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的女人聰明過人,一定會有辦法的。”東皇太一故意刁難若涵,微微揚了揚眉,呵呵笑著,而後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道:“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場夢?”
“嗯?”這一次又輪到若涵傻眼了,若涵乾脆翻了起來,趴在了東皇太一的胸口處道:“什麼夢?你說,這是夢?”若涵說完,低下頭輕輕咬了一下東皇太一的脣道:“什麼感覺?”
東皇太一舔了舔嘴脣道:“嗯,有點甜,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了,你再咬重點試試。”
此時此刻,若涵哪裡捨得咬自己面前的男人,只是微微一笑,輕輕翻過身子,一隻手捏了捏東皇太一的鼻子道:“不要呼吸,憋著氣試試,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不好,我要你再咬我一口。”東皇太一干脆撅著自己性感的薄脣,等待著若涵的親吻。
若涵笑笑,再次將自己的脣湊了上去,而後再次用力的咬了一口,不料這一次咬上去,東皇太一就再也不想放開她了,只是一隻手緊緊地攔住了若涵的腰身,另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滑進了若涵的衣服裡,嘴脣肆意的吮吸著若涵的脣,似乎想要將若涵整個人都吸進去一樣。
若涵不得不承認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接吻技術的高超,但與此同時,也被這個男人弄得有些暈忽忽的了,只聽著東皇太一微微喘著粗氣在自己的耳畔道:“若涵,答應我,生生世世,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答應我……”
生生世世。若涵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眼淚就這樣順著自己的眼角滑落,原來這個男人要的不僅僅是和自己這一生一世相愛,而且還是生生世世,可是倘若真的是生生世世,再次輪迴,這個男人,還會不會記得自己?呵,若涵意識到,自己有些想得遠了。
眼前自己最應該做的,不就是牢牢的抓住眼前的男人,就像一首歌裡的歌詞寫的那樣,把每天都當做世界末日來愛,不是嗎?只可惜,若涵知道,自己永遠都不能給這個男人自己所能夠給的一切,自己永遠都不能夠爲自己心愛的男人生一個孩子。
親吻由最初的輕吻而後火辣,最終,慢慢平息了下來,東皇太一也鬆開了若涵的脣,微微喘著粗氣,緊接著東皇太一將若涵拉了起來道:“現在時候還早,朕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若涵看著自己面前的東皇太一,東皇太一滿臉都是神秘兮兮的模樣。
東皇太一微微一笑道:“這是個秘密,總而言之,到了你就知道了,走,我帶你去。”東皇太一說完,緊接著猛地將若涵抱在了懷裡,一步一步朝著殿外走去,一邊走東皇太一一邊開口道:“若涵,你是不是胖了?抱著你感覺你有些沉了。”
若涵撅著嘴,一隻手捂住了東皇太一的脣道:“不準說我胖了,就算是我在胖,你都要說親愛的,你是不是瘦了。”若涵說完,抿起嘴仰著頭,看向天邊正越來越亮的光線。
“爲什麼要這麼說啊?女孩子有點肉纔好嘛,太瘦了不健康。”東皇太一強調著,他只覺得若涵肉乎乎的小臉著實好看,尤其是在這樣近距離的時候看若涵的側臉,分外完美。
“這你就不懂了,反正我就喜歡我瘦,最好受的皮包骨頭,哈哈哈!”若涵肆意的的東皇太一的懷裡大笑著,說真的,若涵當真覺得自己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暢快的笑過了。
但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這樣高興,東皇太一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等到若涵發現的時候,若涵這纔看清楚東皇太一帶著自己來到的地方是哪裡了,因爲,這個地方若涵也曾經來過,這裡就是埋葬歷來皇帝妃嬪的地方,但見著東皇太一帶自己是來這種陰森森的地方,若涵只覺得渾身上下有些毛毛的感覺,若涵道:“這就是你所說的秘密啊?”
