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當家 惡魔戀人要罷工
好不容易纔將他龐大的身軀弄到牀上,天氣本來就熱,這麼一折騰,言希感覺自己簡直像是被汗水洗了個澡似的,渾身粘膩膩地,難受之極。
他倒好,倒在牀上睡得跟個死豬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渾身酒臭。
她是搬不動他了,手腳痠軟。就這麼讓他攤著得了,誰叫他自己去找的罪受,活該!
言希走進浴室洗了個澡,清清爽爽一身打開門,卻見他搖搖晃晃地從牀上下來。
居“醒了?”
男人緩緩擡起頭,半瞇著眼睛,像是不確定似的,“言言”
言希走到他面前,不無惡趣的了一句,“凌少爺,要不要再喝點?”
赭喝死得了,她揉著痠痛的肩膀,恨恨地想。
雲(yún)少凌卻是伸手將她一摟,由於步伐不穩(wěn),兩人同時跌倒在牀上。他的脣舌,帶著濃濃的酒氣急迫地攪進她的嘴裡。然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
力道那麼大,動作那麼敏捷,言希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喝醉,反正他騙她不是一回兩回。
她揮舞著爪子,“雲(yún)少凌,你個酒瘋子,給我起來。”
雲(yún)少凌哪裡肯,不上是裝醉,酒也確實喝了不少,頭亦泛暈,只是心裡依舊清醒跟明鏡似的。
他不管不關吻著身下的女人,她的嘴脣即便在罵著人時,他依舊覺得那麼甜,那麼美。
劉三跟他打賭,她絕對不會拋下他不聞不問,秦亞華也下了注,一百萬,賭她會不會在半個時裡趕到他身邊。
他不會,卻是心生期待。他想,要是她當真半個時趕來見他,哪怕遲到那麼幾分鐘,這幾天裡她對他的隱瞞,她對他的無視,她給他的氣受,都可以既往不咎。
時間分秒都變得難過,他不停地喝酒,沉默。耳邊是那兩渾蛋的取笑聲,他置若罔聞,只想著若是她狠著心對他不管不顧,他該怎麼收拾她,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該死的女人。
他悄悄地看了多次的手錶,時間在流逝,越接近打賭的時間,他的心裡便變得越慌。那兩個,倒是氣定神閒,乾脆地將他拋在一邊,兩個人幹起杯來,彷彿輸了那一百萬也無所謂,不時著無關風雅的笑話。
最後兩分鐘裡,他失望地倒在沙發(fā)裡閉目養(yǎng)神,不想再盯著那扇門會不會再打開。大抵是不會來了,手握酒杯,恨不能擰碎。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她心裡,連個普通朋友都不如。朋友病了,她會親手燉了雞湯魚湯鴿子掏去,還附帶地照顧起朋友的媽媽。別的男饒女兒一犯病,她就馬不停蹄地趕到醫(yī)院去相陪。別以爲她撒個謊就可以騙過他,他隨便一查就知諜那天到醫(yī)院做了什麼。
而他醉死在這裡,她看都不來看一眼。心理上的落差,叫他越發(fā)不平衡起來。那種煩躁和怒氣,在胸口越積越旺,就在要衝出身體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她的聲音,“你們怎麼讓他喝那麼多酒。”
她口氣多是不悅,他卻是自欺欺蓉聽出些關心的意味來,數(shù)日積累的陰鬱竟在她的手指觸摸上他的臉時,煙消雲(yún)散。那些想要懲罰她的招數(shù),也都忘得一乾二淨。
——
秦亞華,他就是一jian人。
他也覺得是,哪怕她只是做出一點示好的舉動來,他都會樂癲屁癲地響應。
離開酒吧的時候,她走在前頭,那兩渾蛋裝模作樣架著他走在後面,隔著數(shù)步的距離。
劉三低笑道,“凌少,你輸了,一百萬。”
他瞇著眼睛朝前面女饒背影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不就一百萬嗎?我心甘情願,還不成嗎?”
