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種時候直接否認自己是人類,而是一狗一畜了嗎?
你媽。
這兩個b根本就是無敵的立體防禦啊!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王澤看著自己慘白的兩隻手,先是輕笑,隨後發(fā)出了黑魔仙般的大笑。
有時候笑不是禮貌,而是一種警告。
感覺王澤馬上要「古娜拉黑暗之神,嗚呼啦呼,黑魔變身」的林立和白不凡,已經(jīng)小心翼翼的先從桌子上下來了。
——這樣等下跑的時候好跑。
並且將滾筒對著王澤,做好了迎戰(zhàn)的打算。
本來的確有點想動手的王澤,看著滾筒刷,想了想,還是算了。
能對付刷子的只有胡圖圖,自己不太行。
兩人還有圍裙可以防飛濺,到時候受傷的估計只有自己和自己的衣褲。
等下油漆乾透了就不好洗手了,所以王澤轉(zhuǎn)身向廁所走去。
但也不能如此示弱,所以同時回頭留下了狠話:
“不凡,林立不住宿我管不著,但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閉眼,否則,呵呵——”
“不應該是讓我「記得睜眼」來放哨嗎?”見戰(zhàn)爭沒有一觸即發(fā),白不凡也鬆了一口氣,隨後好奇的將自己的疑惑拋出。
王澤轉(zhuǎn)身,倒退著向後走,對著白不凡微笑:
“我說的眼,又不是你雙眼的眼。”
“放哨不放哨的,我聽不懂,但我懂一件事,以後風一吹,你屁股是可以吹口哨。”
白不凡:“(;☉_☉)?”
“我草!”白不凡驚恐的捂住屁股,如果是這個眼的話,好像真得閉眼才能安全,隨後色厲內(nèi)荏:
“你沒有我們寢室鑰匙,你進不來,呵呵,王澤,人家纔不怕你!”
周寶爲:“他進得來。”
白不凡機械的扭頭看向周寶爲:“……寶爲,什麼意思?”
周寶爲見白不凡聽不懂,於是微笑著再次更詳細的描述:“不凡,不管是你的寢室,還是你,王澤他,都進的來。”
“啊啊啊啊啊寶寶你是一個香香軟軟的小鼻孔,我剛剛跟你開個玩笑呢,寶爲,你鼻孔最小了……”白不凡前據(jù)而後恭,思之令人發(fā)笑。
哄完寶爲後,兩人上桌,繼續(xù)塗漆。
陳雨盈從教室裡出來,將簸箕裡的垃圾粉塵倒在垃圾桶裡後,走過來觀摩了一會兒。
“現(xiàn)在還有點淡,還能看出一點裡面的底色,等下這一層幹了之後再塗一層就行。”注意到陳雨盈的靠近,林立看了她一眼,順便介紹一下自己的工作。
“好,不過記得注意安全。”陳雨盈笑著點點頭。
“班長,你是讓我注意安全,還是讓我注意腳下桌子的安全?”林立詢問。
“當然是你啦,笨蛋。”
薛堅!你看看!你看看!這纔是一個人類該有的回答!
寶寶,你想不想當班主任?
只要你一個想字,我就率人奪了薛堅的鳥位!
這班主任,他坐得,你憑什麼坐不得?
算了,還是別當了,師生戀什麼的,還是太禁忌了。
林立其實不太理解嗎,爲什麼有人喜歡背德。
林立上一次行背德之事,還是在初中教室。
當時第二天要考道德與法治,整個教室都充斥著窒息的背德感。
道德與法治考點冗長繁雜還摳字眼,沒有系統(tǒng)的情況下,到底是誰在喜歡背啊?
“我回去繼續(xù)掃地先啦。”陳雨盈見林立沒其他要說,便招呼道。
“好。”
“當然是你啦,立立大笨蛋!”陳雨盈剛走,白不凡就壓低聲音,擠眉弄眼。
林立則立刻對著還沒走進教室的陳雨盈喊道:“班長,等一下!”
“怎麼了?”