若涵尋思著,東皇太一該不會是想要讓自己和他來觀賞以後他們死了以後住著的墓地吧?但見著眼前的一座高山,若涵渾身哆嗦了一下,她可沒心情去看自己死了以後要住什麼要的棺材,儘管說好幾次死裡逃生,但是對於死亡這個詞,若涵還是覺得離得遠遠的要好。
“對,就是這裡。”東皇太一大言不慚的說著:“你放心,有我,我會保護你的。”
好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比較體貼,一句話就將若涵的心安定了下來。
但見著東皇太一一直抱著自己朝著山腳走去,而後就在一個無名氏的墓碑前停了下來,緊接著東皇太一將自己的手掌放置在了一旁一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磚牆上,而後再用力一推,只聽轟隆隆的聲音響了起來,若涵這才第一次有幸目睹真正的機關。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卻是墓碑打開了,墓碑建的很高大,所以門打開之後十分寬敞,只是若涵依舊覺得渾身不自在,試想活著的人進墳墓,也不是盜墓,總覺得心裡不舒服。
但見著東皇太一一言不發的將自己抱了進去,後面的門也緊跟著又轟隆隆的關上了,只讓若涵的心理一沉,東皇太一笑笑這小聲道:“別怕,這不是墳墓,是盛譽,是向來皇帝有疑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或者是有什麼心願的時候來祭拜的。”
若涵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這裡就是他們的祭壇,只是若涵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祭壇既然建的這樣秘密,只是接下來東皇太一便開口講述了原因,東皇太一道:“其實,這裡也是東皇家族皇室的龍脈,先祖有訓,龍脈在國家在,龍脈亡國家亡,所以,這裡是只有歷朝皇帝才知道的地方,若是一旦讓其他人知道了,進來破壞了龍脈,那整個國家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所以,對這一件事向來都是保密的,今天我要帶你來許願。”
至於什麼龍脈地脈的周易八卦風水之說,若涵向來都只是曾經在小說裡看到過幾次,真正見到和親耳聽到,還是第一次,若涵不禁開口問道:“真的有那麼靈嗎?”
“噓。”東皇太一輕聲道:“那是當然的了,一直很靈的,所以我們要一起守護她。”
聽著東皇太一講的神秘兮兮的,若涵這才發現這裡雖然是墓地裡,但是一點也不覺得悶,若涵知道,古代人在建築機關
方面極其發達,這裡也一定是精心打造而成了,恐怕若不是東皇太一抱著自己走進來,是會著了機關死於非命的,只是這一番話,若涵卻依舊是半信半疑。
只是若涵發現,東皇太一抱著自己一直在下樓梯,若涵擡眼望去,只見自己面前的樓梯一直向下延伸,兩旁放置著的長明燈火倒是將道路照得亮堂堂的,若涵知道,此時此刻,他們一定身處在大山的中央了,但見著眼前一處拐彎處靠近,若涵也覺得越來越熱了,自己貼著東皇太一的地方,都冒起了喊來了。
“就要到了。”東皇太一抱著若涵,走到了拐彎處,一拐彎之後,這種炙熱乾燥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了,而若涵也看見了,就在拐彎處的地方,有火焰般的顏色出現在面前,彷彿那裡是一個大鍋爐一般,東皇太一將若涵緩緩地放了下來,指著前方道:“那就是龍脈。”
若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這明明,就是一個活火山口,哪裡是什麼龍脈!但見著裡面的巖漿噴灑著,若涵不禁倒退了兩步道:“這、這不會就是龍脈吧?”
而若涵這也才知道,原來他們所生活的整個土地,都在一座活火山之上!