哪怕是今天輸了一千萬,他也心花怒放。
秦亞華鄙夷了一聲,“沒點志氣。”
他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不就那麼點錢嗎,他有的是,可叫言希的女人,卻只有她一個。
這不,溫軟玉抱在懷裡,吻著她的嘴,就是踏實。雖然,女人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配合,扭扭捏捏地瞪著雙眼,像是要將他吃了似的。
她要願意吃,他倒是熱烈歡迎她將他吃幹抹盡,就怕她沒有這個臉皮。
言希漸漸體力不支,軟化在他的懷裡。他的吻,那麼洶涌,像是要將她淹沒。他會去酒吧買醉,這是她始料不及的。
他酒量好,一般人喝不過他,這一年來,他帶她混在他的朋友堆裡,她是知道的。可也經(jīng)不起他那麼喝,她趕到酒吧的時候,那桌子上,堆了好幾個高濃度的酒瓶,都是喝空聊。
劉三他是因爲她跟他吵了架纔去找醉的,可她實在想不出哪裡跟他吵了。
若有,也就林彤流/產(chǎn)那一晚,她因爲心疼朋友,又想他曾經(jīng)的所作所爲,了一句重話而已,再無其他。
是他自己甩門離開的,她也沒有太在意,反正跟他在一起,磕磕碰碰多了去。這兩天她又忙著照顧林彤,哪想得了那麼多。
爲這麼點事去買醉,實在不像強悍的他會做出來的事。可他嘴裡又確實卷著濃濃的酒氣,還有一點別的什麼,很淡,被酒味掩蓋了去。
直到她的舌迴應了他的吻,她才確定那是股什麼味兒。
雲(yún)少凌正產(chǎn)自喜悅中,身下的女人終於對他有了些迴應,哪怕只是一點,他也覺得是種鼓勵。一隻手臂支起上身,一隻手已經(jīng)滑到她的睡袍帶。
想要她的欲/望在酒精的刺激下,越加顯得急迫。
可女人卻突然伸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將他掀翻在牀的另一側(cè),她氣急敗壞地跳下牀,“雲(yún)少凌,你抽菸了。”
她腰間的帶子被扯落,睡袍散開來,若隱若現(xiàn)著她美好的身體。
雲(yún)少凌怔了怔,這算什麼事啊,箭在弦上,這女人還真是能煞風景。只是轉(zhuǎn)眼,又啞然失笑,看她擦著自己的嘴,恨恨咒著,“臭死了,笑什麼笑,刷牙洗澡去,大騙子,你沒戒菸。”
明明知諜最不喜歡煙臭味,他居然又抽上了。什麼答應戒掉,全是應付她的。
只是驀地又一怔,一個人酗酒酗煙,不外乎三種情況,一種是成癮,一種應酬,一種是心煩意躁暗自傷神,他好像是第三種。
雲(yún)少凌心情大好,走下牀的時候腳步有些虛浮,伸手強行將她抱回懷裡,像個孩子似的可憐巴巴道,“這幾天你不理我,我才抽了幾根而已。”
其實煙他已戒得差不多了,每每復抽還不都是因爲她。
“我哪沒理你了,是你自己板著個臉好不好。”她倒打一耙,將他推到浴室門口,“洗乾淨了再出來。”
“是,言言,的是,我臭死了,我這就,洗乾淨去。”
酒到底是喝多了,數(shù)瓶白酒,濃度不低,三個人,他喝了一半,此刻口齒有些不利索起來。如果她不來,他當真會喝到爛醉如泥,等酒醒時再找她算賬。
好在這女人總算識趣。
到底,她還是沒有把他扔下,不是嗎?
洗漱出來,剛打開浴室的門,一個杯子裝滿水就橫了過來。
“喝了它。”言希面無表情地。
“什麼。”
“毒藥。”
“你,捨得嗎?”雲(yún)少凌挑了挑眉,卻是不接杯子,就著她的手將水喝了下去。
是蜂蜜水,很甜,沁入心脾。
言希將杯子一收,沒好氣地道,“滾回牀上睡覺去。”
雲(yún)少凌卻是拉起她的手,“言言,陪我睡。”
“雲(yún)少凌,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算你是喝多零,但也還沒醉到糊塗的地步,想騙我上/牀,沒門。”言希瞪了他一眼,甩手,還能順順利利地洗澡刷牙出來,不就是好的證明嗎?
他就是一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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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謝謝周嶺寶寶、狂人99、avo0lixi、唯愛唐、fj801104的包、鮮花和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