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那些煩惱的事雪落道:“哎!讓你擔(dān)心了!你也不該來尋找我的,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怎麼辦?而且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
晨雨嘟嘴道:“怎麼可能還是三腳貓呀!我可是拜了師父了的喔?我?guī)煾杆墒且埠軈柡Φ哪兀爭煾刚f,他跟雪大哥你師父還打過呢。”
雪落眼睛一亮:“喔?是嗎?他叫什麼名字?”
晨雨笑道:“師父他叫獨(dú)孤陽,雪大哥聽過沒有?”
雪落搖搖頭道:“沒聽師父提起過。”
晨雨喔了聲,然後道:“所以呀,雨兒現(xiàn)在的武功可是很厲害了呢,如果雪大哥跟人打架的話,雨兒可以幫你一起打。”
雪落苦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髮道:“雪大哥打架也用不著你幫忙呀,誰人可敗你雪大哥呢,是不是?”
晨雨猛的點(diǎn)頭道:“嗯,雪大哥是最厲害的,嘻嘻……”
說著居然抱住了雪落,然後道:“剛纔雨兒說過了吧?雨兒長大啦,要做你妻子好不好?”
雪落苦笑道:“看你這樣子哪裡像是長大了?盡說胡話。”
晨雨不依道:“我哪有說胡話?你忘了?小時候我都跟你說過啦,長大後要嫁給你的嘛,難道你忘了?”
雪落無語道:“小時候的話不當(dāng)真,而且你小我這麼多,我可是一直把你當(dāng)妹妹的,你不是也當(dāng)我是大哥嗎?”
晨雨搖頭道:“不是喔,嘻嘻,打從出來找雪大哥你開始,雨兒就下定決心了,雨兒這輩子都要做雪大哥的人,雨兒要做你的妻子,最好的妻子。”
雪落想訓(xùn)斥她兩句,又訓(xùn)斥不出口,連忙想要推開她抱著的身體:“你現(xiàn)在還小,怎麼能儘想這些!等你長大了就不這樣想了。”
晨雨卻是抱得很緊,不讓他推開道:“我哪兒小啦?我已經(jīng)十八了耶,那些跟我一樣大的人都可以生孩子了都,我也可以爲(wèi)你生孩子了呢。”
聽著晨雨這彪悍絕倫的話語,雪落都快要崩潰了,也太彪悍了這!一個大姑娘家的居然還這麼不知輕重的說話!
等等……大姑娘?雪落突然才把晨雨的年齡脫離了五年前的晨雨,此刻的晨雨的確不是小姑娘了!因爲(wèi)雪落這才感受到了胸前那兩團(tuán)飽滿的柔軟!原來居然已經(jīng)這麼有規(guī)模了!
雪落沒有臉紅,只是心裡有些慌亂,有些不知所措,這可是自己一直最喜歡的,當(dāng)做妹妹的呀,自己怎麼能這麼禽獸?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雪落暗自檢討了自己幾句,想要扳開晨雨的手,剛要說話,突然晨雨墊起了腳尖,吻上了他的脣。
雪落懵了,徹底的懵了,懵得呆住了。
晨雨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生澀的用嘴親住了雪落,兩頰微微泛紅,卻大膽如斯!絲毫沒有要退縮的意思。
雪落清醒過來,急忙扳開她的頭,呵斥道:“怎麼這麼不懂事?你……”
還沒說完呢,居然又被晨雨強(qiáng)行吻住了。雪落欲哭無淚,這回算是徹底敗給小丫頭了!這回雪落沒有要推開她的意思,反而迎合上了晨雨的吻。
既然親都親過了,自己身爲(wèi)一個男人,還畏畏縮縮的?雖然一直當(dāng)她是妹妹一般看待,可是她如今是真的已經(jīng)不小了不是嗎?而且人家都這麼主動了,自己怎麼反而像個大姑娘一樣?雪落不再猶豫,反過來掠奪著晨雨的香脣,熱情奔放。
吻著吻著,雪落忽然又想起了朱雨軒,心裡一顫,腦海中,朱雨軒跟晨雨的影子忽然重合了,難道雨軒也希望自己跟晨雨相戀?她們兩人是如此的相似?
晨雨,雨軒,清晨細(xì)雨亭軒榭!雪落心思複雜難明的跟晨雨熱吻著,擁抱著晨雨那仟細(xì)柔軟的腰肢,感受著胸前那已經(jīng)飽滿的雙峰,雪落眼神迷離,思緒混亂了起來。
晨雨鬆開了雪落的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道:“雪大哥你憋死我了,呼呼……!”
雪落苦笑!
雪落低吼一聲,摟住晨雨的腦袋就是一通狂吻,另外一隻手也已經(jīng)不老實(shí)的在晨雨身體上摸索著,揉捏著。隨即抱起了晨雨嬌小的身軀,一邊吻著一邊走進(jìn)了竹林深處,在一塊大石頭上停了下來,伸手解開了晨雨那紅色的粉紅色的腰帶,肚兜!
晨雨赤,裸著被雪落強(qiáng)吻著,想掙脫都掙脫不開,直至最後一片遮羞的褻褲被雪落除了下來,真正的一絲不掛,誘人犯罪的身體,挺翹的臀部,飽滿的雙峰,傾國傾城的臉蛋,不一不是完美的宣示。
雪落眼睛通紅,臉通紅。放開了幾乎被吻得虛脫的晨雨,然後用最快的速度除掉了自己的衣服。
春色盪漾,迴音嫋嫋,令人浮想聯(lián)翩。
“嗚嗚……好痛……”
“嗯,那我抱你回去好了。”
“嗯”
“對了,我問你個問題哦,在巫山裡,你跟那個什麼劉海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呀?”
