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朝陽院,惹來阿喜的怒氣,說下次無論是什麼事都要跟著我出去,一定要在我身邊照顧我。
我聽了大汗,你們NPC只有一條命,你死了一次就沒有了,我可不捨得,看來這次要好好在家裡安慰勸導下有點怨氣的阿喜了。
弟弟和他的朋友在那次之後就一直住在朝陽院,看到我重生,很吃驚,以爲我這樣的“高手”應該有九條命纔對。
靠!我都想自己有九條命,但是事實是殘酷無情的,不會以你的意志而轉向。
不同上次,這次我決定練內功,煉體已經暫時不可能了,我的體質已經夠強了,就是每次都因爲不能使用內力,纔會經歷死亡。
最起碼,也要找出雷電護體消失的原因,它不可能無故消失,一定是有我不知的原因,只要我能使用內力,以我先天級的體質,很快就能達到內視境界,那時就知道雷電的作用了,就多了一手殺手澗,也不會被人這樣輕視。
通過這次死亡事件,NPC的智慧不能不讓人重新審視,那個讓我們吸引敵人的怪老頭,因爲他說的話很少,讓我們不能抓住懷疑點,以致我們估計錯誤,造成大錯。
既然這樣,是否應該讓阿喜和斧頭去做些小生意,也不用老是來煩我。我練完一次內力後想到,這個計劃應該可以實行。
很準時地,阿喜敲了下門就進來了,她手裡端著一個盅,是強氣補腎的好東西,如果不是小發了一筆,看到阿喜買這些遊戲中的奢侈品我真是捨不得,奶奶的,這東西不就是一組數據,收費卻要幾千幾萬金幣。
“少爺。你慢喝一點,小心湯著舌頭。”阿喜看到我一臉狠狠的樣子,以爲我會大喝起來,我的狠樣子純粹心痛這幾口湯要我不少錢,如果是現實中,吃了還可以強健身體,遊戲中就只能——浪費!
“少爺,阿喜在照顧鼠後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呢。”阿喜坐在牀邊看著我喝補湯。
“有什麼奇怪的事?”我就想這個鼠後怎麼著也是吃了我一粒生命之丸這種超級無比的珍品,如果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我會後悔死的,這一粒生命之丸就可以換來一個強大NPC的幫助呀!
“鼠後一共生了六個小老鼠是不?”阿喜問了個廢話,我只好點頭。
“其中一個應該是最小的那個,就是阿喜常說的不會走路的,老是跌倒在地那個最弱小的傢伙,現在它可以走路了。”阿喜喜道。
暈死,可以走路了?這有什麼奇怪有什麼值得驚喜的?看來阿喜這個女人愛心太濫了。
“它是直立著走路的。”阿喜說。
“鼠後也是這樣子的啦。”我隨口說。
“但是鼠後的孩子中就這個最弱小的直立著走路,其他都是爬著走路的。”阿喜說了句我感興趣的話,不由問:“還有什麼奇怪的事嗎?”
“阿喜現在不想說了,少爺不是不想聽嗎?阿喜將了我一軍。
“哎喲,我的頭好痛,阿喜,如果你不說給我聽,我一想東西,頭就會好痛。”我雙手按在頭上“痛苦”不堪。
“少爺就是愛欺負,那個小老鼠阿喜叫它拉爾,意思是快樂無憂。拉爾除了會直立行走,還有它很威風呀,只要它想吃東西,他的鼠哥哥都要等他吃完再吃,還有,鼠後對他最喜歡了,還有拉爾會打拳呢。”阿喜興奮的道。
“打拳?”我有點不解。
“是呀,有一次,斧頭在拉爾面前紅功,想不到拉爾會跟著一起練呢。”我聽到阿喜這句話,整個人都從牀上跳起來,“快,現在我們就去找那個拉爾。”我跳下牀就拉住阿喜。
但阿喜一動也不動,而是大叫一聲:“少爺,你的傷還沒好,哪裡也不能去。”
我看到阿喜的樣子,天生不愛和女人斗的我都有點急了:“可是拉爾太珍貴了。”
“我叫鼠後好好照顧拉爾了。少爺,你放心,每天斧頭都會去鼠後家,教拉爾武功呢。”
“斧頭爲什麼教拉爾武功?”對於這個問題我也有興趣,這個呆板的斧頭會教一隻老鼠武功?天呀,難道太陽今天是從西邊升的嗎?
“斧頭說,他要在魔獸空間建立一個打魔獸的基地,多一份力量就能多殺一個魔獸。”阿喜說到這句話時不由得悲傷起來。
我的心情也沉下來,這是一種深入到他骨髓的仇和恨!
