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天啓一籌莫展,可可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剛纔想到了一件事?”
“想到了一件事,還叫沒什麼?”
“我……”
正說間,朝陽帶著雲傑、雲禮、燕子走了進來。
可可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你們怎麼來了?”
“來處理一件事?”
“什麼事?”
“這……”
“是來找我的吧?”天啓站在可可身後問道。
可可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二人,她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解決,在朝陽的示意下,燕子將可可帶到了一邊,說:“男人之間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第一次來這兒,你是不是應該請我喝一杯?”
可可一邊陪燕子喝酒,一邊盯著遠處的天啓和朝陽,時刻準備著衝過去,阻止他們或許可能會發生的打鬥,然而,他們也在喝酒,氣氛雖然尷尬,卻不緊張。
“找我什麼事?”天啓在喝下了一杯酒後問道。
“這個人你認識?”朝陽拿出毒龍的畫像,擺在天啓面前問道。
“毒龍?”天啓驚訝道。
“你果然認識!”
天啓將和毒龍之間的恩怨告訴了朝陽,朝陽也將要找毒龍的原因講了一遍後說:“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你們的人,如果找不到他,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哼,你以爲你是誰?”大同有些氣憤,他目露兇光,盯著朝陽說道,“即使找到他,我們也會自行處理?!?
“他殺了我的族人!”朝陽壓低了聲音說,“而且吸血鬼殺了人,我們狼族就不能不管?!?
“你們管的也太寬了吧?”大同接道。
“你說什麼?”雲傑、雲禮齊聲怒道。
朝陽攔住躍躍欲試的雲傑、雲禮,天啓攔住大同,說:“毒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而且他現在身邊又多了一些同伴,加之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想要對付他,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我覺得我們共同應對這件事纔是最好的選擇?!?
朝陽沉默片刻,點了點頭說:“這樣最好?!?
衆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既然來了,就在這裡玩個痛快再走,費用全都算我的。”胖子說道。
“不了,下次吧?!背柶鹕黼x開,燕子見狀立刻跟了上去,可可也跟著追了上去說:“你們到底在談些什麼?”
“你問他吧?!背栃α诵Γx開了酒吧。
可可想留下朝陽,天啓制止道:“他們是不會留在這裡的。”
“爲什麼?”可可看著天啓問道,“你們到底說了什麼?你們之間怎麼會?”
“別問了,有些事,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天啓拉住可可的手說,“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未等可可反應,天啓已經拉著可可向酒吧門外走去,“你要帶我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酒吧外,夜色濃重,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和酒吧內的燈紅酒綠,熱鬧非凡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種寂靜卻給天啓和可可帶來了內心某種無比舒適的感覺。
他們坐在車上,天啓輕輕的吻了一下可可的額頭,踩下油門,汽車在雨中疾馳而去。
他們來到幾十裡以外,一個長滿草木的清幽之地,那裡有一座別墅。裡面燈火通明,卻空無一人。天啓告訴她,那是他爲她靜心準備的二人派對,大廳裡擺著各種甜品,酒品,各色花瓣以心形鋪滿了地面,腳踩上去,猶如踩在秋天林中厚厚的落葉層上一樣。
天啓讓可可閉上眼睛,幾分鐘後,她睜開眼睛看到滿屋子的燭光將黑夜徹底的照亮。未等她開口,天啓說:“今晚,只屬於我們兩個人?!?
“我愛你。”可可摟住天啓,深深的吻了下去。
吉利回到酒吧聽說了毒龍和朝陽的事情,笑道:“這不算什麼壞事,他和狼族結了怨,狼族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只要表明立場就好了?!?
“毒龍再次現身,肯定會找我們的麻煩,我們應該早做防備?!崩茄勒f道。
“天啓哥呢?他怎麼說?”吉利問道。
“他帶著可可出去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迸肿哟鸬馈?
“要論追蹤,狼族可比我們厲害的多,相信毒龍這個時候一定會躲得遠遠的不敢出來。”吉利走向遠處一個正在等他的年輕女子,摟著她的細腰又離開了酒吧。
莎莎囑咐狼牙道:“這些天,不準你單獨夜出,直到解除毒龍這個隱患爲止。”
“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我還正愁遇不到他呢?”
莎莎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總之不許你單獨出去?!弊詮乃龑⒆约航唤o了狼牙,就一心一意的爲狼牙著想,至於她對天啓感情,用她自己的話說,“她已將它深鎖在心底再也不會再打開的情結。”
“全聽夫人安排?!?
“佔我便宜,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
“就差一個儀式而已,反正我已經當你是我的夫人了。”
“少來,”莎莎轉身說,“我要去喝一杯,你來不來?”
“當然。”
伴隨著輕柔美妙的旋律,可可和天啓跳了一支舞后,偎依在他的懷裡,靜靜的感受這一刻的美好。
撫摸著天啓的胸膛,可可輕聲說:“今生遇見你是我最快樂的事,如果有來生,不,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如果我們能長生不老呢?”天啓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
“長生不老?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可可回答道。
“也許歲月會把我們遺忘在這個世間,我們不就能長生不老了嗎?”
“那我祈求歲月現在就將我們遺忘?!?
雙目凝視,天啓正吻向可可紅潤的雙脣,可可突然掙脫天啓的懷抱,說:“抓住我,才讓你吻?!?
天啓追逐著可可,每次他抓到她,都被她已各種藉口再次跑開,笑得可可銀鈴般的聲音一直在別墅裡迴盪。
突然,可可重心不穩,踉踉蹌蹌的向地上摔去,天啓迅速閃到可可身前,在她剛要倒在地上的瞬間扶住了她。隨後她躺在玫瑰花瓣下,他將她牢牢的壓在身下,說:“這一次,看你還有什麼藉口?”
沒等可可迴應,天啓已經吻了下去。
面對激烈的熱吻,可可的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她感受到逐漸加速的心跳,感受到強烈的對男女之間彼此擁有的衝動。不知不覺,他已將手移至了她的腰間,當他再向下移的時候,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若有所思的問道:“等等,剛纔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