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暖慌不擇忙地跑回屋裡,捂著受驚的小心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不解地想:冷靈璧爲什麼要親她?爲什麼要親她?爲什麼?!
親哪裡不好親嘴,這種事情不是隻有愛人之間纔會做的嗎?
前世今生情感經驗度爲零的她,根本不知道陷入愛河是什麼滋味,也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然而她現在隱隱有些猜測,雖然從來沒有戀愛過,但不代表她就不知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不正常時,是否就是喜歡上他了?
因爲只是猜測,她也不知道怎麼證明,所以她還不能妄自下結論。
也許她該找個人問問,不然一直這麼迷茫下去,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林蘇暖還是和冷靈璧分房睡了,冷靈璧也不意外,今天確實……有些不受控制,估計又嚇到她了。
林蘇暖知道冷靈璧每晚都會去練功,風雨無阻,所以掐著他出門的時間,林蘇暖也從牀上起來,穿衣洗漱,偷偷從後門溜了出去。
走在昏暗的小巷裡,林蘇暖突然頓住腳步,轉身指著面前的空氣威脅道:“我知道你們兩個在,我允許你們跟著,但是絕對不能告訴冷靈璧,不然……哼哼!放心,天亮之前我會回去,不會被冷靈璧發現的。”
暗處,甲辰和戊辰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糾結和無奈。
大半夜的不睡覺能去哪,這種時候也只有一個地方還營業著。
京都的青樓啊,林蘇暖看著眼前一條燈火通明的華麗街道,興致勃勃地走了進去。
“哎喲小公子,快進來坐坐,讓姐姐好好伺候你!”門口,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衝林蘇暖拋著媚眼甩著手絹,笑得百媚生花,身上薄薄的粉紗穿了跟沒穿一樣,見林蘇暖眼睛瞪得直直的,還擺弄了幾個頗爲誘惑的姿勢。
林蘇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了上去,在姐姐欣喜得發亮的雙眼下,林蘇暖揪著荷包小心翼翼地問:“請問你們這的花魁,一晚上多少錢?”
那姐姐一聽不是要她,失望地沉下臉,但聽到對方是找花魁,又強打著精神比了個數:“我們樓裡有五位花魁,其中輓歌是我們這頭魁,但她只賣藝不賣身,不知道小公子您中意哪位?”
“頭魁……多少錢?”
“樓裡開的價是一千兩一夜,但若是別的客人出更高的價,那小公子也只能等下次,小公子若是沒個五千一萬,還是算了,不如點了姐姐我吧,姐姐我也曾當過花魁,不會讓小公子失望的。”
面對眼前明顯矯揉造作撒嬌賣萌的女子,林蘇暖嘆了口氣:“我只帶了五十兩。”
“夠了夠了!”女子欣喜不已,忙將林蘇暖拉進樓裡,雖然面前的少年比她還矮半截,但這種年紀小又清秀可人的少年可是極少見,若不是她在門口守著準備拉個大金主,還碰不上這麼水靈的人呢,大金主沒了不要緊,這麼粉嫩的少年錯過了可就沒有下次了。
別說五十兩,倒貼錢她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