“不凡因爲你只關(guān)心了我沒關(guān)心他,有些難過,你也關(guān)心他一下吧。”
“那白不凡,你也注意安全,”陳雨盈向來是聽林立話的,所以笑著關(guān)心。
白不凡:“謝謝班——”
陳雨盈:“別把桌子踩壞啦,明天中午的時候我還要用呢。”
——得到林立眼神和動作示意的陳雨盈,在白不凡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會意的把這句話給補上了。
白不凡:“……”
沃日。
班長越來越有夫妻相了。
“班長,我踩的是林立的。”但因爲林立一開始踩的就是白不凡的,所以兩人腳下桌子的確調(diào)換了,所以白不凡強調(diào)道。
“那更得小心啦。”陳雨盈這次都不需要林立提醒。
白不凡不說話了,只是麻木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手順便給了林立一拳。
“凡凡大笨蛋,滿意了嗎?”等陳雨盈回到教室後,林立擠眉弄眼。
白不凡不語。
只是嘆一口氣。
一不小心又被這兩個人當套用了,白不凡都不敢想,自己要是一不小心死掉,這兩個人之間得少多少情\趣。
以後他倆要是清清白白生五個,至少得有一個認自己當表爺爺吧?
“Oi,普斯普斯,隔壁班好像有樂子。”
洗完手還提著一個裝半桶水的水桶回來的王澤,對著在走廊上幹活的男生們壓低聲音提示。
於是原本還在有一搭沒一搭說話的衆(zhòng)人,聞言都安靜下來,看向了走廊五班的方向,側(cè)耳傾聽。
“蔣曉昕,不是讓你擦這一塊嗎,怎麼完全沒開始?”只見一個男生正在質(zhì)問一個女生。
“這水太髒了,怎麼擦呀。”女生指著旁邊的水桶皺眉厭惡。
“哪裡髒了?這才洗過一次抹布,水桶底部都還能看到啊!”
“這還不髒啊?髒死了,反正我沒法用。”
“你有病吧?矯情什麼呢,當公主呢你擱這?”
“你怎麼罵人呢……”
“……”
“直男大戰(zhàn)小仙女嗎?有點意思,感覺有點火熱啊。”白不凡舔了舔嘴角,滿眼期待。
“打起來打起來!”林立更是直言不諱。
去你媽的peace和love,無聊,我要看blood嘩啦啦嘩啦啦!
“你倆不要吵了,沒事,我去提一桶新的回來。”五班走廊上,另一個男生這個時候開口了。
“項天,你要是這樣就換水,你得多搬多少趟?”
“沒事,我們男生,多做一點也合理。”
“六,你都這麼說了……行吧,隨你。”剛剛和女生對線的男生聽見這話不想多說了,看了對方一眼,點點頭進了教室。
“誒,項天,要不你來擦吧,我來提水吧。”女生突然喊住提著水桶準備離開的男生。
“啊?等下水裝滿後很重的,蔣曉昕,你拿的動嗎?”男生停步回頭,詫異道。
“我一個人應該提不動,但我和雯雯一起去提,兩個人不就夠了?正好護欄還有排水口你也負責一下,連一起的,你擦起來也方便。”女生拉上了另一個女生,示意道。
“是啊是啊。”周雯雯也附和。
“啊……”男生撓撓頭,有些遲疑。
“哎呀,就當幫幫我們了。”
男生便點點頭:“行、行吧。”
於是,兩個抹布交到了這個男生手裡,而兩個女生提著水桶,說說笑笑,慢悠悠向廁所方向走去。
“籲——”
“沒意思,怎麼來了個龜男。”
對於這個劇情,四班這邊差評如潮,紛紛搖頭,只覺掃興。
“林立,突然發(fā)現(xiàn)我們四班女生好像都挺正常的,一個小仙女都沒有,可惜了,不能對線。”
已經(jīng)覆蓋好一面牆繪,白不凡跟著林立一起跳下桌子,挪位置的同時感慨。
“老堅頭惹你了,你一定要他死?”林立聞言詫異的看向白不凡,“給他留點活路吧。”
白不凡愣了一下,隨後有些繃不住。
要是真有了,好像對薛堅而言是有點殘忍。
“他爲了遇見我們這羣男生,已經(jīng)用盡了所有運氣了,實在沒這個福分。”
“也有道理。”
還沒上桌,林立突然打開了四班教室的窗戶,看向內(nèi)部,環(huán)顧一圈:“有蟲子?”
