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學堂前,三三兩兩的學員向學堂走去。葛明清和李桂春慢慢地走著,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宏偉的建築。
就在葛明清仔細看著周圍的建築的時候,李桂春用手輕輕地拉了一下葛明清的衣袖,眼睛看著前面的一個地方。
葛明清隨著李桂春看的方向望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向前走去。那不是昨天和自己一起散步的應元峰嗎?他爲什麼不理睬自己呢?
應元峰匆匆地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學堂的門裡。
葛明清和李桂春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個很大的講堂。一排排的位置擺著,最前面的臺子上,擺著一張八仙桌,上面放著一摞書,上面放著一把戒尺,一個茶杯。桌子的後面放著一把高背椅子,椅子後面的牆上寫著“學無止境”幾個大字。
在一排排位置上,葛明清在最前面,靠近講桌的位置上找到應元峰。葛明清正想走過去,挨著應元峰坐著,突然他看到旁邊的位置上寫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新學員”三個字。葛明清拉著李桂春向新學員的位置走去,坐在那裡。
講堂裡陸陸續續地坐滿了人,坐著的中間人羣,明顯地分兩派。一派是以應元峰爲主的勤學派,一派是以兩個穿著比較華麗的爲中心的紈絝派。兩派中間隔著兩排位置,一個人也沒有。
勤學派安靜地把自己的書拿出來,筆墨紙硯準備停當,靜候先生來講課。紈絝派則在那裡嘰嘰喳喳,有的磕著瓜子,他們看到葛明清和李桂春坐在新生位置上,就大聲喊:“看,又來了兩個背時的鳥,看樣子,一定要好好學習,勞民傷財了。”
“管他那些鳥,你們看到山莊裡的一個妞嗎?那簡直是仙女,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李桂春慢慢地低下了頭,她以爲是在說自己。
從他們的描述裡,葛明清了解到,他們描述的就是昨天自己在橋上碰見的姑娘。只不過,他們描述的時候,用上了一些浮華的詞藻,但臉貌的描述,就是她,一定是他。
學究來了,一身長衫打扮,一個書生帽罩在頭上,一把鬍子飄在胸前,瘦瘦的臉龐,看上去給人一種精神矍鑠的感覺。他冷冷地掃了下面一眼,站起來向葛明清和李桂春點點頭,說:“有新生加入,老夫理當歡迎。”
看到學究的行爲,葛明清急忙站起來,向學究彎腰謝禮。李桂春見葛明清這麼做,也跟著葛明清做。
學究嚮應元峰看看,應元峰站了起來,到學究的桌子前,拿起兩本書走過來,丟在葛明清和李桂春前面的桌子上,轉身離去,好像根本不認識葛明清一樣。
葛明清也不說什麼,拿起書,分兩本給李桂春,自己翻開書。
“今天,我們來一起學習《治水》。治水,也是爲官之道,也是檢驗一個官員能力,爲民做事的標準。古人云??????”
“嘔!嘔!治什麼水?我看不如講如何評判美女!”
“要是講一些上司高興的話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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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學,就不要說話,不想學就出去玩。”應元峰站起來,瞪著眼睛,望著後面吼,他兩腮的肌肉高高地隆起,一副蠻橫的樣子。
“吊什麼吊!飯桶。”
“像你這樣,當了官,百姓吃就要被你吃窮,還當官!”
應元峰聽到謾罵自己的話,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拳頭,準備走過去,要向這些下三濫出手。
“算了,算了。”旁邊的人勸應元峰,應元峰恨恨地坐下。
臺上的學究沒有因爲下面的吵鬧停下自己的講學。他津津有味地講著,越講越有勁。後面的紈絝派見應元峰這麼做,也知道自己太過分了,慢慢地把聲音降低,輕輕地討論著。
葛明清坐在那裡,他雖然能聽懂學究的講的是什麼,但沒有興趣。李桂春就像是在雲裡霧裡,只是眼睜睜地看著葛明清。
學究終於走了,他收拾起自己的書夾,走的時候,看了葛明清一眼,也看了應元峰一眼
。
葛明清收起書,正準備嚮應元峰走去。應元峰看了葛明清一眼,轉身走了出去,根本不想理睬葛明清。
看到葛明清受到的冷落,李桂春恨恨地說:“有什麼了不起,不是一個書生而已。”這是爲葛明清辯解,葛明清知道。
紈絝派見葛明清主動討好應元峰,又碰一鼻子灰,就嬉笑著,嘲弄著,罵葛明清是窮鬼,得努力,才高攀得起應元峰。
下午,一般是學院自由學習的時間。葛明清對學習沒有興趣,就揹著手,向外面走去。葛明清剛走出房門,李桂春也走了出來,說:“你想出去玩?我也正想出去走走,一起去吧?”
葛明清點點頭。
葛明清走在前面,李桂春跟著。不知不覺地,葛明清來到了昨天遇到美女的地方,站在昨天美女站的地方,向遠處看。
前面景色確實不錯,一棵棵煙柳排著,慢慢向遠方伸去,小河上泛起一層層薄薄的霧,把這些楊柳恰當地融合在薄霧裡。
“走吧,人家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一點味也不留著這裡,你這裡想什麼?”
葛明清掉頭,笑著說:“她走了,旁邊不是還有一位嗎?”
李桂春聽到葛明清又在胡說,就說:“人家也不是那麼胡來的人。”
“你不是胡來的,我也不是胡來的,有時只是亂來一點。”李桂春瞪著大眼看著葛明清,低著頭,什麼也不說。
想著那次自己故意做出輕薄的動作,李桂春就氣得暈死過去,看來她也是烈女子,自己也不能亂來,自己還要她幫忙,自己也不是這麼貪色的人,只是有時開開玩笑而已。
葛明清轉身往回走,時間還早,回去也沒有什麼事做。葛明清見一座小三的長得比較奇特,上面長滿茂密的樹,就向那裡走去。
在山凼裡,傳來一陣吵鬧聲。葛明清加緊腳步,向前面走去,找到一個突起,能夠看清下面的地方,站著往下面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