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涯見牧魚鷹的眼睛如此的大膽,臉上還混合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就是一副色狼的形態(tài),就算穿了校服,他也能看穿一樣,再說自己的胸罩又被這個壞傢伙給誆騙去了。
花無涯雙手護(hù)胸,驚叫道:“牧魚鷹,把你的眼睛挪開!”
我看見她這樣惶恐的模樣,有些好笑,早上就看過了那白花花的溝,高中的女生怎麼能發(fā)育得如此的豐滿啊,營養(yǎng)過剩,只有這種可能了,不可能她每天晚上自我按摩吧,跟俺一樣,每晚都要自我按摩一下嗎?
我想著自己的傢伙也是按照這樣的方式才能迅猛飛漲的,原來女生與男生都一樣啊,不住地笑出聲來了。
“牧魚鷹,你這混蛋,你還笑,你的思想真骯髒!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花無涯同學(xué)吧,我怎麼想的,你怎麼知道的啊!莫非你也同樣了?”我慢慢地說道:“我是用校服交換的,你想現(xiàn)在要回去,要不你先把校服脫下來給我,我就把那東西還給你!”
“你,你”花無涯幾乎氣得說不出話來。說實話,她生氣的樣子,比她冰冷的時候更漂亮了,我喜歡看花無涯現(xiàn)在生氣的樣子,或許是不常表現(xiàn)出來,物以稀爲(wèi)貴吧。
“美女,別這樣!我們的交易很公平的,你也不吃虧啊!”我微笑地用了老城區(qū)那些收保護(hù)費的黑幫成員慣用的流氓口吻說道:“等明天,或者過幾天,你什麼時候把校服還給我,我就考慮把東西還給你!這很公平的!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公平,公正,公開!”
“牧魚鷹,你這混蛋,你去死吧!”
“收到!”我吹著口哨從花無涯的身邊走過,還把頭朝故意朝她胸前一動,嚇得她後退了幾步!
花無涯不敢再攔住牧魚鷹了,在她的眼中,牧魚鷹這混蛋就是惡魔。從來都沒有男生,敢如此,不過今天例外。早上,兩個流氓綁架自己,也是這個惡魔把自己救出來,他看見自己的校服被撕破了,不能穿,就用卑劣的手段讓自己用胸罩去換他的校服,這比惡魔混蛋更惡魔混蛋。
花無涯把眼淚嚥到肚子裡,看著我遠(yuǎn)去的背影,心想,遲早有一天會懲治這個惡魔。牧魚鷹,你一定會落在我的手中。
“老子今天過生,怎麼什麼事情都被老子遇見了啊!”我站在幾個人後,大聲地說道:“哥們,揩油不是這樣的!要不要我教你們!”
被幾個地痞圍著的琉璃雨看見牧魚鷹的出現(xiàn),如同溺水的人見到了救命的稻草,想喊卻沒有喊出來,猶豫片刻,口中喊道:“牧魚鷹,你快走啊!”
我很高興這個夢裡常出現(xiàn)的姐姐夠情調(diào),危急時候,能這樣袒護(hù)自己,擔(dān)心自己的安慰,這樣的女人不多了!
只見我從人羣一個間隙閃了過去,靠近琉璃雨,便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摸著她蒼白的臉蛋,調(diào)笑地說道:“這纔是優(yōu)雅浪漫地揩油!”
琉璃雨臉紅了些,偷偷掐著我的手,輕輕地說:“牧魚鷹,你這是幹什麼啊!”
雖然我們兩人從小玩到大,親密的動作偶爾會有的,但這個情形下我依然如此淡定,這讓人琢磨不透啊!
“我單刀虎,混這片的!”
我與琉璃雨都住在老城區(qū),這裡與新城區(qū)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就如同富人區(qū)與貧民區(qū)一樣,老城區(qū)一般以平民爲(wèi)主,都是沒權(quán)沒勢沒錢的人居多。治安也不是很好,經(jīng)常有人來收保護(hù)費。琉璃雨經(jīng)營著一家很小的飯店,沒有多少盈利,只能夠維持普通的生活。
我很討厭收保費的黑社會流氓,他們只能欺軟怕硬,現(xiàn)在自己有了玉佩給出莫名的能量,不用使用出以前高超的功夫,打幾個收保費的地痞那是不費吹飛之力的。
“大哥,我混她家隔壁!”我繼續(xù)摟著琉璃雨的腰,半瞇眼,微笑地看著單刀虎。
“小子,你這是找死!”一個地痞一拳衝過來了!