“這個不是,這只是火山口而已,你放心,幾百年了,他都是這個樣子的,不會噴出來,你看,龍脈在那裡,你看見了沒有?”東皇太一輕輕地握住了若涵的手,只給若涵看。
順著東皇太一指著的方向,若涵緩緩扭頭看去,只見就在火山壁的上面,竟然隱隱可見一條龍的痕跡,但見著龍兩隻爪子攀爬在了石壁上,似乎是想要爬出去一般,然而身子卻被下面的火山淹沒了一大半,龍的一隻兆子探著前方,就在他的頭頂卻是厚厚的石板,上面隱隱可見有龍爪抓過的痕跡,若涵驚訝的看著這一切,嘴巴張的老大,久久都沒有合上,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龍!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傳說,眼前的圖畫不正是在說明這一隻龍爲了躲避巖漿,而拼命的在打洞嗎?只可惜,只差一點點,或許它就能夠直飛昇天了,結果卻死在了這裡,因爲巖漿的熱度,乾涸了他的身體,使它成爲了一具活化石。
可是等等,若涵理了理自己的思緒,看著東皇太一指著龍道:“那個,是你們以前的皇帝命人雕刻的嗎?”對了,雕刻的也有可能,否則,該怎麼解釋這一個問題?
“應該不是。”東皇太一思索了一下道:“據傳聞,當年太祖老皇帝打算給自己修建陵墓的時候發現了這裡,那時候這裡還沒有這樣寬敞,可是,當年就是這樣的景象,後來國師算過,這裡就是太祖皇帝應該仙逝以後埋葬的地方,此龍爲龍脈,可保江山,所有才有龍脈在國家在之說。還有啊,這個龍脈很準的,來,我們許願吧,你先來。”
真的準嗎?若涵從來都不信,如果準的話,那爲什麼東皇太一的太太太祖皇帝爲什麼不許願讓自己長生不老呢?只是這樣的一番話若涵沒有說出口,若涵知道,這是他們的信仰,自己不應該詆譭,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想到這裡,若涵點點頭,而後閉上了眼睛,默默的在心裡道:“希望東皇太一這一輩子都平平安安的。”
但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虐誠的祈禱著,東皇太一也閉上了眼睛緩緩開口道:“希望我能和身邊的女人生生世世相愛。”
兩個人分別許完了願望以後,而後回頭相視一笑,緊接著東皇太一開口道:“走吧,現在該是時候早朝了,若是再不去,那幫老頭又要囉裡囉嗦了,若是再給朕的愛妃安上一個妖孽的罪名,那我可就罪過了。”東皇太一說完,再次將若涵橫抱了起來,而後朝著外面走路去。
但見著一步一步上著階梯,東皇太一突然間開口道:“若是能夠一直這樣走下去,該有多好。”
聽到這一句話,若涵只是緊緊地摟著這個男人的手臂,她知道這個男人想要說什麼,他想的無非是和自己想的一樣,永遠都要在一起,原來,在坦然的面對自己的愛之後,怎麼愛也愛不夠,想到這裡,若涵將自己的頭,輕輕的靠在了東皇太一的懷裡。
路還是有盡頭的,階梯也一樣,出了這個密道,若涵便說要和東皇太一分道揚鑣,只是因爲此時此刻太陽已經高高的升起來了,那一幫子大臣也一定都在等著東皇太一早朝,而若涵,也該是時候回到屬於自己現在所住的地方天牢了。
只是這一次,若涵只覺得自己的心,裝得滿滿的,再也不似曾經那般只覺得生活空虛人生毫無意義,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愛情的力量。
回到天牢,但見胖嘟嘟的尚書大人這才匆匆走上前來道:“娘娘啊,您可總算是回來了,您不知道,昨兒個夜裡皇后娘娘硬是來這裡找了您好幾遍,就拿今兒早晨來說,皇后娘娘都來過了,娘娘,您看,依奴才之見,皇后娘娘似乎並不看好涵妃娘娘您啊,要不卑職這就去稟告皇上?”尚書大人一邊說著,一邊略顯的焦急的模樣擦拭著額頭上油亮亮的東西。
若涵卻只是淡淡一笑道:“尚書大人今日不必早朝嗎?”
