時嚇出一身冷汗,腦袋清醒了幾分:“後面的人就是,就是……嘎!”
連仕番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咚的一聲倒了下去。直接昏了過去。
周康看到立時抓住機會,躬身對商逸陽說道:“王爺!我看今天就審到這裡吧。這連仕番怕是也不行了,不如下次我們繼續審下趣”
商逸陽緊盯著周康,隔了好久,才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好吧!就先到這吧!供狀給我!我要馬上面聖!”
商逸陽轉身走了下來。走到門口的時候,便又停下腳步。
“掉御林軍進來將唐驚浩與連仕番單獨關起來!任何人不得接見!違者,立斬!”
說完,商逸陽便帶著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一時間,大堂上忽然寂靜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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