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宿舍,便馬上投入了作戰激情中,明天就是上門交流的日子了,我從魔獸空間裡回來,準備休息下,讓自己的身心得到一下子的緩和。這兩日我去挑戰三級的蠻牛怪,它的力量和我差不多,但動作力慢了,以至我練習了一會就掃興,唉,先天級果然夠強的;於是我就是挑戰五級的黑螞蟻,黑螞蟻成羣而居,除了會挖地皮粗肉厚,特別技能噴酸也是挺讓人麻煩,我覺得這樣剛好,先引十幾只黑螞蟻(引一隻就會過來十幾只了),就練習我的反應能力,面對十幾道不同方向不同時速的硫酸,我的精神力被最大限度地提了出來,身影在一片酸雨中穿針引線,堪稱一絕,訓練了一日多,我覺得自己可以和任何人交手了。
不過,心裡真是很緊張,我還是第一次和師父之外的人交手,和叮叮打過兩三次,但是都是叮叮追著我打,爲什麼?笨呀,我怎麼捨得出力打在叮叮身上,特別是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後,講是和她對打,還不如說我是在吃她的豆腐,不過這豆腐吃得有點疼。
最重要的是,我心中的期待,我似乎見到自己一戰成名的風光,萬千鮮花美人都會屬於我的了,到時誰想要簽名的,我一次籤它一百幾十萬張。不知會不會太多了?呵呵。
我睡了大半日,才坐傳送陣去到屬於海南地區的大城,瓊州城,和飛鳳城一樣大的城,不知是不是我的挑戰宣言有點吸引力,感覺上,這裡比飛鳳城還要熱鬧很多。不管他了,我投了客棧,並投了一份交流貼送到正義工作室裡,然後就睡覺等明天一早就去挑戰。
我沒有去論壇上看過,也沒有和誰聯絡過,我把一切東西都關了,我想叮叮她們可能知道那個先天級高手是我,並且自己又關掉了所有聯絡工具,更加會肯定那個挑戰者是我了,但我要全心全意去打這次架,要打得漂亮。
正義工作室的總部在瓊州城的西南邊,那裡已經是比較少人的區域,巡衛員也相對少些,一般來說,你不在大街上鬧事,巡衛員也不會對你有爲難。今次我是到別人總部打架的,因爲事先表明了,相信正義工作室的人會到官府裡報了備單,到時就不會有巡衛員來打攪了,不然一旦我們打架的事動靜太大,巡衛員知道了還是會抓人回去審問。
向守衛員表明自己的身份後,我被請到了一個大擂臺邊上,這擂臺長三十寬二十,夠大的,只是兩個人的交流要這麼大的擂臺嗎?還是他們想用遊斗的方法把我的體力累倒?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就慘了,我還真是很少感到累的時候。
不過,這正義工作室還真是不客氣,連叫我喝杯茶的事都少了,真沒風度!
其實我定的這個早上九點,算是有點遲了,正義工作室早已接待了四面八方來的使者,有些已經不耐煩的說我這個主角還真會拖,真是XXX。等待果然是件痛苦的事,正義工作室只好看我一來就帶到擂臺區了。
我沒有見到正義的最高指揮官,接待我的是一個女性,真是不給面子呀!那一會要讓你們正義的好看,我心裡已經把正義的老大罵了十遍,想到“交流”的事,又罵自己怎麼這樣易氣呢?那對自己的發揮真是影響重大的。只好跟著人家邊念阿彌陀佛平靜心情。
站在擂臺邊,正義工作室的一個司儀上臺發話了:“今天,我們正義工作室非常高興能夠接待先天級高手。(看下手中的紙)牧魚鷹同志的來訪。(再看下手中的紙)牧魚鷹同志的名真是起得夠厲害的,一看就會記在心上,所以我相信牧魚鷹同志的武功一定像他的名字一樣有特色。(怒,我阿不出來了,這樣嘲笑我,一會不把你們的人打個半死不活我就不姓冼)
爲了表示對先天級高手,牧魚鷹同志的尊敬,我們正義工作室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都回來了。下面爲大家介紹下他們和他們的一些事蹟。(半個小時後,我都想睡了,我的憤怒只有在擂臺上更加大地發揮出來。)
我們正義工作室還邀請了。(半個小時後,我的雙眼閉上了,NND比我讀高中的校長強大多了。)
現在有請先天級高手牧魚鷹同志上臺發表下演講宣言。有請。”
終於輪到我上場了,我猛地站起來,直起腰板子,大步上擂臺,下面之人就竊竊私語,我的心有點緊張,才感覺到四周有不下二千人,坐了諾大的一堆,我第一次上臺講話,無論自己怎麼安慰自己心還是在不斷加速跳。
終於,我上到了擂臺,臺下靜止了,全部人望向我,我一眼望去,好多眼睛,好多人望著我,怎麼這樣多人呢?還有幾個記者在拍攝!不行,不能失禮於人,我可能要上電視的!
上電視,多麼令人自豪的事。
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能平靜,我突地想出一個法子,張大自己的嘴巴,“啊!”聲帶先天級內力,方圓十里內都聽到我的吶喊聲,四處的迴盪聲,臺下之人都失色了。而我也因此把心撫靜下來。
還好,內力出來了,平時自己不會用,但喊叫時就會出來,希望一會內力能夠幫助我。“我沒有什麼要說的,我來這裡就是爲了交流武術,我的願望是和南方最強大的幫派鐵血盟來次交流!”我擲地有聲,說話也不抖。
我表明自己一定會勝利的自信,我還要去挑戰鐵血盟,這正義工作室只是自己去挑戰鐵血盟的臺階,還不瞧在眼中。
聽到我的話,果然就有不少的正義工作室的人很是憤怒地罵了幾句,我笑了,算是報了剛纔的一箭之仇。我覺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說的話還不夠毒,剛纔的司儀真是我學習的典範,明明很正規的開場白,確能把我氣得半死。
當我把羨慕的眼神望向司儀時,司儀馬上顫抖著道:“現在有請我們正義工作室的一名不經傳的成員,張師父上場。”說完後司儀擦了擦額頭,剛纔就他站在我旁邊,我的聲音把他嚇得半傻。
“張師父面對的是先天級高手,戰前你有什麼話要對大家說的嗎?”司儀問。
張師父望了我一下,搖頭道:“一個只是得到幸運女神寵幸的小子,就敢四處揚武,那華夏武術就太不值錢了。我只想對所有的愛好武術的人說,你們有真正地研究過武術嗎?今天我會告訴你們真正的答案。”
想不到我的對手是個三十多歲的壯年人,而且說話比我自信,不,自大多了,難道他也是先天級高手?不可能吧,看他步代雖然沉重,但是卻少了我這個先天級高手應有的輕靈。這樣的人有什麼憑藉,敢說這樣的話?