在我的眼中,這拳的速度很慢,競技場上搶斷魔法攻擊優(yōu)勢的速度比這快多了,那個里昂多魔法攻擊的速度也比這快。
我漫不經(jīng)心地舉手,先是扇了那個地痞幾個耳光,然後就抓住他的下陰。疼得那傢伙直喊爹孃。
“爺,大爺,繞了我吧!”
他只是無法下跪,若可以,早就下跪了。
我微微扭頭微笑地對琉璃雨說:“姐,看到?jīng)]有,男人的弱點就是這裡。平時我教你的用腳狠踹這地方,把腳踢折斷一樣狠踢,你放心,你的腿要是斷了,他們那東西早就血肉模糊了!”
其餘幾個地痞,都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腳,手無意思地下捂住。陳歡鬆手了,然後一腳踢到了那個地痞,他痛得厥在地上滾動!
單刀虎冷冷地說道:“小兄弟,我看你只是一個學(xué)生吧,這個女的比你大多了,不如你跟著我,年輕漂亮的小妹妹多的是。”
“哦,她比我大三歲,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大哥,你看我這金磚很大吧!”我邪笑著看著琉璃雨,手不由地想往她的胸脯上很抓一下。
單刀虎哼了一聲,一揮手,幾個地痞一起衝上來了。本來就要摸著胡曉雲(yún)的大胸了,我似乎都能想象手掌中那種軟綿綿,很柔滿的感覺了,肉肉的,太美妙了。沒想到這些混蛋不識擡舉,竟然毀掉了這麼浪漫的一刻。
“我草!”我罵了一聲,風(fēng)一樣地迎擊了單刀虎他們。三下五除二,他們統(tǒng)統(tǒng)倒地了,。
琉璃雨都沒有弄明白怎麼一回事,幾個人都倒在地上。這小子怎麼突然有了魔力了?琉璃雨嘴都張到最大了。
我拍了拍手,活動了肩膀,朝躺在地上的單刀虎說道:“大哥,今天對不住了。以後我馬子的店不繳保護(hù)費了!請大哥通融通融了。”
單刀虎帶著幾個地痞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飛跑地逃離了。
琉璃雨紅著臉說道:“牧魚鷹,他們沒事吧,他們還會來搗亂嗎?”
“沒事的,姐姐!”我本想再次摟著琉璃雨的腰,卻被她逃開了。“這些人就是倒在地上裝的,出來混遇到強勁對手了,打不過都倒在地上裝,一般來說高手都不會再去打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了。”
“好啊,牧魚鷹,你剛纔當(dāng)著那麼多人的面,說我什麼啊,竟然敢這樣調(diào)笑你老姐啊!”
我沒想到琉璃雨情緒變化這樣快,立即跑了,邊跑邊說:“什麼老姐啊,你這樣的老姐,跟女朋友沒有什麼區(qū)別的!是我喜歡的類型,哈哈哈!”
“牧魚鷹,你給我站住,哼,等我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我的笑聲更大了。一路狂奔,心情特別愉快,回到家,快速地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褲衩,披上一件外套,便坐到桌子前,摘掉身上的玉佩,放到檯燈下,用放大鏡仔細(xì)地觀察。這玉佩太神奇了,沾上了鮮血之後,竟然能給佩戴的人提供招式觀摩,還有能量,不時,還能飆出無間道魔法幾個字。這纔是我最關(guān)心的,只有這上層的至高無上的無間道魔法秘籍,纔會讓我這樣修爲(wèi)的人感興趣。
這青白玉佩與無間道魔法秘籍到底有什麼關(guān)係啊,我努力地回憶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找到這塊玉佩的,難道網(wǎng)遊中最大的意外,就是把至尊無上的無間道魔法秘籍隱藏在一塊玉佩裡?上天給了我莫大的好運啊,我發(fā)財了,努力,繼續(xù)尋找,這無間道魔法怎麼才能從這玉佩中開啓,不會用人血澆灌吧,就跟種菜一樣,這樣的話,我還不如去偷菜。嗜血的玉佩,那豈不是修煉成魔了,無間道魔法,難道就是先讓人成魔嗎?