我躺了十天了,身體在藥物下,和自己所謂的練內功下得到了恢復,這天我很想到魔獸空間看下拉爾,看下它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牧哥,不好了,不好了,大夥在魔獸空間殺怪,爆出一個七階武館證書,被人搶了,現在打起來了。”我在大廳里正和阿喜調說說話,準備讓她放我一馬過去,想不到就出了這碼子事。
其實他們入住的那一天起,我就想過他們會給我帶來麻煩了,只是過了兩個月,纔有第一棕麻煩,好吧,看你們這樣識趣,不給小子我找麻煩。這次怎麼著也要幫他們一下。
“少爺,阿喜也去。”我想能夠讓人回來報告,對方應該不是什麼厲害人物纔是,而斧頭也去了魔獸空間,阿喜一個人在家會無聊的,便點頭答應了,阿喜歡喜地跳了起來。
來報告的人匆忙帶著我去了一個三級魔獸村魔蠍沙漠。
魔獸空間獨立於第一空間,而且這裡的氣候受負面能量影響,並不會像第一空間那樣有明顯的四季變化,目前爲止,很多地方,是一個月一個氣候,一天也有幾個氣候。出太陽之後下大雪也不奇怪。
魔蠍沙漠,白天熱得可以烤豬,夜晚冷得人變冰棒,魔蠍還躺在沙底下,想除非它偷襲你,不然你還真能找出它的位置,因此來這打怪的人非常之少。來路上,帶路的人也說了,這次大夥來魔蠍沙漠,是爲了體驗生活,享受樂趣。
鬱悶,偶那時爲什麼就沒有現在這些年輕人那樣好動呢?想來這樣過日子,也算不錯的選擇。可惜,這種生活離我太遠了。
在一塊綠地上,兩堆人各站一邊,沒有我想象般的打鬥,我走過去一看,我弟弟那邊有八個人,而另一邊有十個人,七男三女,看上去都是二十有幾的人。
“好了,可以做主的人來了。”對面一個男的不奈煩的伸了個腰。
“阿旋,這是怎麼回事?”一來到,我就看到弟弟那羣人中的首領,唐旋,體育幹部兼副班長。
“我們在這裡打了一隻魔蠍,爆出了一張七階的武者證書,被他們搶了。”阿旋指著其中一個男的說。
“不知衆位怎麼稱呼?”我轉向對著那十個人道。
“我們是縱橫幫(沒聽說過),我是縱橫幫幫主,她是副幫主。我們等你來就是想和平解決這件事。”一個男的率先說話了。我看他面容紅潤,外貌俊美,想來是某些白領階層的人來新一代組織個小幫派玩。
“好說。不知幫主你要如何解決。”我對著他抱了下拳,禮貌上還是要的,人家是一幫之主,總比我這個孤家寡人強。
“我們想買下來,所以請你們說個價吧。”原來他們一直等著我來,就是不想給人以大欺小的想法。不過,現在成了強買強賣,就沒有以大欺小之嫌?
我轉身望向阿旋那邊,他們搖頭。也是,這羣公子哥兒也不是像我一樣,是缺錢的主,怎麼會願意賣。
“你們看到了,他們不願意賣,所以!”我停了下,接著道:“除非你們能拿等價的遊戲物品來交換。”想來這樣,他們不會太爲難我吧。
對方接連拿了幾樣物品出來,我都搖頭了,我可不是剛出來混的,自己身上就有不少六七階的書,對他們的市場價值還是比較清楚。
“那你們想怎麼樣,如果不是看你們是一羣學生,我們早就走人了。”其中一個女的說。
如果斧頭現在在這裡,我一定叫他耍幾下拳,讓他們見識下高手的厲害。嗯,面對這羣人,我這個先天級高手,真是太滿足了。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如果衆位想要高階書,可以去買呀,何必現在這樣強買。這不是有毀你們的形象?”我問道。
“可是沒有人賣。能賣的都給別人搶先一步了。”縱橫幫幫主說。“今天說什麼也要強買一把,這是一百二十萬金幣和五件價值十萬的裝備,這可以抵得上七階武者證書了。我們走。”他把東西放在地上就揮手叫衆人走人。
“要打嗎?”我回頭問衆小。
“算了。”唐旋說,而一直留意我們的那羣人的肩也鬆了下來。
“譁,太棒了,我就說,我們可以要回來的啦。”原來他們剛纔商良如何要回來七階武者證書,最後的結果是在我快來到之前就爆出我是先天級高手,而剛纔的搖頭,也是他們故意的。
走了的那批人也很鬱悶,以爲這羣小子只是嘴上說說,怎麼會相信他們識先天級的高手呢。但當我來到後,人的面樹的皮,我的形象雖不佳,還是不少人知道的,實因我託“先天級”這三個字的福!
“我就說,早就應該走人了,現在還虧了不少。”一個男的說。
“也沒有虧多少啦。”縱橫幫幫主說,“你們不覺得我們在先天級高手的威壓下能強買,是件值得稱讚的一件事?而且從我們等他的到來,到我們強買都說明我們是一羣很有原則的人,虧了的,可以和一個先天級高手增加一點情誼,也算不錯。”幫主就是幫主,說的話也讓他們暖到心裡去,他們想想,也真是這樣,不止不怪幫主,還認爲他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