刑部尚書微微一愣,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樣淡定的女人,都火燒眉毛的程度了,這個女人還在問一些無聊的問題,於是也只好拱手道:“回娘娘的話,皇上讓卑職不用早朝的看著娘娘,所以卑職這些時日不必早朝,只要審理好娘娘的案子就可以了。”
若涵點點頭,現如今納蘭娉婷能夠動的了自己也無非是從自己身犯欺君之罪這一件事情開始,除此之外,若涵知道納蘭娉婷就算是再怎麼恨自己,也不能和自己明著來,於是看著尚書大人道:“那麼,尚書大人就請審案吧,這件案子,還是儘早結束的好。”
尚書大人一聽,頓時喜笑顏開了,一邊從案幾上拿出來了一個冊子遞給了若涵起來道:“娘娘您看,這是卑職連夜趕出來的,有關於娘娘的一切細節,娘娘您過目一下,若是沒有什麼異議,就請娘娘在這邊上畫個押。”尚書大人只是在心裡感嘆著,只要涵妃娘娘畫了押,自己將這些呈與朝堂之上,皇上和衆位老大臣一番商量,這就沒事了。
然而若涵只是淡淡的掃了一下尚書大人呈給
自己的冊子,緊接著揚起大拇指沾了硃砂,而後毫不猶豫的蓋在了小冊子上面道:“大人辦事,皇上和本宮都很放心,就不用看了,皇上剛剛去早朝了,你現在將此奏摺呈上去應該還來得及。”
胖嘟嘟的刑部尚書一聽,頓時裂開嘴笑道:“謝涵妃娘娘,卑職這就去辦。”是個人都喜歡聽好話,他刑部尚書最喜歡聽的,也就是這樣的一句了,好就好在,燙手山芋總算是能丟下了。
但見著刑部尚書離開,若涵這纔打了一個哈欠,昨天晚上一宿沒睡,這個時候若涵才覺得倦意陣陣襲來,想到東皇太一昨天晚上也沒有睡覺,如今還要在殿前和一幫大臣商量什麼國家大事,若涵就忍不下心自己睡著了,她知道,這種情況下自己一般一睡下就不想起來了,東皇太一還等著下了早朝自己去陪他呢,若涵索性站了起來,來回的在牢房走動著,以免睡著。
“皇后娘娘駕到!”這個聽過幾百萬次的聲音臺詞又一次響了起來,若涵打了一個哈欠,而後準備跪在地上迎候皇后納蘭娉婷的大駕,她知道,納蘭娉婷恨他入骨,她也只有將所有的事情做的全面了,這才能夠不讓納蘭娉婷挑到自己的刺兒。
若涵早早的就跪在了地上,只是他就不明白了,納蘭娉婷這樣著急的找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只是匍匐著身子跪在了納蘭娉婷的面前,儘量表現出最謙卑的姿態。
有腳步聲音靠近,若涵只是緊緊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而後繼續等待著自己面前的人靠近,只聽納蘭娉婷緩緩開口道:“這是什麼東西?涵妃娘娘呢?你那不成,越獄而逃了?”
若涵聞言,只是緩緩地開口道:“叩見皇后娘娘,奴婢正是。”
若涵知道,納蘭娉婷是故意這樣問的,不過說來說去,也只是嘴巴上沾了便宜而已。
納蘭娉婷傲慢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若涵道:“擡起頭來,若是不看見孤可不相信,哪裡有這等寒酸的模樣,這分明就是一個賤婢。”
納蘭娉婷冷冷的說著,身邊的宮女也緊跟著附和著嘲笑了兩聲,若涵只是從容的擡起了自己的頭,淡淡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納蘭娉婷,他倒是想看看,情同姐妹,他於心何忍?