我用手敲了敲想得疼的腦袋,眼睛死盯著青白玉佩上的花紋,忽然出現(xiàn)了模糊的眩暈的感覺,不知不覺地趴在桌上睡著了,做了一個夢。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夢,以前的夢中只有兩個女人出現(xiàn),可這個夢裡怎麼有幾個女人,感覺很漂亮,但看不清容貌,不過她們的身材一級棒那種。我不僅看得流口水了,還流鼻血了。更不得了的是,自己正在一個一個地把這幾個美麗的女人都搬上一張很大很大的牀上,脫掉了上衣,準(zhǔn)備大幹一場。
“咚咚”敲門聲,就像驚魂鼓一樣把陳歡從美夢中驚醒了。不用說,就知道,一定是琉璃雨過來了。她每天晚上只要有空就會過來幫助自己溫習(xí)文化功課,總是長篇累贅地重複:因爲(wèi)當(dāng)時沒有錢讀書,只能早早地出來做生意,不然蒙哥利亞這些名牌大學(xué)還不是囊中之物。
琉璃雨的實力,我很清楚,她憑藉在飯店非用餐的時間學(xué)習(xí)文化課程,自考,已經(jīng)拿了好幾個專業(yè)的文憑了。在學(xué)習(xí)方面,姐不是人,這是我總結(jié)出來的,她非逼著自己考哪個蒙哥利亞大學(xué),這不要人老命嗎,我只是通過蒙哥利亞魔法高中進(jìn)入蒙哥利亞魔法大學(xué),非蒙哥利亞大學(xué),魔法對於文化課程的要求不是很高,可我很差,當(dāng)初只不過撿到了牧魚鷹蒙哥利亞魔法高中錄取通知單,我才能進(jìn)入蒙哥利亞魔法高中學(xué)院的,沒想到我與這個牧魚鷹竟然長得一模樣,於是我就認(rèn)識了他原來的鄰居姐姐琉璃雨了。
我垂頭喪氣地打開門,琉璃雨進(jìn)門之後微笑地說:“怎麼,不高興,害怕我來收拾你嗎?不要爲(wèi)這件事情犯愁,今天謝謝你救了姐姐,姐姐給你帶了一份大餐。祝賀你的生日。來,快趁熱吃吧。”
“姐,我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我”
琉璃雨把一個餐盒擱在桌子上說:“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你剛纔累了睡了一覺,沒有做功課,這個不急,你先吃飯吧!我要去洗個澡,我家裡那個淋浴蓬頭有些問題,熱冷水不均勻了,我啊就到你這裡行個方便。”
“姐姐,你怎麼知道我睡覺了?”
“我們從小長到大,我對你瞭若指掌!趁熱吃飯吧。”
我看著琉璃雨走進(jìn)浴室後,心想,瞭若指掌,我現(xiàn)在都轉(zhuǎn)基因了,你怎麼不清楚呢,我的身體某處發(fā)育了,你也不清楚的。
想到這裡,我猛地吃著可口的飯菜,沒想到琉璃雨花了不少心思準(zhǔn)備這個晚餐,飯菜很合我的口味,不小一刻,便吃了一大半了。
忽然琉璃雨在浴室裡唱歌了,本來美夢造成了我身體強烈的反應(yīng),她美妙誘人的歌聲催化了我的這個反應(yīng)。
我慌忙站起來,把褲子都往下扯下去很多,不然褲襠太淺了,撐著很疼很難受的。這個時候,我稍微明白了人獸性是什麼,就是在無法控制的情況下,依然很斯文地內(nèi)心掙扎著,做還是不做的選擇,其實腳下早就邁開了步伐。
當(dāng)我經(jīng)過痛苦地掙扎,選擇偷看胡曉雲(yún)洗澡的時候,我的腳早就把他本人帶到了浴室門口,我的手早就把填塞門上縫隙的污垢,整理乾淨(jìng)了。
轉(zhuǎn)過身來,轉(zhuǎn)過身來,我默默地祈求,琉璃雨把潔白的身軀轉(zhuǎn)過來,這樣就能看到很豐滿的胸,以及女人的神秘地帶了。雖然浴室內(nèi)水霧很大,有些朦朧,但絕對不影響青春火爆的幻想。
琉璃雨真的轉(zhuǎn)過來,那是她洗完澡了。一條毛巾與手,剛好把胸與關(guān)鍵部位都遮住了。我連滾帶爬地坐回到書桌前,胡亂地拔了幾口飯,然後把包也拖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