“啊?我剛剛感慨的這麼小聲,你外面都能聽見?”
教室裡,也站在桌子上正在擦電風扇的陳天明,見狀驚訝的看著林立。
隨後陳天明才點點頭:“估計是電風扇一個多月沒開,剛剛抹布一擦,不僅一把灰,還有好幾只飛蟲屍體。”
“早知道不擦上面了,反正檢查的時候也看不到。”
陳天明也不管林立能不能看見,抖了抖手上的抹布,感慨道。
林立點點頭。
能有這個感應,自然又是系統(tǒng)頒佈了任務。
【宗門內(nèi)省,自查妖魔,怎料自家?guī)熼T竟仍有妖邪潛蹤,揹負斬妖除魔之責,安能容此?當盡誅之!】
【限時任務觸發(fā)!】
【任務六:在宗門內(nèi)省期間內(nèi),誅滅、驅(qū)逐自家山門內(nèi)藏匿的所有妖魔。】
【任務獎勵:體質(zhì)改善:靈氣吸收速度提升150%;系統(tǒng)貨幣*50】
又一個和妖魔相關(guān)的任務,獎勵依舊一般,但完成也不難。
——林立有一個可以大大增強對妖魔感應的【妖魔之息】稱號。
所以對於別人而言不漏一隻蟲子有些難,但在林立這邊不是問題。
何況,這是個限時任務,最不濟也就失敗,也不算太可惜。
所以林立連放下手頭塗漆工作的打算都沒有。
“天明,該擦還是擦一下,哪天體育課上完我們開風扇一吹全是灰就老實了。”林立對陳天明說道,讓他幫自己先完成一部分工作。
“也是,還是簡單擦一下吧。”陳天明覺得也有道理。
隔壁。
“項天,你怎麼沒去提水?”五班門口,有人開始質(zhì)問正在擦瓷磚的項天。
“蔣曉昕和周雯雯去提了……”
“那怎麼還沒回來?沒水用了啊!”
同學將教室裡的水桶提了出來,只見裡面的水,已經(jīng)黑到FBI見到,會直接清空彈匣的地步了。
“我不知道……我去看看。”男生往廁所趕去。
不久後,他提著水桶一路狂奔回來,而那兩個女生,慢悠悠的跟在後面。
飢渴難耐的抹布拖把們瞬間塞滿了水桶,水一下子就又變得骯髒。
又得換了。
“這水要不還是我去提吧?”項天不想再出現(xiàn)剛剛的情況,因此對兩個女生說道。
“行,”小仙女點點頭,“那走廊你提完水再回來擦吧。” 龜男明顯怔了一下,隨後在林立白不凡等人複雜的眼神裡,他居然點了點頭:“行。”
“那抹布你倆能先幫我拿一下嗎?”
“行吧,”女生點點頭,不過看清楚抹布後,立刻後退半步改口:“項天!這麼髒給我們幹嘛?”
“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我看你自己拿著吧,正好帶過去洗了。”
“好的好的。”
四班。
“我草!這對話給我聽的真是一肚子的火。”王澤深吸一口氣,一拳打在了白不凡的小腿,抒發(fā)一點心中的鬱悶。
林立點點頭,認可,白不凡痛苦的點點頭,也認可。
對於龜男,有什麼好說的。
恨鐵不成鋼的情緒給龜男也是浪費,說白了,龜男也是該死的垃圾玩意兒。
衆(zhòng)所周知,劣幣會驅(qū)逐良幣。
但劣幣起碼也還是錢幣,但龜男純純傻幣,連劣幣都驅(qū)逐,驅(qū)逐完就算了,還哄擡幣價。
“諸位,我突然想吟詩一首。”林立聲音高了很多。
白不凡王澤等人都看了過來,面露期待和好奇。
“詩爲現(xiàn)代詩,名爲《龜愁》。”
“咳咳。”
“小時候,龜殼是一次次的義務勞動,集美佔小頭,我佔大頭。”
林立吟詩的時候,完全就是往五班方向吟的,所以龜男和兩個小仙女都聽的很清楚。
“我會我會!”白不凡眼睛亮了,立刻get了林立的意思:
“長大後,龜殼是一張薄薄的銀行卡,我存在裡頭,集美用在外頭。”
吟完,白不凡和林立看向王澤。
王澤給了一個‘我懂’的神情,笑了一下,深吸一口氣。
隨後壓低聲音,語言急促:“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我他媽沒文化會接個雞毛啊!”