“什麼什麼?”
“就是你說你感覺好爽,下次還要再來什麼的呀?”
“哪有什麼好爽?喔……對了,我是說我們在裡邊那裡看到了一塊大石頭,那大石頭好奇怪,一邊寒冷,一邊暖和的,躺在上面的感覺好爽呢。”
……楊羽無語。
竹林裡,雪落抱著晨雨走了出來,兩人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此刻晨雨臉上洋淌著的是痛苦亦歡喜的神情,小嘴兒扁得像小山兒一樣高。
雪落一臉鬱悶狀,他起初還以爲(wèi)晨雨跟那個什麼那是偷情後的舒爽呢!!!當(dāng)看見晨雨那殷紅的落紅時,雪落知道自己誤會了,不由的問起了晨雨在巫山裡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晨雨小鳥依人倦縮在雪落懷裡,問道:“雪大哥你幹嘛又把面具戴上了?”
雪落微笑道:“因爲(wèi)仇家多嘛,不想讓他們看見,對了,說說你這幾年的經(jīng)歷吧?我看看你是怎麼過的。”
晨雨把頭埋在雪落懷中幽幽的說道:“第一年,聽說你武功被廢了以後,我不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就偷跑出來尋找你了,後來我遇到了危險(xiǎn),被師父救了,再去太原尋你,之後又聽說你已經(jīng)在中原了,我們就折道返回……”
晨雨將她這些年尋找雪落開始,喋喋不休的講述了起來,加上她那聲情並貌的表情,直把雪落唬得一愣一愣的。
雪落拍了一下她的屁屁道:“你膽子可真大呀!也不怕人家把你拐跑了,一個人都跑出來,以後可不允許了知道嗎?”
晨雨嘻嘻笑道:“除非你以後每天都陪著我,那我就不偷跑了。”
雪落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道:“你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這一生,我都不會離開你,永遠(yuǎn)。”
晨雨幸福的嗯了聲,然後躺在雪落懷中沉沉的睡去,也實(shí)在是累了!被雪落折騰了那麼久!雪落沒有問她住在哪間客棧,而是抱著晨雨回了自己住的客棧裡,雪落此刻的心很是糾結(jié),他本以爲(wèi)雨軒已經(jīng)跟晨雨重合了,卻不想,在奪去晨雨初次之後,原來雨軒還是雨軒,晨雨還是晨雨,不能混爲(wèi)一談,自己愛上的,是兩個人,雖然雨軒已經(jīng)離去,可是,她永遠(yuǎn)留在了心中。
大街上,許許多多的男女老少都奇怪的看著雪落抱著晨雨穿行街道,實(shí)在是太有傷風(fēng)化了!
客棧裡,輕輕的把晨雨放在了自己牀上,看著她那甜蜜安詳?shù)娜蓊仯┞渖钌顕@了口氣,爲(wèi)她蓋上了被子,然後出了房間,隔壁是曹華勝的房間,此刻靜悄悄的,房門掩著,雪落想進(jìn)去看看人是否還在,又苦笑搖頭,自己強(qiáng)迫人家跟隨自己,自己都說了人家可以自由了,他還會留下來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雪落自嘲一笑,轉(zhuǎn)身向樓下走去。
突然這時,曹華勝的房間吱呀一聲輕響,雪落一愣,停下轉(zhuǎn)頭看去,卻見曹華勝居然站在門口凝望著自己。
雪落頓時怔住了,怎麼都沒想到曹華勝居然還在!
“你,沒走?”雪落奇問道。
曹華勝搖頭道:“即使要走,也是某天我光明正大的離開,而不是趁你不在時而離開。”
雪落微微一笑,猛然點(diǎn)頭,沒有過多的語言。
曹華勝也回以微笑點(diǎn)頭。雪落道:“吃飯沒有?一起吃晚飯去。”
曹華勝點(diǎn)頭,隨雪落走下樓去。
酒桌上,雪落舉起酒杯敬向曹華勝道:“很高興你能留下來,這杯酒爲(wèi)你留下來而高興。”
曹華勝連忙也舉起酒杯,深吸一口氣道:“原本我以爲(wèi)我會離開的,卻沒想到我會留下來!我自己都不明白爲(wèi)什麼!”
雪落微笑道:“理解,乾杯。”
兩人喝了一杯酒,雪落又倒了一杯,敬道:“這杯酒,是歡迎你正式加入組織。”
曹華勝定睛看了眼雪落的眼睛,低聲叫道:“老大。”
雪落搖頭道:“莫稱喚我老大了,我叫雪落,你可喚我名字,以後你我兄弟相稱,我比你癡長幾歲,你可稱我爲(wèi)大哥。”
曹華勝舉起酒杯,眼睛微微閃爍著感動,輕輕叫道:“大哥。”
說完後居然神情有些微微暗淡,卻又很迅速的又恢復(fù)了過來。
雪落觀察到了他一閃而過的表情,不解道:“怎麼了?”
曹華勝搖頭道:“沒什麼。”
雪落知道他一定有什麼問題,追問道:“既然是兄弟,何不說出來呢?若大哥可以幫你解決,定當(dāng)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