待看清楚了若涵的容貌,納蘭娉婷這才冷笑了一下子道:“原來還真是,妹妹穿著一身衣裳,還真是般配,和我身邊這些個奴婢站在一起的話,孤還當真是認不出來了,你昨晚,都去了哪裡了?你可別忘了,你是戴罪之身,靖安殿是什麼地方,豈容你在那裡撒野。”
若涵緩緩開口道:“正因爲奴婢是戴罪之身,這才身著宮服,皇上龍體不適,奴婢前去伺候,再者,皇上也並沒有說什麼,奴婢只是以一個宮女的身份進去服侍皇上罷了。”
“孤不管你有什麼手段,既然你沒有逃走,那麼孤看了就走。”納蘭娉婷冷冷的看了一眼若涵,而後扭轉過身子道:“妃兒,我們走,省得在這裡沾惹了晦氣。”
若涵這纔開口道:“那皇后娘娘就更應該少來了,奴婢恭送皇后娘娘。”
在聽得最後若涵所說的話的時候,納蘭娉婷冷冷的回視看了一眼若涵,正朝著殿外走的時候,只見皇帝身邊的一個太監匆匆跑了過來,耳後見著納蘭娉婷匆匆福了個身子喚了聲皇后娘娘,便有自己匆匆朝著天牢奔去,緊接著納蘭娉婷便聽見從天牢內傳來太監的聲音:“涵妃娘娘,皇上請娘娘您去靖安殿一趟,還望娘娘現在就跟奴才一起去吧。”
聽聞此言,納蘭娉婷和斐妃相視一望,而後冷冷的呼了一口氣,而後繼續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斐妃低聲道:“娘娘,小別勝新歡,看來皇上很熱衷於若涵的這一招。”
納蘭娉婷冷冷道:“皇上還不是圖個新鮮,讓他們鬧吧,反正這個女人也活不了幾天,孤倒是想要看看,她究竟能有什麼手段起死回生,能夠說服那一幫子老頑固。”
剛纔納蘭娉婷的一番話,若涵全然聽在耳朵裡,跟著前來的公公出了天牢門,若涵只是匆匆的福了福身子,緊跟著匆匆朝著靖安殿的方向走去,只是若涵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後一直有一雙眼睛冷冷的在看著自己,那眼神凌厲,如同一把把飛刀般直指向自己刺來,若涵明白,自己和納蘭娉婷之間,已經不再是簡單的誤會了,而且還夾雜有宮廷當中的爭風吃醋。
若涵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她不明白,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一幅田地了呢?
時日今日,若涵知道,看來就算是自己可以逃避,以爲自己只要規規矩矩的做自己的事情,這一切的一切,就不會和自己牽連上,可是現在看來,事情並非是自己所想的那樣,正如以前常聽說的那一句話,身在江湖身不由已,如今身宮似海,自己一招踏入,何嘗不是如此呢?
但見著東皇太一端坐在龍椅上,案子上擺滿了厚厚的奏摺,身邊的太監衝著若涵笑了笑,拱手示意若涵過去,這才自己退了出去,若涵點點頭,而後繼續朝著前方一步一步走去,但見著東皇太一面前擺滿了奏摺,心裡邊一陣陣心疼這個男人。
東皇太一見著若涵過來,這才放下了手裡的毛筆道:“哎呀,這些個老臣,大事小事都來問朕,就差問朕他們家裡要養小豬崽,是不是也要朕批準了。”東皇太一說完,這才起身,將自己面前的奏摺合上,丟下了自己手裡的毛筆,這才朝著若涵走去。
若涵不知道東皇太一爲什麼要這樣比喻,只是呵呵一笑,東皇太一靠近,而後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了若涵的手道:“想不到,朕的一句話就能夠博得美人一笑,朕比那烽火戲諸侯的君王可要輕鬆的多了,若涵,你笑起來真好看。”東皇太一說著,一隻手輕輕地摸著若涵的臉頰。
若寒微微一撅嘴脣道:“皇上在說什麼呢,難道是在說臣妾是妖孽褒姒?不要,臣妾纔不要做害了皇上害了國家的妖孽,臣妾只要做皇上身邊的女人,陪著皇上這就夠了。”
“好啦好啦,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東皇太一將若涵摟在懷裡道:“怎麼樣?累不累?困不困?若是困了,來,我摟著你睡,牢房裡一定睡得不好,那裡也都比不上我懷裡暖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