沒用的東西,自己以後結(jié)婚的時候,王澤和龜男一桌。
周寶爲沒等兩人視線看來,也搖搖頭。
龜男什麼的他不懂,他只知道王八紅燒起來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口感很棒。
林立嫌棄的撇了兩人一眼,只能自己繼續(xù)接上:
“後來啊,龜殼是一張紅紅的房產(chǎn)證,我的錢和貸在外頭,集美的名在裡頭。”
“而現(xiàn)在,龜殼是一座長長的大橋,我在下頭,外賣在上頭。”白不凡打了個響指,給出收尾。
四班走廊瞬間鬨笑一堂。
“好詩!好詩!精彩!”王澤雖然沒文化,但是他有的是勁,掌聲和吆喝很清晰。
而這個時候,五班的窗戶探出了一個腦袋,正是一開始和小仙女對線的那個男生,他沒有看向四班,而是看向項天:
“項天,你喜歡吃什麼外賣?我先記著,以後給你點。”
項天:“?”
林立白不凡等人對視一眼,點點頭。
這人在五班還是屈才了,這麼會殺人誅心,是可以吸納進四班的好苗子。
不過這人的攻擊性還是小了點。
如果讓林立來陰陽一句的話,大概會是「項天,你以後可千萬不能紋身啊,不然以後給後人挖出來還以爲發(fā)現(xiàn)了甲骨文呢」。
龜男愣了一下,有些沉默,但兩個女生先急眼了,立刻靠近四班,惱火叉腰質(zhì)問:
“有病吧,跟你們有關(guān)係嗎?你們叫什麼呢!”
“我叫林立。”白不凡對著兩個女生先鞠躬,隨後指著自己,禮貌的自我介紹。
兩女生:“(;☉_☉)?”
林立:“(へ╬)?”
你媽的,反應慢了一拍,結(jié)果ID先給白不凡搶注了。
只能說兄弟之間是這樣的,手慢無。
但技不如人只能認,林立也不是輸不起。
林立:“我叫王澤。”
王澤:“我叫林立。”
林立:“(;☉_☉)?”
你媽!怎麼兩個林立!
周寶爲剛張開的嘴,聽完王澤的話後閉上,再對著兩個女生張開時,變成了:“我叫林立。”
“神經(jīng)病啊一個個!林立,林立,我看田力還差不多,真噁心。”被噁心到的兩個女生開始罵街。
“nice!”
發(fā)現(xiàn)對方記住也只記住了林立的名字後,白不凡和王澤立刻擊掌。
周寶爲爲人比較穩(wěn)重,倒沒參與這種膚淺的慶祝,只是讓教學樓震了震。
林立低著腦袋揉眉心,有些難繃的笑著。
草,自己也有今天。
至於這倆女的說的「田力」。
郭楠已經(jīng)無法滿足集美了,現(xiàn)在她們喜歡稱郭楠爲田力,拆自男,暗諷的意思很多,只配在田裡出力幹活,把男的頭下掉等等。
貼吧男和紅書女的創(chuàng)造詞彙能力都是可以的,不過後者創(chuàng)造的詞彙攻擊性還是有些偏低,像是在跟貼吧男撒嬌。
不知道有沒有「霸道貼吧總裁男」和「紅書嬌柔千金女」的戀愛文啊,林立有點想看這個,感覺能學不少藏話。
比如‘他們說、這一帶,有、有舍腰’這個經(jīng)典藏話。
冷暴力有些時候比熱暴力還可怕,五班兩個女生髮現(xiàn)四班這幾個人沒一個迴應自己後,只是彼此之間嘻嘻哈哈後,感覺更噁心了。
只能惡狠狠的跺一跺腳,隨後回頭罵自己班探頭出來的男生:
“何與軒,你又湊什麼熱鬧?”
何與軒做了一個鬼臉,對著項天又強調(diào)一句“龜天大佐,想吃什麼外賣記得告訴我”後,便又將腦袋縮回教室。
“項天,別理他們,他們都有病。”兩個女生回到龜男身邊,咬牙切齒。
項天低頭看了眼手裡的水桶,隨後將抹布遞給兩個女生,搖搖頭:“我……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抹布你們拿回去吧。”
林立等人瞬間噤聲,衆(zhòng)人臉上有著訝異、驚奇,以及潛藏的期待。
沃日?
水箭龜mega進化了?
“你幹嘛呢?”蔣曉昕怎麼能接受已經(jīng)丟出去的工作再回來,連忙生氣道:“你都答應幫我們擦了,怎麼能這樣。”
項天搖搖頭,眼神平靜:“拿走。”
蔣曉昕和周雯雯見龜男覺醒,並且如此言簡意賅,不敢再造次,吞嚥一口口水,將抹布拿了回來。
“Ohhh——”
剛剛噤聲的四班立刻又鬨鬧了起來。
“沃日,龜男回頭,功德無量啊,我們十幾年來玩的地獄笑話扣的功德,我看也是一筆勾銷了!”
“我問佛祖了,他說他沒意見。”
“項天!項天!”林立開始呼喊項天的名字。
“項天!項天!”另外幾人立刻跟上。
項天右手提著髒水桶正打算去打水,聽見外班人齊齊喊自己名字,回頭,突然感覺有點澎湃,於是略顯激動的將左手握拳再高舉,爲自己正名:
“我不是龜男!你們也不用給我點外賣!”
林立:“項天不是龜男!”
白、王、周等人:“項天不是龜男!”
“Ohhh——項天不是龜男!”
聽著何與軒也開始跟著四班一起這樣慶賀自己,項天覺得哪裡怪怪的,但說不出來。
這樣一喊,二樓四個教室裡的人,都好奇的探出腦袋,想知道發(fā)生了什麼。
而想知道發(fā)生什麼的,也不只學生。
“篤篤篤——”
“呼——呼——”
薛堅氣喘吁吁的登上二樓。
剛剛他在一樓,好好的在和別的老師聊天。
然後突然聽見二樓開始喊叫。
這聲線薛堅死也不會忘記,一下子就能聽見是自己班那些孽畜。
但薛堅這個時候還是平靜的,畢竟很正常啊,四班就是這樣的。
但當項天這個名字從這羣b的嘴裡喊出的時候,薛堅心裡咯噔一下。
你媽!
項天不是五班的學生嗎!
還是學習比較好的一個!
林立白不凡的黑手怎麼伸到五班了!
不會連自己這片淨土也要污染吧?
那一瞬間,薛堅只覺一股涼氣從自己腳後跟到了天靈蓋。
所以立刻跑了上來。
薛堅來了,二樓瞬間安靜多了。
“發(fā)生什麼事了!”薛堅氣喘吁吁的詢問。
“薛老師,你們班有人在故意噁心人、欺負人!”蔣曉昕和周雯雯立刻像是找到了靠山,上前和薛堅訴苦道。
“誰?”薛堅先看了一眼林立,隨後詢問。
蔣曉昕和周雯雯把白不凡、王澤和周寶爲一個個指了過來:“這個林立!這個林立,還有這個林立!”
薛堅:“?”
林立:“……”
聽見這個指認,白、王、週三個人低下頭,把自己這輩子難過的時候都想了一遍。
白不凡:林立拉肚子的時候拉死在馬桶裡了(幻想),好難過。
周寶爲:中午沒吃飽,好難過。
王澤:跟校隊打球,防守自己的哥們技術(shù)好強,好難過。
當蔣曉昕和周雯雯的手指向桌上的林立時,兩人卻陷入了遲疑。
這個人叫什麼?
王什麼來著?
沒記住。
“老師,還有這個人,但我忘記他叫什麼了。”但沒關(guān)係,蔣曉昕和周雯雯指著林立,對著薛堅指認道。
薛堅擡頭看向林立,面無表情。
林立只能無辜的低頭和老堅頭對視。
隨後,林立朝著五班兩個女生自我介紹:“我也叫林立。”
蔣曉昕和周雯雯:“?”
薛堅:“^▽^”
嘻嘻,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